走到餐廳，關閉和小愛的通話，李雲和章教授拿著盤子去打菜。
坐下來的時候，李雲突然想到，小愛主動聯絡他，豈不是說明他每時每刻，只要在小愛控制的攝像頭下，她都一直在關注自己？
還……真有可能。
李雲搖搖頭將這年頭甩開，小愛大概是因為被靈靈賦予了看護他的命令，所以才時刻都在關心他。
下次有機會的話，和小愛說一下，不需要隨時都這樣，太耗費精神了。
“怎麼了？”章教授看到李雲搖頭，不由得問道。
“沒，沒什麼。”
“呵呵，我還以為你在和手機用腦電波進行通訊。”
章教授笑了下，意有所指的說道：“你們，我是說神教的人還有顧長亭那些操控翼魔怪的人，你們體內都有發射和接收電磁波的能力，從某種意義上說，你們和我們這些普通人，甚至和地球上其他生物，幾乎都算是兩個物種了。”
“……”
李雲吃著飯沉默了一會，道：“怎麼說？”
他知道章教授不是特意指出他們的身體異於常人的問題，如果要說也不可能直接和李雲說，肯定是別有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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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教授說道：“人類，包括其他所有地球上的生物，相互之間傳遞信息都是靠聲音和手勢動作來完成的，除開一些細胞類生物，即便是海豚，它們也是靠高頻率的聲波來呼喚同伴，蝙蝠的回聲定位也是如此。”
李雲微微點頭，“所以我們才顯得和其他人尤為的不同。”
“嗯。畢竟光速和音速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章教授說道：“電磁波是光速，在任何介質中的速度都是接近30萬千米/秒，而聲音的速度在常溫空氣中只有340米/秒，兩者的差距不是一個量級的，”
他頓了頓給李雲一個思考的時間，又說道：“我沒經歷過腦電波交流究竟是什麼樣的狀況，但理論上說，以正常人的大腦速度極限，你們之間的交流速度至少也比普通人快十倍以上。”
李雲承認：“的確如此，如果是小愛那種人工智慧，能將資訊快速表達出去的話，交流速度可以是正常人之間的一萬倍以上。”
就如剛才在對戰大果凍怪的時候，小愛可以將數百個字的關於果凍怪的資訊一股腦的塞到人腦中，不但能做到準確無誤，而且還能一對多交流。
這速度比起正常人一句話一句話的說出口，快了不知道多少。
章教授又說道：“交流速度上的加快，可以使生產效率也大大加快，人類社會如果在工作期間全部使用腦電波交流，生產力將會得到一個質的飛躍，而且我認為不比工業革命差多大。
畢竟，人腦直接和電腦交流，起碼在指揮電腦做事情方面，速度就快上幾百倍。”
李雲笑了下：“在戰鬥上同樣如此，戰場上士兵們如果全部用腦電波交流，戰鬥力也會成倍提高。章教授你是支援腦電波通訊的一方吧？”
“的確如此。”
章教授坦然的承認。
“但除了我之外，還有很多人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