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小黑不服氣。
無名認真道,“因為睚眥很記仇。”剛才差點拿刀宰了你,如果不是我攔得快,你現在已經被插成篩子了。
“我也記仇啊。”小黑想也不想的道。
無名皺眉,奇怪道,“這事很值得驕傲嗎?是我跟不上時代,還是你太超前了?”
小黑一噎,隨即,氣鼓鼓的扔下一句,“知道了!”
無名聳肩,“那行,我走了。”
小黑沒理無名,無名也沒再搭理小黑。
次日。
無名召集事務所沒有任務在身的閒散人員,開了一個早會,啪,把委託書拍在桌子上,極力不讓自己露出財迷樣。
“咳咳,昨天,我接了一個新委託,你們也應該猜到了,是睚眥的。”頓了頓,觀察左右三人的反應。
“由於呢,委託金額較大,所以我決定把它定為特級任務,也就是說除執行任務中的封九和後勤事務長千里,剩下的人包括我這個所長在內,都必須強制性加入這個任務。”
無名的語氣格外嚴肅。
“是。”三人懶懶散散的應。
無名眉頭直跳,用這樣的勁頭繼續下去,什麼時候可以把委託金拿到手?無名猛一拍桌子,“再回答一遍,大點聲!”
“是!”只有小白一個大聲回答,而小黑和餘恆只稀稀拉拉的說了句“知道了”。
無名也知道小黑不喜歡睚眥,而餘恆一向是這個死樣子,也只好這這樣了。
“好,接下來我開始布置任務,小黑,小白,你們兩個去調查螭吻喜歡的那個凡人女孩兒,餘恆,你去螭吻的消防隊打聽他們倆的事。”
聽了半天,漏了無名,小黑像抓到了無名的痛腳一樣,叫開了,“你把我們都分配好了,那你幹什麼,不是說你這所長也要加入嗎!”
“我?”無名眨眨眼,一副你想多了的表情,“我當然是負責指揮你們啊。”
小黑,“……”
小白和小黑根據無名給的地址找到了一間民居,主人還沒回來,兩個人就站在陽臺上,屋內很乾淨,給人的第一印象很好。
“妹,你覺得這個凡人會是個什麼樣的人。”小黑用手背託著下頜,若有所思。
“應該是個很整潔的女孩兒吧。”小白想了想,答。
不一會兒,門開了,一個長相清秀的凡人女孩兒走進來了,她臉上的妝比較淡,衣著打扮偏鄰家。
給人的印象不錯。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讓小黑和小白再也不敢輕易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女孩兒把包隨手一甩,剛好投進沙發裡,外套也亂飛,鞋子各一方,海角天涯,接下來遭殃的是沙發,茶几,地板。
沒幾分鐘,整間屋子大變樣,已經看不出來原來的模樣了。
小黑驚愕的張大嘴,僵硬機械化的轉過頭,語調沒有起伏,“妹,這個凡人女孩兒不整潔欸。”
小白沉思,“嗯,她是個勤奮的人。”
小黑很想問:妹,你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小白從小黑臉上看到這句話,反問,“難道一個可以把這樣的一間屋子收拾成那個乾淨整潔的樣子的人不勤奮嗎?”
小黑半天憋出一個字,“不。”
小白點頭,“嗯,繼續觀察。”
“……”小黑有種不好的感覺,很快,這個預感實現了。
頭頂的晾衣杆無預兆的落下來,衣服也跟著紛紛揚揚的撒落,小黑一個不察中了招,被衣服給包圍住了。
而小白因為躲得快,一點事沒有。
還很好心的問了句小黑,“哥,需要幫忙嗎?”
小黑憤憤的從衣服堆裡鑽出來,頭頂頂著一片破布,也不知道是什麼,邊往下扯,邊道,“不用,靠!”
小黑把從頭頂上拿下來的東西扔得老遠,自己退到陽臺之外,臉上的驚恐還沒消除。
小白覺得奇怪,遂撿起小黑扔掉的“布條”,不,那也不是布條,而是由兩條帶子和兩個半圓狀的物體組成的。
也沒藏著武器,也不知道小黑在怕什麼。
舉著胸罩,問小黑,“哥,你怎麼了?”說著往小黑那邊走了兩步,小黑立即後退四步,偏著頭一臉驚悚,“妹,你你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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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白不解,“哥?”
小黑忙找了個小現在白所理解得了的理由解釋給她,“那東西很危險,男人不能碰,你快點拿走它。”
“哦。”小白丟開胸罩,想再問,結果那個凡人女孩兒出來了。
她見到陽臺的慘狀,大呼小叫,“完了完了,衣服又要重新洗了,哪來的破風,竟敢吹倒我的衣服。”咬牙切齒的道。
小黑默默在本子寫下四個字:脾氣不好。
晚上。
眾人酒足飯飽後,封九仍沒回來,應該是被任務拖住了,沒個三四天回不來,無名便也沒等她,召集人開會。
千里洗完碗,全員到齊。
無名快速閱覽了一遍兩人收集回來的資料,先把餘恆收集的資料用投影儀投到茶几正上空,“先讀讀吧,讀完之後,說說怎麼拆散好。”
螭吻和那個凡人女孩兒,哦,差點忘說了,凡人女孩兒名叫錢歆,是個非常普通的上班族小妹。
兩個人是典型的女追男隔層紗式愛情,不過那層“紗”大概是伏魔袈裟。
據螭吻的隊友說,錢歆追螭吻追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泣鬼神”。
可以用以下幾個句子包容概括:火場,一見鍾情;商場,再見傾心;送便當,是常態;消防隊,家,公司,三邊跑,最終贏得美男心。
“嘖,有點棘手啊。”無名習慣性啃手指,這個毛病是新添的。
千里若有所思,附和,“確實,這個女孩兒應該很喜歡螭吻,而螭吻也肯為了她剝去仙骨,想必也是極愛她,想分開他們,有一定的難度。”
餘恆不發表意見,只陳述事實,“螭吻的隊友還說,他們兩個天天撒狗糧,甜蜜得不得了。”
小黑對於這方面的事一向不明白,想發表意見也無從發起。
小白默默的聽完幾人的講話,一臉費解的抬頭,認真提問無名,“無名姐姐,他們好像很相愛,我們一定要拆散他們嗎?不拆散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