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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窮寇逐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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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軍回到船上,老寨主病重,眾頭領說實在是那幫和尚武功太強,自己受到脅迫才跟官府對抗。

韓季友也怕硬抓走這些人將來引起民變,就採用安撫手段,派人回嶽州向李遠稟報。

由於飛舟速度快,這送信的人就跟隨郭弘他們一起啟程返回岳陽。

船上郭弘問起焦鳳鳴的來歷,雲玄素說道:“師弟,此事說來話長,你可知我王屋派的來歷?”

郭弘搖頭道:“還請師姐賜教。”

雲玄素向天拱手說道:“我王屋派跟你們衡山派一樣,繼承上清派司馬承禎祖師的道統,修煉的《黃帝陰符經》相傳是黃帝所作,由上清派道祖女仙魏華存留於嵩山石室,開元年間為御史中丞李筌所得。

“當時玄宗敕封司馬祖師為真人,為他在王屋山築陽臺觀以供修煉,李筌攜書上王屋山求教,得到指點後下山將《黃帝陰符經》總綱前三百多字流傳開來,並作了註解,就是如今行世的《陰符經解》。

“司馬祖師花了數年之功悟透全本五千多字的《黃帝陰符經》,將之留下作為王屋派的鎮派絕學。不過這門絕學只適合女子修煉,所以他晚年收了一群女弟子,其中只有一人登堂入室,便是焦真靜祖師。而陽臺觀則由上清派第十四代宗師李含光祖師繼承。

“司馬祖師仙去後,焦祖師去了嵩山太室山,找到當年李筌得經石室苦苦參悟,從《陰符經》中演化出《胎息大法》,天寶二年(743)收玉真公主為弟子,天寶四年(745)李含光返回茅山,玉真公主在靈都觀繼任王屋掌教。”

“焦祖師與李白、劉禹錫等人相交,李白曾作《寄焦煉師》,還透過焦祖師結識玉真公主,得到推薦去長安進入翰林院。

“玉真公主在靈都觀修煉,寶應元年(762年)仙去。焦祖師由嵩山返回,時值四川果州(四川南充)女真謝自然雲遊天下名山來到王屋,焦祖師見她道行充盈便收其為關門弟子。

“後來謝師祖返回果州金泉山,貞元十年(794)十一月十二日白日飛昇轟動一時,韓愈為此寫下《謝自然詩》已記之。先師雲華散人謝忘機就是謝自然師祖的之女。

東極真人謝自然名聲很大,世間都傳說她是司馬承禎的弟子,其實她剛出生不久司馬承禎就過世了,時間上根本不可能。

雲玄素繼續說道:“先師之前的王屋掌教就是焦祖師本家的侄孫女,這位掌教在嵩山時結識一位少林弟子,兩人有了私情,因此雙雙被逐出自己的師門。二人結伴去長安,她又跟一位密宗得道高僧結緣,那人天下聞名,參詳《黃帝陰符經》而有所得,結合自己年輕時練就的功夫,創出多寶如意琉璃訣,但高僧覺得此功入了魔道,就封存起來不肯傳授他人。後來他們的女兒焦忘情年幼,將此功偷出來給了其母的舊情人,也就是同來長安的那個少林棄徒。現在看來這少林棄徒可能就是義真的師父!

“焦鳳鳴是焦忘情之女,稱玉面仙子,為人狠辣,在江湖中惡名昭彰。焦忘情與我師父謝忘機是同輩,所以焦鳳鳴與師姐同輩。她們這一脈早已被焦祖師開革,卻總想回靈都觀奪權。我師父就是因為身染重病還和焦忘情比鬥,最後燈盡油枯而亡,所以我與她們母女有殺師大仇!”

飛舟速度奇快,很快回到嶽州碼頭。

眾人來到刺史府,李遠得知情況,便命人送信給韓季友,讓他從水賊的寨子中挑選一批少年,送到府城裡來讀書。

這樣等於有了人質,而讀書識字一直是農戶可望不可及的,沒有絲毫牴觸,還會對官府感恩戴德。

郭弘也見識了這位懶散刺史的治理能力,看來能做到這個位置也絕非幸致!

李遠又發出海捕文書,通緝義真及其弟子釋全義等人,至於焦鳳鳴他卻沒有寫入公文。

這是因為此女之母是洛陽名道,她雖然暴露身份,但只有郭弘一個人看到,其他那些水賊是無法作證的,所以謹慎期間就將其忽略,反正她也跟加害李素素的案子沒有太大關係。

至於洞庭水寇,其實平日裡都是良民,大部分會按時繳納稅賦,官府也不敢逼迫太甚,如果激起民變刺史也有可能丟官!

雲玄素、何瓊見到王都都、紅豆,說起如何擊敗義真攻入青潭寨。

李素素也在一旁,聽到呂煜用木偶設計傷了義真,就轉身進入後堂。

呂煜也在旁邊,看出她面帶不豫急忙跟進去。

李素素躲在屏風後面,小聲跟小汞低語幾句,小汞出來問道:“郎君做這樣一個女子木偶是何居心?”

呂煜斬金截鐵:“是郭師弟的主意。”

郭弘:???

他在和雲玄素說話,聽力覆蓋很遠,呂煜又沒壓低聲音,自然躲不過這順風耳。

小汞又問:“那白牡丹呢?”

呂煜知道麻煩來了,急忙賠罪道:“我呂煜平身只有三個執念,一是行俠仗義,二是金榜題名,三就是與素素成親!其中和素素成親是最重要的一個!小汞一定要幫我好好說通說通!”

小汞小聲說:“我也想幫郎君,只是娘子真的生氣了,你需要好言求懇!”

呂煜點頭,說道:“還請小汞幫我多多美言。”

片刻之後,小汞帶他繞過屏風,李素素半倚在榻上,還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呂煜上前賠罪,賭咒發誓說半天好話,總算哄回來。

就在這時,侍女進來說府君讓他們去前面,李從質父女三人過來致謝。

呂煜本待不去,李素素卻說:“有何可怕,莫不是不敢當面說清楚?”

三人走入前廳,只見李從質、張氏和白牡丹剛剛進門。

李從質一家見了呂煜就躬身致謝。

呂煜連忙謙遜幾句。

張氏捅了捅丈夫,李從質躊躇了一下還是說道:“聽聞呂三郎做了一個跟小女一模一樣的人偶,可有此事?”

呂煜:一模一樣?誰造的謠?

這真是飛來橫鍋,三人成虎,白牡丹樣子的木偶……怪不得好看的……不是,怪不得剛才素素要生氣。

郭弘在一旁說道:“不錯,呂師兄道法精深,昨晚把木偶變成活人,所以義真才會中計。”

叫你剛才甩鍋。

呂煜:!!!

你狠!這麼坑師兄!

李遠父女和李從質一家都用奇怪的目光看著呂煜:只有昨晚還是一直如此?

白牡丹躊躇一下,紅著臉小聲說道:“妾身仰慕已久,願自薦枕蓆掃榻以待,聽說義真已經不能人道,木偶終究不是活人,三郎還是不要用了吧。”

呂煜:???

這什麼跟什麼?

李素素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素素,你聽我解釋!”呂煜跟著跑進去,大個子駝著背,反而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孩子。

李遠一手扶額:“荒唐!”

一個時辰後,經過百般解釋,呂煜在李遠等人依舊懷疑的目光中勸回了李素素,跟白牡丹說明他只是行俠仗義,並無納她為妾的意思。

李素素問起木偶,呂煜卻說今日突然不見了。

眾人:……

腦中都浮現一副畫面,呂三郎惡狠狠毀屍滅跡,木偶慘遭毒手,來了個死無對證。

郭弘:呂師兄,你這回成功了,以後的標誌不是湯浴場,而是充氣娃……木偶。

白牡丹羞紅了臉,跟隨父母告辭離去。

……

史綜進來向李遠稟報:“湘陰縣傳來訊息,說有一群和尚在那裡出沒。”

李遠令他帶人前去追捕,史綜與呂志真商議,借用衡山派的飛舟趕了過去。

他們在縣衙捕盜的帶領下隱蔽來到附近小山上,前方是一個小村,村子周圍都是攔湖造出的水田,一些村人正在地裡忙碌。

山腳下離村子不遠的地方有幾間茅屋,屋頂升起炊煙,門口大樹下坐著幾個和尚打扮的人,正在一邊吃飯一邊說笑。

從山上能清楚地看到正是義真的弟子們,史綜和呂志真等人摸到附近準備動手。

山下史綜吩咐手下從兩翼包抄,呂志真、雲玄素和她的三個隨從以及衡山弟子也一同行動。

這些人悄悄靠了過去暴起發難,二十幾個和尚聽到喊殺聲,拿起兵器結成陣勢想殺出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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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煜、郭弘、何瓊和曹守真剛到山頂,他看到打起來了,就對郭弘說道:“師弟今日坑得為兄好慘,一路跳下去比比輕功!”

郭弘笑道:“好,輸了怎麼說?”

“就賭一門道法,名為延命。你輸了就把衡山派的追錢術說來參詳參詳。”

郭弘道:“師兄步子大,以為贏定我了?”

“那是當然!預備……”

郭弘已經起步衝出去。

呂煜:“你耍賴!”

郭弘邊跳邊喊道:“你是師兄,自然要讓著我了!”

何瓊只見這二人不走山道,就從山坡一路向下,每一跳都是六七米遠,步伐矯健迅若奔雷!

這就是道門下山的輕功,需要很好的眼力和腿力,不然一步落空就會很快樂。

這片山坡樹木稀少,坡度大概四十五度的樣子,確實也是比試輕功的好地方,即使出現失誤也不至於摔死。

郭弘雖然個子小,但他很靈活,起步又早,在山間樹木之間穿行,反而比呂煜先到達山腳。

呂煜:“你贏了,現在傳你延命術真訣。”

郭弘雙手拄著腿喘粗氣。

呂煜:“生病不吃藥。”

這句話倒是挺符合道門修煉的味道,後面再用什麼神奇方法延命?

“下面呢?”

“沒了。”

郭弘:???

這麼短?

你確定不是義真附身?不會晚上真的偷偷和木偶玩耍過吧?

咦?不吃藥……沒了。

噢,是“人沒了”,這個意思!

“那叫什麼延命術?”

“延……誤性命之術,哈哈哈哈!”

“師兄你肚量好小,哈哈哈哈!”

兩人對了一掌,若無其事分開。

呂煜揉揉手,郭弘的手真硬,吃虧了。

……

他們略微調整好氣息加入戰鬥,和尚們的陣勢頓時被衝散。

這些和尚用的是戒刀,郭弘微微放一點雷電之力,對方渾身一麻,呆上一下。

高手之爭不過毫釐之差,這一呆的功夫足以分出勝負。

郭弘連環兩腳狠狠踢中面前二人小腹,對方頓時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他一路衝進去,當者披靡!

剩下的僧人見勢不妙,就向屋內逃去。

他們守住門戶,棄了戒刀,用棍棒抵擋。

史綜令手下點燃火把,對和尚們說道:“如今你等聚眾造反,實屬盜賊,若是再負隅頑抗,本官就將你們燒死在屋裡,州府也不會有何異議!”

裡面悶了一會,一人說道:“我等寧死不屈,燒死即是涅槃,往生極樂。”

“燒!”

“等等!還有一事要說!”

“有什麼遺言快講吧。”

“牢飯好不好吃?”

僧人們開門扔了木棒,依次出來受綁。

史綜等到

沒人再出來,才讓手下進去搜檢。

三十幾個僧人捆了一地,用繩子串好押到一旁。

“義真何在?”史綜揪住其中一名僧人的領口問道。

“一早師父就跟二師兄出去,還沒有回來。”

村人們見官府捉拿這些和尚,紛紛掉頭回家,關上門不敢出來,村中一片死寂。

搜檢的捕盜沒有發現其他僧人,只找到了三個婦人,都是這些和尚路上搶來洩~欲的受害者,不是本村的人。

其中一人披頭散髮,身上還有血跡,脖子上包著絲帶口不能言,只是低聲哭泣,據被俘的僧人說,就在今日早上她想自盡,被發現救了回來。

史綜見事情告一段落,便讓手下押解犯人去湘陰縣,同時將幾個被解救的人送去臨時安置。

那名受傷的婦人卻已氣絕,雲玄素上前檢視,然後起身搖搖頭說道:“摸不到脈,身子開始涼了。”

史綜詢問兩個被救的婦人,都說不清楚這死去婦人的情況,只知道隔壁本來關著一個女子,剛才和尚們退到屋中據守,把這婦人也帶了過來,和她們關在一起。

押解這麼多犯人再帶著個屍體終究不便,史綜讓手下到村中叫開一家的門,吩咐道:“你等看好這具女屍,我到縣裡安置妥當就會派人來運走。”

村人唯唯諾諾,不敢有異議。

眾人沿著道路走了兩裡地,郭弘突然叫道:“不對,剛才那死去的婦人有問題!快回去!”

史宗義也猛然醒悟,讓一部分人繼續押送俘虜繼續走,調集五名手下與郭弘等人一起返回。

他們來到那屋舍,發現前面見到的女屍不見了蹤影,去查問那戶人家,也早已經跑了。

“師弟,你是怎麼看出她有問題的?”何瓊到現在還雲山霧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郭弘對何瓊解釋道:“那婦人滿臉是血,長髮掩面,衣服卻裹得嚴嚴實實,而同時被找到的另外兩人卻衣衫不整,我剛看到時就覺得有些奇怪,也沒深想,走出一段才覺得十分可疑,現在看來必定是和尚假扮的。”

這時跟著呂志真進來一頭豹子,在屋內的一個櫃子前打轉,發出低吼。

郭弘和呂志真、曹守真對視一眼,曹守真上前拉開櫃門,只見裡面掛著一具屍體,身上鮮血淋漓,只穿著貼身小衣,看體型是個女子。

她的脖子以上血肉模糊,整個頭皮都被揭去!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這賊和尚好生殘忍,竟然為了逃命,將頭皮扒去作成易容~面具!”曹守真怒道,他和郭弘一起師從劉泰學習易容術,自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種生扒人皮的方法是易容術中最低階也最邪惡的方法,需要殺人取皮。

劉泰所授是用樹膠做成的特製薄膜改變自己的臉型,最終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這才是道門易容之術的精髓所在。

而郭弘學會無相功後,已經不用那麼麻煩,稍微化妝就惟妙惟肖。

“關鍵是這女子當時還沒死透,被生生扒了皮。”郭弘指了指木櫃兩側留下手指抓出的血痕。

何瓊聽了郭弘的話,噁心得吐出來。

呂志真道:“這麼說,有個和尚見勢不妙,立即製作易容~面具,偽裝婦人詐死脫身,真是狡詐如狐!”

“追,不抓住這廝天理難容!”呂煜也怒了,他心中排在第三位的就是行俠尚義,見不得這種惡行,要不然也不會每次都衝到前面。

捕盜兵丁都是追人的好手,沿著蹤跡跟下去,發現了幾件婦人衣衫、帶血跡的綢帶和那個披頭散髮的人皮~面具。

搜尋很久沒有發現蹤跡,眾人只得返回。

他們拷問那些和尚,有人受刑不過,供認說殺人易容的正是釋全義,而義真一直藏在村外樹洞裡,這是老和尚自己要求的,說是要一個人運功療傷。

直到第二日,才有訊息說一老一少兩個和尚坐船向北走了,其中老和尚斷了雙臂,半死不活似乎病得很重。

史綜和郭弘等趕到和尚上船的地方,詢問當地船伕,才知道他們出了重金,沒有說目的地是哪裡。

郭弘也在旁邊,想了一下問道:“這船家出門應該會和家裡打招呼,去他家問問,有沒有說幾日回來?”

史綜眼前一亮,對他洞察秋毫的能力暗暗叫絕。

“小煉師不做捕盜真是可惜了!”

郭弘被人誇讚,臉上微微發紅。

一會去查問的人回報,說船家曾留言,要出去七日左右。

“那麼一來一回就是各三日半行程!日行一百五十裡……”呂煜道。

郭弘笑道:“呂師兄,不是這樣的演算法,江上順流逆流的船速是不一樣的。一般來說如果不考慮風向,順流比逆流快一倍都不止。如今四月東南風起,向下游走是順流逆風,回來時是逆流順風。時下操船在大江(長江)上航行,往東逆風不張帆,大約日行一百五十裡,返回時可以張帆,雖然是逆流,反而比去時要快,大約日行兩百裡……”

呂煜扳著指頭算一算,說道:“他要去的地方大概離此六百裡處?”

郭弘笑道:“他們到了地方,船家總要歇上一日恢復元氣,所以是五百裡左右。”

雲玄素道:“東去江行五百裡,那就是武昌軍節度使的治所鄂州城了!”

眾人紛紛點贊(點頭稱讚):“還是郭小煉師厲害,說得好有道理。”

呂煜:“喂,按我的演算法也是五百裡多一點……”

眾人:“切……你能有啥見識?玩木偶的。”

呂煜:玩木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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