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方巨大的玻璃向下看去,只見一個女子,正從那高臺之下,緩緩走出。
雖然這胸前的資本不如秦冰嵐,但是全身上下高達百分之六七十的暴露,大片大片暴露在外的雪白細膩的肌膚,泛著晶瑩的光澤,有著別樣的。
最重要的是,這個女子,一頭長髮被紮起,束成一個馬尾狀,長髮濃密,發尖一直拖到,隨著女子的走動而晃動著,不時的拍打在那重要的位置,引人耳目。
若是如此也就罷了,偏偏這女子除了胸前一抹束胸,一塊毛茸茸的布料外,就只剩下了頭上的兩隻巴掌大小的毛茸茸兔耳朵。
後方,更是有著短短的兔尾巴,在長髮的擺動下,時隱時現。
這一套和往日玄州上絕大多數的女子穿戴嚴實相比,太過不同,配上女子精緻的容顏,瞬間吸引了場中所有男子的視線。
“哼。”
就在凌志目不轉睛的盯著這突然出現的兔女郎時,秦冰嵐突然不滿的哼了一聲,嘴巴嘟起,“這什麼天元閣啊,竟然想出這樣下三濫的手段來吸引客人!”
“是啊,是啊。”凌志汗顏,這才反應過來身邊還坐著一個真正的大美女,以莫大的意志力控制著自己的視線脫離了那兔女郎,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道,“這天元閣真是太卑鄙無恥下流了,為了調動氣氛,竟然用這種手段。”
看到秦冰嵐盯著他,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凌志額頭直冒冷汗,轉身抬起就是一腳,踹在了章易的上。
“看什麼看,矜持點好不好,你看我,完全不為所動。”凌志罵道。
此刻章易整個人都要趴玻璃上去了,一臉哥樣,嘴角口水直流,死死的盯著那兔女郎,連秦冰嵐的話,都沒聽到。
凌志這突然的一腳,踹的他啪的一下撞在玻璃上,愣是把鼻血都撞了出來。
“誰?誰踹我!”章易扭頭就喊,當看到凌志笑眯眯的看著他,秦冰嵐一臉鄙夷的也在看他,立刻明白過來,氣息瞬間萎靡了下去,乖乖的垂頭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又沒幹啥,看都不給看啊,活這麼大,還沒見過女人的身子呢。”章易小聲嘀咕道。
凌志一撫額頭,暗道一聲白痴,果然,秦冰嵐聞言立馬就站了起來,上去就揪住了他的耳朵,氣的胸前波濤起伏的抖動著,凌志一邊偷看,一邊可憐的看著章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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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不老實修煉,還整天想著要看女孩子的身體不成,你要是有能耐,還怕沒有女孩子願意跟你?”秦冰嵐揪著他的耳朵,教訓道,
“你看看你什麼樣子,再看看人家屈田和聶康他們,他們怎麼沒看?”秦冰嵐恨鐵不成鋼的道。
她把章易拿親弟弟看待,章易同樣也把她看做姐姐,這般教訓自然不敢反抗,只好默默受著,不敢頂撞。
凌志瞥了一眼屈田聶康,心道,屈田這個漢子,看著坐在那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實則時不時的就要偷瞧幾眼,恐怕在他心中,這兔女郎連這點衣服都會幻想的了……
至於那聶康,凌志皺了皺眉,尤依的事情他還不知道對方知不知道,他看的出來,聶康有幾次都想要開口說話,都被他憋了回去。
但是這種事,尤依本身做的確實有些過了,加上事發突然,卻怪不得誰,但是畢竟是為了救他,到底如何,就不是凌志該插手多管的了。
他答應尤依的事情,已經做到了。為了尤依,他可以適當的幫助一下聶康,以表達自己對其這份愛的敬佩,但是卻還不至於心心念念著聶康……
“謝謝大家的捧場,諸位不嫌棄的話,就叫我兔兒好了,兔兒在此代表天元閣,歡迎諸位的到來。”女子走到高臺中間,開口道。
聲音嫵媚到了極點,嬌柔而又不做作,聲音雖輕柔,但是在靈力的催動下,卻清晰的到了每個人的耳中。
只是因為拍賣會圓形的設計,聲音略有迴音,迴盪之間,帶上了一絲之音,讓人熱血膨脹。
武者本就是刀口上討生活,生死上過招,自然毫無顧忌的叫喚起來。
看這熱鬧的場面,只怕到時候這個叫兔兒的兔女郎拍賣起來,三言兩語這些人就要為了物品,多掏上許多靈石了。
畢竟,誰也不願意在一個女人面前落了面子不是。
而在一號包廂中,元凝和元豐兩姐弟推門走了進來,看得出來公羊睿博極為疼愛姐弟兩人,只是小聲苛責叮囑了幾句,讓他們不要招惹凌志,就揭過不談。
詢問了兩人一番煉丹上的進度後,公羊睿博滿意的點了點頭,“豐爾,你要跟凝兒多學學,沉下心,這煉丹可不光光是有天賦就行了,就是可惜了,要是你們再早到數日,就好了。”
“哼,不就是那個什麼宴季嗎,引動大道雷音不還是三級煉丹師,有什麼了不起的,還自稱大師。師父你等著,最遲年底,我也可以晉級三級煉丹師了!”元豐鄙夷道。
聽那些人對宴季一口一個大師的叫著,還真唬住了他,結果事後一瞭解,他當即充滿了不屑。
公羊睿博寵溺的摸了一下他的頭,點頭道,“嗯,你們姐弟的天賦是整個元家最好的,姐弟合力的水平,更是驚奇,日後玄州煉丹界,定然有你們一個位置。”
和兩人說了幾句,公羊睿博也就起身離去,留下了兩人在這一號包廂內,可見他對於兩人多麼的看重和疼愛。
“姐,這口氣,絕不能就這麼咽下去!”元豐眼中的乖巧瞬間消失,陰狠道,他雖然不通世故,卻也知道要討好公羊睿博,不能表現出這般模樣。
“怕什麼,以我元家的名頭,找幾個當地勢力,解決掉他,有什麼好麻煩的。”元凝坐在椅子上,冷笑道。
這叫做兔兒的女子客套了幾句,拋了幾個恰到好處,嫵媚而不媚俗的眼神下去,勾的那些坐在大廳中的男人們一陣鼓掌,大聲叫好。
隨著女子輕輕拍手,從高臺下,一個女子舉著一個托盤,走了上來。
托盤不大,上面還蓋著塊厚實的錦布,看不出裡面是什麼東西,但是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投了過去。
雖然真正貴重的東西都是會放在最後壓軸,但是這開頭的,卻也講究一個開門紅,一般都是那種稀少的價效比極高的東西。
隨著兔兒玉手搭在托盤上,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調動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