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絲認購樹苗的價格怎麼算？”
唐娟將林謙這種助力方式聽明白了以後，她緊接著向林謙詢問了一個比較關鍵的問題。
“粉絲只需要出樹苗成本價的10%即可，餘下的90%都將由林氏慈善基金會出錢，同時針對不同種類樹苗的價格不同、需求量不同，林氏慈善基金會將會限定每種樹苗可以認購的數量，粉絲認購樹苗價值越高，屆時所產生的助力值也將越高。”
對於唐娟所詢問的這個問題, 林謙心裡早已經有了答案，他笑著向唐娟回答完以後，隨即將目光再度投向馬振楠。
“馬總，以上就是我對這檔團綜的全部設想，他說了這麼多，也該馬總表個態說說了, 這檔團綜你們企鵝影片接還是不接, 如果接, 我立刻讓我們蛋殼傳媒的法務部聯絡你們企鵝影片，咱們明天就籤合同，如果不接，那麼也無妨，我們明天再約其他網路影片平臺的老總談。”
林謙面色平靜地望著馬振楠，將最終的決定權交到了對方的手裡。
“嗯……”
“林董，在正式表態前，我這裡還有三個問題，需要林董您再為我解答一下。”
馬振楠稍稍沉吟了下，隨即神色認真地向著林謙說道。
“馬總請講。”
林謙微微頷首應道。
“第一個問題，我們的開播時間一定要定在和愛奇影片同期同日嗎？”
“我知道林董您和愛奇影片有嫌隙，但從商業角度來看，我們與愛奇影片同期同日開播，勢必會造成觀眾的分流，導致許多原本可能會看我們節目並且還會氪金追星的觀眾, 從而分流到愛奇影片那面, 所以我認為若是我們將時間延後幾個月, 那時對於我們而言，才將是利益最大化的結果。”
馬振楠每句話說得都是有理有據，在這一刻他是純粹站在了企鵝影片的利益上來考慮問題。
“我們的開播時間，必須要與愛奇影片同期同日，很抱歉馬總，這是我們合作的底線，如果在這個問題上，我們無法達成共識，那麼接下來的兩個問題，馬總您也就沒必要再問了。”
林謙搖了搖頭，他在回答這番話時，面色無比認真且嚴肅。。
“同期同日，對方確實會分走我們很大一部分流量，但我們雙方同時開播，所造成的話題熱度也將是空前的，只要我們的節目能在各方面壓制住對方，我們的利益絕對是要比等對方將這波紅利佔盡後，再去撿對方的剩飯吃要強得多得多。”
“除此以外，我們雙方同期同日開播，那我們就是同一個起跑線上起跑的選手，到時候誰也別說抄襲誰，你愛奇影片是原創，我們企鵝影片也是原創，這樣可以讓我們在輿論上獲得優勢。”
林謙拒絕完以後，他緊接著給出兩個理由。
延期？
不存在的！
先不說他和愛奇影片以及那些傳媒公司的恩怨情仇，就是他的系統任務也跟著耗不起啊，想要招聘到大量有能力、有毅力、肯吃苦還願意前往偏遠地區工作的大學生人才，林謙就全指望這檔綜藝節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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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延期幾個月，那黃花菜都涼了，所以林謙自然是不可能答應馬振楠的延期要求，而他剛剛也真沒有和馬振楠虛張聲勢，若是馬振楠堅持延期，那他真會跟馬振楠散夥的。
“哎……”
馬振楠看著林謙那無比嚴肅的神情，他知道這件事應該是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了，於是長嘆一聲，算是預設了林謙要同期同日開播的要求。
“第二個問題，如果我們真的決定要與愛奇影片同期同日開播，那我們節目的總方案，五天內必須要做出來，雖然我們手裡有愛奇影片《偶像練習生》的總方案，但我們總不可能真的跟他們完全一摸一樣吧？”
“如果我們五天內拿不出來方案，那我們想要在5月5日與愛奇影片同期同日開播，難度就非常大了，畢竟前期的準備工作，節目後的錄製工作，以及錄製後的剪輯工作，都需要一定的時間來完成，而總方案是一切工作的大綱，若是沒有總方案，那我們就會一盤散沙。”
緊接著，馬振楠提出了他的第二個問題。
“原來是節目方案的事情啊……”
“我還當什麼呢。”
林謙搖了搖頭，然後輕笑著說道：“馬總，節目方案的事情你就放心吧，只要我們完成簽約，節目方案隨時可以給你們。”
“啊？”
“新的節目方案已經做出來了？”
馬振楠愣了下，隨即有些驚訝地詢問道。
“沒錯。”
“這個新的節目方案，比你當前手裡的這份總方案更加詳細、更加成熟、更加優秀，所以馬總你完全不需要再為節目方案的事情感到擔憂，你把心放在肚子裡即可。”
林謙微微頷首，笑著回應道。
“那……”
“林董您手裡的那份新方案與我手裡這份方案相比，是否有什麼相似的地方嗎？賽制有什麼變動嗎？”
馬振楠琢磨了下，然後試探地向著林謙詢問道。
“賽制沒有變化。”
“至於兩個方案是否有什麼相似的地方。”
“我只能說，兩者間雖然不完全一樣，但相似度大約在80%以上吧。”
林謙面色坦然，向著如實馬振楠應道。
“額……”
“林董啊，您不會是對著《偶像練習生》照抄了個方案吧？”
馬振楠眨了眨眼，他組織了下語言，其面色稍顯有些古怪。
“咳咳！”
“馬總，文化人的事情怎麼能算是抄呢！”
“那叫借鑑！”
林謙聞言，他輕咳了兩聲，正氣凜然地辯解完，緊接著看著馬振楠，意有所指的說道：“馬總，借鑑這種事情，應該算是你們企鵝集團的企業文化了吧，你作為在企鵝集團成長起來的高管，你會不懂？”
“對對對，就是借鑑，剛剛是我口誤了。”
面對林謙那意有所指的眼神，馬振楠頓時有些小尷尬，但他沒多說什麼，實在是他們自家集團“善於借鑑”的企業文化太過於深入人心，即便是他想解釋兩句，都根本無從辯解。
“林董，最後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