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一會兒給老杜打電話，順便你也記一下他的號碼，明天你去外國語大學，要是遇到他們校領導干預，你可以聯絡他。”
白校長喝了一口茶，笑眯眯轉移話題問道：“關於競賽的事情你準備的如何了？”
張小凡經過提醒這才想起來，白校長幫他報了一個奧數競賽，要是他現在說差點忘了，他覺得白校長能立刻翻臉不幫忙。
“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著會一會其他高校的天才呢。”
張小凡抓抓頭，信誓旦旦，胸有成竹的拍著胸脯。
“很好，忙你的去吧。”
白校長慢條斯理放下茶杯，衝著張小凡擺擺手，那一雙小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條線。
張小凡從白校長辦公室出來，一個人晃晃悠悠回去寢室。
南東幾個人期中考試完，三個小子徹底放鬆下來，打遊戲的打遊戲，跟小姑娘泡電話粥的泡電話粥，張小凡則是在外上收索出往年高校奧數競賽的考題開始練習。
白校長這只老狐狸笑眯眯說一件事，總讓張小凡心裡不安穩，覺得這老小子沒憋著什麼好屁。
為了不被抓住小辮子，讓白校長這老頭餓虎撲食的收拾一頓，他必須要全力以赴。
他擁有學神系統，學習對他來說小菜一碟，幾個小時他幾乎將大半考題模板都給完成，正確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五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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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資料聽起來也許不驚世駭俗，但要知道，奧數比賽一百分制度，能夠達到百分之八十那已經是頂尖天才，他以這種姿態完成考試，那絕對是天才中的天才。
傍晚張小凡請客，帶著南東 三個人在校外吃了一頓，他們三個就集體去網咖打遊戲，張小凡繼續回去寢室奮戰。
次日一大早。
張小凡洗漱完畢在食堂吃了一頓早飯就打車去外國語大學，到了校門口他看到錢胖子居然這麼早就蹲在門口，手裡拿著一款新買來的相機。
這次錢胖子看到張小凡就嚇得將手裡相機收起來，一臉畏懼退後幾步道：“沒拍你，你要相信我。”
張小凡嘖嘖嘴，撇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問你個事情。”
“您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絕對不敢扯謊。”錢胖子靠著大門口的垛子，笑得跟盛開的菊花差不多。
張小凡的脾氣他見識過了，一言不合就動手，上次事情算是徹底把他嚇壞了。
“你們學校有人跟校領導關係不錯？”
張小凡問道。
“有，多了去。”
錢胖子不假思索道：“學校不少特招生都是學校有人才進來的，一個個拽的二五八萬，沒人敢惹，輕了三五成群打人，嚴重的直接找後臺修理人，缺德的很。”
“那最近誰在追求餘淼淼？”
張小凡從口袋裡掏出兩百塊塞給他，“被告訴我你不知道，整天搞八卦，估計時刻關注著大一新晉校花的各種花邊新聞。”
“這怎麼好意思？”
錢胖子嘴裡客氣，手可一點不客氣，將兩百塊迅速揣進口袋裡，說話都多了笑意，“這個我還真知道，軟文豪，大二的一個學長，最近經常去女生宿舍樓下堵餘淼淼，甚至在論壇上都花錢開貼，高調示愛，不過可沒有人祝福他，大都是罵他不要臉的。”
“也虧得他內心強大，臉皮夠厚，還能在論壇舌戰群儒，也是牛人。”
“背景。”
張小凡不急著進去，過來跟錢胖子閒扯，就是想要利用錢胖子愛八卦，也靠這個賺外快的條件在外國語大學佈置一個眼線，今後錢胖子可以拿他需要的八卦新聞來他這裡換錢。
而且張小凡是真覺得這傢伙有做狗仔的潛質，在大學培養好了，下了社會，非要成為一條為了資訊不折手段的瘋狗，可以用得到。
“來頭很大，要不然也不敢這麼高調。”
“不過就是……”
前胖子斜眼撇著張小凡，兩隻手搓在一起，嘿嘿在旁邊裝瘋賣傻的笑。
張小凡又塞給他兩百塊，錢胖子樂呵呵收起來道：“副校長是他大舅，親大舅，據說這孫子高考分數可不高，吃喝玩樂的主，就是有這層關係，學校給了他一個名額，來學校兩年，沒少禍害姑娘，但這次對餘淼淼他可是動了手段的。”
“凡哥，能說的就這些，你的事情今後我絕對不八卦，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錢胖子十分懂得進退，拿了錢手軟，趕忙做出坦誠的表態。
張小凡錘了他胸口一拳，力道不大，“留個聯繫方式，今後你跟我做買賣，我想要知道什麼訊息，只要你能挖給我，我付你錢，訊息越是難弄，我給的報酬越多，怎樣？”
“好啊。”
錢胖子只愛錢，一聽這話還了得，瞬間眼睛放光，“那就這麼一言為定，凡哥是爽快人，放心，我別的能力沒有，但這一塊，整個外國語大學找不出第二個，你想要知道什麼，只管告訴我。”
張小凡沒搭茬，跟他換了一個聯繫方式，然後就進了外國語大學。
沒到女生寢室樓，他就給餘淼淼打電話，想要讓餘淼淼約對方出來談一談。
一個副校長的親侄子，換在哪裡都不是一個尋常主，臺階太高，他都有些擔心白校長嘴裡的老杜能不能為了這點事跟人撕破臉。
找著錢胖子做眼線不白花錢，這一條訊息起碼就讓張小凡做了兩手打算。
第一手是和平解決，第二手那就是拖著那個什麼軟文豪出去暴打一頓，反正他也不是外國語大學的，在京都大學，那是白校長的天下，這叫做轉移戰場，由客場轉移到主場。
電話響了六七下接通了，但電話裡沒有傳來餘淼淼的聲音，反而是一個男生的威脅聲。
“餘淼淼，我沒跟你開玩笑，我這麼喜歡你，你別不知好歹，逼急了，我真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
“所以你做我女朋友，我可以讓你順順利利畢業，畢業之後我家裡可以託關系幫你找一份別人羨慕的工作，我很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