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準備認輸投降的時候,威爾士突然將唇瓣貼了過來。一時間四目相對,兩人都忘了接下來的動作。
良久,他回過神來,試著動了動嘴唇。然後他就看到威爾士的俏臉瞬間紅成一片,兩隻眼睛不斷轉動著,不知該看向哪裡。
「冷靜點。」伸手捧住對方的臉頰,他失笑著輕聲喊道。
「......」聽到他的聲音,威爾士漸漸緩了過來,將視線集中到他臉上。
「明明是自己主動湊過來的,結果自己反而慌張成這樣。」他見狀鬆開雙手,略感無奈的吐槽道。
「誰叫你亂動的。」威爾士抿著小嘴,找著牽強至極的藉口。
「不動那還叫接吻麼?」他頓時沒好氣的反駁道,明明揉那啥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為什麼接個吻卻緊張成這樣呢?
「你的意思是...怪我咯?」威爾士輕咬著紅唇低大聲質問道,眼眶裡隱隱有淚水湧動。
「...不怪你,是我不好。」望著少女一臉委屈的模樣,他苦笑著揉了揉對方的腦袋。真沒想到平日裡冷豔高傲的威爾士,會露出這副表情。
「不跟你計較。」威爾士表面上頗為大度的原諒了他,心裡則是一陣竊喜。
「然後呢?還接麼?」他略感好笑的彎了彎嘴角,隨口問道。
「嗯~」威爾士輕應了一聲,然後再次將柔軟的唇瓣貼了上去,而且和他對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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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少女毫不畏懼的視線,他微微一笑摟住了對方的腰肢,不過嘴上卻並沒有什麼動作,只是靜靜的和少女的唇瓣貼在一起。
察覺到他的壞心思,威爾士不禁氣惱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嘗試著慢慢摩擦起來,結果一股酥酥軟軟的感覺湧進腦海,讓少女的目光有些渙散。
感受著少女略顯笨拙的動作,他開始回應對方,然後漸漸佔據主動。摩挲了好半天,他試探著將舌尖抵上少女的唇瓣。
結果威爾士也跟著伸出香舌,和他的舌尖頂到一起。又是一陣強烈的刺激傳進腦海,少女感覺渾身都變得燥熱起來。
他直接一個翻轉重新將對方壓在身下,然後把少女的口腔攪得天翻地覆。晶瑩的口水不經意間溢位嘴角,滴落在青蔥的草地上。
威爾士感覺自己快要不行了,整個身體不斷釋放著恐怖的溫度。最重要的是,小嘴被封住,呼吸有些跟不上,快要窒息了。
察覺到對方快要到達極限,他急忙鬆開嘴,從少女身上挪開。重新躺回草地上,望著昏昏欲睡的天空,他不禁咧了咧嘴角。
「感覺怎麼樣?」感受著少女漸漸平穩的呼吸,他壞笑著問道。
「很舒服。」回想起當時奇妙的感覺,威爾士如實回答道。
「那就好。」他掙扎著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草屑。
「要回去了麼?」注意到他的動作,威爾士也跟著站了起來。
「天色不早了,走回去剛好吃晚飯。」說著他朝少女伸出手。
「你不是還要做飯麼?」心領神會的搭上他的手,威爾士不禁疑惑道。
「偶爾偷下懶,還是可以的。」他在心裡偷偷和赤城她們道了個歉。
「話說,不會厭倦麼?做飯什麼的。」威爾士不用做飯,因為少女根本不會。
「做飯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無聊,而且有列剋星敦她們幫忙,一邊說話一邊做飯,不知不覺就做好了。」他淡笑著解釋道。
「這樣啊。」想象著那幅畫面,威爾士不禁有些小小的羨慕。
「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做自己喜歡吃的菜,而且因為做完飯就能直接吃,所以不用擔心被其他人搶走。」他繼續補充道。
「總感覺那些晚去的會很難受。」越晚可供選擇的菜就越少,就越是難以吃到自己喜歡的菜,威爾士是這樣想的。
「那倒不會。」他輕笑著否定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每天豈不是變成了搶飯。
「不會麼?」威爾士頓時有些疑惑,難道是自己想錯了。
「你還記得我們一起生活了多長時間麼?」他沒有直接給出解釋,而是拋給對方一個問題。
「有大半年了。」自己是初秋時節來的,而現在已經是春末了。威爾士簡單的計算了一下,發現竟然已經過了這麼久了。
「那就按九個月來算吧,一個月三十天,一天三頓,也就是說我們一起吃過幾乎八百頓飯。」說到這裡他忍不住嘆息了一聲,自己當提督已經一年了。
「然後又怎麼樣呢?」威爾士忍不住催促道,心裡的疑惑越來越重。
「八百頓飯難道還看不出每個人的口味和喜好麼?」他輕笑著問道。
「......」威爾士直接怔住了,小嘴張了張卻發不出聲音,因為這實在有些匪夷所思。
「既然知道你們喜歡吃什麼,我就能依此來調整選單,力求做到讓每個人都滿意。」他自顧自說著,完全沒有察覺到身旁少女的異常。
「你是白痴麼?」威爾士忍不住大聲喊道,眼角的淚水閃爍著晶瑩的光澤。
「一點小事就把你感動成這樣了?」擦拭著少女臉上的溫熱,他笑得沒心沒肺。
「才沒有。」威爾士慌張的轉過臉,手忙腳亂的擦著眼淚。
「我是你們的提督,這些是我應該做的,所以...千萬別產生什麼心理負擔。」望著少女感動的一塌糊塗的模樣,他不禁有些擔心。
「嗯,我知道。」威爾士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突然朝他撲了過來。
感受著緊抱著自己不放的少女,他動作溫柔的拍著少女的後背。好一會,威爾士才捨得鬆開手,然後衝著他嫣然一笑。
笑容很美,不過卻如曇花一現般轉瞬即逝。然而即便是如此,那一抹笑容還是深深地烙進了他的腦海深處,久久不能忘懷。
「看傻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威爾士臉上掛著調皮的笑容。
「看呆了。」少女雖然以前也在笑,不過卻都是那種淡淡的,輕微的,不是特別放得開的笑,所以剛才那抹笑容才顯得驚豔至極。
「鬼才信。」丟下這句話,威爾士就邁著輕快的步子朝莊園走去,他見狀連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