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託加四處張望著貌似在尋找著什麼,然後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找了。那是一塊立在河水裡的大岩石,岩石頂部凸出了河面許多。
薩拉託加一個跨步踩了上去,然後轉身興奮的朝他揮了揮手。他見狀開啟相機將鏡頭對準了少女,慢慢調整著尋找著最合適那個點。
而薩拉託加則是擺出一個可愛的POSE,等待著他將這個瞬間記錄在照片上。隨著一陣白晃晃的光芒一閃而逝,一張珍貴的回憶便是儲存在了相機裡。
薩拉託加接下來又換了好幾個姿勢,或賣萌,或撩人,或氣惱,少女此時正在毫無顧忌的放飛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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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則是不慌不忙的不時按下快門鍵,恪盡職守的進行著這份臨時的工作。不知道拍了多少張之後,少女終於心滿意足的從岩石上跳了下來。
然後小跑著來到他跟前,拿過相機一張一張的翻看起來。望著照片中自己或可愛或魅惑的模樣,薩拉託加下意識的翹起了嘴角。
「司令官,輪到你了。」薩拉託加將相機取下,然後指了指那塊岩石,那意思明顯是讓他去那站著拍兩張照。
「我...好吧。」他想了想貌似沒有拒絕的理由,於是小跑著來到河裡的岩石上,擺了一個略顯呆板的姿勢,惹得少女嬌笑連連。
閃光過後他急忙跳了下來,心想果然還是應該拒絕的。拿過相機看著螢幕上的自己,他正準備將這張照片刪掉。
「別,幹嘛要刪掉啊?」薩拉託加見狀連忙伸手攔住他,心想肯定是因為剛才自己笑他。
「太難看了。」他低聲解釋著,想要繼續按下確認刪除鍵。
「不會啊,我覺得挺好看的。」薩拉託加輕笑著反駁道,聲音裡透著一股子篤定。
「...那不刪好了。」他猶豫了會點下了取消鍵,既然少女都這樣說了,那就沒辦法了。
「嘿嘿~」薩拉託加頓時露出一絲奸計得逞般的壞笑,讓他略感不妙。
隨後,兩人繼續朝前走著,不知不覺就繞進了森林裡。薩拉託加背靠著一棵大樹坐在草地上,露出一抹幽怨悽婉的眼神,讓他為之心顫。
下意識的按下快門,他有些捨不得將視線從少女身上移開。薩拉託加接著併攏雙膝,雙手交叉擱在膝蓋上,最後用光潔的下巴頂住胳膊。
那雙淡藍色的眸子裡夾帶著一絲哀愁,眉頭微蹙著,紅唇輕抿著,整個人顯得楚楚可憐,柔腸百折。
這簡直和少女平時古靈精怪的模樣判若兩人啊,他不禁在心裡默默感嘆道。然後薩拉託加就收起那副樣子露出一臉歡快的微笑,快步朝他走了過來。
「哎呀,做出那副樣子真是累人。」薩拉託加搓了搓自己白皙的臉頰,笑嘻嘻的感嘆道。
「那幹嘛還要做出那副樣子?」他不禁費解的問道。
「一時間心血來潮,突然就想試試。」薩拉託加隨口解釋著,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這樣啊。」呆呆的盯著照片裡的薩拉託加,他不禁失笑著搖了搖頭。
「司令官覺得這樣的加加怎麼樣麼呢?」薩拉託加突然聲音飄忽的問道。
「不去拍戲可惜了。」他輕笑著打趣道,那表情就像是真的一樣,甚至讓他錯認為少女當時真的很憂傷。
「嘿嘿~」薩拉託加有些得意的咧了咧嘴角,然後邁著輕鬆寫意的步子繼續朝前走著。
不知道拍了多少張照片之後,兩人終於是踏上了回程。一張一張翻看著螢幕裡的自己,薩拉託加心想回去之後一定要把它們全都印出來,然後裝進相簿裡面,當然也包括司令官的那一張。
「對了,加加,我今天看到你姐姐的時候,發現她和平時一樣,沒什麼變化啊。」他突然想起來早上見過列剋星敦一面,結果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怎麼會?我半夜醒來的時候發現姐姐臉上掛著可怕的痴笑,導致後來根本沒法睡著。」回想起那張和姐姐格格不入的笑臉,薩拉託加不禁扶了扶額頭。
「可能只是單純夢到我而已。」他面色平靜的猜測道,完全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呃...」薩拉託加頗為無奈的瞟了他一眼,都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了。
「話說,你以後也要吃深海核心,然後發生那種變化的。」他覺得有必要先和少女說下,免得對方沒有心理準備。
「我也要喝那種黑糊糊的東西?」薩拉託加瞬間哭喪著一張臉,顯然是一時間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嗯,鎮守府的大家都要喝。」他點了點頭確定道,畢竟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讓大家繼續變強的辦法。
「不喝不行麼?」薩拉託加抱著一絲僥幸心理問道,畢竟那種東西看起來實在不太好入口。
「不喝...也可以。」他皺了皺眉頭低聲回答道,不喝的話那只能用另一種辦法了。
「不喝會怎麼樣?」薩拉託加知道事情肯定不會這麼簡單,一定會產生一些無法避免的問題。
「不喝的話有兩個選擇,一是喝我的血,我的血和深海核心的效果一樣,二是都不喝,那以後你就只能待在鎮守府了。」他耐心的給少女分析道。
「待在鎮守府...是什麼意思?」他的血斷然是不可能喝的,薩拉託加略顯疑惑的問道。
「就是不能出擊的意思,因為現在的深海已經可以擊沉你們了。如果以你現在的實力去面對深海,有很大可能會被擊沉。」他臉上的表情不似開玩笑。
「那我還是喝吧。」薩拉託加稍微斟酌了一會得失,感覺這玩意必須得喝。
「我的血也可以啊,如果只是你一個人的話,問題不大。」看的出來少女是真的討厭那種東西,所以他才提出這樣一種方案。
「那太奇怪了。」薩拉託加搖了搖頭拒絕道,喝血什麼的,自己又不是吸血鬼。
「抱歉,目前我還沒有找到別的方法。」他心裡不禁感到一絲愧疚。
「不就是一點噁心的黏液,沒什麼的。」薩拉託加急忙輕聲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