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炮彈就要命中自己,他心一橫直接幻化出一面漆黑的盾牌。心裡默默地祈禱著能夠扛下來,不然真的會死無全屍的。
少女一號看著越來越近的飛彈,絕望的閉上了雙眼。她顯然是沒有指望林沂弄出來的防爆盾能起什麼作用,覺得這一炮下去肯定沒救了。
幾乎就在一瞬間炮彈狠狠的砸在了那面盾牌上,砰地一聲爆炸出絢爛的火花。轟隆轟隆的聲音不斷在小島上迴盪,巨大的聲響讓他不得不死死捂住雙耳。
本來以為就算不死也會被掀飛出去,結果他發現情況好像不太對勁。那面盾牌竟然還好好的立在那裡,而自己也毫髮無損,僅僅只是身上多了些灰塵罷了。
這...他呆呆的看著後退了大概半米的盾牌,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才好。一股劫後餘生的慶幸瞬間在心裡蔓延,沒想到看起來可怕的鋼鐵巨獸竟然是一隻紙老虎。
謹慎的探出腦袋他發現少女二號正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盾牌,而且好像已經冷靜下來。現在正是出手的好機會,他迅速凝結出一根細繩猛地朝對方甩去。
少女二號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他五花大綁,然後眼前一黑直接被他打暈了。而少女一號則是被那面大盾變換成的黑布包成了餃子,他提著兩人迅速的朝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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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海藍和深海戰列經過長途跋涉終於到達了這座小島,很快她們就發現了圍在小島周圍的列剋星敦等人。
列剋星敦看著兩人怔了怔然後立馬警惕起來,她們以為是深海戰列要挾了海藍。不過看兩人臉上焦急的表情,好像並不是這樣。
"你們...怎麼回事?"列剋星敦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你們沒有打起來麼?"深海戰列見她們都站在那不動,稍微放下了心。可是剛才炮聲又是怎麼回事,那聲音應該是她們兩個的艦裝發出來的才對啊。
"他上去檢視情況了,我們正在等他回來。"俾斯麥淡淡解釋道。
"你們難道沒聽到剛才的爆炸聲麼?他們現在可能已經打起來了。"深海戰列說著就要朝小島靠近,不過卻被眾人攔了下來。
"等他回來再說。"俾斯麥覺得以林沂的身手,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
"等他回來一切都晚了,要是他一個失手把她們幹掉了,那..."深海戰列說到最後已經不敢想象後果會有多嚴重。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海藍聽著她的話頓時喃喃著反駁道,這樣的結果絕對不是她想看到的。
"我要上去看看。"說著海藍突然朝小島衝了過去,她已經等不及了,如果他們現在正在打的話,應該還來得及阻止。
突然,前方的草叢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細微的動靜立馬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沒過一會一個人影從裡面走了出來,他的手上好像還提著什麼東西。
毫無疑問是林沂提著少女一號和少女二號出來了,輕輕將兩人放在地上。他突然發現大家正一臉費解的望著自己,而海藍則是急沖沖的來到他面前。
"你把她們怎麼樣了?"海藍一臉憤怒的盯著他,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她們沒事,你認識她們?"他試探著問道,難不成你們還有什麼特別的關係。
"她們兩個是我妹妹。"海藍聽罷不禁松了一口氣,還好最壞的結果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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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他頓時有些慶幸自己沒有衝動的下狠手,沒想到竟然是妹妹什麼的。
"總之先回去吧。"他解開兩人的束縛,輕聲提議道。
就這樣眾人回到了鎮守府,原來海藍的兩個傻妹妹以為她被林沂抓住了,被囚禁起來遭到了虐待什麼的。他在一旁聽得冷汗直流,世界上真的有那麼鬼畜的人麼。
"大姐,你一定要幫我報仇,我的手臂被那家夥弄傷了。"突然少女一號拉著海藍訴苦道,一邊說還一邊給她看自己被林沂割破的衣袖,傷口已經完全看不見了。
"他沒對你下死手我就已經很感謝他了。"海藍一臉無奈的戳了戳妹妹的額頭,這個妹妹是最讓她頭疼的。
"大...姐?"此時少女二號也慢慢醒過來,看著這張熟悉的俏臉,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記得最後好像是被打暈了來著,怎麼一醒過來就看到大姐了呢。而且這裡是什麼地方,她們不是那個鎮守府裡的艦娘麼?她看著眾人立馬一臉警惕,顯然還沒搞清楚狀況。
於是海藍急忙把情況給她講清楚,她聽後不禁朝林沂丟來一個歉意的眼神。沒想到竟然是自己搞錯了,這可是極其重大的失誤。
"你們慢慢聊,我們就先出去了。"他說著直接和其他人走了出去,整個房間頓時只剩下她們姐妹三個。
"你們...怎麼突然就想要來看我呢?"海藍沉默了半天才出聲問道。
"就是很長時間沒見到你了,有點想你。"少女一號低聲回答道。
"還好這次沒有出什麼大事,如果下次出現這種情況,一定要以自己的安危為重,知道麼?"海藍語重心長的叮囑道。
"難道要我們見死不救?"少女一號急聲反駁道,這她可辦不到。
"不是見死不救,是不要白白送死。"海藍扶了扶額頭,你們沒搞清楚對方的實力就幹這種事,簡直就是作大死。
"為了姐姐,就算是死我也不怕。"少女一號頗為硬氣的說道,如果林沂聽到這句話一定會忍不住笑出聲。
"嗯~知道了。"少女二號輕輕點頭,保證道。
"好了,你們就先在這住幾天吧。"她直接無視了少女一號的發言。
就這樣兩人一住就是三天,然後馬上就要走了。兩個久久的擁抱之後,她揮手送別眾人。望著漸漸模糊的背影,她感覺好像有沙子吹進眼睛裡了。
"不跟她們一起回去看看麼?"站在她旁邊的林沂不禁出聲問道。
"不了,能夠見她們一面我已經很滿足了。"海藍微微搖頭,淡淡的回答道。
"或者讓她們留下來也可以啊。"林沂最討厭的就是離別時的悲傷,雖說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但是他總是極力避免這種事情發生。
"她們不適合這裡。"要她們捨棄從前的朋友來到這個僅僅只待過三天的地方,那顯然不太現實。
"這樣啊。"他聽罷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