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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完美的木伶 第二十七章 死神代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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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昊依舊作為一個看客在司白的回憶之中,司白竟然早在陳昊進入洋房別墅之前就已經被木伶殺害,那麼自己眼前的司白是誰或者說是什麼?

司白的記憶還在繼續,司白到底還遇見了什麼?

司白沒有了視覺,沒有了聽覺,沒有了觸覺,沒有了嗅覺,沒有了味覺,彷彿整個人漂浮在一片虛無之中,但是他卻還能夠思考。

“我是死了嗎?我感覺不到我的身體了,但是我還能思考。”司白的意識逐漸清晰起來,“這樣也挺好的沒有煩惱,沒有憂愁,也沒有歡樂。”

這時司白的意識中閃現出許多記憶的碎片:陳昊抱著自己女友屍體痛哭流涕悲痛欲絕的樣子,韓雪被解剖後躺在冰冷的解剖臺上的樣子,還有那個伊麗莎白女皇裝扮的木伶的可怖笑容,

這些記憶的碎片彷彿電影短片一般在自己的身邊漂浮,圍繞著自己旋轉舞蹈,讓司白不斷體會那時的痛苦與折磨,就好像吧司白的心挖出來在油鍋裡面炸一樣,那種痛苦那種不甘讓司白重新找回了自己的感覺。

司白從地上坐起來,大口吸著空氣,彷彿一個溺水的人剛被救醒的樣子。

司白活動著自己的手腳,確認自己的身體是否有損傷,一切正常。

司白來回摸著自己的手腳和額頭,它們都完好無損地接在自己的身上。

這讓司白松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原來只是一場噩夢啊”

“不是夢,你所經歷的一切都是真的,你的確已經死過一次,但不是被人肢解罷了。”一個渾厚的男聲從自己的背後傳來,司白嚇了一跳,連忙回過頭來,就見一個身穿筆挺西服,腳蹬鋥亮皮鞋,將頭髮光滑地梳在腦後,鼻樑上還加著一副一看就價值不菲的高檔墨鏡。

冷不丁一看還以為是黑超特警裡的特工。

那堅毅的臉龐,冷酷的表情,以及毫無情感的語氣,和電影樂終結者有得一比。

司白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所處的環境,自己正處在一個異度空間裡,自己腳下是一塊直徑五米左右的純白色的地面,自己坐在白色的地面上向上望去頭頂是耀眼的光芒,有光的地方只存在於這直徑五米的圓柱空間,而光柱周圍就是無盡的黑暗,不知道為什麼司白只要盯著黑暗處看上一段時間,一種恐懼感就從心底最深處冒出來,變成一種實質性的寒冷。

而剛才回答司白問題的西裝大漢,只有前面的身子出在光柱之中,其他身體部分皆出在黑暗之中,那個大漢靜靜等著司白適應自己所處的環境,瞭解自己現在所處的狀態。

司白重新將目光聚焦到西裝大漢身上,問了一連串的問題:“你是誰?我在哪?你說我已經死了,那麼我現在屬於什麼?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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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服大漢沒有急著回答司白的問題,打了一個響指,一個桌子兩把椅子就憑空出現了,桌子上還放著一套杯具,大漢坐在一把椅子上,並示意司白坐在自己的對面。

已經到了這種地方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司白也不和他客氣直接坐在椅子上,雙手抱在胸前審視著對方。

大漢嫻熟地到了兩杯咖啡,並在自己的那杯裡加入了牛奶與蔗糖,然後抬頭問司白:“想要糖還是牛奶?”

“我只想知道答案。”

“想要糖還是牛奶?”

“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想要糖還是牛奶?”這次大漢的語氣帶著強制性。

司白只能妥協:“我喜歡黑咖啡。”

然後直接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司白臉色難看起來,默默給自己的杯里加了兩勺糖。

大漢依舊語氣冰冷地說:“你可以叫我死神。”

“你是從西方過來的?”

顯然經歷了這麼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司白已經見怪不怪了,輕易地接受了對方的設定,然後根據對方的稱謂做出合理的推斷。

自稱“死神”的大漢搖搖頭用他一貫的口氣說:“死神不分國內國外,我們管理著全人類的生死,只不過我們並沒有自己固定的形態,也沒有屬於自己的肉體,我們會隨著造訪者的種族國籍宗教信仰等的不同而讓你們能理解的形態出現,用你們能接受的語言和你們交談,無論是黑白無常還是拿著鐮刀的黑袍者,不過就是你們人類自己的幻想罷了。凡是見過真正死神的人大部分人都不會有機會向他人講述自己的經歷,我相信你能猜到這是為什麼。”

死神一邊說著一邊觀察這司白的反應,司白儘量保持冷靜,敏感地注意到死神的措辭,於是就問到道:“你是說大部分人而不是全部嗎?也就是說有一部分人見過死神卻活下來了!”

死神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但是還是剛才的語氣:“是的,但是有一點我需要更正,那些見過我們的人只能算是回到人世間而不能算是活著”

死神將身體前傾注視著司白:“作為死神代理人行使死神的權力,維持生與死的平衡。”

司白想問為什麼他們自己不去做,而是讓死神代理人去做,但是司白忍住了沒有問這個問題,因為他感覺到這個問題是一個禁忌,自己應該死在了洋房裡,但是還有好多的事情沒有做完,能否重新“活過來”完全依靠自己眼前這位自稱“死神”的人,不管他是真死神還是假死神,能把自己從洋房帶到這裡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先看看情況吧。

死神重新回到座位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慢悠悠地說:“這裡是我臨時創造的空間,嚴格來說你現在身在洋房之中。在你死亡的瞬間你的氣息便脫離你的身體,我是循著你的氣息來到這裡的,理論上講這片區域不屬於我們的勢力範圍內。”

“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在洋房裡死去的人的靈魂不會被死神帶走,他們的肉體和靈魂會永遠被洋房主人所奴役。不過有一個好消息,那就是洋房的主人不能離開洋房的範圍內,但也不是不能出去,但必須要藉助載體”

司白聽後駭然,想到了被郵寄出去的木伶,和老鎮居民施工工人的失蹤,一切的一切都聯絡在一起了。

司白冷汗流了下來,問死神:“為什麼找到我?我有什麼特別的?”

死神說:“不是我選中了你而是筆記的選擇,我沒有權力也沒有能力選擇誰成為死神代理人。”

死神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本黑色的硬皮小本,上面彷彿烙著五個暗紅色的字母“DEATH”,將那個本子翻到一頁,上面用司白從來沒有見過的文字寫著上面,司白探著身子看去,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本子上的黑色字跡逐漸變形,全部變成了中文,重要內容就是司白的生平和最後的歸屬:死神代理人司白。

司白渾身一震跌坐在椅子上。

死神知道作為人類對於這些事情是需要一個理解和接受的時間的。

司白雖然很不願意相信,但是最後還是強迫自己接受了這匪夷所思的設定。

司白說:“難道我註定要成為半死不活的怪物嗎?”

司白一想到自己的家人朋友將要永遠的離開自己,不由得鼻子一酸,眼圈漸漸發紅。

死神還是一臉的冷漠,他是沒有任何人類的感情的,因為他們認為就是因為感情才使得人類如此脆弱。

司白情緒逐漸穩定,看著死神的眼神也變得堅定起來,死神說:“你已經準備好了?”

司白點點頭,說:“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完,還有好多我在意的人需要我來保護,我現在還不能死,我要戰鬥。”

死神搖搖頭:“我看你一定是誤會了什麼,你的確能返回人世間,但是你要做的不是戰鬥而是服從指令盡力工作,僅此而已。當然一旦我們的勢力介入其中,其他的勢力絕對不會坐以待斃,所以你回去以後的處境會很危險。”

司白感覺被坑了,但是自己已經別無選擇。

死神沒有在司白的臉上看到半點的吃驚與恐懼,死神認為這個人類絕非泛泛之輩,的確可以著重培養,看來筆記的選擇是十分明智的。

死神交給司白一張羊皮卷和一隻羽毛筆,說“在這裡簽上你的名字,你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司白想也沒想就拿起羽毛筆就在羊皮紙上簽上自己的名字,剛簽完只見火光一閃,整個羊皮卷燃燒起來連灰燼都沒有留下。

司白的眼前越來越亮,已經看不清周圍任何東西,耳邊傳來死神最後的聲音:“你左側的口袋裡放著死神代理人的證明,還有為了以後你的工作能夠順利進行,我將取走你身上的一樣東西,再賦予你一項能力,開始工作吧新人。”

強光過後司白恢復了視力,司白立刻蜷起身體向側前方翻滾,發現自己正好在洋房一樓的大廳中,周圍站滿著老鎮的居民和施工的工人,但是此時他們竟然一動不動,彷彿就是在給木伶站崗的士兵,司白躲在樓梯旁邊彎著腰環視著四周,一個木伶都沒有。

司白思考著: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那些“殭屍”沒有動,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一樓是沒有辦法待下去了。

司白悄悄地向二樓轉移,走之前沒有忘記將自己的裝備待在身上。

一道月光照進洋房之中那些人的頭上的黑霧逐漸散去,所有人重新活動起來,每個人運動得就像是提線木偶,在一樓巡邏遊蕩著,一聲哨聲響起,他們像是受到什麼召喚似的,整齊地走進一樓的房間中沒有再出來。

一樓大廳,一個身穿黑袍手持血色鐮刀的人影出現在中央,眼窩裡兩團跳動的火焰望向二樓的方向,喃喃自語:“新人,只能幫你到這裡了,自求多福吧”

一陣巨大的能量湧動將那個身影從洋房中驅逐出去。

司白走到二樓轉角的位置上,想要看看自己所謂的死神代理人的證明還有死神賦予自己的能力到底是什麼?

司白摸著自己的口袋,從裡面掏出一個硬硬的長方體物體,一看這個東西,司白忍不住在心裡吶喊道:“這是什麼鬼!死神也太與時俱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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