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押?她讓你們畫押?!”
吳中貴的腦海裡,所有零碎的東西都湊到了一起,心中的不安愈來愈強烈,吳中貴的驚訝,讓李復的不安也擴大開來。
“糟了!我們中計了!”
吳中貴突然一聲,李復趕緊道,“你是不是說的那伊蓮的幹妹妹!”
“沒錯!”
“那兩人從最開始的時候出現了一次,就再也沒出現,當時我也沒有多想,就出了這事兒,李復,我們中計了!這肯定都是那女子的陰謀!”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李復臉色一變,自己親手畫押的紙,連忙道,“許慧,快!收拾東西,我們離開這兒!”
吳中貴轉身就要跑回府衙收拾東西,門口就湧進來一群衙役,包圍住幾人。
“你,你們要以下犯上不成!”
吳中貴皺起眉頭,冷聲說道,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
吳中貴臉色一變,“果然是你們!”
“吳大人,別來無恙啊。來人,帶走!”
古名縣有兩件大事,一件,皇城的王爺來到古名縣,抓了平日作威作福的縣官吳中貴。第二件,抓了李府的李復與許慧,為浸豬籠而死的伊蓮平反冤屈。
古名縣人都匯聚在府衙門口,一片罵聲與叫好聲。
啪——
驚堂木震聲,冷修淵嚴肅地開口,“升堂——”
“威——武——”
“大膽吳中貴!竟敢知法犯法,謀人性命,幫助李復與許慧二人,將那憐婦伊蓮不分青紅皂白浸豬籠,你等可知罪!”
吳中貴三人怎麼也沒想到這人居然是當朝王爺,官印一出,他就知道他完了,哪怕下定決心洗心革面,恐怕也沒有那個機會。現在要想活命,就只能死不承認。
“大人,下官並未參與此事啊,那惡婦伊蓮不恪守婦道,不過是按規矩浸豬籠罷了,下官也只是監管而已啊!”
冷修淵的嘴角掀起一抹譏諷,“是麼,那李復,許慧,你們告訴本官,那伊蓮,到底是為何被你們殘忍投湖!”
“大人,伊蓮不恪守婦道,有違我李家的家規,何況,在守孝期間就與他人男子私通,如此丟臉之事,按照古名的規矩,本就應該浸豬籠。”
知道一切都是被策劃好的,李復與吳中貴想到了一塊兒去,只要不承認,就不能定他們的罪,反正伊蓮已經死了,死無對證,難不成,這人死還能復生,來指控他不成。
不要臉,臉咋這麼厚呢。
柳筱筱心裡吐槽,這三人,現在是一口咬定了伊蓮紅杏出牆,遭受人人唾罵,柳筱筱看向冷修淵,點頭。
“好,那本官今日一個一個的審,來人,將髒銀呈上來!”
兩個衙役走上前,將一沓銀票放到案桌上,冷修淵睥睨著吳中貴,“吳中貴,朝廷銀兩一月發放二兩銀子,你這上萬兩的銀子,是哪兒來的?你不過區區一個七品芝麻官,上任三年,也不過百兩,你若不說你收了賄賂,這銀子,難不成是天上掉的?”
時間還早,冷修淵一點兒不急,就打算和這幾人慢慢耗著。
這銀兩的來源,是吳中貴多年來收取的賄賂,雖然不是每一筆都有證據,但是,冷右將整個縣都給走了一遍,一些人自然是不敢出來,直接動用了冷修淵的暗衛,將涉及的一些人,抓的一個不漏,自然敢提起銀兩,就有證據。
“大人,這……這是下官的家產,難不成還需要向大人說一聲?”
“這兒的銀兩,共有一萬五千八百兩,其中,五千兩是一年前城東賭坊掌櫃給你的,剩餘的一萬兩,包括了民脂民膏,還有酒樓,青樓,過路的鏢局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