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我來喊你喝點好喝的。”
“滾開啦,你就是想要騙我出去!不然你來我閨房幹什麼!”高陽害怕地起了哭腔。
薛安氣樂了。
他怎麼說也算是個武夫,高陽這個剛開始發育的小東西,拿什麼抗爭?
這還用騙?
薛安一把將高陽拎了出來,哪怕高陽用盡全力也沒辦法抵抗。
“嗚嗚嗚……我不乾淨了!”
高陽哭了起來,直接放棄了抵抗,癱軟在薛安手裡。
薛安:“……”
怎麼這麼快就放棄掙扎了。
他還以為,高陽會在他懷裡反抗一會呢!
薛安端起了牛奶,道:“喝!”
“我不喝!”
啪!
一巴掌打在了高陽大腿上,疼得高陽一個哆嗦,眼淚也止住了。
“喝!”
“我喝,你別打我!”
高陽糯糯地說著,咕嚕咕嚕地把一大碗牛奶幹掉。
她發現,睡了一覺醒來,還真餓了。
這一碗牛奶,還挺香的。
“你從哪個女人身上騙來的,逼我喝下去羞辱我是嗎?”
“是牛的!你到年齡了,身高會長得很快,多喝這個,能長得高一點。”
“長得高一點?”
“恩,你腿太短了,我怕你嫁給我後,我找不到你的腿在哪裡!”薛安點點頭。
“啊啊啊!!薛安,士可鯊不可辱,我殺了你!”
高陽感覺到羞怒,把薛安推到床上,而後順勢騎在薛安肚子上,瘋狂的捶打薛安的胸口。
薛安無奈地看著她,這點力氣,按摩都不得勁。
高陽真的有經常去打獵嗎,身體也太弱了吧?
打了一會後,高陽發現兩人動作曖昧,全身僵住。
薛安看她呆傻的模樣,感覺還挺可愛的。
如果高陽不會說話,不會搞事,養起來當老婆,確實還不錯。
胡思亂想了一會,薛安道:“你不會打算趁機玷汙我吧?”
“滾,滾出去!”高陽回過神來,紅著臉大罵。
薛安大笑起身,差點把高陽拱翻在地。在高陽的驚呼中,薛安大手一撈,把高陽撈回了懷裡,順勢在高陽臉頰親了一下。
這一親,又把高陽給親傻了。
“雖然我確實挺嫌棄你的,但誰叫陛下賜婚,我又拒絕不了呢?”
“我已經很辛苦地將就著娶你了,你佔了這麼大的便宜,可別自討沒趣,得寸進尺!知道嗎?”
說完,把高陽丟回床上,向外走去。
走到門口,薛安道:“接下來,你每天早上和晚上,都會有一碗牛奶,另外,每天還有一些簡單的跑跑跳跳的運動,我會來督促你!”
營養和運動到位,至少能讓高陽的潛力得到發揮,希望以後能長得更高一些。
屋內,高陽捂著臉,嗚嗚嗚哭了出來。
“我不乾淨了!”
津野媛聽到哭聲,走到門口偷偷看了眼。
高陽衝了上去,抓住津野媛的手:“你快把薛安給拿下吧,不然他就要害我清白了!”
津野媛深深地看了眼高陽的臉,心頭升起危機感。
……
下午的時間,悄然而過。
其他人在上課的時候,薛安在自己書房,又梳理出一本教案。
吃完晚飯,薛安回到自己屋裡,有些慵懶。
“沒有娛樂生活的大唐,太無聊了,如果附近要建立坊市,戶部和禁軍都會派人來查,也會有宵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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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日子,真不是人能熬的。”
“有人會寫小說就好了,我一定花錢讓人講故事。”
想到這,薛安眼睛一亮:“我可以找個說書人,給他故事大綱,讓他寫小說,然後給我說書啊!”
反正他有錢!
“天黑了,明天就去城裡找!”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薛安看了眼,發現是津野媛。
薛安在床上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把腳伸出去,讓津野媛揉腳。
可津野媛卻把門緊緊關上。
薛安警惕起來,這不會是要刺殺他吧?後院對武器管制嚴苛,連發釵都不允許津野媛帶,她用什麼武器來……
然後薛安就看到津野媛寬衣解帶。
薛安:“……”
這畫面,好像在哪裡見過?
沒一會,津野媛就完美地將自己展現在薛安面前,溫柔道:“薛安君,今天晚上,就讓妾身來服侍你吧!”
津野媛長得確實不錯,不然倭國也不會派她來使美人計。
看著津野媛走上來,薛安伸手,意圖阻止她。
津野媛抓住薛安的手,放進了懷裡。
薛安立馬甩開,津野媛“誒呀”一聲,踉蹌幾下摔到地上,我見猶憐地看著薛安。
她不懂,薛安不是被她美人計吸引,這才幫助倭國的嗎?
等她終於大膽一次,薛安為什麼把她甩開了?
“腿太短了,像是柯基一樣。”薛安道。
津野媛一頭問號,不知道柯基是什麼東西,但她聽懂了腿短是什麼意思。
於是津野媛起身,吹掉了桌上的燭火。
“薛安君,這樣一來,您就看不到我的腿了。我會讓你知道,妾身的美妙的。”
“走一邊去,你不知道,男人都喜歡點燈的嗎?”
津野媛:“……”
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但現在,局勢愈發不妙。
津野媛哭了起來:“是妾身做錯什麼了嗎?”
薛安頭大,不知道怎麼解釋,總不能告訴津野媛,說她效忠的是倭國而不是自己吧?
他薛安是不太聰明,但也不會那麼蠢!
就在這時,外頭傳來了叫聲。
“有賊!”
“快抓賊啊!”
聽到吵鬧聲,薛安趕緊衝出了房間。
劉壯實第一時間,跑到了薛安的小院,進行護衛。
“哪裡來的賊?”
“二公子,有人潛到學堂,被我們發現後,已經逃出了農莊,進入了林子裡!”
薛安帶頭進入學堂,眾人點燃了好幾個燈籠。
沒一會,婁師德也趕了過來,在昏黃的光線下四處檢查。
“先生,有一個學生的書本被偷了!”
“偷書?賣錢嗎?”薛安問道。
這年頭,有收廢品的?
婁師德搖了搖頭:“應該不是,雖然當廢紙買能回收不少錢,但我們農莊守衛嚴密,能夠潛入進來,絕對不是普通的毛賊。”
劉壯實道:“如果不是有人看到學堂裡有光線,覺得鬼鬼祟祟的,也不會有人發現,有外人進入莊子。”
“有沒有可能,是有人監守自盜?”薛安問道。
“我去查吧,不能讓他們知道先生對他們起疑!”婁師德道。
薛安點頭,放心地把這件事交給婁師德。
劉壯實看著薛安的側臉,有些疑惑,不知道薛安的臉上,為什麼看不到半點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