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萬兩啊!松文有時候窮的不夠錢花的時候,都想拿自己的人頭去換錢了。
“主上,我們何必怕他們,如今我們有大軍三萬人,唐人敢來叫他們葬身魚肚。”
僕從傲慢的說著,小地方出來的土著在他眼裡三萬人已經是個天數了,那知道大唐有雄獅百萬?
“你懂什麼?大唐有大軍百萬,我們三萬人在人家眼裡還不夠唐軍衝殺兩次呢!”
松文呵斥著,號稱三萬大軍,可是多少人用的是木棒和石器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樣的軍隊在唐軍眼中和土雞瓦狗沒有什麼區別。
他的僕從低著頭滿是不服,一句話都不說,他怎麼都不信唐軍有那麼強大。
松文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井底之蛙安知天地之寬廣?這種人最好控制,但是也最容易誤事,當不得重用。
“主上找不到人,水已經裝滿了,我們是不是現在就離開。”
這時候他的僕從跪在地上恭敬的問著,松文點了點頭抬腳朝外面走去,找不到便算了,區區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還沒資格耽誤他的時間。
一群人來的快去的也快,沒多久那船就消失在大海上。劉宇死活不敢動,在樹上趴了一個多時辰直到有條蛇對著他吐信子的時候,他才嚇的從樹上摔了下來。
在他艱難弄死這條蛇的時候,揚州城終於迎來了天使,長安那邊經過幾個月的討論終於同意了蔡聰的請求,這條工程量遠超大運河的馬路在房玄齡的親自管理下開始動工,要不了多久整個大唐到處都是熱火朝天的場面,李世民覺得蔡聰太小家子氣,既然南方都通路了,北方怎麼可以不通呢?
他大手一揮北方諸多重鎮也要通路,而且是種可以同時走六架馬車的大路,大唐的霸氣已經開始展露無遺了。而也正是因為李世民的霸氣才導致這個方案一而再的討論著,加上北方的路成本一下翻了好幾倍,由不得戶部不心疼啊!
天使宣讀過聖旨以後,恭敬的將聖旨交到蔡聰手裡,然後才帶著崇拜的說道:“夫子,弟子雖然頂著個天使的名頭來了,不過弟子是來學習的,您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來人是書院的老弟子,跟陳文峰他們屬於同一批的,這一批人那是把蔡聰當神一樣的崇拜,故此在蔡聰面前他是不會擺下一絲絲天使的架勢。
“我記得你,你是那時候總跟文峰他們廝混的飛熊何文雄?”蔡聰帶著一絲不確定的問著,雖然輪廓沒怎麼變,但是這體型差別也太大了。
“正是弟子,弟子幾年前生了一場大病,雖然活了下來,可是形態大變再也不具備當初的身形。”何文雄惋惜的說著,蔡聰笑了笑,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小子之所以能讓蔡聰記住他,不是因為胖,而是因為他以胖為美,讓蔡聰無比感慨,大唐人的審美真是沒法理解。
“健康長壽才是最緊要的,既然陛下派你來了,就要對得起陛下的信任,別說什麼學習,書院該教的都教了,接下來便是實踐了。三座衛城你挑一座負責修建,到時候做不好別怪夫子動用院規,明白了沒有?”
蔡聰一本正經的說著,何文雄急忙起身稱是,院規所有的弟子都不願意去面對。
喬治良等人一臉羨慕的看著何文雄,有跟腳就是不一樣,這才二十五六的年紀已經是七品京官了,多少在官場掙扎的人活到老都不能走到這一步。
“你們也一樣,做的好加官晉爵不成問題,做的不好,吏部的考核有你們受的。”
看其他官員羨慕又看熱鬧的眼神,蔡聰淡淡的說著,其他官員臉都綠了,吏部考核就是他們的緊箍咒啊,當即一個個都起身正立稱是。
“也不用這麼嚴肅,都是有大本事的人,用心做便可以了。第一批遷徙來的百姓可到了?”
蔡聰看著何文雄問道,這三個衛城再加上擴建一個海陵,自然需要大量人口填充,而何文雄則帶來了第一批百姓,據說足足有萬餘人,都是青年壯力,一個個懷揣夢想希望能在這樣的大時代站穩腳跟,開創一個屬於自己的家族。
“回侯爺,百姓已經到了,如今都在揚州城外這批百姓朝廷給了一年的口糧,地方上要給永業田和減免三年的賦稅,”
“這還要你說?爾等隨本侯去見一見這一萬百姓。”
蔡聰滿不在乎的說著,這些政策都是蔡聰提出的,何文雄不過是實行者,對蔡聰說教簡直是笑話。
“謹尊侯爺口諭。”
眾人齊聲說道,蔡聰此時與揚州的無冕之王無二,一言出而百官從,根本不存在反抗著。
揚州城外一萬多百姓結廬在城外,他們不奢求多麼富裕的生活,只求一線機緣能讓自己搏一搏。
蔡聰帶著一眾官員來到城外,棚帳連綿不絕,一萬多人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原本冷冷清清的城外此刻人聲鼎沸,一萬多青年的到來讓這裡迅速的熱鬧起來,城裡有醒目的人,直接來這裡擺攤子賣些日用品和食物。倒也小發了一筆。
蔡聰到了城外,何文雄便命令這一萬多人聚集來聽蔡聰的教誨。各個村落出來的領頭人更是排在前面方便隨時接受蔡聰的詢問。
蔡聰宣佈的政策可比何文雄說的要好多了,不但有永業田和三年免除賦稅徭役。
更是在後代就學,經商出海各方面都給足了優惠。這些優惠在場的人大部分都能用到,頓時歡呼聲如潮水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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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本就是大家族派來揚州落戶的分支已經在思考著要不要跟族長說一下把家族重心移到揚州來,他們隱約已經察覺到揚州要不了多久便會比太原還要多出無限商機。
“這次到揚州來打算做點什麼呢?”蔡聰與這萬人的一眾領頭人在聊著。
“侯爺,俺也不知道,但是俺聽說侯爺是財神,所以俺想著侯爺叫俺們搬來揚州,那揚州一定能掙到錢,所以俺就來了。”
說話的是個三十來歲的漢子,看著憨厚老實,眼裡那一絲精明卻隱隱約約的透漏出來,這人不是表面上那麼憨厚的。
“這話不錯,時下大唐越來越強盛,可強大的不該只是大唐,老百姓也該富裕起來。你們敢從家裡走出來,那就是很好的開始,本侯也相信你們日子會越過越好。”
蔡聰用親切語氣和他們說著,說是親切,其實這就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一種憐憫,或者說是施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