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話,房玄齡你是百官之首,這事你怎麼說?”
李世民正在氣頭上對誰都不客氣,指著房玄齡指名道姓的問著。
“回陛下,臣已經查清楚了,松文這幾年蓄養了幾百扶桑武士,以山賊的名義躲在山上。松文使了計謀破城殺搶,但是被滅門的只是十幾戶富貴人家,其他人家倒也沒有損害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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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該死的是城破之後無法無天,沒有了道德禮制,城中地痞流氓不說,就是平常的好好先生也釋放了心裡的惡魔,短短七天時間被殺的人多達數千眾,一座城就此破敗……”
“朕要知道的不是這個,朕要知道的是為什麼會出這樣的事?要怎麼解決?”
房玄齡的話還沒有說完,李世民又咆哮著,他不想知道事情是怎麼發生的,他只想知道為什麼會發生,該怎麼挽回自己的臉面。
“臣以為應該派兵討伐扶桑,若是不討伐扶桑,我大唐該怎麼震懾天下諸國?”
李靖站出來說道,他是軍神,這種事他必須站出來,何況這臉被打的太厲害的,不打他一頓,決不能忍受。
“臣附議。”
“臣附議。”
“臣附議。”
…………
李靖的話才說完,所有人都站出來附議,這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就是打啊!
“既然如此,哪位愛卿為朕出這一口惡氣?”李世民看了眾臣一眼,群臣齊刷刷的看向摳鼻屎的蔡聰。
這輩子打仗就沒有飄洋過海過,扶桑和大唐隔著高句麗,百濟,還有汪洋大海,該怎麼打啊?
“看著我做什麼?這扶桑細作都是我揪出來的,你們總不能還要我收拾殘局吧?”
蔡聰縮在柱子後面叫著,要不是這事太大了,他根本就不願意上朝。
“放眼滿朝文武誰敢說在海戰方面能和您長安侯相比?再說了,這是您發現的細作,俗話說有頭有尾,當然是您來收拾殘局啊!”
李靖笑呵呵的說著,其他人也附和的恭維著。你不去誰去啊?老子上了船都暈,還出海?
“不要,不要,上回就燒了個平壤,回來就被你們當屠夫了,這回再去趟扶桑,我要是把扶桑給全點了,那我不得去杜郵等死啊?”
蔡聰翻白眼冷淡的說著,凱旋而歸的時候悽悽慘慘的境遇到現在他都歷歷在目。
“朕答應你,這次歸來朕封你冠軍侯。哪怕你屠城毀國,朕都一力給你擔著。”李世民陰沉的說著,打高句麗就不說了,太兇殘讓屬國恐慌。可是現在臉都被人打了,要是還斯斯文文的,誰還把大唐當回事?
“陛下,您這可得考慮好了啊!臣眼饞這扶桑不是一天兩天了,這要是去了,保證扶桑今後除名。您那是不知道啊!扶桑雖然蠻荒遠在海外,可是上面礦多啊,金銀銅鐵礦多的很,臣早惦記著他了。”
蔡聰站出來說道,許多人耳朵一下子就豎起來了,腦海裡嗡嗡的響著,只覺得遙遠的地方有一座座金山銀山在飄著。
“咳咳,其實吧!長安侯剛從遼東回來,那麼勞累,這事要不就我去協助長安侯吧!保證讓扶桑從此消失。”
“這話說的好像你打過水戰一樣,我不一樣,當年打王世充的時候,我可是帶著水軍的,要去也該我去。”
李績笑呵呵的說著,其他人也都七嘴八舌的吵著,金山銀山啊!誰不想沾一份?
“呵呵呵……”
下面吵的跟菜市場似的,李世民突然發出人的冷笑,看著下面這群吃相難看的臣子。
“剛剛不都附議了嗎?怎麼聽說金銀銅鐵礦就改口了?你們怎麼知道不是那小子在誆騙你們?”李世民平靜的說著,眾人這才發現蔡聰貓著腰已經快到殿門口了。
“嘿嘿,其實我想找個人代替我去,不過扶桑境內多金銀礦是不假的,你們知道的,最近我和太子忙著發展經濟實在沒空,要不你們去吧?”
蔡聰嘿嘿笑的說完,那些還在扯資歷,講資格的人一下子全靜了,眼觀鼻,鼻觀心,跟入定老僧似的。
你不去,我們去了就是送死,連海都過不去,還打什麼扶桑?到時候丟更大的人,李世民盛怒之下說不定抄家滅族都是有可能的。
“朕沒有在跟你開玩笑,大唐從沒有吃過這樣的虧。你打出來大唐的威風,冠軍侯就是你的;你要是不能把大唐的威風打出來,朕打斷你的腿,這叫君無戲言,你跟太子說過這話,記得吧?”
李世民一字一頓的說著,蔡聰頓時就覺得壓力好大,老李這麼愛臉的人,這次已經氣瘋了,要不然不會說出這種狠話的。
“臣不要,誰敢保證自己一定會贏?就是李尚書作為大唐常勝將軍也不敢說這樣的話。”蔡聰就像只被人欺負的小狗一樣,委屈的叫著。
“這事不是在和你商量,勝了冠軍侯,敗了打斷你的腿。”李世民眼睛一瞪,俯身凝視蔡聰,蔡聰若敢說一個不字,他不介意先打斷蔡聰一條腿。
“臣領旨!”
蔡聰哭喪著臉,心中把刑部和松文罵的狗血淋頭,要不是他們自己用得著遭這罪嗎?
“既然如此,朕封你為大唐水師總管,掌管大唐水師十萬,從各軍抽調精通水性的戰士填充水軍,從揚州發軍,朕要扶桑國主跪在朱雀大街上,你可能辦到?”
“臣會讓扶桑國主和一干貴族跪在朱雀大街上,從此扶桑一國天下除名,有的只是我大唐下轄的一個小小府道。”
蔡聰跪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說著,那語氣聽著就讓人想揍他,可是他說的這些字眼正他娘的提氣。
“哼!算你識趣。不然今天就讓你被抬著出去。越王身為武曲星下凡,這幾年一直跟著夫子們撰史,雖然是好事,但是對他來說就是不務正業了,這次就讓他一塊去吧!也到了見識戰場殘酷的時候了。”
李世民滿意的說著,出了遼東這麼一檔子事,蔡聰這次肯去已經很不容易了,他也就不計較蔡聰語氣上的不好了。
“陛下,越王殿下千金之軀豈可涉險?此去汪洋大海駭浪重重,越王身為皇子不可涉險。”
魏徵站出來情真意切的說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多為李泰的安危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