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不說了,我計劃這這段時間沒權沒勢了,人也空閒下來了,那就趁這個時間讓大唐的百姓吃上飽飯吧!一塊來不?不然我一個人阻力好大的。"
蔡聰淡定自若的說著,將手伸到李承乾身前,李承乾笑了,用力的握住他的手說道:"這事怎麼能少了我呢?算我一份,如果不夠,我們叫上泰弟他們,我們兄弟幾個都撐著你。"
雖然如今糧價低到嚇人,可是吃不上飯的人多不勝數,糧價再低,還有好多人口袋裡一文錢都沒有。
"那要多少錢呢?你說一聲,我回去就讓他們去籌集,儘快給你送來。"
"這次就不要你們的錢了,聽說了沒有,今年去年**送來的錢財,讓各家過了個大肥年,一個個家裡金銀財寶滿倉庫啊!"
"你可別胡來,剛剛還說現在懂規矩了,這些人你動一下試試,保證都得跟你玩命。"
李承乾頭皮有些發麻,就是他父皇也不敢從滿朝勳貴嘴裡奪食,這些人可真的代表了整個大唐的權利階層。
"安啦安啦,他們一個個都把錢藏在家裡,難道都想要留著做陪葬品嗎?你沒出去走過,你是不知道,戰亂已經過去了十幾年,可一些較遠的地方,老百姓別說是吃飯,一家人扣扣吧吧的就一兩件衣服,想出門都得輪流出門,這種場面你見過嗎?"
蔡聰說的很平靜,大概是見得多了,也就沒有觸動心靈的感覺。李承乾不一樣,他的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災難後的情景他不是沒見過,可是十幾年過去了,不敢說天下大同,可是衣食裹腹總應該沒問題的,在大臣的嘴裡他聽到的也是天下大安,小恙無害。
今天在蔡聰嘴裡得知天下人苦不堪言的話語,他簡直不能接受,這天下是怎麼了?其實這也不是大唐吏治腐敗,而是格局不一樣。
大唐的官員取得的政績斐然,雖然大不如前隋,可是比之以前的年代那是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而蔡聰是後世來人,看到的世界極少數有人愁吃穿,自然對眼下這個局勢很不滿意。
"你那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樣,快快收起你那表情.這樣十天後我會舉辦一個慈善詩會,我們邀請天下名仕雅儒齊聚,再依據才名,品德邀請長安少數的學子和巨賈共濟一堂.到時候請他們義捐財物,用於救濟衣食無著的百姓,你看如何?"
蔡聰說完,李承乾就皺著眉頭走來走去."憑藉我的地位,你的才名,舉辦這麼一場詩會讓他們捐錢是不成問題,不過即便是捐個一萬,兩萬貫,對於這遼闊的天下來說,簡直是微不足道的.總不能隔一段時間就讓人捐一次吧!我想這天下還沒有這麼捨己為人的賢者."
"哈哈…..我也不信這世上有這種大善人,但是你忘記了一點,這錢在別人手上是越花越少,而在我的手上,我能錢生錢,再用生出來的錢去救濟百姓.回頭你在朝堂上有事沒事就提一提慈善詩會,不過別邀請任何官員,總得吊一吊他們的胃口."
蔡聰陰測測的笑著,李承乾覺得背後生寒,縮了縮身體,下意識離蔡聰遠點,每次他看到蔡聰這種笑容,總會有人倒黴.
"雖然不明白這麼做,會有什麼效果,但是我照做就是,三天就讓朝堂上的人全在議論此事,你看如何?"
李承乾認真的說著,蔡聰點點頭,心中也在感慨自己進步的時候,李承乾也沒有閒著,這麼淡然又自信的說三天,足以證明在朝堂上一定數量的官員已經向他投誠了。
"事不宜遲,你就回東宮散播訊息吧!我現在就來寫請帖,接下來十天我可就要忙著派帖子了。"蔡聰嘿嘿笑的說著,李承乾也露出壞笑,昂首闊步的離開了侯府。
蔡聰這種飢餓銷售的手段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屬於堂堂正正的陽謀。就是要你知道這是計謀,可是你卻不得不上鉤。
**的一個小縣城數十身穿盔甲騎兵飛馳而來,在他們的身後還有一百多背弓提槍的士兵,每一個人都面色凝重,刑部給他們的時間只有一個半月,他們已經用了十三天,要將犯人拿下送往長安,一個月的時間實在緊張。
"將縣衙給老子團團圍住,狗東西居然敢殺官頂替,還將大唐的東西悄悄送往扶桑,給老子抓活的。"
為首的軍官粗聲惡語的說著,說罷直接縱馬踏門,在衙役驚駭的目光中將縣衙的大門踏破,帶著人呼嘯而入。
"大人,不好了,朝堂來人了,縣衙已經被圍住了,我們的身份可能已經暴露了。"松文在批閱公文,他的扶桑屬下推門而入,一臉慌張的說著。
"用不著這麼緊張,這不是預料中早晚的事情嗎?傳我的命令,告訴衙役們外面那些官兵是山上匪徒扮的,讓他們拼死抵抗。我先帶著其他人從密道離開,你一會自己追上來。"
松文低著頭認真的批閱公文,嘴巴上淡淡的說著,似乎對官兵來襲完全不在意的樣子。他鎮定自若的樣子似乎感染了屬下的人,那人堅定的對松文點點頭,按著刀把退了出去。
"看清楚了沒有,老子是刑部派來的,你們的縣令大老爺是扶桑人假冒的,可憐你們這群蠢蛋,居然沒有一個人看出來,實在是玩忽職守。"軍官將縣丞手裡的文書搶過來,惱怒的說著。這群人和扶桑人朝夕相對,居然看不出來,實在罪無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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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們這群狗賊,居然敢下山冒認刑部官兵,可笑連字都寫錯了。真當本官不敢殺人嗎?"就在這時候縣丞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割斷了軍官的喉嚨,向後跳了一步,然後冷笑的說著。
驚變突起,軍官這邊的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主官死在眼前,而那些衙役也抽出刀子警惕的看著刑部的官兵。他們識字的沒幾個,更看不到刑部的公文,不過縣丞既然說是假冒的,那他們自然信縣丞的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