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宮正冷眼看了一眼,轉身就走,“寫個供狀讓她畫押,就不必苛待她,反正也沒有幾天活頭。”
“是。”孫司正應下望著牢中血人微微嘆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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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尚功,我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這一次。”
白薇爬到崔尚功面前卑微伸手拽著崔尚功的衣角。
“你為了宣洩自己的怨氣將整個尚功院置之險地,你還有什麼臉讓我饒了你。”崔尚功拽過衣角語氣漠然。
站在一旁的張司彩也對白薇徹底失望透頂。之前原以為白薇經過丁宮正懲戒能夠吸取教訓,沒想到到頭來還是作繭自縛,害人害己。
“是、是趙寶林,崔尚功,是趙寶林逼著我做的,我原是不答應的,可是您也看到了趙寶林那樣的性子我一個小小的宮女怎麼能鬥得過她,崔尚功,我真的是被逼的,你就饒了我這次,饒了我這次吧。”
白薇害怕極了連連磕頭,地上都磕出血印來也不停下。她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更沒有想到竟然會撲了空讓那個男人跑了,木燦燦也被趙寶林扣下,她本來是等趙寶林洩憤之後再去通知崔尚功,卻沒有想到趙寶林動靜那麼大驚動了崔尚功讓她悉心準備好的計劃全部打了水漂還將自己也牽連了進去。
“陛下大婚之日,尚功院的人鬧出這樣的事情,你覺得太妃會怎麼處理。”崔尚功瞧著白薇磕頭的額頭只一眼便收了目光,自作孽不可活。
“這、這件事情是木燦燦做的,她自己做出苟且之事只要我們將她交出去,太、太妃應該不會為難我們尚功院的。”白薇雙眼發亮眼神帶著希冀,就像是黑暗裡的最後一點光束。
崔尚功望著白薇還充滿幻想冷笑一聲,“你真是天真,太妃一向視天家名聲為重,你揭露了這道醜疤,你覺得你的下場能比木燦燦好到哪裡?”
白薇嚇軟癱坐在地上,“我、我錯了,崔尚功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張司彩,張司彩你知道我的,我不是小肚雞腸的人,我都是被人逼得我才會做出這糊塗事來,求求你救救我…”
張司彩居高臨下望著趴在她面前的白薇,還能想起來白薇剛進宮時候那個單純的模樣,怎麼就短短兩年一個人就變得這麼多。
“白薇,你太令我失望了!當初你假傳我的指令讓木燦燦去西南甬道掃雪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後來你又潑溼木燦燦的被褥將她趕出屋子,我原以為你受過丁宮正的懲戒之後能夠洗心革面,沒想到你竟執迷不悟,你老實告訴我,木燦燦這次私通一事是不是又是你在設的局,害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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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尚功眸子微垂冷冷地望著白薇。
“不,不是我,我承認我之前是做了很多針對她的事,但是這一次真的不是我設計害她的,我真的看到了她和一個侍衛卿卿我我,張司彩崔尚功你們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害她,這是我親眼看到的。”白薇忽然覺得百口莫辯,往日任性做出的針對現在竟然成了她陷害木燦燦的動機。
“你說你沒有害她,那我問你,證據呢!”
丁宮正從門外走進來朝著崔尚功福身,崔尚功微微頷首。
“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