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天牢都是關重刑犯,進來的大多是男人,所以並沒有設男女牢房,這一次天牢裡面突然關進來一個女人,一個還是從宮中帶出來的女人,引起了牢房裡嗯轟動。
“別看了,這不是你能看的人,這可是陛下的女人。”
“陛下的女人怎麼關到這裡來了?不是還有尚宮院嗎?”
兩個獄卒望著牢房裡的女人議論著。
因為這個女人身份的特殊,所以這個‘天’號牢房就只關她一個人,一天裡不間斷地有人巡邏,看守,哪怕是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尚宮院現在已經不頂事了,更何況這次案件是由甫侍郎全權負責。”
“甫侍郎那大理寺不問的嗎?”
“大理寺哪裡能管道陛下的頭上,再說了,這是陛下的家事捅到了大理寺,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所以,就由甫侍郎負責這次的案件。”
“原來如此、甫大人!”
一獄卒機靈看見甫微走來,立馬挺身直背恭敬地朝著甫微行禮。
另一獄卒也趕緊行禮,心下卻把身邊的同僚罵個狗血噴頭。果然,人心隔肚皮,什麼事情都不能依靠著別人,不然可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甫微徑直走進牢房,望著坐在草堆上一動不動的女人揮手。
獄卒趕忙上前將牢門開啟。
“甫大人,您請。”
甫微走進,另一個獄卒搬來椅子,又仔細地用衣袖擦了擦這才讓給甫微,“甫大人,您請坐,請坐。”
甫微負手,兩個獄卒見狀心知肚明地退了下去。
望著還是沒有反應的女人,甫微眉頭皺了皺,走近幾分道:“別硬撐了,你的宮女已經招了。”
甫微話音微頓居高臨下地看了眼前女人一眼,接著不緊不慢道:“她說是你讓她去冷宮放的火,也是你讓人將木宮人綁到冷宮,你不說沒有關係,有你宮女的證詞,還有你的令牌,人證物證俱在,你抵賴不了。如果你識相的話,就將這其中的前因後果都說出來,或許可以保住一條性命。”
甫微挺足,望著依舊沒有反應的女人,一點一點地在磨著性子。
“我原以為大人是正直聰慧秉公執法的人,卻沒有想到大人原是一個糊塗蛋。”於元香冷笑,“若真的是我要害燦燦,那麼,我的動力是什麼?你口口聲聲說是我的宮人去放的火,可是當天我與她都在御花園中,那一日還有許多小主都在,不知道大人可有去驗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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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元香雖然是仰視著甫微,不過眼中並無懼色。根據地位來說,如今她是陛下的女人,而他只不過是一個外臣,主子與奴才,主子怎麼可能會怕奴才。
“甫大人,我勸你不要這麼武斷,這件事情絕不想你看到的那麼簡單。真正的幕後真兇恐怕此刻還在悠閒地在宮中逛蕩著,甫大人有這誆我的時間不如去好好的找找線索,別讓真兇逃了才是。”
於元香這一番話倒是讓甫微小吃一驚,他先前雖然沒有和這位於采女打過交道,不過見著平日裡的為人都不像是這般強勢咄咄逼人之人。
可能,真的是‘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