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前些時候說的,要與香遲去鎮國寺的事情?”
容荊卻是半抱著她,在她的唇邊吻了一下說道:
“朕倒是覺得,剛剛的花好月圓有人打攪,不過我們恩愛如此,也該回去繼續甜蜜才是……”
香遲推了容荊一把卻是說道:
“臣妾的傷剛好。”
容荊親了親她的唇畔說道:
“香遲在裝糊塗嗎?這幾日朕多麼的辛苦,每日抱著美人卻是要保持距離,還擔心你掉下床去。”
香遲卻是噗嗤一笑說道:
“陛下那一日真是笑死臣妾了。”
容荊卻是壓住了她說道,還不是因為太過珍惜呢。
香遲卻是看向那床頭說道:
“臣妾今晚定然不會掉下榻去,陛下安心便是,切莫將胳膊腿都放在臣妾身上,倒是生生去了半條命。”
容荊有些好笑的起身說道:
“朕還不是那幾日床太小,你又睡覺不老實,害的朕進來都沒有睡好。”
香遲卻是輕輕的拍了容荊一下說道:
“陛下將香遲圈在懷中,卻是對著香遲的耳朵打呼嚕,還怪罪臣妾的緣故都沒有睡好,陛下太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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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遲這樣一說,容荊便是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
“朕知道了,不過現在麼……”
床榻受不住容荊的用力,發出了吱呀吱呀的聲音。
早起的時候,蘇公公便是來回報了。臉色略微有些奇怪,幻羽正在為香遲尋找一個合適的釵環,倒是身旁的容荊無所事事,正看著蘇公公。
“發生什麼事情了?”
容荊如此一問,蘇公公自然不敢在藏著掖著的額,便是開了口道:
“昨日陛下讓老奴去將那桃花樹搬走,老奴昨夜便是派人去辦了,只是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香遲一直覺得那桃花樹很是奇怪,聽啊哦蘇公公如此說,便是轉過身子問道:
“哦?什麼地方奇怪?”
蘇公公遲疑片刻之後便是開口道:
“陛下娘娘,那桃花樹下面挖出了一具屍體,還有一些奇怪的東西,許弋大人已經過去了,只是不知道那東西到底是個什麼,老奴也不好回報啊。”
容荊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說道:
“那櫻花院子原來在何處呢?”
蘇公公略微頓了一下說道:
“聽說是柔妃娘娘喜歡櫻花,便是命人種在自己院落旁邊的,挪來日子並不是很久,不過一隻開的都很好,宮裡倒是人人稱奇呢。”
容荊略微點點頭說道:
“這個時間早就不該是櫻花盛開的使節了,那櫻花卻還開的那麼好,必然有些蹊蹺,你過去盯緊一點,弄明白那是什麼之後在來與朕說明白便是了。”
容荊如此一說,香遲卻也不好再說寫什麼了。
走到容荊的旁邊,看了容荊一眼說到:
“陛下今日這模樣,莊重之外多了一份親近,這般很好。”
容荊揉著香遲的手說道:
“今日楊家的人會進宮謝恩,朕也沒必要新婚第一日便將人嚇到了,你一直說那女子長得如何像是凝玉,朕今日可要好好看看。”
香遲微微一笑,便是拿出兩個簪子來給容荊看看。
“陛下幫臣妾選一選,哪個更適合臣妾?”
容荊拿起一個放在香遲的旁邊對照著看了看卻是笑著說道:
“你的膚色白,今日有事喜慶的日子,配上紅寶石最好了。你的一雙耳環也是太過素雅了,不如改成那一套紅石榴寶石的頭面,更配你。”
香遲略微點頭之後,便是歡歡喜喜的走了。
收拾妥當之後便是準備出門了,香遲卻是看了一眼幻羽說道:
“幻羽,近來許弋大人心情不好,怕是沒什麼心思破案,你去陪著她,你身子剛好也不必跟著左右忙活了。”
幻羽聽明白了香遲的意思,便是微微咳嗽了一聲說道:
“多謝娘娘體恤,奴婢便留在宮裡。”
香遲說完,便是跟上了容荊走開了。今日他們要在養心殿裡面接見楊家的人,今日香遲還約了容成夜還有一幹熟悉凝玉的人,這個訊息便會不脛而走,只要香遲他們稍稍做點什麼,這事情很快便會傳到雲陽那位的耳中。
香遲唇邊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卻是扶著容荊的手臂,緩緩的坐在主位之上,兩位新人早已候在裡面,兩人一進來,便是即刻隨著眾人參拜起來。
“臣等拜見陛下娘娘,陛下萬歲萬福,娘娘千歲千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