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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詩人興會 詩潮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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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生充滿試煉,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雖不知我的苦艱,我卻知道自己堅韌;我想我是丟棄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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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寅心想,這是誰呢?賈莉莉嗎,不對,付成對她很熟悉了;劉曉紅嗎,要不就是李淵,張寅胡思亂想,猜不出了。忽然他想起一個人來,難道是她?

葉小玲,苗條的身材,細白的皮膚一條長長的黑辮子在腰間晃來晃去,戴一副精緻的眼鏡,顯得高雅文靜。他想起來了,新生入學那天,張寅和付成到車站接站時認識的,當時,付成小聲對張寅說:“又來了一個妖精。”

午飯後,付成對張寅說:“還記得那個小妖精嗎?她來找你呢。”張寅“哦”了一聲,說:

“下午我們文學社不是要開詩歌創作座談會嗎,《雲岡》雜誌社的幾個編輯要過來。”

“知道,咱們準備一下就去吧。”付成說。

座談會在行政樓會議室舉行,張寅和付成趕到時,馮國禎、譚龍和馬東都在忙著佈置會場,會場上橫掛著標語“雪野文學社詩歌創作座談會”,張寅一看就知道是鵬程的筆跡。不一會兒同學們陸續趕來,還有不少是新生,這時,葉小玲和一個女生結伴而來,她們面帶微笑,邁著歡快的腳步走進會議室。葉小玲看見張寅,拉著同伴大大方方的走過來,坐在他的身邊。

“我上午去找你了,你不在。”葉小玲用甜甜的聲音說。又指指身邊的女同學說:“這是李玲玲,英語系的,我們都喜歡詩歌。”張寅友好的和她們握手問好。這時,突然聽到樓道有幾個人說話,“來了,”張寅心裡說。果然,鵬程領著幾個人走了進來。

幾個人坐下以後,鵬程開始主持會議,一一介紹了《雲岡》雜誌社的幾位編輯,其中一位瘦小身材的中年男子,就是大名鼎鼎的詩人秦明。他是北京插隊知青,秦明是他的筆名,他本名叫鄭京生,近幾年來,他是大同詩壇的旗手,是這一時期大同詩壇的傑出代表和精神座標。他的作品《挖掘》入選1983年《詩刊》第一期,《燃燒》發表於1984年第四期,獲得詩刊獎,代表改革後大同詩歌早期的最高成就。

鵬程還介紹了大同市文聯創作組的幾位詩人,秦明、化羽擔任創作組總管,鋒隆擔任詩歌創作組組長,一批年輕詩人梅兒、徐華、呂媛、非非等都是創作成員。用鵬程的話說,他們以最敏感的神經,顯示出藝術衝擊力和探索意識。後來被稱為“雲中三才女”之一的梅兒,她的詩歌柔情中有豪邁,朦朧中透著尖銳。

會上,梅兒還朗誦了她一首詩:

《目的地》

“然而,船也死過

舵也死過

……

一千次地渴望漂流

渴望變成植物標本

認認真真地倒下去”

秦明是會場的中心,他做了重要發言,他說:“我們大同市文聯詩歌散文創作組每個月都要舉辦二、三次活動,由於經費有限,詩人們自己集資,油印刊物、傳閱作品,舉辦詩歌朗誦會和沙龍,詩人隊伍越來越強大,而優秀詩歌更是層出不窮。我們的詩人們非常單純,他們寫詩不求名利,甚至不求發表,單單靠一種激情與熱愛,因而也產生了大量純粹的詩歌。他們追求自由、反思苦難、讚美新生活、讚美真情,用生命打造詩歌帝國。”

這時,大同市文聯主辦的《雲岡》雜誌推出第一期詩專號,秦明擔任主編。那時的《雲岡》詩專號在全國已頗有影響,採取開放性辦刊,廣納全國各地優秀詩歌,傳播最新詩潮,成為全國各地大學生訂閱的寵兒。主編秦明極力扶持大同青年詩人,每稿必復,經常寫信到深夜,有力地推動了大同市詩歌創作的繁盛。

秦明還給同學們介紹了詩歌的發展狀況,他說:“80年代中後期,“朦朧詩”的浪潮逐漸歸隱,而“第三代詩”的運動達到*階段,其標誌性事件是1986年10月份由《詩歌報》、《深圳青年報》聯合推出的“現代詩群體大展”,集中性地推出了“非非主義”、“他們”、“莽漢主義”、“撒嬌派”、“海上詩群”、“日常主義”、 “超低空飛行主義”、“西川體”等大小流派與團體六十餘家。據統計,當時全國的詩歌刊物亦達到大小千餘家。

儘管大同詩壇沒有推出什麼“主義”,但在這樣詩歌的狂歡之中,也進入最繁榮的時代,從文聯的專業作者,到各種官方、半官方雜誌、民間詩人組織、協會、研究會,再到大中專院校乃至中學,詩人和詩歌受到前所未有的關注。”

那時候的詩人是高雅的象徵,寫詩也不必像今天那樣遮遮掩掩。許多年之後,張寅還回憶了“雁同文學理論與創作研究會”的一些場面,知名詩人、報刊編輯、高校文學社團骨幹聯誼交流,眾多的詩歌愛好者搖旗助威。參會的除了研究會的發起人楊閃,女詩人梅兒,還有後來成為雁北詩歌界名流的馮國楨、鵬程、張寅、馬東等人,詩人幾乎佔了研究會的一大半。這只是當時民間詩歌文學活動中的一個,但仍可以窺出那時的盛況。

接著,秦明又介紹了大同市興起幾個重要的詩歌創作群體。活躍在礦山的詩人群體實力強勁,創作豐厚,代表詩人有非非、李河、章真、崔政、黃文文、黑子、楊蘭等人;活躍在市區、以文聯創作組為核心的有倪貴、李平、梅兒、雁兒、火駒、鋒隆、師偉、陳元、楊閃、紅雨、石林、左手等詩人。

他們雖然風格不同、流派不一,但具有共同的詩歌理想和追求,不論主流還是非主流,都在積極創造一種新的詩歌美學樣式。各種文學社團也創立不少,比如雁兒、斐君等在礦區創立的“揚帆文學社”、女詩人王宏等創辦的“茹茹文學社”、雁北師院的雪野文學社和高原風文學社、大同高專的五四文學社等。幾乎每個學校都有文學社和詩人群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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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接著說“隨著晉軍在文壇崛起,大同詩歌逐漸成為山西詩歌創作的重要力量。《山西文學》主編文武非常重視培養本土的詩歌作者,大同的詩歌作者鋒隆、非非都得到他的重點推薦和培養。他們的作品在《詩刊》和《山西文學》頻頻露面,也進入個人詩集出版的高峰期。秦明先後出版了《長江》、《燃燒》、《陽光》,倪貴也在90年前後出版了《三月》、《界碑》、《紅罌粟》等五部詩集。青年詩人鵬程、黃文文、盧悅、張寅、馬東等也出版個人詩集。這些作品流傳廣泛,獲得國內評論界名家如朱先樹、文武等人的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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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漸脫離累贅;我的捆綁好像都在溶解,我歸,我要即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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