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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武道通神 第五百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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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014年,月7日。

當血滴將成往事。

矗立在羅布泊中的高樓下,早已經是一片修羅的道場。

井然有序的蒙面入侵者持著統一配置的槍械,緩慢而有耐心地消磨著眾人的抵抗意志。

銀亮色的警·徽,是入侵者統一的標識。

平時手段高超的殺手在事先佈置的劇毒干擾下,早已變得連常人都不如,只紛紛無奈而又不甘地倒在剿殺者密集的火力網中。

到處是冷漠的殺氣。合格的殺手,從不知道,什麼叫屈服。

血意橫流,八方戾氣群起。

而那三人,倘若於己無關地,在夜幕下的天臺上站著,看著下方火焰帶來的華麗謝幕。

熱浪捲動著眾人的衣角。

“……想必你們都倦了吧。”

火光在悽烈的喊殺聲中飄搖而上,隨著硝煙緩緩掠過三人——

木然的臉,淡笑的臉,狂傲的臉。

“是的,都……倦了……”

下方的刀意愈發濃烈了,喊殺聲在血氣之中也變得更加悽烈。

那領頭的侵略者就這樣,輕步在血海屍山之中,不著所意,雲淡風輕。

手中的雙槍剛烈而又不失委婉,流線的溫吞的槍身透著隱蘊的強勁爆發力。就像他的人,柔婉,卻又剛強。

他就這樣一步步走著,就像閒庭賞花般逍遙自然,個中自成天心。

場中廝殺的眾人卻是也像怕驚擾了這份意境,竟在他走來之時,情不自禁地紛紛退避,為他,在紛亂的戰鬥中讓出一條整齊清潔的通道。

在這一刻,不分敵我。

丁頂手中的雙刀霍得綻放出一道絢麗的光流,將身前的一堆警員一劈為二,血肉橫飛,內臟夾雜著清越的金鳴之聲狠狠地爆散開去,在人群之中霍得破出一條暫時的空隙來……可轉瞬之間,又被另一批人給狠狠的堵死。

這一次警署是要下了狠心去剿除血滴了,慘烈的人海戰術……如此不顧惜屬下的生命,想來也是那個人的手筆……

殺手??呵呵,想必他比我更適合吧……

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丁頂的手下卻絲毫不亂,雙刀高亢的顫鳴著,在夜幕中傳出老遠,不住收割著這薄弱的生命。

若不是中了毒……

丁頂微眯著眼看著手中的刀光自由的來回波動,隱約已經有一些乏力感,體內真元的湧動愈發不受控制了。開始時強壓的毒性好似也在這一瞬間甦醒,猛地爆出了更為強烈的反擊!!

臉上一黑,丁頂不自主地吐出一篷紫色的血霧,映著訓練樓昏暗的燈光慘慘地落下。

就在這時,那個領頭者也悄然來到了此地。

完美的笑容,整齊的黑色禮服,宛若中世紀最純正的老牌貴族。

手中的雙槍忽的打了一個旋,隨即被穩穩地握在白皙修長的手上。

“阿瑞斯.郎羅特。”他優雅地欠了欠身,輕輕一笑,“有勞了,尊敬的血滴首殺——“玄鬼”丁頂閣下……”

丁頂臉色陰騭,淡淡地用手背抹去嘴邊的血跡。

殺!!

沒有絲毫徵兆,丁頂手中的刀光猛射而出,身形也緊跟著直撲而上,強烈的氣流像一根大大的爆竹般轟地在四周炸了開來。

丁頂的衣服緊貼在身上,逆著風,將他那結實的體型完美地勾勒出來。

身體緊繃著,丁頂咬著牙忍受著劇毒引發的體力流失所帶來的不適,就如一頭捕食的獵豹般迅猛直下,雙刀猶似利爪,已然張開,在腥風血雨裡,綻起朵朵耀眼的鋒花。

一切,就在這為終章吧!

三人看著樓下在飛虐的火光與彈藥中挪移的人影,輕言了一句,像是惋嘆,也像是無可奈何的唏噓。

另兩人只不言,默默地看著,看著,看著那人不甘地嘶嚎了一聲,終於失卻了手中的雙刀,轟然跪地,濺起一片煙塵。

四周荷槍實彈的入侵者一步壓上,一代高手,失手被擒。

“玄鬼……”

三人默然,卻都無絲毫動作。

下面那些持槍的入侵者遠遠便見到了三人的身影,領頭的人眼含著淡然的笑,輕巧地將右手一揮,呼哨一聲,如壁虎攀椽般,沿著高樓那光滑的牆壁便直登而上。

都是高手……

三人卻依舊淡然。

眼中的神情悵然若失,看著腳下的世界。

是該走了……

第二日,鳳麟洲洲際日報登出訊息:目前世界最大的恐怖殺手組織“血滴”被警署剿滅,其中四大首席殺手一人被生擒,其餘三人下落不明。

日報的頭版上,那年輕的警署總長,向著眾人,冷冷地看著。

018年,8月1日。

半壁青山猶夢雪,天落碧濤向空寒

青色連空,松海方起。

四下裡除了松林隨風傲嘯,除此外,再無人聲。

無人,卻更是自然。彷彿大抵世界上所有名山秀水,只有在沒有人時才顯風致,方得天賜真味。

松林極是茂盛,一入當中,眼裡周遭,只得見碧意橫連。清淡的松香馥郁,卻又若隱。稀薄的紗霧浮動在暖意的晨光裡,柔綽動人。

遠處,一條山溪直跨而至,曲折如玉。叮咚的水聲明澈,真個是環佩清脆。飛濺的水珠若珍,也絢麗著璀璨的山嵐。

縱不是人間仙境,也合當桃源勝處。

可是,

再美的桃源也有人跡。

那青衫文人,便是在此刻,悠然一步,跨入畫中。

一身青衫,和諧的融在茫茫的綠裡。胖子臉含淡笑,向山巔飄然行去。

似乎和一般的文人不同,縱是那一身儒服尚算素雅,但胖子寬大的體型卻完全顛覆了人們心目中那清瘦的文士形象。

但所幸的是,胖子的形象還沒到將“文士”這個詞損毀的地步。

他雖胖,身上卻自有一般靈動之氣。自山下行來,閃轉騰挪之間,青衫飄然,竟然也是說不出的瀟灑飄逸。再加上他的嘴角處的一抹淡笑,溫文敦厚。

君子如玉,大抵如是。

落花聽雨意,擊缶品風聲。

似閒庭信步,只一倏忽,那胖文士便已到了山巔。人點於山跡,像是金睛點於墨龍,悄然一筆,萬物便瞬間痴了。

天地丹青自成,似水墨潑作的山水聞風而動,淡雅素淨。

遠遠地看見那方的人影,胖子輕笑了一下,這個人,原以為還只是一個不通情趣的粗人,當初才開始便將兩人會面的地點定在了午夜時刻的墳場,那裡隱秘是隱秘,可哪及得上此處的風光啊。就是昨天此人忽的將會面地點改成此時此處的時候,胖子還驚愕了好久,可現在看來,他,想必也是在努力地改變吧。

那在山巔早已等了許久的人起身,僵硬地鞠上一躬。一身不起眼的黑衣卻像是完全融入了山形,直到此刻才稍稍引起人的注意。

“書生,”其聲如其人般僵硬突兀,縱是其音色不錯,卻也給人以一種奇妙的驚慄感,“我能求的,只有你了,我……”

胖子微微抬手,打斷他的話語,輕輕笑道:“多年的朋友,還用的著這些麼?我只是奇怪,我們這些人,人人都想擺脫情感的糾纏以便臻於武道巔峰,可是你為什麼……”

頓了一頓,胖子瞅著那人的臉色斟酌著繼續道:“可是你為何卻偏偏要把失落的情感給找回來……你難道不知道,人一旦有了感情之類的特質,心理上就會出現裂縫麼?那樣,你就一輩子不能求證大道了,這……”

胖子皺眉說著,可一看向對方那依舊沒有表情的面龐,便立時打住了話頭,他也不是自討沒趣的人,譬如此時,他也已經知道,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可以收住了。

終究,胖子只是搖了搖頭,深嘆了一口氣。

他明白這位老友的脾性,知道任他怎麼勸說,也沒用了。

那人依舊直直地杵著,像一杆瘦瘦的標槍,動也不動。

終於,過了一會,他輕伸出手來,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在血滴毫無知覺地做了那麼長時間機器,終於出來了,我……只是想做個人而已……書生,你說,人,能沒有感情麼?”

胖子沒有答話,低頭像是在思索什麼。

那人也不說話,場內一時便靜了下來。

只有這樣了麼?看來,他也明白……

“好吧,”胖子抬起頭來,依舊一臉淡笑,表情卻帶了一點躍躍欲試,奇妙的光芒自眼中透出——

“你的單子,我顏士開,接下了!”

就是在這個時候吧。

血滴存在的日子,等待了多少年?

終於成功了一半。

暗中的嘴角微微翹起,所謂的仇恨,那是一定要報的。

沒有聲響,正午山林的陽光破嵐而出。林濤陡然巨鳴,似是在追憶,也是在悼念。

天氣陡冷,尚是六月,竟似要下雪了。

這條路,洛易已經走了許久了,而且,像是要一直走下去。

陽光無力地耷拉在地表上,樹冠上。

一片的,眼中看去,是橙黃色的紅澤。

路邊的盡是頹敗的院牆,黃沙埋沒著——這,也便是城鎮了。

這種景象往往會給人的心裡帶來更深的寂寞。

可是既然從頭到尾,洛易都只是一個人走著,那麼,寂寞對他而言,倒也已經無所謂了。

影子在熱氣流中怪異地扭曲,亦步亦趨地跟在洛易地身後,一直到此時此刻此地。

洛易頂著烈日抬起頭來,眯著眼向遠處跳去,遠方漫長的道路依舊看不到邊,腳下水泥的厚實感令人的心裡不由生出一種煩躁的絕望。無奈的聳了聳肩,洛易回頭看了一眼,背後,不知何時已是一片黃沙。

洛易的腳後跟外是綿延的沙土,卻踩在漫長的水泥道路上。

若不是前方的城鎮由看不見到漸漸清晰,一直到現在,如此真實地矗立在自己面前,洛易會以為自己一直在道路的起點,沒有離開過。

何時開始?又何時結束?已經不重要。

只是在恍惚中,他便已經在這條路上行走。

他只知道自己叫洛易,揹著一無所有的揹包,拎著只餘下一半水卻永遠也喝不完的水壺,不知疲倦地向前走著——也將永遠走下去。

時間彷彿也失效了,有時幾個黑夜連著不見天光,有時白天永恆不見夜幕,錯亂的神經蔓延到了天上。

所以,洛易忘了自己走了多久。

前幾天尚是七八歲的小童,沒過多久,自己便成了十七歲的少年。

衣服,卻始終合身。

至於,前方是什麼?

誰也不知道。

只要走下去,便好,不是麼?

可是,

看著兩側斑駁在烈日下的磚房,洛易又恍惚了,莫名的熟悉感始終如漩渦般將他緩緩吞噬進去。

記憶深處的,某些東西,似是要翻湧出來,迷霧也跟著湧動。

是什麼?是什麼?怎麼這麼熟悉?

腦中有些發漲,像是有什麼將要醒來一般,洛易只覺自己的太陽穴彷彿在一瞬間活了過來,就在“熟悉”這個字眼泛出心頭的一剎,血管登時便隨之發出雷鳴般的顫動。

霍得,如濤般的金鳴轟地在腦海中炸響,炫目的金星在霍得從四面八方擠了進來,幾在一瞬間便模糊了洛易的視線,耳膜也被震得一陣陣的發麻,伴隨著的還有針刺般的蜂鳴聲,尖銳地在四周環繞著。

它一波一波地衝擊著洛易脆弱的神經,被囚禁得太久了,連洛易都能從它那衝擊的猛烈度感覺到它內心深處的猛烈渴望。一擊,一擊,又是一擊!!

洛易只覺好似有一柄大錘對著他的腦門一下又一下地砸下,脹痛感由內而外地透發出來,眼前的景物開始虛幻,無邊的光點炸開而後又收縮,一起一伏,隨著洛易耳中那尖銳的刺鳴聲不住的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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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易的臉早已漲紅不堪,青筋虯結著自太陽穴處扭曲爆出,將眼裡充斥了細密的血絲。

膝蓋重重的磕在地上,手指緊扣地面,洛易痛苦地顫抖,如雨的汗水自鼻尖、髮梢滴落,打溼了面前的道路,可幾乎是在瞬間卻又被極度的高溫給蒸乾。

這他媽到底怎麼回事?!殘酷的折磨使得洛易在心裡不由自主地大聲嘶吼,就在洛易即將崩潰之時,陡然腦海中又是一股強力襲來,卻像一隻大手,將一切給狠狠地給塞了回去。

這……娘的……

身體依舊顫抖,洛易的眉頭尚未平復,腦海中的不適讓他還沒緩過來。

過了幾分鐘,匍匐的背影,終於艱難的自地上踉蹌地爬了起來。

雙腿虛浮著的洛易,身形仍有些不穩。

嘴唇白得瘮人,用手指顫動著揉了揉眉心,這個習慣性的動作自然而然,連洛易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

眼前像是罩了一個萬花筒,斑斕不已。依稀有著幢幢的影子虛晃而過,隱約間,彷彿是天藍,鼻尖溢入淡淡的紫丁香。

好熟悉,這不像是錯覺……

迷茫的眼神逐漸漫散開來,洛易繼續機械地前行著,整個人彷彿都融入了渺闊的天地中。

黃沙漫卷,踽然獨行。

一個人,構成了天案地紙上,最為蒼勁的書法。

019年,4月8日。

彥寧市裡最繁華的酒店,莫過於這以古色古香而著稱於食客中的齋月樓了。

以月為食。該樓主人的情調,倒也清雅。

沒有過於金碧輝煌的裝修,一溜雕花的檀木牆邊反而給人以一種獨特的韻味,扎花的珠簾下,不時有穿著旗袍的清麗服務生走過,隱約間,真好似跟回到了詩書風流的古代。

再去到齋月樓中的各包間,這卻似一個個小客房,裡面起居用具、文墨紙品一應俱全,只不過全是古式的而已。

而除普通包間外,每個雅級包間的正中,都會有一個鏤空的銅獸小爐,或為饕餮,或為贔屓,還有龍鳳麒麟之類的上古神獸,內裡燃著馥郁的薰香,繚繞著暖人心扉。

這些獸爐的差異,同時也代表了房間級別的不同。像是那些以龍為標誌的房間,便不是你有錢便能進去的,這裡最看重的,是身份。

曾經有多少人讚歎這個酒店主人的精巧構思,竟如此巧妙地便勾起了人們心底最原始的虛榮心,從而讓齋月樓的頂級包間始終都能維持在一個爆滿的狀態中。其實這也不奇怪,想想這個世界上,自認為有身份的,本就不乏其人。

趙雲浩,便是一個自認很有地位的人。

說起來,趙雲浩自己的地位實際上也並不算太高,在市政府苦苦熬了十幾年,也只不過是個辦公室主任的位子。可他的老婆卻是大有來頭,就是在京裡,也是能說上話的人。如此,在這個小小的市裡,倒真是沒什麼人敢去招惹他,這樣也算是夫憑妻貴了。

而今天,憑著妻子的面子外加自己軟磨硬泡的攻略,竟是讓他在齋月樓訂到了貔貅廳,這不由不讓趙雲浩喜出望外,要知道,上次市長宴請自己的嫡系,也不過只是在金獅廳擺的桌子,而那就讓人不知羨慕成什麼樣了,可如今自己竟然訂到了比金獅間還要高階的貔貅間,這不是說明,自己的面子比市長還大麼?

想及至此,趙主任不由就有些飄飄然了。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出去,不一會兒,只要稍微和趙雲浩有些交情的,都知道了中午趙主任要在齋月樓的貔貅廳請客,至於錢,趙主任倒是不擔心。雖然齋月樓的菜價高的嚇人,但當官的,那個手裡不多多少少有些灰色的進賬,一頓飯,趙主任還請得起。

那些政府官員,本來就是在辦公室裡混吃等死的主,一聽到有飯吃,而且還是在齋月樓的貔貅間,五分鐘不到,便都屁顛顛地趕來了,當然少不了要奉承趙雲浩幾句,直誇得趙主任笑得跟菊花差不多,連說不敢,心裡,卻是十分的受用。

人逐漸到場,點餐開桌,酒過三巡,眾人也逐漸熟絡開了,一些葷段子更是在眾人中激起一陣笑聲,場中開始樂活了。藉著酒精發瘋,也是在正常不過。

“趙……趙主任,“林秋色臉色泛著油亮的紅光,眼睛虛眯著,舌頭一陣打結,今天他的酒也喝得不少,腦子也開始發暈了。”我……我老林,這一輩子沒佩服過什麼人,可……可你,算……算一個……“

林秋色的職位和趙雲浩差不多,只可惜,他沒有一個有實力的老婆,現在的他戴著副眼鏡,一副忠厚老實的樣子,看上去倒是真不像什麼奸惡之人。可是他那單薄的小身板之下到底動的什麼心思,就沒有人知道了。

趙雲浩聽得這話自是十分高興,連連又給林秋色灌了幾大杯酒,一時賓主盡歡。

俗話說,飽暖思淫·欲。這酒一多,趙雲浩心中不自主的就有些蠢蠢,再加上這齋月樓的服務員,個個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能進貔貅廳的,更是上佳之色,趙主任便有些忍不住了。

哪怕,只是過過手癮也好。

一雙眼睛尋摸了許久,趙主任終於找到了一個看上去青青澀澀的小姑娘,別的不說,光是從她那羞澀的表情以及穿旗袍時扭捏的走路姿勢就能看出來她靦腆的性格,而靦腆,正是好欺負啊。

更何況,這位靦腆的姑娘,姿色也是一等一的,趙主任不由佩服自己的眼光。

暗自奸笑著,被精·蟲上了腦袋,已不知自己身處何方的趙主任立刻付諸行動,就在那位小姑娘來上菜的時候,早已準備好的安祿山之爪便及時地扣向了那被絲綢包裹的,豐滿挺翹的臀部。

依趙主任所推想,只摸上一下,想必以那姑娘的性子,也不好意思說什麼的吧,

蛋碎的事往往發生在意想不到的時刻。趙主任的好運,到此為止。

下面的故事告訴我們,“我推想”“我以為”這兩個詞,真心是不能說的。

趙主任尚還沉醉在那柔軟的觸覺之中,這也導致了他錯過了那服務員臉上極為精彩的神色,好吧,onderful~

這一切是從一個豪邁至極的過肩摔開始的,在眾人驚愕至極的眼神中,那位旗袍女子先是一愣,而後便條件反射式地霍得扎開馬步,吐氣開聲,伴著中氣十足的嬌叱,趙主任那重達00斤的身軀在眾人的頭頂上劃過一道極為曼妙的弧線,然後,,只聽噼裡啪啦的碗碟碎裂聲……

湯汁飛濺中,眾人惶惶地避了開去,眼見著那二百斤肉硬生生的拍裂了桌面,狠狠地摜在地上。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眾人眼見著趙主任成了桌下的一堆爛泥,一時間,場中竟也沒有人說話。

趙主任被這一摔,卻也清醒了許多。雖說心中頗有怨憤,可又能怎麼樣?先不說今天的錯在自己,就算那個服務生無緣無故將自己暴打一頓,他也不敢說什麼,再加上因為佔便宜被人家小姑娘給摔了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再加上那全身的骨頭卻似要斷了一般,所以,趙主任索性就不起來了,在地上裝著死,有氣沒氣地哼哼著。

趙主任他是決定忍了,可是有人看不下去啊。那坐在一邊,拍馬屁拍到口幹的林秋色見此陣勢,自以為表功的好機會來了。於是藉著酒精的勁道,林主任霍得一拍那已經殘破不堪的桌子,立馬站了起來,看他那漲紅的臉,冷不丁還真有些嚇人。

“你們他媽的老闆是誰!把他給我叫來!你這個服務員是怎麼當的,嗯?!我林秋色活了這麼長時間,還沒見過你這樣的貨色,今天你他媽要麼給我一個交代,要麼就把人給我留下!”

眾人俱被林秋色這一出給震著了,原先卻不知那林主任要說出什麼驚世之語來,如今聽他開口,不覺對其又是欽佩又是憐憫——在齋月樓拍桌子,還真是要有個本事和膽量……

那摔了人的小姑娘也是有些慌了,要知道,今天可是她上班的第一天,對於齋月樓的能量,她還沒有全面的認識,而第一天就惹出這麼大的麻煩,由不得她不慌張……家中本來就不富裕,這樣她才出來掙錢,可誰知卻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可是,可是,那人那樣對她,也不是她的錯啊……人家、人家也只是正當防衛而已嘛……

這小姑娘的身手雖好,性子卻極為柔弱,剛還在不知所措,又被那林主任一嚇,越深思越是委屈,一時間,那張小臉便即刻漲紅了,兩隻水靈靈的眼睛登時便蒙上了一層霧氣,幾乎便要哭出來。

劍拔弩張,房間之內出乎意料的肅靜,趙主任因為林主任這一番話得罪了齋月樓而暗暗叫苦,林主任卻是少不了一番自得,而眾人則更是各有各的心思。

“嗬,這位客人好生威風,卻不知怎麼稱呼?”

就在這時,伴著一聲冷笑,一個人影忽地推開房門,一步一步地緩緩走了進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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