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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ur.005|孤獨者使命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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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第孤

孤四獨

獨幕者

者使

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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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石,又被稱作金剛石和螢石。

這是只有大自然才能孕育出的絕世晶瑩,而鑽石在經過工匠打磨後又能洗盡鉛華。

它能將任何物體的微光化為絢麗美妙的彩虹。而此刻,香格拉蒂的胸口,一道如光暈般耀眼的閃爍朦朧正在華麗綻放著。

「螢石,難道說——?!」霍恩也被那道堪比聖光的皎潔光束刺傷了雙眼,腦子裡飛快地回憶著。

“沒想到會藏在這種地方。既然她使用了螢石,那麼就代表著——!”這塊空地已經被香格拉蒂畫下了一個法陣。

但霍恩放眼望去,這塊空地除了被火炮轟擊殘留下的荒蕪,地上根本沒有任何可以被稱作“法陣”的圖畫。

——螢石,高階法術觸媒。在先賢已探明的魔法規則中,螢石具有讓無數施法者夢寐以求的功能。

「縱火之兇,懲奸除惡。汝為狂徒,吾跪信仰。」

在霍恩的失神間,已經重傷的香格拉蒂再次展露出了她強大的“快速詠唱”。

女僕的嘴唇在熒光的照耀下猶如聖吻,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膜拜並且不允許任何人去褻瀆。

「用白銀之槍把白衣之軍隊染紅吧,用黑鐵之矛把黑衣之軍隊染紅吧。」

「Seard Destroy!Seard Destr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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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耀術派·奧維爾榮耀術式·紅色,軍團煉獄術發動。

使用效果:召喚地獄血魔。以貢獻施法者自身血液為代價,將單位區域內一切非己方人員穿刺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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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螢石能大幅度增加一個法術的使用效果,並且可以無視法術的使用代價二次激發!”

“不妙!”霍恩大道不好。

緊接著他揮拳如峰,雙臂在頃刻間被皮膚下湧出的岩石碎屑包裹,像一位巨人對香格拉蒂抬起了腳踝。

「呲啦——!」

然而霍恩的動作終究還是慢了,正如音速再怎麼快也無法超越光速。

只見在霍恩的拳頭快要觸碰到香格拉蒂臉頰的一瞬,兩人所處的地面突然湧現出了一灘血色。

那是堪比岩漿般熾熱的液體,猩紅色的液體像是滾沸的開水一樣,竟然從砂石的縫隙中冒著氣泡滾將了起來。

“深淵的血色地獄!”,霍恩如是想到。

每一個氣泡的炸裂都會向四周濺射無數根細小的血絲,那一根根和頭髮差不多粗細的血絲,隨著血海的沸騰在血泊裡不斷地炸裂和舞蹈。它們刺穿了霍恩的手臂,它們切割著石蛇的堅硬肢體。

無數的血絲翻滾著,咆哮著,貪婪著生命,它們就像是餓壞的寄生蟲,瘋狂的渴望著新鮮血液的洗禮與包容。

轉瞬間,霍恩的身體就像成為了蜂窩一樣,被血絲不斷地穿透。

並且又因為有血線接二連三的衝擊,即使霍恩已經不成人形,但還是被血線牽動跳著詭異的舞蹈。肢解的軀體扭曲的舞在半空,潑灑著鮮紅色的美麗。

「香格拉蒂!」銀被眼前和三年前一模一樣的血色給震撼,大聲嚎啕道。“這是,阿麗兒用盡生命才使用出來的法術。”

“為什麼連你也要去用它!”

「少爺……咳咳咳,請不要擔心。我,還不會這麼簡單就死掉。」女僕用雙臂強撐起身體看向銀這邊,那張沾滿了灰塵的俏臉上洋溢著微笑。只是銀並不認同香格拉蒂的微笑,因為他能看見:

女僕斷裂的膝蓋處,無數的血液正匯入進軍團煉獄的領域之中,猶如蠻人祭祀時使用的活人獻祭,正吞噬著香格拉蒂的生命。「讓少爺如此關心即是我的罪責,咳咳咳咳。不過託您賜下螢石的福分,這個法術剛好能幫我止血,所以我並無大礙。」

香格拉蒂顯然沒有在意法術正在吞食她的血液,反而顫巍巍地翻了個身,雙手擺在胸前指揮著什麼。

緊接著,隨著女僕手腕靈活地活動,一幕幕比肢解霍恩和石蛇還要殘忍的圖畫,綻放在了銀和黑若斯的視線之中。

「噗嗤——!」

「嗚嗷——!」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是真正的地獄。

血色的地毯像一道鐵幕般,不由分說地蓋在了蛛行者的身上,將它們的身體給碾爆。

它們的八隻手腳扭曲著,兩個腦袋在支離破碎的器官和同伴的屍體中尖叫著。

無數比鋼絲還要尖銳鋒利的血線,在猩紅的領域中遊蕩肆虐。凡是有膽敢觸碰到這些血線的事物、生物,一律都會被其一分為二。

霎時間,在場一切“可以活動”的東西。除了被香格拉蒂視為友方的銀和黑若斯,全部都被軍團煉獄的血魔給斬成了碎屑。

從地下蔓延而出的荊棘,在此刻已經爛成了齏粉。

那些數量多如牛毛的蛛行者,則沒有一個還保持著人形,通通都只剩下了斷肢殘骸,只有猙獰的眼珠還能勉強轉動幾下。

「香格拉蒂!你沒事吧?你的膝蓋……還有肚子……」

身上纏繞的荊棘與蛛行者被血線完美地切割分解,銀不顧自己體無完膚的傷勢,徑直跑向了女僕所在的方位。

「喂,你也等等我啊……香格拉蒂?你的傷……不要緊吧?」

“這究竟是什麼法術?是因為螢石的屬性增幅,還是法術本身的威力就如此巨大?”

黑如斯甩去身上似乎帶有腐蝕性的蛛行者血漿,然後也不管自己是一絲不掛的狀態,跟在了銀的後面。

銀和黑若斯一時間都被香格拉蒂的傷勢,以及場間宛如地獄的情景給震撼,誰也沒有去在意,以及防範——那名似乎可以“穢土轉生”的聖武士,其實還在附近蓄勢待發。

「轟隆!」

「嗚哇哇哇哇,這又是怎麼回事啊!」

「香格拉蒂!」

「少爺!」

「原來如此,你是趁著剛才和蓮普爭鬥的時候,用自己的後腳跟在地上畫下了一個法陣麼?」

突然間,就在銀滿懷熱誠抱住女僕,然後各種“噓寒問暖”之時。

在被軍團煉獄覆蓋的地面下,數條石蟒又再次飛聳而出,將黑若斯與銀毫不猶豫地銜在口中,帶到了十旗高的半空之上。

「法術的有效半徑為三十旗,有效高度為五旗。對地面以下單位無效,並且同一時間只能使用一種攻擊方式。我說的這些都沒錯吧?墨……香格拉蒂大人?」只見在香格拉蒂,霍恩已經變成碎塊的屍體竟然開始了重組。

他的身體彷彿是用石頭拼接而成的一樣,正在被神之手小心翼翼地拿捏著,復原著。

「霍恩,你究竟要死纏難打到什麼時候!」

眼看著馬上就要擁抱住自己的銀被霍恩擒獲,香格拉蒂的眼神再次狂熱了起來。

她抬起左手猛地對霍恩一劃,一條極為細微的血線也飛速射出,將霍恩重新恢復的腦袋給砍了下來。

「既然已經清楚法術的執行方式,那麼對於底牌盡出的您,我所能做的自然只剩下抓捕。很抱歉女僕長大人,我心裡由衷地為您感到不忍。這場逮捕,也是時候了結了。」然而糟糕的是,霍恩的頭顱在與身體分離的那一刻居然發生了褪色。

緊接著,霍恩的整個身體就像沙雕遭遇地震一樣,衣服的紋路和筆直的身軀如流沙般土崩瓦解,最後化為了一地砂礫。

“這是……分身!”

「我抓到你了。」就在香格拉蒂反應過來自己攻擊的是一個替身的一瞬。

真正的霍恩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那柄銀白色的佩劍毫不猶豫地劃破了女僕的脖頸,只要她稍有異動便會如實刺下。

「看來您也終於沒有小看我了呢。」香格拉蒂保持著收招時的動作不敢動彈,神情落寞地說道。

「的確,我不應該在一開始輕視您和那位精靈的實力。不然這場逮捕,應該早在幾分鐘前就已經結束了。」

“並且也不至於讓蓮普表現出如此狼狽不堪的舉動。”,霍恩這樣想到,出於對強者的尊重以及連續重組身體後需要一定的世界喘息,他沒有第一時間將這個沒有法術位的巫師制伏。

「是麼(笑),看來你對於自己的實力實在是有夠自信,對於這一點,反倒是我我小看了您呢……咳咳咳咳咳。」

香格拉蒂突然大聲笑了起來,接著又因為用力過猛而咳出了鮮血。

「我的實力,難道寒顫到讓你發笑的地步嗎?」霍恩將劍尖又貼緊了女僕的肌膚,直到刀刃的鋒利刺出一抹嫣紅才罷休。

「不,並不是這樣。而是我很滿意,滿意於您從開始逮捕以來,一直將重心放在我我的身上。這讓我受寵若驚的同時,也不由利用這一點幹了一些小小的壞事。」香格拉蒂不顧脖頸處的那柄利刃,回過頭凝視著霍恩的雙眸說道。

那一刻,霍恩從香格拉蒂的黑瞳中讀到了平靜的恬然與捨生忘死的寧靜。

而與此同時,霍恩還在香格拉蒂眼睛的倒影中,發現了自己背後盛開的淺藍色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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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耀術派·臨界二階·奧維爾變數術式·藍色,空間躍動術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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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傳送門?!怎麼可能,應該無法使用了才對!”

霍恩的瞳孔驟然緊縮,他馬上持劍駕住香格拉蒂的咽喉,然後以女僕的身體為中心轉了一圈看向身後。

只見在高達十旗的半空中,石蛇鉗著兩人的腦袋已經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景象則是,一扇蔚藍色的傳送門出現在了銀和黑若斯的身後。黑若斯正捂住銀的嘴巴,拼了命地把他往傳送門的那頭塞。

而銀則淚眼婆娑,雙手扒著傳送門的邊緣,只剩下一個腦袋還留在霍恩的眼前。

「咦!痛痛痛……你個呆子!你難道真的以為靠只我們就能打贏聖騎士嗎!這可是香格拉蒂拿命換來的逃跑機會,不想死就給滾進去啊!」

「香格拉蒂!香格拉蒂!我們……我們明明說好的!為什麼——!」銀在極度亢奮的情緒下,狠咬了黑若斯的手臂一口。

藉此機會,他的身體重新出現在這邊的世界。但黑若斯知道這種時候不可能讓這個傻瓜任性,所以少女連疼也沒功夫喊。

一個海底撈月對著銀的肚臍下方就是一踹,然後兩個人連人帶聲一齊消失在了傳送門的盡頭。

「你們別想跑!」霍恩當然不會眼睜睜地看著逮捕任務的物件如此逃之夭夭。

他當機立斷決定不再理會香格拉蒂,一個屈膝躬身就要跳將起來將兩人還未完全傳送的身體給拽出來。

“不可能……那扇傳送門應該確確實實無法使用了才對!可為什麼它卻仍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只是,霍恩想得懇切,卻不料女僕算得周全。就在霍恩準備躍起的那一瞬間,香格拉蒂再次發動了軍團煉獄。

頓時無數的血絲堪比猩紅色的蜘蛛網,香格拉蒂竟然把那些能將一切一分為二的血線編織成網。

一張孔洞細小到密不透風的“天網”,天衣無縫地攔下了霍恩的彈跳。

而藉著霍恩這短暫的一瞬遲疑,銀和黑若斯的身影也消失在了淺藍色傳送門的後方,不知去往了多麼遙遠的未知之地。

「該死!」眼見追擊無效,霍恩憤怒地一跺腳。

霎時間以聖騎士為圓點的地面便發生了崩塌,在岩石裸露的地面上甚至還出現深不見底的裂縫,象徵著霍恩此時的憤怒。

「理由,我需要知道理由!有魔網的限制,任何人都不可能在無法術位的前提下使用同一個法術。」

「那為什麼你卻可以使用這個已經‘崩壞’了的傳送?」霍恩氣急敗壞地拿劍指著香格拉蒂的鼻樑怒吼道。

一直以來,霍恩都認為自己是一個性格溫和的人。但直到今天,他才發現自己十分看重榮譽和自信被打擊時的挫敗感。

這些平日裡並不怎麼讓他在意的東西,原來有著不容被他人褻瀆的驕傲。

特別是在堂堂十亞聖武士,竟然被區區一介女僕給戲耍地如魚得水的時候,霍恩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忍耐不下去了。

所謂魔網,即存在於世界每一個角落的“魔力網路”。它由“世界的意志”編制,是一切法術規則的統稱與集合體。

簡單來說,可以把“魔法”比作是一種能源,但這種能源因為太過稀缺,所以只有真正的“天才”才可以靈活自如地使用。

在“魔網”被建立之前,每個想要使用魔法的“智慧生物”,則相當於一臺蒸汽機。

蒸汽機要想運動做功,那麼它就得收集“魔法”能源,將其轉換。

最後再透過機械部件的軸承運轉,將“做功”——也就是整流——法術的釋放,一整套地展現出來。

這是一套非常復雜且極其消耗施法者時間的程式。

也因此,在世界大陸的混沌年代,能夠沒有顧忌地使用法術的傢伙,就只有那些擁有“天賦技能”的精靈。

而其他透過自身努力研究魔法,並能夠擅用之人,他們則被稱為“奧術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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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碎片戰爭結束,戰神阿圖騰和精靈王一同隕落之後,為了防止萊恩之域與世界大陸再度陷入“碎片戰爭”的陰霾之中。

執掌魔法規則的精靈王以自己的永生為代價,與世界大陸的意志進行了溝通。

最後建立了能讓法師輕鬆使用法術的網絡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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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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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魔網建立前的法術規則相比,那當今世界的法師,就不再是那種耗時費力,且能耗率與採集率極其不成正比的蒸汽機。

“而是電動機了。”現在的施法者早已不用像前人那樣,需要自創咒語,自己尋找合適的觸媒。

他們僅僅依賴於無數代先賢透過魔網傳承下的“魔法原典”,以及被明確註明的所需材料。

即可提前背誦咒語,然後使用事先便準備好的觸媒釋放法術。用通俗的話來說,魔網就相當於一張特赦令,法師就是走捷徑的人。記憶法術的過程就相當於把法師為了通往知識的殿堂,本來需要走崎嶇的上路。

但因為法師擁有了魔網這張通行證,所以能更加快捷地學習魔法。因為有這種資源互通的“能量網路”存在,魔法的施法對人的天才程度也不再像以前那麼高了。

如果以近代世界的智商值來判斷法術使用資格,在魔網建立前,奧術師的智商起碼要達到150.但在魔網建立後,智商110者也可以勉強透過背誦咒語來釋放法術。不過對於“魔網”存在的爭議與維護,一直是世界大陸的居民們老生常談的話題。

有很多人認為,所謂魔網只不過是玷辱先人智慧的可笑載體罷了。

因為自從有了魔網,很多後輩的“天才”們便拘泥於已探明的法術列表,而不去探索更多未知的“奧術”了。

也有一部分人認為,魔網的建立有利於維護世界的和平。畢竟,精靈王建立它的初衷就是為了讓世人有抵禦魔人和惡魔的能力。這些天生魔法適格度低下的種族再次肆虐世界大陸,所以讓更多“善良”的種族接觸到魔法,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

但不過世人的爭執如何,魔網卻還是有著讓所有人都供認不諱的一個缺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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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即是讓普通人也可以使用法術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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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法者透過魔網記憶的法術咒語,在這個法術釋放完畢之後,所有關於此法術咒語的記憶清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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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法者透過魔網學習到的法術,每天有根據‘智慧’、‘年齡’為判斷標準的法術位使用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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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法者透過魔網學習到的法術,不可在此法術進入‘空白’階段時,用不同的方式再次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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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法者透過魔網學習到的法術,如果屬於‘持續性’法術。那麼此法術將會在使用期間獲得由魔網賦予的耐久值。如若此法術在使用期間受到的損害超過耐久值,那麼此法術進入‘空白’階段,同時受到以上三條代價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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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很簡單。」香格拉蒂知道自己的任務已經全部完成,所以沒有再像之前那樣,對霍恩作出嘲諷一類的舉動。

「因為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想要擊敗您,而是送走少爺僅此而已。」

香格拉蒂撫胸頷首,神情淒涼地就像是一位亡國的公主,正在被敵國的騎士威逼脅迫。

「具體含義。」霍恩抬劍,目光凜冽地好像在下一秒便會將香格拉蒂的紅唇刺穿。

「咳咳咳咳,含義?沒有什麼特別的含義。身為聖騎士的您和服從於主人的我其實也是同一類人罷了。」

女僕別過了腦袋,看著地面上的一片狼藉說道:「只有當弱者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戰勝不了強者時,他才會成功。這樣想來,縱使騎士長您贏得了戰鬥的勝利,但最後還是我成功了。」

香格拉蒂的眼前浮現出銀最後掙扎反抗的圖畫,不禁莞爾一笑,在一地血泊之中優雅得美不勝收:

「因為那枚鑽石本就不是為了軍團煉獄準備的,而是為了修復傳送門,而我之前所做的一切,也僅僅只是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而已。」在香格拉蒂泰然自若的注視中,霍恩才知道自己其實從與這個女子見面起就敗了,並且敗得相當徹底。

「下雨了呢。」霍恩抬頭,看著忽然變得陰霾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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