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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ree.009|誓約者無敵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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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第誓

孤三約

獨幕者

者無

使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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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要不是不想對你下殺手,你以為你能這樣輕鬆地逮到我嗎?」

無視了銀的打醬油,黑若斯抓著將她憑空提起的雙臂憤憤說道。

她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一個“人類”能擁有如此極致的反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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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走位躲避彈道,利用法術幻焰抵消靈銃的能量。

最後甚至還有一道傳送門作為保險,那密集的彈雨竟然沒有傷到香格拉蒂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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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當年的人類也擁有這種等級的戰力,恐怕碎片戰爭就不會肆虐那樣久,而是人類和魔人分庭抗禮了吧?”

少女閉眼暗想到,一臉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樣子。

「恰好我也有相同的想法,但是非常可惜。對付小姐你,即使我不想下殺手也可以輕鬆應對。」

香格拉蒂歪了歪頭,同時加大了掌間的力道與法術幻焰的溫度,對四周如兇獸劣嘴般的槍口熟視無睹。

「是這樣嗎?那好啊!既然你不在乎生死,那麼你的少爺總會在意的吧?我黑若斯平生最反感的就是有人威脅我!」

「你們不肯和我好好談話,也我也就用不著盡什麼主僕之份了!」

「你說什麼?」

忽然間,意識到好好說話沒有用,黑若斯便放棄了抵抗。

她一揮手,只見四周懸浮著的靈銃齊刷刷地調頭。

那些黑洞洞的槍口不再警惕於香格拉蒂,而是對準了銀的方向。

「咦咦?這是什麼情況!」

銀被那些又黑又長的管子嚇得不輕,明明他只是在旁邊圍觀而已,怎麼莫名其妙就成為眾矢之的了。

他當然不知道,這是黑若斯迫不得已而為之的舉動。

沉睡了不知多少年的她,身為“代靈”即便醒來也只會陷入無窮無盡的爭鬥之中。

黑若斯的上一任主人是個失敗者,家境一貧如洗生活搖擺不定。

但縱使主人是那樣的“無能”,黑若斯卻還是誓死跟隨於她愛戴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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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把我當做朋友,是你我平等的關係。”

“反正看接下來的這個主人也不像個男子漢,倒不如在下一次沉睡之前死地有點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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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著,黑若斯抱著必死的決心誓要挽回自己的尊嚴。

「少爺小心!」

察覺到黑若斯的異常,香格拉蒂急忙回頭提醒道。但提醒容易,當事人想要逃脫可就難了。

因為剛才香格拉蒂怕銀自己走出法術護盾受傷,把他強行關在了那個透明薄膜裡。

而現在自己和銀相隔那麼遠,也無法在靈銃攻擊前阻攔下來。

所以銀現在就相當於成了活靶子,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靈銃吐出火舌將自己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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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8至H12區域耐久中等幅降低,即刻由側翼E10至E12護甲替換。」

「整體耐久水平處於平均偏上,判斷來襲目標攻擊未能擊穿,狀態持續下降中,等待二次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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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趴在護盾的裡面聽到了這樣一句話,緊接著他就慌了,焦急地大聲喊道:

「香格拉蒂,這東西要怎麼開啟啊?護盾的耐久是不是不太夠用啊?」

就連在剛才,有女僕幫忙抵擋一部分攻擊的情況下,護盾還是掉了將近一半的耐久。

可現在香格拉蒂分身乏術,要是銀所處的地方,再被那些數以百計的火炮轟擊,指不定連渣都不會剩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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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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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re!」

就在銀開始求救之時,黑若斯也不顧一切地發出了開火的訊號。

「轟!」

霎時間,一片彩色再次以重蓀屋為畫板,在黑若斯的指揮下“烽火齊鳴”。

銀的視野在一瞬間內就被各種絢麗的顏色填充,最後還出現了短暫性的“目盲”。

他的耳畔響徹著電漿滋滋的湍流聲,心裡想著“臥槽,不帶這樣玩的,憑什麼這兩天我都在生死間交替徘徊啊”

銀像個笨蛋似的愣在了原地,透明護盾在女僕的指令下就是一塊玻璃,如果銀沒有敲碎它的力量,那麼他也去不了。

並且最要命的是,那些如洪雷般恐怖的電漿,擁有打碎護盾繼而殺死的力量。

雖然不知道黑若斯是如何給靈銃提供“靈脈”作為能源①,但那些氣勢洶洶的綠色電漿毫無疑問具有夷平重蓀屋的能力。

「阿,阿麗兒!」

危急關頭,銀想起了一個名字,他在光暈中沒有看見什麼人生盡頭的走馬燈,反而看見了一個嬌小孱弱的身影。

每次他遇到危險的時候,那道並不如何高大的背影便會出現在他的身前張開雙臂。

銀只要待在那道影子後面,縱使如臨深淵,也能感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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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掌天穹,吾等仰望您。俯瞰大地,吾等朝拜您。您是白晝之王,吾為享影之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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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綠葉三千斗膽虔誠擁抱,扎黑土萬丈只為站穩腳跟。棲於光之下的維達王喲,請以死之荊棘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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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耀術派·奧維爾賦予術式·藍色,森林童話術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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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請您退後!」

可是,讓銀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是,他的身前竟然真的出現了一個背影。

那是一道十分高大的影子,擋在銀的前方就像一具盾牌一樣堅不可摧。

白色的圍裙在靈銃的衝擊波前搖曳,一縷縷黑髮飄揚在鬢角是那樣的堅貞不屈。

「香格拉蒂!」

銀和女僕一起生活了三年之久,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她偉岸過。

在一道光芒極其暗淡的蔚藍色縈繞中,香格拉蒂使用了傳送門閃到了銀的身前。

在一個比喘息還要短的瞬間裡,女僕大人再次展露了她那讓人膽寒的“快速詠唱”。

她的雙手以看不清的速度發動了一個記錄在女僕裝上的法術。

一聲聲咒語的呢喃下,第一炮開火的靈漿眼看就要撞擊在香格拉蒂的五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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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那團沸水般的靈漿即將接觸女僕肌膚的一瞬間,奇蹟的一幕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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頃刻間,重蓀屋二樓的地板像是生物一樣活動了起來。

由真菌菇類和木板組成的地板竟然泛起了漣漪似的波瀾。

並且最為奇異的,是圍繞在香格拉蒂腳邊,如雨後春筍般生長而出的植物。

那是只有自然生長了數十年的樹木才能擁有的滄桑。

只見在房間的地板中,有無數披著棕色外衣的樹木枝幹,扎穿了大紅色的地毯扭曲著身子擋在了香格拉蒂的身前。

而這些突然瘋狂生長起來的樹木,不光起到了保護香格拉蒂的作用,竟然還將磅礴轟來的靈漿給吸收!

那一瞬,幽靈般鬼魅的綠色靈漿和魔鬼狀木色的枝幹對撞。

灌木們沒有選擇和靈漿玉石俱焚,而是敞開了自己的身軀,任由靈漿的能量充斥著身體。

如此,灌木透過不斷吸收靈漿的能量來再生,然後再這樣良性循環。

直到所有靈銃的攻擊都熄火為之,整個房間都被參天的樹木給填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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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耀術派·奧維爾賦予術式,森林童話。

使用效果:賦予範圍內植物“奴性意識”,施法者可以命令被植入意識的植物任何行為。哪怕這種行為會毀滅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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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香格拉蒂昨晚徹夜背誦的一個法術。

因為法術的使用,會清除施法者對咒語的記憶,並使觸媒一定時間內喪失觸發魔法資格的緣故。

所以女僕為了保證在魔導“冷卻時間”內,自己仍然能夠擁有常用法術位。

便提前準備了這個“森林童話”,將之拓印在鬼蜘蛛手套的紋路中。

「又是瞬發魔法……」

黑若斯一臉震驚地愣在了窗前,不明真相的她感覺到自己的世界觀正在被一次次的重新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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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叫做香格拉蒂的女僕,真的是人類?”

“如此精妙卓絕的反應力、行動力,如此熟練精湛的法術瞬發和快速詠唱,僅僅只是一個精靈的女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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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若斯陷入了思維的泥潭,若是此時有人在她的耳畔說一句“跪下”,她恐怕也會毫不猶豫地執行。

不過少女並沒有保持震驚的情緒多久,她就被香格拉蒂接下來的動作驚地說不出話來。

「黑若斯,我一直敬你使用的是‘小姐’的身體,所以沒有使用全部力量。」

「但您一直再一再二地挑戰我的底線,就先請您稍微安靜一會兒,耐下心來與我們交涉了。」

香格拉蒂耷拉著臉寒聲說道,然後回過頭向銀賠罪。

「少爺,您沒事吧?都是我的錯,不該懷疑您的求生能力,把您關在護盾裡。」

同時她右手一揮,那些擁有自主意識的樹木便從重蓀屋的地板下開始了延伸。

頓時,便有無數如蛇群般蜿蜒的藤蔓,從灌木的根部盤繞而出。

「沒,我沒事,這不能怪香格拉蒂啦,哈哈哈……」

銀抓著香格拉蒂的手站了起來,然後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向了黑若斯。

那些藤蔓像怪物的觸手一樣,十分輕鬆地蜿蜒而傷,擒獲了半空中懸浮著的靈銃,然後把深黑色的金屬拋在了地毯。

接著香格拉蒂還讓他們做出了讓黑若斯覺得十分羞恥的舉動,以此作為破壞屋子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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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的觸手襲向了黑若斯的肉體,把她像彈棉花一樣將四肢綁了起來,在視窗的晨光中投影下一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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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嗚哇……不要,不要碰奇怪的地方啊。你……你是叫香格拉蒂對吧?」

「這算什麼,我……我認輸還不行嗎?放開我,這樣太欺負人了!」

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黑若斯弱氣地叫喊道,她仔細一看抓住自己身體的藤蔓,頓時嚇得冷汗直冒。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捆綁play?不妙,這具身體剛好是女性的。”

“聽說有些貴族喜歡對討厭的人幹些奇怪的事情,這個女僕不會就是專門負責這些的調教官吧。”

「能被您提及真名我實感榮幸,但對於‘欺負’一詞,我表示是您有錯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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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殺死少爺的是您率先搞砸屋子的也是您,如果你再要拿尊嚴之類的說辭拒不承認,我將會進行更深一步的處罰。」

「更深是什麼意思……等等!什麼叫我有錯在先?明明是你家少爺先威脅我的好嗎?」

「誰,誰會閒著沒事和不認識的人大打出手啊!唔嗯……如果你家少爺一開始不那麼激動的話…」

「事情也不會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啊!我被槍指著反抗難道也……也有錯嗎?」

黑若斯掙扎著委屈道,但這卻使得捆綁她的藤蔓更緊了幾分,一幅小鳥依人無依無靠的樣子。

所有底牌都盡數丟擲的她,現在也只能儘可能不表現得太過弱小。

但香格拉蒂卻不會給黑若斯任何逞強的機會,她手掌一握,植物的藤蔓便勒緊一下。

這種被異物纏繞的感覺,不一會就折騰得她滿臉通紅。

「當然沒有錯,只是雖然您做的並沒有錯,但這並不能代表可以為所欲為。因為在我心裡,少爺的話永遠是對的。」

「所以少爺說您是黑的您就不能是白的。如果您還有任何不滿的情緒,不妨和我再打一場,贏家自然擁有理論的權力。」

香格拉蒂輕蔑地說道,而她這番話總結下來,其實就是說“你打不過我就不要瞎BB,誰的拳頭硬老孃就聽誰的”。

「你……無恥!」

「謝謝誇獎,我還以為您還要誇我卑鄙呢,還小小地高興了一下。」

「啊咧……那個……你們能稍微冷靜一下嗎?」

銀夾在兩人語言的戰場中弱弱地說道。但遺憾的是,倆人的唇槍舌劍實在是太過激烈,讓他根本找不到插嘴的機會。

「唔啊啊啊,放開我,放開我啊!你們主僕二人的臉皮真是有夠厚的誒,珏天的萬里城牆也比不過你們的不要臉!」

「救命啊——!萊恩之域再現人口販子啦!有人要非禮我,不光要劫財還想劫色,小女子今天要失身了啊!」

黑若斯見情勢不對,立馬就哭鬧了起來,當著女僕的面自暴自棄叫喊著,勢要用浮誇的演技來比拼伯仲。

「哼,區區演技又有何難?我大可對外宣稱小姐您是奧維爾家族拋棄的奴隸,我們好生照顧你,你卻忘恩負義。」

「請問您這樣喊破喉嚨的意義何在?破喉嚨不會在荒野裡,而您也沒有證明自己身份的憑藉。」

而香格拉蒂也毫不示弱,她揮著雙手在胸前擺出了各種晦澀的手勢,表情陰沉得讓人毛骨悚然:

「我大可將小姐您當成真正的奴隸,而少爺他剛好還有幾個相熟的魅精靈同伴,您不會想要認識他們的,對吧?」

「嗚哇!我……我才不是奴隸!魅精靈……不要,我才不要碰見魅精靈!你把食指放進左手的圓圈裡,是想表達什麼!」

「小姐您應該很清楚吧?看您臉上都出現紅暈了呢,怎麼樣,是不是對接下來被賣給魅精靈家族產生了快感呢?果然您就是一個奴性絕頂的受虐狂無誤啊。」

「才,才沒有!你們這兩個腹黑至極心狠手辣的壞人!要殺要剮隨便你們啊,不要對我做些奇怪的事情!」

但最終,發現自己連鬥嘴也說不過香格拉蒂,少女感受到了深深的絕望。

她放棄了掙扎同時垂下了腦袋,那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真是讓人於心不忍。

「怎麼了小姐,那些可不是奇怪的事情哦。會很舒服的哦,您其實也很期待吧?」

「被折磨,被虐待,被魅精靈舔舐全身而感動欣喜若狂……唔……少爺,您怎麼了?」

女僕自然不會放過繼續摧殘少女的時機。

她操縱起那些藤蔓,持續地對黑若斯發動咯吱窩突襲,直到銀拍了拍她的肩膀才停了下來。

「我說……香格拉蒂啊,差不多也夠了吧?畢竟那還是姐姐的身體,我不太想看見姐姐露出這種表情。」

銀一臉哭笑不得地說道,他並不是不知道香格拉蒂有多看重這座重蓀屋。

在阿麗兒死後,香格拉蒂曾經立下誓言“哪怕用盡一生付出生命,也要保護維爾丶銀不再受到任何性質的欺負和侮辱”。

那是阿麗兒死前唯一的願望,而香格拉蒂和自己生活了這麼多年,也一直把它貫徹得很好。

沒有再讓銀受到任何人(打得過)的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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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受折磨的傢伙,她頂著一張姐姐的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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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曾經那麼陽光善良的姐姐露出了羞赧無力的表情。

銀只覺得自己的三觀正在緩緩崩塌,趕忙走上前阻止了香格拉蒂的惡行。

「是少爺,既然您這麼說的話,我就暫且放她一馬。」

香格拉蒂本還想再多捉弄一下黑若斯,但最後還是被銀難過的眼神打動,放下了一直遙控著森林童話的雙手。

「那麼,黑若斯。是這個名字吧?抱歉呢,剛才的一切的確是我太冒昧了。」

「如有可能,我一定會在更加公平的場合和你說這些。」

「但是現在為了避免你再使用那種強大的力量,只能委屈你保持這種姿勢和我交談了。」

銀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左邊的臉頰,走到了黑若斯的面前小聲說道。

可以說這個剛才還在興奮作浪的小魔鬼,現在已經被香格拉蒂調教得一點脾氣沒有了。

少女耷拉著腦袋,雙眼無神,同時兩腿拼命地想掙脫藤蔓的束縛合攏,想必它之前應該也有過自己“性別女”這種概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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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這個“大”字也太那什麼點了吧?這種罪惡感是怎麼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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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現在道歉有什麼用啊!剛才為什麼不早點看清楚……事實……唔,哈啊哈啊……你,香格拉蒂!」

「好啦,我知道啦!我不會衝你的少爺大吼大叫這樣行了吧?」

黑若斯一看見銀一臉憐憫地看著自己,就氣不打一處來。

但她剛要向銀傾瀉出自己憋屈的怒意,脖頸處的藤蔓便被香格拉蒂勒緊了幾分。

最終連話都說不出的少女只好選擇了妥協,向銀恭謹地說道:

「所以,你現在打算如何解決?」

「誒?這個嘛……」

銀又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右臉,不知該怎麼回答她。

「誒什麼誒啊被綁住的人可是我誒!唔痛痛痛……(不要欺人太甚啊,混蛋)你要是想當好人的話就果斷一點啊?」

「對於我這種‘存在’,你究竟認不認可?」

「可是,我連你究竟是什麼都不知道,又該怎麼認可你?」

銀皺著眉頭低下頭說道。

畢竟這一切發生的也太突然了些,銀本以為“阿麗兒”的復活應該……更加溫馨一點才對?

而不是像現在雙方都非常尷尬,並且對方甚至還不是姐姐,而是一種叫做“代靈”的不知名物種。

“代靈是什麼?黑若斯是誰?又為什麼會附身在“阿麗兒”身上?”

無數的疑問堵在了銀的胸口,讓他不知道如何開口,姐姐的面容,即便到了三年後的今天他也仍然無法面對啊。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是‘代靈’,代價的代,靈魂的靈,世界語明明白白的兩個字,你跟我說你不知道什麼是代靈?」

然而銀還來不及向黑若斯說出自己的疑問,她這邊反倒先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

“曾經顛覆了整個世界大陸的存在你跟我說你不知道它是什麼?!”黑若斯如此想道,然後詫異地盯向銀東躲西藏的眼睛。

「代價的代,靈魂的靈……香格拉蒂,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然而即便黑若斯理所當然地認為代靈應該人盡皆知,銀卻還是一臉的狐疑,然後向身後的女僕問道。

「我也不清楚這個名詞意味著什麼,在我的印象中,只有東方的一種道法和這個名字相似。」

女僕大人搖了搖頭示意道,接著喝銀一道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黑若斯。

「怎麼會這樣?!既然你連珏天的化靈道法都清楚,又怎麼會不知道代靈?你們是精靈族的人對吧?!」

「當年勇者與魔人領袖一戰,獨自斬殺了那個龍王達爾斯,這個事情你們總該知道吧?」

黑若斯被兩人的眼睛盯到發憷,瘋狂地搜刮著腦海中的回憶吶喊道。

“精靈王和戰神的隕落,魔人族的敗北,惡魔裔的退軍……這些震撼了整個世界的事情你們總該有所耳聞吧?”

但讓黑若斯絕望的是,銀和香格拉蒂幾乎異口同聲說出了讓她無語的話:

「勇者?獨自斬殺龍王?這……抱歉,恕我直言,當年戰退魔人一族的不是安德亞十字教廷的王下十三人嗎?」

「這些都是記載在精靈族譜中的事實啊,黑若斯……你確定你沒有記錯?」

銀和香格拉蒂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誰在說謊。

因為銀曾經是家族長子的緣故,在家族舉行大型祭祀的時候,他有幸親眼觀摩了那本被儲存在大地樹之中的族譜。

直到現在他還記得清清楚楚,族譜上記載當年碎片戰爭的結束多是十亞的功勞。

那一戰,身為世人最後希望的十亞十三騎士,設下陷阱伏擊了魔人族最強的那名領袖——

龍王鑽石金耀,由此才開啟了守衛者同盟戰況一邊倒的局面。

“上面根本就沒有提及什麼勇者獨戰龍王的事情,可看黑若斯那篤定的樣子,難不成精靈一族的族譜還能記載錯誤不成?”

「安德亞教廷?是十亞嗎……難道是十亞嗎!等等啊,這位少爺,請問你現在是什麼年份,是安德亞教歷的多少年!」

黑若斯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連忙向銀詢問道。

她還依稀記得,自己沉睡的時候那場險些滅世的碎片戰爭結束了,如果現在的年代距離戰後不遠的話。

那麼很可能是這只精靈生活的地方比較偏僻。收到了十亞搶功的錯誤戰勝資訊才導致了如此大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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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當年戰勝龍王的那家夥,和十亞可是有著不共戴天之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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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黑若斯方才還懇切的內心,被銀接下來的話語驚得如萬年寒窟一般冰冷:

「今年是,安德亞教歷的一六二八年,距離碎片戰爭戰敗,不多不少剛好兩百年。」

銀終於鼓起勇氣直視著黑若斯的雙眸說道。

而這段話,則徹底斷送了黑若斯還僥倖殘存的憧憬,她呆滯地凝視著腳邊的一塊木屑,瞳孔逐漸失焦喃喃道:

「沒想到,我竟然沉睡了兩百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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