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吧?”
袁曼脫掉外套,指著豐碩的胸部道:“你父親也覺得我這裡最完美了!”
她摟著夏小花的肩膀,將上半身都壓在對方身上,並引誘道:“想不想……”
“想……都不敢想……”
雖說歐派帶來的觸感十分柔軟,讓夏小花的體溫一度飆升,他甚至不用照鏡子,就知道臉一定紅的跟猴屁股似得。但對方那充滿誘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的剎那,他甚至產生了一種窒息的錯覺,卻依舊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夏小花的回答依舊如此謹慎,倒讓“豪放不羈”的袁曼短暫失神。看著對方那張輪廓尚未分明的臉,有那麼一刻她甚至以為自己抱著的是夏小花的父親。
“這張臉真是越看越覺得熟悉,甚至有點想要去破壞的衝動。”
袁曼在心中想到,隨後對懷中的夏小花嗔道:“小壞蛋,媽媽的話都還沒說完!看把你嚇的,真跟你爸一模一樣。”
這話讓夏小花感到無比委屈,正想反駁兩句“這是夏家遺傳的優良傳統”,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突然騰空而起來,隨之被人扔出,向前飛了過去。
“壞女人!放開我家小花!”
聽見方凝的聲音,夏小花剛要驚呼時自己的臉已經迎面撞上了對方的鞋底。
一人飛出門外,卻聽見兩聲痛呼。
但兩個女人顯然沒有理會夏小花的死活。
方凝看見袁曼就像是如臨大敵,嬌小的身軀居然直直朝著對方衝了過去。穿著白色褲襪的細腿,只是晃動了數步就已經停了下來,她隨即攥緊拳頭,朝著那張美豔的臉揮擊過去。
只是!
眼瞧著拳頭就快貼上對方的臉,拳頭卻突然被人給握住。
見拳頭朝自己襲來,袁曼並未退讓躲閃,她選擇上前一步,措身避開對方的攻擊。在方凝力竭時,袁曼的左手隨即握住對方的拳頭,她譏笑道:“你的小拳拳,還是那樣的綿軟無力。”
方凝怒哼一聲,想要抽身遠離這個女人,她兩人相互間太過瞭解,都深知對方的弱點。自己近身攻擊雖然能對他人身體造成巨大傷害,但太過接近眼前這名女人實在是不明智。
“想躲?”
“可你覺得我像那種任你擺佈的女人?”
袁曼顯然不給方凝這個機會,換句話說她也是一個不會錯失良機的女人。在方凝想要動身時,她的右手早已像條滑溜的小蛇般纏繞上對方的身體。一記漂亮的背摔,便讓方凝整個人像夏小花一樣騰空而起,卻是重重地跌落在地。
還不等方凝緩過氣來,袁曼腳上的黑色高跟鞋已經朝方凝的腹部踢去,隨後對方就像是一顆足球一樣,朝著後方的牆壁飛馳過去。
與想象中的悲慘畫面不同。
在袁曼擊打自己腹部時,方凝早已用手護住了要害,在飛身出去的時候,她一腳踢在屋內堅硬的牆壁上,整個人藉助牆壁在原地騰空翻轉一圈,隨即穩定身形。
方凝怨恨地看著袁曼的臉,咬牙切齒道:“我早想用拳頭將你打得不成人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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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嗎?”
“那你來打爆我的衣服吧?”
說完還不忘朝方凝挺了挺胸。
“揉碎你!”
方凝解開自己背後的蝴蝶結,將其隨手扔在地上,便再次向袁曼襲來。
“來啊!”
袁曼對她展開雙臂,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樣。
“媽!”
“你們要打就打我吧!”
就在方凝與袁曼兩人將要再次碰撞在一起時,夏小花突然跪倒在她們中間。
方凝避讓不及,驚呼道:“快躲開!”
夏小花卻下定決心,聞聲後非但沒動還閉上了眼睛。
還是袁曼反應及時,一把抓起他的衣領,將其護在懷中,隨即單手接住方凝的重擊,但磅礴的偉力,卻讓兩人的身體都摔倒在地。
“小花!”
方凝慌張地從袁曼懷中抱起夏小花。
而夏小花卻在她懷中哭泣道:“為什麼?”
“為什麼你們見面就一定要吵架?”
“即便不能像家人一樣生活,但至少可以做個朋友?”
“為什麼一非要將彼此視為仇人?”
“難道你們真要將對方從自己生活中抹殺掉才滿意嗎?”
夏小花抹著眼淚,突然起身對她們笑道:“如果真是那樣,你們很快就會失去我。”
……
……
“所以,你跑來幹什麼?”
方凝緊盯著袁曼,生怕對方再對自己兒子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袁曼擰起兩袋食材,對著夏小花微笑道:“當然是給小花做好吃的來了!不然他吃什麼呢?是你做的黑暗料理?可那東西人能吃嗎?但我就不一樣了,做的愛心料理既美味又營養,一定將小花吃得白白胖胖。”
方凝強忍衝動,既生氣又鬱悶道:“他是我生的又不是你生的,你對他那麼好幹嘛。”
袁曼這次卻對方凝笑了起來,彷彿在她聽來這個問題格外好笑。
“因為他和小草都是同一個父親。”
方凝沒了聲音,看來是被袁曼的話給戳中痛處。
夏小花害怕母上大人因此壞掉,想要去安慰兩句,隨即看見方凝擰著袁曼買回的牛肉,一邊唸唸有詞,一邊拼命砍剁。見此夏小花機智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打擾她,讓她獨自一人對著牛肉發洩好了。
也許是夏小花的話很有道理,也許是怕兒子還會生氣,反正兩位媽媽,總算是化干戈為玉帛願意休戰坐下好好相處一會兒。
只是房間內,除了他三人,還多了一位無辜群眾。
“小花你不是想……”
袁曼趁方凝生氣的空閒,來到夏小花身邊,想要繼續之前沒做完的事情。
誰知她話還沒說完,方凝已經敏銳地發現了問題,隨即護在了夏小花身前。
“袁曼我警告你!不準把小花教壞了!”
袁曼撇了撇嘴道:“我那是為了他好!你看小花都成年了卻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誰知方凝聽了這話一臉不高興,說自己兒子沒女朋友,不是變向說她這個媽媽當得不稱職嗎?她指著床道:“誰說沒有了!那不就躺著一個。”
夏小花見她倆人又爭吵起來,不禁感到頭疼不已,本想任由她們折騰下去,誰知兩人說的話卻越來越離譜。
“出去!出去!”
無奈下他只得起身,一手推著一位,將兩人都趕了出去,隨手將門關上,終於感覺世界變得清靜了許多。
正要去看看躺在床上的人是否已經醒來,然後便看見對方睜開了眼睛。
“媽!這貨終於醒了!”
……
米薇有些緊張,她甚至不敢睜開眼睛,就在剛才她聽見許多讓她感到害怕的話。因為自我保護的意識,所以她一直都裝作昏睡的模樣。
隨後她聽見房裡的倆個女人爭吵起來,之後又聽見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當這些聲音都隨著關門聲消失後,她終於有了睜眼的勇氣。
只是她才剛睜開眼睛,便聽見有人在耳邊喊叫。她本能地看了過去,卻發現自己的眼鏡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並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
就在她用手在四周摸索眼鏡時,突然有人為她戴上了眼鏡。
“你是在找這個吧?”
感覺眼前的事物再次變得清晰起來,米薇高興地說了聲:“謝謝!”
然後她就看見一張距離自己非常近的臉。
“啊!”
“走開!走開!”
“我還只是個未成年!”
夏小花感到無比奇怪,這貨先是躺在自己床上無論怎麼叫也叫不醒,好不容易醒了又在找眼鏡,自己給她把眼鏡戴上,她卻大喊大叫,還讓自己走開。他實在是找不到還有比自己更冤枉的人了。
“誒,你為什麼非要縮在床腳抱著被子對著空氣揮舞拳頭,最過分的是,你為什麼非要露出一副自己好像受到侵犯的樣子?”夏小花一臉無奈道。
米薇聽了夏小花的話後便冷靜下來。
她先看了看自己,發現衣物完好並無異樣,隨後又環顧四周,最終將目光停留在夏小花的臉上。她努力回想了許久,確認自己沒有見過這張普通的臉,然後便眼睛一紅哭了起來。
夏小花差點鬱悶地吐出一口血來,感情這貨盯著自己看了半天只是在醞釀情緒,可自己的長相有那麼讓人多愁善感嗎?
“我為什麼在這裡?”
也許是見夏小花長得不像壞人,米薇哭了一會兒就停下來了,帶著疑問對夏小花問道。
“哦!這事兒就說來話長了!”
夏小花想了想,對著米薇一臉嚴肅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已經是一年過後了。就在一年前,外星人突然入侵了我們的星球,而當時在家中看漫畫的我並不知情。還是去便利店補給零食的時候,突然撞見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我當時非常害怕,因為他懷中還抱著你,我以為遇見了壞人,誰想那貨馬上就不行了,還一個勁地祈求我救你。”
“他好像叫…那什麼…來著!”
夏小花摸了摸頭,做出一副努力回想的樣子。
米薇紅著眼睛道:“叫米勒,他是我哥哥。”
夏小花心中一驚,感情這貨還有個哥哥。
“對對就是他!”
“誰叫我心地善良呢?當時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他的要求,本來我抱著你準備回家的,誰知還沒來得及上樓,便遇見了外星人。那些人相貌奇醜,一手拿槍一手拿著“星球大戰”中的光劍。幸好我反應快,抱著你一邊躲子彈一邊躲光劍,抽空還得踢飛兩個偷襲的傢伙……”夏小花對米薇眉飛色舞地講述著“他們的經歷”。
最後米薇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哭泣起來。
“真的嗎?”
啪!
“假的!”
方凝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房間裡,她雖然身材嬌小像個蘿莉,但見她叉著腰一臉認真的模樣,抱頭的米薇不禁感到害怕起來。
“媽!我強烈抗議你打我腦袋。”
夏小花與米薇一樣抱著頭,一臉吃痛道。
“誰讓你騙人了?”
方凝隨即又摸了摸米薇的頭,對她笑著道:“兩個小朋友該去吃飯了。”
袁曼所謂的愛心料理,其實是“壽喜燒”而已。
夏小花夾起大塊牛肉放入口中,既怕燙又滿足。
而在方凝的解釋下,米薇也終於知曉自己原來是因為意外暈倒,才被袁曼抱到夏小花床上去的。
對此她還特地向袁曼道謝。
因此被夏小花在心裡認定為“傻孩子”的形象。
“要是被她知道袁曼就是致使意外的罪魁禍首,不知她會作何感想。”夏小花一邊吃著食物,一邊想道。
這頓飯的總體氣氛還是不錯的。
飯後,米薇本想幫著方凝一起收拾碗筷,卻被夏小花一個善意的謊言給趕了出去。無事可做的米薇,便向大家告辭,並透露出了他們是鄰居的事實。
而夏小花則蹦躂著跟上了米薇,說是要送送對方,於是夏小花就將米薇從自家送到了她家,順便在米薇家裡喝了一杯茶。
家裡就剩兩個女人了。
與夏小花想的不太一樣,她們並沒有打架,相反還相處得格外和睦。
“壞女人!你那一腳可真狠!”
方凝收拾完房屋,來到陽臺對袁曼說道。
“你那一拳還不是來真的,我的手臂到現在都還疼。”
袁曼從懷中掏出一包煙,向方凝遞出一根。
方凝搖了搖頭。
袁曼看著她說道:“你以前都抽的!”
“小花不喜歡煙味。”
方凝獨自說道。
聽了她的話,袁曼將煙扔進了垃圾桶,伸腰道:“那就不抽了!”
“查到了嗎?”
方凝並不在意她是否抽菸,問出了自己感興趣的問題。
袁曼靠在陽臺的護欄上,看著緊閉的房門道:“吳雙,他父親是這座城市的最大軍火商,他的手下一般都稱他為少爺。同時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就是世院的學生,也就是小花的同班同學。”
方凝看著夜幕中的城市,漫不經心地說道:“那些事可不是學生能做出來的。”
“所以呢?該怎麼做?”袁曼看著她問道。
“我還得提醒你一下,據我掌握的情報來看,這個組織與另外一個城市的地下組織也有著密切聯系。”
“管它什麼組織,反正欺負到咱頭上來了,就沒理由害怕。”方凝頓了頓,“既然是販賣軍火的,應該能搞不少武器彈藥?”
袁曼與方凝對視一眼,好像無比贊同她的建議,說道:“順便也讓那些人知道,夏家的孩子不是誰都能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