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晴天,烈日,一個修長的身影迎風而立,白色的上衣勾勒出健壯的身條。
背後一人,表情冷漠,語氣嚴肅。
白衣人沒有回頭,只是用鼻音哼了一聲,“何事?”
後面的人握緊了拳頭,他的衣服是紅色的,血一樣的紅色,不知道是本來的顏色,還是被染紅的。
“難道你不知道嗎?在這個地方,只有我會找你,也只有我才能找到你。”
“哦?”白衣人回頭,跟紅衣人眼神對上,“看來,你找我是因為那件事了。”
紅衣人哼一聲算是預設。
白衣人抬頭,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我以為,憑我們的交情,你可以聽我解釋的。”
“解釋?”紅衣人握緊拳頭,“不是所以的事情,都可以用解釋來敷衍的。”
微風吹過,拂起白衣人的髮梢,在陽光下閃耀著金色。
“果然,你還是一樣,凡事只看自己的理解,從來不聽別人的解釋。”
“有什麼問題嗎?”紅衣人的拳頭握的更緊了。
如果是那個人的書,如果紅衣人手上有一把劍,那麼這把劍早就遞出去了。
在這樣的距離上,只要出劍,就萬沒有不中的可能。
可惜,紅衣人只有滿腔的憤怒,而沒有可以宣洩憤怒的劍。
所以,白衣人依然可以以四十五度的角度,仰望天空,侃侃而談。
“你這樣的脾氣不好,要改,不然,總會有個人,讓你吃虧的,到那時候。”
白衣人一頓,眼神突然變的凌厲,“你丟的就不只是面子,而是,性命!”
“呵呵,”紅衣人笑了,不是開心的笑,也不是欣慰的笑,憤怒的表情並沒有被壓下,依然頑固的掛在臉上,“那就不勞你擔心了,你現在更需要的是關心你自己的性命。”
“我的性命?”白衣人低頭,“我的性命自然是我自己的事情,不是麼?”
“不是。”
“不是我的事,難道是你的?”
“不錯,你昨晚害我差點摔死,難道不應該以死謝罪嗎?”
……
“他們兩個在做什麼?”
星華從門裡走出來,看春麗和二丫兩個小腦袋湊在一起,不遠處星矢和邪武現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什麼,便上前問到。
“噓!”
二丫回頭,示意星華小聲點,“他們兩個在演樣板戲呢,可好玩了。”
星華一頭霧水,樣板戲是什麼鬼,能劇嗎?怎麼感覺更像是落語。
二丫轉身跟春麗繼續欣賞星矢邪武組合帶來的經典相聲橋段“what/are/you弄啥嘞!”
看的正起勁,大地突然傳來一陣震動,也許是在泥轟這個床震頻繁的國家,大家早已習慣,所以廣場上的孩子們並沒有太大反應。
只有春麗和二丫兩個人皺起眉頭,互相對視,表情裡透著凝重。
“有聖鬥士來江戶了。”
艾俄洛斯出現,輕聲對二人說道。
“?”
二人疑問,星華懵逼,聖鬥士又是啥,跟哥斯拉戰鬥的英雄嗎?還是是地球的敵人聖鬥士星的天人?
艾俄洛斯沒有興致解釋,而是對二丫和春麗吩咐道,“你們呆在這裡,不要外出,我去看看什麼情況。”
二丫點頭,搓衣板拍的山響,“大艾叔叔放心吧,我們會保護好這裡的孩子們的。”
艾俄洛斯轉頭看向春麗,“保護好你妹妹,和你自己!”
春麗鄭重點頭。
二丫不幹了,“喂,大艾叔叔,你是在懷疑我嗎?是不是認為姐姐比我厲害,我要證明給你看,我可是勝過姐姐很多倍的戰士!我……”
艾俄洛斯摸頭殺堵住了二丫的抱怨,“春織當然是好樣的,不光是這裡的少年,整個大地都需要你來守護呢。”
“當然!”二丫眯起眼睛,“我可是守護大地的女神!”
抬頭環顧一番星子學院高大的圍牆和圍牆外的參天大樹,艾俄洛斯點點頭,化作金光消失在原地。
星華呆呆的看著艾俄洛斯消失的地方,嘴裡喃喃道:“弟弟,快跟邪武過來看神仙啊!”
艾俄洛斯感到現場的時候,東京塔的上半部已經被拆的差不多了,高聳的塔尖早已消失不見,只剩下一個寬大的平臺。
一個角上,兩個小女孩打的難解難分。
另一邊,亞路比尼奧身上的聖衣已經破爛不堪,只有兩天鎖鏈依然頑強的閃著寒光,抵擋艾亞哥斯的進攻。
平臺的最中間,兩個燃燒的金人圍攻黑髮男子,金色的劍氣縱橫,金色的拳光閃爍,被圍攻的男子雖然只能防守,但是應對卻依然很有章法,並無敗像。
反倒是修羅個艾歐里亞兩人,因為過度燃燒小宇宙,此時兩個人正處於一種很危險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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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個比方,就像一個人靠著小藍藥的支撐,已經完成百人斬(碉堡了,word哥!),看上去只要藥不停,便可以聳動不止。但是卻不知這時候,藍藥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將人的生命透支,可能藥停的那一刻,便是他的隱退之作。
修羅和艾歐里亞現在就是這種情況,二人已經有些魔怔了,拼了性命不要,也要艹翻眼前的裝逼犯。
樂夏也是騎虎難下,講真,他沒辦法對兩個燃燒生命的黃金聖鬥士形成實力上的完全壓制。雖然看上去沒有敗像,全是因為眼前這兩個人的招數裡都沒有可以禁錮住他的力量。而兩人的體術基本上都是樂夏教的,所以才能在裸裝出門的情況下靠著風騷的走位跟兩個神裝的滿級號打的不相上下。
這件事告訴了我們一個道理:限制技是團戰中不可或缺的至關重要因素。否則輸出點不到人的話,跟擺設並沒什麼多大區別。
這個時候,如果不想讓修羅和艾歐里亞最終因為生命透支脫力而死的話,那麼就需要一個破局之人。
樂夏心有所感的往旁邊一瞥,萬幸,破局之人駕到。
(最近忙的要命,這一章從一開始寫,到完成,用了有十天時間,小生盡力了,飛馳的高鐵上跟大家道歉,萬望包涵!ps:說過不太監的,想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