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還在不停的換著電視頻道,他就不相信,找不到一個自己喜歡看的。
這是……
姜亦一下子就放下了遙控器,就像是被電視裡面的人給定住了一樣,現在還算是精明的姜亦真的是好久都沒有露出這樣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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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裡面播放的是端簡參加的一期真人秀節目,那裡面的端簡都是精心化妝過的,而且,本來端簡也是很上鏡的人,所以,電視畫面裡面的端簡看起來比真人還要美了幾分。
所以,這也是讓姜亦根本無法把自己的目光移開電視機的原因之一。
這時,浴室花灑的聲音已經停止了,是曉雪洗完澡了。
“親愛的,你幹什麼呢?”曉雪穿著浴袍,嬌滴滴的走到姜亦跟前,這要是平時,姜亦肯定就一下子撲過去了。
但是,現在姜亦的眼睛裡面只有電視裡面的端簡,所以,他的眼睛還是盯著電視機,根本就直接無視了眼前的曉雪。
曉雪覺得奇怪,今天的姜亦怎麼會這樣?平時也沒看見他看個電視還會這麼入迷啊?
於是,帶著疑惑,曉雪也終於把視線從姜亦的身上移到了電視機上。
曉雪仔細的看著,怎麼看怎麼都覺得電視裡面的那個女孩,和自己長的真的是好像啊,這讓曉雪一瞬間都有一些失神,感覺就像是自己在照鏡子一樣。
然後,在那一瞬間,曉雪也算是明白了,明白了為什麼想姜亦那樣的總裁,只見了自己一次,就讓自己做他的情婦。
原來是因為自己的這張臉,原來自己不過是一個替身。
曉雪在那一瞬間突然間覺得有些傷感,自己長到這麼大,還真的是第一次給別人做了替身,而且,自己竟然是渾然不知。
“阿亦,我問你,你到底愛不愛我。”曉雪問的很認真,她確實也是很想知道答案。
“傻瓜,你說什麼呢?我當然是愛你的啊。”聽到曉雪這麼問,姜亦才戀戀不捨的把目光放到了曉雪身上。
而且,說完之後,姜亦把目光又一次給了電視機。
曉雪知道自己在姜亦的心目中,不過就是一個和其他人沒有什麼區別的情婦,要是一定要說有什麼區別的話,曉雪現在知道了,就是因為她的這張臉。
曉雪清楚這都是姜亦對自己的敷衍,但是,曉雪同時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就算是自己戳穿了姜亦,那對自己也是一丁點好處都沒有的。
要是姜亦因為被識破而惱羞成怒,那麼,最後受到懲罰的還是自己。
曉雪其實不怎麼甘心,兩個人的臉長得明明那麼的相像,但是,現在就能夠看得出,兩個人呢,在姜亦心目中的地位,那差的可不只是一點點。
而且,最重要的是,曉雪本來以為自己只是因為姜亦的錢而和他在一起的,但是,就在這一刻,曉雪意識到了,自己好像對姜亦動了真心了。
如果只是為了錢,那事情就好辦多了,曉雪完全不用去介意什麼替身不替身的問題,自己只要在姜亦身上挖掘到更多的財富就可以了,誰管其他的事情。
但是,一旦動了情,好多事情就不是你能控制的了,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了。
曉雪現在不想就只給姜亦做情婦這麼簡單了,她現在一點都不想把姜亦當初飯票了,她想要把姜亦當成自己一生的依靠。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曉雪都被自己嚇了一跳,原來自己是這麼想的啊,但是,曉雪是堅定的。
每個人都不願意放棄自己的幸福,曉雪當然是不是那種會輕易放棄自己幸福的人了,而且,曉雪還明白,幸福不會主動來找自己,幸福都是靠自己爭取的。
只要自己努力,那就不會有什麼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了。
……
薄周連著兩次算計薄謹言失敗以後,他並沒有放棄,而是想要打敗薄謹言的慾望越來越強烈了。
他不相信自己就這樣一輩子就要薄謹言的後面了。
他不甘心。
於是,最近薄周總是有事沒事的就往家裡面跑,薄父對於這件事情還是很開心的,畢竟,人一旦年齡大了,許多事情就不在乎了。
就像是薄周喝薄謹言的父親,他現在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公司能夠賺多少錢,自己的兒子能夠為公司帶來什麼。
好像,許多事情,薄父更喜歡順其自然了。
他最在乎的還是子女的安康。
“薄周,最近不忙嗎?怎麼總是往家裡面跑?”薄父帶著老花鏡,一邊看著今天的報紙,一邊看起來無意識的問著。
“還好,就算是忙,也要經常回家啊。”薄周在那裡表現的就像是一個十分孝順的兒子,就是為了和薄謹言形成對比。
的確,和最近的薄周相比,薄謹言真的算得上是一個不孝子了。
這也是薄周想要的效果。
薄周知道,最後誰能夠繼承公司,成為最後的贏家,那都不是薄周喝薄謹言所能決定的,最重要的還是要看薄老爺子的意見了。
“爸,不是我說,薄謹言這個小子現在是越來越神氣了,每次談完合同之類的,都要耀武揚威一番,這樣是不是顯得太不謙虛了。”薄周坐在餐桌前,看起來說的是漫不經心的,但是,他的意思,真的是太明顯不過了。
薄周說完,就開始吃飯了,他不想讓自己的話,顯得那麼的不真實。
雖然,本來就不是什麼真話。
薄父靜靜的吃著飯,就像是沒有聽到薄周說的話,他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這令薄周不敢輕舉妄動了,薄周知道,自己的父親是一個多麼嚴謹的人,難道是自己的話,故意的成分太多,明明自己是斟酌了一下語句的啊。
於是,餐桌前面一下子就安靜了。
“薄周。”薄父突然間叫了薄周一句。
“怎麼了?爸。”薄周嚇了一跳,趕緊答應著。
薄父當年能夠撐起那麼大的薄氏,那份睿智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琢磨的透的。
“我其實挺羨慕你和薄謹言的,畢竟,現在你們是兄弟兩個人,不像我,年輕的時候就只有自己一個人掌管公司,那樣多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