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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動機、時機、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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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遠良見安萍兒關於紙張的疑惑已經消除,就繼續研究案情。“齊紅利在親戚家不但學會了造紙手藝也跟著學了點經營方面的知識,看著賬本上的記錄能摸索出一些規律,張家經營方面的規律。齊紅利想為父母報仇,但不是一刀殺了張伯桉那麼簡單。他想讓張伯桉先家破然後再人亡,讓他也體會一下齊老闆當時的傷心絕望之情。雖然齊紅利解釋不了為什麼荷花偷走的紙中的一張被用於包裹毒藥了,但他發誓說沒殺張仲桉,他說即使想復仇他也會去殺張伯桉而不是他弟弟。”

安萍兒不認可齊紅利的這番解釋。“既然齊紅利指使荷花偷來了賬本的下一層紙,其中的一張紙被用作包裹毒藥了,而且他有作案動機,不能單憑他的一面之詞就排除他作案的可能。當時桌上放著兩碗面,他將毒藥摻入其中一碗裡。雖然他控制不了張家兩兄弟誰吃那碗有毒的面,但他至少是有一半的機會嘛。縱使真的失誤了也沒什麼,我估計從齊紅利的角度看,張家沒好人,哪個死了他都會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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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分析得很清楚,很好。”周遠良讚許地點點頭,然後說:“但是,案發那天早晨齊紅利可能有不在場證明。張家兩兄弟那天早晨原本是要去城南羅記米行查賬、清款的,但可惜他們去了發現米行關門。是齊紅利根據賬本知道張家近期要去羅記米行要錢,所以就先一步去通風報信,想藉此跟本縣商家搭上關係、為以後擠垮張家做準備。原本羅老闆是不信的,齊紅利就留下來陪他等著。第二天清晨看到張氏兄弟朝著米行而來,羅老闆這才相信,帶著齊紅利和兩名夥計從後門逃跑了。他們四人躲在城西一家酒館裡喝酒,直至中午才離開。當然了,這只是齊紅利說的。我已經派長順去查證了,很快應該就能知道是否屬實。”

安萍兒認為齊紅利說的是實話。羅記米行的老闆加上兩個夥計、再加上酒館的老闆顧客等人,很容易查證的。如果齊紅利想為自己編造不在場證明的話是絕不敢牽扯到這麼多人的。

待相信齊紅利沒有作案時間後,安萍兒真正開始相信荷花關於那張紙的說法了。她將有關荷花偷到賬本一層紙後還未離開時張伯桉進書房慌張中荷花將證物那張紙落在桌面上有可能被張伯桉拿走的事仔細講了一遍。

周遠良聽得很認真,全程沒有打斷。待安萍兒講完後,周遠良又關於荷花在屏風後聽到的聲音認真地問了一些問題。然後他舒服地靠著椅背上,閉目沉思。

書房中靜悄悄,安萍兒、魏捕頭和劉先生都靜靜地看著周遠良,不敢出聲打擾。

足足一盞茶的時間後,周遠良睜開了眼睛。他的嘴角微微上翹,顯然是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他沒說自己想到了什麼,而是問安萍兒:“安姑娘,你有何看法?”

從榮信紙鋪回縣衙的路上安萍兒就一副很有話要說的樣子,周遠良自然是看在眼裡。後來安萍兒因為縣令大人的共進晚餐邀約而受到驚嚇、轉身就跑,導致那些話沒有說出來。周遠良當時也很後悔,但讓屬下餓著肚子討論案情實在是不符合他的行為準則。於是現在雙方互相通報完畢後,他讓安萍兒先發表意見,但願她還能記得住她原本想說的話。

“大人,我覺得張伯桉有很大的嫌疑。”不等周遠良問為什麼,安萍兒直接開始陳述理由。“張家老太爺確實留有遺言將家業留給次子,張伯桉只有殺死弟弟才能奪取家業,所以他有作案動機;毒殺張仲桉的那碗麵條是張伯桉親手端過去的,他比任何人都有更好的下毒機會;張伯桉是商人,經常會到臨近各縣去買入賣出,他有機會在筆文縣買到這種新增過香料粉末的高效毒藥。有動機、有時機、有毒藥,張伯桉的嫌疑非常大,比齊紅利大多了。”

周遠良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為了得到張家這偌大的家業、尤其是張家的家業源於張伯桉的外祖父,張伯桉有很強的動機殺他弟弟。對他來講,這不是奪取家業,這是奪回家業。”周遠良將那個“回”字咬音加重以示強調。

安萍兒點頭表示同意。無論是從長幼有序方面還是從與孫家的血緣方面來講,都是張伯桉更有理由繼承家業。張家老太爺晚年怕也是老糊塗了,以為將家業給了小兒子是愛他,但結局卻是害他年紀輕輕的就死於非命。

周遠良繼續說:“張伯桉確實有最好的下毒時機。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唯一一個有機會將毒麵條肯定放在被害人面前的人。”

關於怎麼毒殺指定被害人這事安萍兒曾拿魏捕頭和劉先生舉過例子,要保證毒殺目標而不會誤殺他人則只能是親自把毒麵條放在被害人跟前、看著他吃下去。

安萍兒想象了一下當時情景,張伯桉在麵碗裡下了毒、將毒麵條放在弟弟面前、笑容滿面地說“快吃,涼了就不好吃了”、然後同桌而坐、看著弟弟一口一口吃下那碗要命的面。親眼看到那個差點就奪走自己家業、那個害死了自己母親的女人的兒子一口一口地吃下毒麵條,張伯桉是什麼心情呢?奪回家業的高興?大仇得報的快意?同室操戈的遺憾?鳥為食亡的悲哀?

安萍兒體會不到張伯桉當時是怎樣的心情,但她被自己的想象給嚇得一個激靈。同樣是殺人,不同方式有著不同的狀態。一刀插入對方的心臟,那是因為或憎恨、或恐懼、或求生等強烈的感情;看著被害人在自己跟前一口一口地吃下毒麵條、而且兇手還很可能是面帶微笑地看著,這已經不是感情是否強烈的問題了,這是心理的扭曲。

恨,這種感情足以摧毀任何人的理智。

周遠良見安萍兒的神情恢復平靜,繼續說:“前兩點沒問題,但毒藥,我們如何能證明張伯桉手中有這種毒藥、而且把毒藥放進了他弟弟的麵碗裡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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