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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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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說:“那張紙是賬本的最後一頁,是最後一頁寫了字的紙。”

安萍兒眼角微跳。根據原紙頁上字跡可知包裹過毒藥的紙確實是賬本的最後一頁,如果真的是被張伯桉拿走了那此案幾乎就已經水落石出了。“你確定嗎?”安萍兒再次地核實,不想有任何紕漏。

“確定。”荷花用力地點頭。“我不識字,哥哥怕我把紙張搞亂順序就讓我從最後一頁開始,每揭下一張紙就疊放在之前的一頁紙上。這樣,最後一頁在最下邊、第一頁紙在最上邊,不會亂。當時聽到有人走過來,我很慌,抓起那摞紙就往屏風後邊跑。最後那張紙沒抓起來,就留在桌子上了。”

安萍兒知道僅憑荷花的一面之詞不能證明她確實沒有拿走那張包裹過毒藥的紙、而那張紙恰巧被張伯桉拿走了,但她所講述的內容很合理。但是必須注意,即使荷花真的將那張最關鍵的紙落在了書桌上也不能證明就一定是被張伯桉拿走了,薄薄的一頁紙被風吹落在地面上、荷花急於逃離書房而沒有認真尋找的可能也是有的。

鑑於當時荷花是躲在屏風後邊,看不到但肯定聽得到,於是安萍兒啟發性地問她:“荷花,你躲在屏風後邊時聽到什麼聲音了嗎?從張伯桉進書房一直到他離開。”

“聲音?”荷花有些茫然。

“對,聲音。”安萍兒耐心地解釋說:“腳步聲、說話聲、推拉椅子的聲音、斟茶喝茶的聲音,等等,任何你聽到了聲音都算。來,荷花,把眼睛閉上,仔細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況。”安萍兒見荷花乖乖地把眼睛閉上了,就用更加輕柔的聲音幫助她回憶。“當時你已經把賬本的紙頁都揭了下來,摞成了一摞,準備離開。忽然,門口響起了腳步聲,有人來了。你趕快抱著那摞紙跑到了屏風的後邊。門開了,大少爺在門口叮囑管家不許讓任何人進來。然後他走了進來……”

安萍兒一邊講述著一邊仔細感受荷花的狀態。

隨著安萍兒那輕微、緩慢的語調,荷花似乎真的回到了當時場景中,她的身體開始變得僵硬,顯然又一次地感受到了那種害怕和慌張。

安萍兒適時地丟擲問題:“然後,荷花,你聽到了什麼?”

荷花用略微迷離的聲音說:“我聽到大少爺的腳步聲,他從門口走到書桌前;我聽到很輕微的悉悉索索聲,他在拆紙包、重新折紙包;我聽到大爺少很低聲地咒罵了一聲;我聽到大少爺拉拽火盆的聲音,他燒了什麼東西;我聽到腳步聲,大少爺走了。等了一會,我就趕快從屏風後邊出來,跑出書房。”

“燒東西?你確定張伯桉燒過東西是嗎?”

“嗯,我聞到了煙味。”荷花在閉著眼睛的狀態下記憶力變得更好了。

“你知道是什麼東西被燒了嗎?”

荷花實話實說。“不知道。”

安萍兒發現荷花現在狀態很放鬆,回答問題很合拍,索性也不讓她睜眼了。直接開始問下一組話題:“最近這兩天你家夫人有什麼異常嗎?”雖然沒得到周遠良的贊同,但安萍兒一直覺得張老夫人索要針線盒絕對不是無意義之舉。

“夫人很傷心,但今天比昨天好很多。下午時夫人睡了一會,醒來後她吃了半塊糕餅,還在屋裡轉了轉。”

咦?安萍兒午後在張家明明看到老夫人傷心欲絕、體力不支的樣子,但僅僅睡了一會就能忘記傷心、回覆精神?安萍兒認為沒那麼簡單。於是繼續問荷花:“別的呢?午睡後除了吃糕餅、活動一下以外,夫人還做了什麼?”

“夫人讓我給她找衣服,找一套紺青色的衣裙。那套衣服是夫人最喜歡的,只有逢重大的日子時才會拿出來穿。”

安萍兒想了一下,近期沒有重大的節慶日子。於是問荷花:“張家近期可有什麼重大的日子?”

“明天是二少爺的三天祭。”

按照福陽縣的風俗,親人過世後至少要停靈三天,有些人家會停靈七天,這會根據天氣冷熱以及家庭的經濟條件而定。但無論是停靈幾天,在親人逝後的第三天和第七天都要舉行一定規模的祭奠儀式,祝福逝者早登極樂、靈魂安寧。

雖然這個日子很重要,但畢竟這時親人逝去不久,人們更多的是悲傷,很難把它當做重大的日子來過。張家老夫人特意為此翻出最喜歡的衣服,很是不尋常。安萍兒覺得她這麼重視著裝肯定有問題,但從荷花這裡卻再也問不到有價值的內容了。

正當安萍兒絞盡腦汁、從各種角度啟發荷花的思路回想張家老夫人的異常之處時,忽然傳來敲門聲,荷花立馬睜開了眼睛,眼神驚恐地看向房門。

“請進!”安萍兒知道荷花已經脫離那種平靜的狀態、無法再繼續回答問題了,於是在得知周遠良派長順來問問是否可以結束時她直接帶著荷花走出了裡間屋。

齊紅利向周遠良鞠躬施禮。“草民代替先父先母謝大人!”

“齊老闆不必多禮,待本官查證此事後定會給你齊家一個交代,還荷花自由身。但荷花現在還是張家的丫鬟,今天還必須要送她回張家去。”

齊紅利很平靜地回答說:“一切但憑大人做主。”

周遠良點了點,沒再多說什麼,只是吩咐魏捕頭將荷花送回張家、讓齊紅利近日不要離開福陽縣、然後帶著安萍兒等人打道回府。

這可真是緊張忙碌的一天,此時已經日薄西山,縣城中大多數人間早都已經炊煙裊裊了。安萍兒這時才發現自己很餓。剛才工作得真是太投入了,完全沒有意識到該吃飯了。

進了縣衙大門,周遠良下轎,轉身對魏捕頭和安萍兒說:“今天你們兩位都辛苦了,先吃晚飯,然後咱們再談案子。”然後他又對來門口迎接的二喜說:“去,讓廚房做飯,三人份。”

安萍兒聽周遠良這意思是要跟她一起吃飯,心中亂跳,很彆扭的感覺。

安家父母在吃飯這個問題上對女兒管束比較嚴,安萍兒幾乎沒在別人家吃過飯。想著即將跟周遠良和魏捕頭共進晚餐,安萍兒就感覺不舒服。

看著二喜向後宅走去,安萍兒大急,趕快說:“二喜,等一下,不用準備我的飯了。”

二喜停住腳步,看向周遠良。周遠良轉身看安萍兒,用眼神詢問原因。

“呃,”安萍兒吞嚥了一下唾液,說:“天色晚了,我得回家告訴我爹孃一聲我在哪裡,不然他們會擔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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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遠良眼睛微眯,腹誹著“你在山裡一待半個月也沒見你爹孃擔心呀”,但他沒把這話說出口。

安萍兒看周遠良的神情就基本猜到他在想什麼了,臉色微紅。有心留下吃飯吧,但話已經說出來了,現在再反悔的話更尷尬,於是索性就推辭到底:“我回家去跟我爹孃講案情重大,今晚要工作得晚一些,讓他們早點睡、不要等我。這個時間,我爹孃肯定會讓吃了飯再工作的。大人,我快去快回?”

周遠良面無表情地看了安萍兒一會兒,然後說:“哦,好的,你回家去吃飯吧。一炷香後回來。”

“是。”安萍兒轉身就跑,那速度是標準的落荒而逃呀。

逃出縣衙的大門口、逃離了周遠良的氣場後,安萍兒一陣懊惱。她並不是懊惱錯失一次吃白食的機會,而是懊惱剛才自己的反應。

剛剛她覺得不舒服,立馬想到的是爹孃極少允許她在別人家吃飯,就算是飯館都極少光顧,她覺得自己是因此才不舒服、不想跟周遠良一起吃晚飯的。但她立馬就想到了今天的午飯。

中午時魏捕頭叫飯店送飯到班房,安萍兒和一眾捕快同事一起吃的飯,覺得很舒服、很正常。看來她覺得不舒服不是因為跟陌生人一起吃飯、不是因為魏捕頭,那麼答案就很明確了,因為周遠良。

唉!安萍兒煩躁地揪了一下頭髮。在領導家跟領導一起吃頓家常晚飯而已,自己幹嘛尷尬、不舒服成這樣嘛。況且這是他主動邀請的又不是自己蹭飯,自己這麼回絕好像還蠻不給他面子的。

當臨時捕快的第一天就得罪了縣衙裡的第一號領導,安萍兒知道自己搞砸了,臨時工的日子怕是要到頭了。

儘管已經後悔了,但安萍兒知道現在絕不可以反身再回去。於是只能飛快地跑回家、飛快地吃完飯、飛快地跟爹孃說一聲自己要回去繼續工作、然後飛快地跑回縣衙,但願能讓周遠良開心一點、不要立馬開除自己。

雖然只是個幫忙探案的臨時工作,沒薪水、沒名分,但能跟著勘察現場、走訪案情相關人,安萍兒興奮不已。

幼時聽母親講述那些探案故事,她總是有很多的為什麼,為什麼要找這個人問話而不是那個人、為什麼兩個人都有作案動機但捕快們緊緊盯著一個人不放而不管另一個、為什麼明知道兇手是誰但也不抓他回去問話而是假裝還未破案,等等。母親說這些故事都是她聽來的,回答不了相關問題,這令安萍兒甚是遺憾。

現在,能跟在周遠良這個探案高手身邊近距離觀摩探案,這簡直是對幼時遺憾的一次徹底彌補。安萍兒絕對不想失去這個機會,於是等不得周遠良的一炷香時間約定了,最多半柱香後她就已經返回縣衙了。

她快他也很快,待安萍兒被二喜帶到書房時周遠良已經在那裡了,另外還有魏捕頭和劉先生。

三缺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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