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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針線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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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中一通大亂。

幸虧安萍兒一直守在旁邊,及時扶住張老夫人,沒有讓她栽倒在地。

張伯桉呵斥那個攙扶張老夫人來書房的丫鬟說:“荷花!你發什麼呆?!還不好好照顧老夫人!”

“哦哦,是,老爺。”荷花慌慌張張地學著安萍兒的樣子扶張老夫人靠在椅背上,輕聲呼喚她:“夫人!”

片刻後張老夫人才悠然轉醒,雙眼無神地看著安萍兒,似乎在努力思考這姑娘是誰呀?

“老夫人,好些了嗎?”安萍兒微笑著問:“需要請郎中過來嗎?”

“不,不用了。”張老夫人坐直身子,看到身著官服的周遠良那一刻眼神亮了亮,看來是終於回想起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身邊的人都是誰了。“周大人見諒,老身因喪子之痛而精神不濟,今天怕是不能再回答大人的問題了。”

周遠良很和藹地說:“老夫人還請節哀,保重身體,本官可以日後再來。安萍兒,你幫忙送老夫人回去休息。”

“是,大人。”安萍兒說著就輕扶張老夫人的一支手臂,跟荷花一起將張老夫人扶起。

“草民不敢勞煩大人的人。”張伯桉轉身吩咐管家說:“快去把後院的丫鬟老媽子們都喊來。她們是怎麼伺候老夫人的?”

周遠良很堅定地說:“張員外不必客氣,讓安萍兒去送吧。關於賬本,我還有幾個問題想請教。”

安萍兒覺得張老夫人的身體猛地顫了一下,於是趕快架住她的一支胳膊,避免她倒下。張老夫人幾乎是安萍兒憑藉著一己之力攙扶至二門裡的,直到一位老媽子替換了荷花才減輕了安萍兒的負擔。

張家的宅院比柳家要小一些,但比普通人家還是要大很多。青石條磚鋪路,花卉奇石打理得井井有條。不遠處應該是後花園,蒼翠的樹木遠遠可見。

同理,張府中的房間也很大,張老夫人的房間比柳小姐的房間更大。安萍兒跟老媽子一起將張老夫人扶至裡間屋的大床邊,輕輕地幫她躺下。

張老夫人的頭剛一碰觸到枕頭就掙扎著想起來,嘴唇微動,似乎在說什麼。

“老夫人,您想說什麼?”安萍兒輕輕地將耳朵湊到張老夫人的嘴邊。“針線盒?讓荷花拿針線盒過來?”

張老夫人輕輕點頭。

“荷花,荷花!”安萍兒輕喚那名嚴重走神的小丫鬟。

“啊,啊?”荷花一臉茫然。

“荷花,你最近是怎麼了?你再這樣當心老爺把你賣了。”老媽子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夫人讓你去拿針線盒過來,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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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馬上,馬上。”荷花一路小跑去外間屋拿東西、然後再跑回來,一進一出兩次撞在門框上。好在撞得不重,不然她也會躺下的。

老媽子一把將針線盒從荷花的手中搶了過去,遞至張老夫人的跟前。“夫人,針線盒來了。”

張老夫人伸手掀開盒蓋、在針線盒中胡亂地摸了摸,然後松了一口氣的感覺,頭落在枕頭上,雙眼微閉,緊抱針線盒。

安萍兒看了看那個敞開的針線盒,又環顧了一下這個房間,然後告辭離開。等她返回書房時,周遠良跟張伯桉的談話正好結束。

“張員外,這冊賬本,”周遠良將手中的賬本抬了一下,說:“本官要帶回縣衙去仔細檢視,等確認與本案無關後會還給你的。”

“無妨。這只是我家三個米鋪上月的銷售記錄,大人拿去看多久都行。”

於是周遠良就帶著那冊賬本凱旋而歸了。

確實是凱旋,雖然帶回來的東西只有一個本子,但得到的資訊可不少。看安萍兒的一臉雀躍就知道了。

縣衙書房中,周遠良安坐在書桌後,很滿意的樣子。“安姑娘,你先說。”

“大人,張老夫人在回答您的問題時沒全說實話。她說她兒子沒有仇家、沒人想害她兒子,她說謊。在說‘沒有’這兩個字之前她恨恨地咬牙,就像這樣。”安萍兒學著張老夫人當時的動作表演了一下,然後說:“她當時肯定是想到了一個她兒子的仇人,但她又不想告訴大人,所以只能暗暗地咬牙。”

“嗯,你做得很好。”周遠良表揚了安萍兒。這丫頭能積極主動地觀察涉案人員、而且觀察得也很準,是個當捕快的好苗子。

周遠良之所以判定安萍兒觀察很準確是因為他也發現了問題。周遠良當時坐在張府書房的書桌後,張老夫人側向坐在書桌旁的椅子上、而且她回答問題低著頭,因為角度問題周遠良確實沒看到張老夫人的面部表情,當他從張老夫人僵硬的語氣中聽出了異常。

“沒有”只是簡單的兩個字,但當說話的語氣變化了時這兩個字的意思是不同的。所以周遠良當時就知道張老夫人沒說實話,所以他要表揚安萍兒。

安萍兒的小臉紅紅的,顯然是因為被表揚了而很開心。周遠良的肯定和表揚也增強了安萍兒的自信心,她終於敢將心裡的一個猜測說出來了。“大人,我覺得張老夫人想到的那個仇人就在張府中。”

周遠良挑眉。“為什麼這麼想?”

“我幫忙把張老夫人扶回房間去,剛躺下張老夫人就掙扎著起來讓荷花給她拿針線盒。”一提到荷花,安萍兒猛然想起一件事。“大人,荷花好像也有問題,一個大戶人家的丫鬟怎麼會那麼慌張呢?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周遠良輕輕搖了搖手指,說:“荷花的事咱們稍後再說,她之所以那麼慌張是因為我在翻看賬本。先說老夫人那邊,你剛才說她讓荷花去拿針線盒,然後呢?”

“然後荷花就把針線盒拿來了。張老夫人很急切地開啟針線盒、在針線盒裡摸到了她想要的東西,然後就抱著針線盒不撒手。”

周遠良又等了一下,確認安萍兒已經講完後,提問:“你是依據什麼看出來張仲桉的仇人在張府的?”

“針線盒。”安萍兒發現包括周遠良、魏捕頭、劉先生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明白自己的意思,於是解釋說:“針線盒裡邊有剪子,很鋒利的剪子。我確定張老夫人在針線盒裡摸到了剪子,然後很安心的樣子。她這是想自衛或者是想殺人。能夠這麼輕易靠近老夫人或者是老夫人能這麼輕易接近的人,肯定是張府中的人。”

“這個……”周遠良擰著眉頭說:“就算針線盒裡有能殺人的剪子也不能確定張老夫人想拿它殺人吧?你們女人縫補衣物、繡花做女紅時不是都得用針線盒嗎?針線盒裡不光有剪子,還有別的東西呢。”

安萍兒搖頭。“張老夫人養尊處優,沒有日日縫補的需要。閒暇時她或許有興致繡朵牡丹花、繡對鴛鴦戲水什麼的,但現在剛剛經歷了喪子之痛,她不可能有這個雅興的。那個針線盒的最上邊放的是一把剪子,張老夫人要針線盒應該就是想要那把剪子。除了做女紅以外,剪子最大的作用就是扎人吧?”

“嗯,有那麼點道理。”周遠良勉強承認安萍兒對張老夫人索要針線盒並不是為了做女紅的說明,但是關於張老夫人想用剪子殺人、扎人的事還持保留意見。“她兒子剛剛被毒死,張老夫人現在可能很沒有安全感,她也許只是想找到一件可以保護自己的武器,並不是因為有一個確定在仇人在身邊吧?女人家能找到的武器不多,剪子算是其中最鋒利的了。”

“張老夫人不是個普通的老婦人,我覺得她挺堅強、挺狠辣的,不是那種憑空嚇唬自己的女人。”安萍兒還是不能忘記張老夫人咬牙時的一臉冷峻和眼中的寒光。“福陽縣中一直有傳言說當年是她動了手腳,導致張夫人難產、害死母子兩條命,她這才有機會爬到當家主母的位子上。自從娶了她以後,聽說張老爺再也沒有別的女人了,證明這位張老夫人確實很有手段。如果她知道是誰害死她唯一的兒子的話,我相信她真的會想要親手殺死兇手報仇的。”

魏捕頭微皺眉頭,對安萍兒說:“這些傳言都是那些沒事做的女人瞎嚼舌根子編排出來的,當不得真。”

“魏頭,正所謂空穴不來風。”安萍兒說:“咱們福陽縣中正室死了後娶填房的富商有好幾家,為什麼別人家就沒有這種傳言呢?”

“這個傳言二十年前就有了,現在根本沒法考證從何而來。至於為什麼只有張家才有丫鬟謀害主母的傳言而別家沒有呢?原因可能有很多。我能想到的其中一個原因是二十年前的張老夫人確實年輕美貌,是福陽縣中所有男人仰慕的物件,自然也就成了所有女人嫉妒的物件。等到張家正室死後她做了填房,這些女人就可以編排故事說她害死了孕婦、一屍兩命。”

安萍兒點頭,說:“這種可能性確實有。但一個傳言能持續二十年這麼久,這本身就挺奇怪的。張老夫人再如何漂亮也是當年的事了吧,現在福陽縣的大姑娘、小媳婦沒人會嫉妒她了,也就沒必要再傳她的謠言了。”

“也許是當年編謠言的人一直在不遺餘力地抹黑她呢。”

“……”安萍兒非常想問魏捕頭是不是當年仰慕張老夫人中的一員但強忍住了。怎麼說魏捕頭也算是長輩,安萍兒不好調侃他。

但劉先生顯然沒有這些顧慮,樂呵呵地問魏捕頭:“這位張老夫人當年究竟有多漂亮?說來聽聽。”

魏捕頭臉一紅,他當然明白劉先生是暗指自己當年暗戀張老夫人、現在才會一個勁地幫她說話,於是辯解說:“我沒有幫誰說話的意思,我只是不相信那些捕風捉影的傳言而已。沒證據的事不可信。”

周遠良若有所思地低著頭,喃喃自語:“有時相信一件事情是不需要證據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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