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要動真格的了啊!”
見到過葉晨使用“劍十四”的柳如畫,意識到了危機,直接帶著陸無雙快速後撤。
混亂之都附近的一處隱藏之地,一個六七十歲模樣的老頭盤膝而坐,突的睜開雙眼。
“嗯?囚山獸在吸收護城大陣的能量,難道混亂之都有強者來犯?”
“咦!不對,這是……這是“皇權劍”(劍十四)的劍氣,不好!”
老頭兩鬢斑白,頭頂卻光禿禿的,周圍稀稀疏疏的幾根白髮無風自動,油膩肥的大臉,還挺這個大肚子,始終笑眯眯的模樣。
先是感覺到“囚山獸”在吸收護城大陣的能量,再是感受到“皇權劍”的無上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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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和“非人學院”中人有過一面之緣的老頭暗叫不好,直接朝著混亂之都的方向飛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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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之都東城區。
“此劍倒是神奇,這是什麼劍?不過,不管是什麼劍,還是給我鎮壓吧!”
韓嚴感受到“劍十四”的無上劍氣皺起了眉頭,又舒展開來,無所謂的說道。
我有一把斬敵劍,劍名自取十四郎。
今朝飲酒兩三錢,斬盡滿山飛桃花。
劍十四,使用技能:無物不破!
葉晨右手執劍,左手捏決,一聲大吼,全力揮舞“劍十四”,向著“囚山獸”直噼而去。
一道巨型劍氣如勐虎下山,所過之處,房屋破碎,塵沙滿天,威力驚人。
眼見著巨型劍氣就要和“囚山獸”撞在一起。
不遠處的吃瓜群眾皆是瞪大眼睛,正想看清楚到底哪一邊更勝一籌的時候。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預想中那驚天動地的碰撞並沒有發生,只見“囚山獸”突然消失了。
一劍落空,沒有噼在“囚山獸”身上的劍氣直衝而去,最後噼在了幾公裡之外的山峰之上。
峰尖被劍氣整整齊齊的削斷,被削後的峰面,光滑鋥亮的猶如一面鏡子。
就在包括葉晨在內的眾人疑惑“囚山獸”消失去了哪裡的時候。
韓嚴一聲冷笑,只見葉晨頭上的空間蕩起陣陣漣漪,“囚山獸”俯衝而下,巨口不斷變大。
這完全借用整座混亂之都的地脈之力進行鎮壓。
“叮,對手調動古城地脈之力,陣破城亡,禍連數百萬人性命,建議宿主收手!”
“沃曰,對敵牽扯全城百姓的性命,太毒辣了,好吧算你狠。
摒氣回神,藏劍於身,劍十四回來!”
葉晨可不想一劍屠城,牽連所有無辜百姓,那是造孽!
“好機會,囚山獸,動手!”
韓言見葉晨居然收劍,認為葉晨已經黔驢技窮,無招可用。
於是立馬指揮寵物偷襲,在葉晨等人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一口就將葉晨等人全部吞了下去。
“這……這就結束了?”
“這城主府的人真是惹不起,就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口被吞下,好人也得被嚇傻了!”
“被吞下去,死了嗎?”
眾人還在疑惑,只見“囚山獸”的肚子一陣膨脹收縮,膨脹收縮,最後打了一個飽嗝。
把葉晨、柳如畫以及陸無雙三人吐了出來,不過此時的三人身上都被大鐵鏈子綁了個結實。
“你確定要抓我?”
被放出來的葉晨,歪著頭看向韓嚴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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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讓你囂張,抓你又怎麼樣?都被我抓了,你還囂張什麼?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你。”
韓嚴惡狠狠的說著,絲毫沒有把葉晨當做一回事。
“不怎麼樣,只是想告訴你一句話:請神容易送神難!”
“哈哈哈,不愧是副城主,手段就是厲害,此番多謝了!”
看著被捆綁起來的三個人,馬巔峰心情大好,對著韓嚴恭敬的一抱拳。
在親眼見到“囚山獸”有護城大陣加持下的無條件鎮壓以後,馬巔峰心裡一陣後怕。
還好自己馬家還沒有膨脹到敢和城主府叫板的地步,這還只是副城主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那老城主可還沒有露面。
“馬兄客氣了,咱們的關係還用說謝嗎?”
韓嚴擺了擺手,不以為然的說道。
隨即將左手背在身後,轉過身,面朝看熱鬧的吃瓜群眾,背對著馬巔峰,背後那只手的拇指與食指不斷的摩擦著。
“韓城主,放心,規矩不能忘,剛剛答應給您的東西,稍後就給您送過去!”
馬巔峰人老成精,怎會不知道韓嚴的意思?畢恭畢敬的說道。
隨即帶著受傷的馬家之人還有早已經失血過多昏迷的兒子返回馬家堡。
“咳,咳!”
“夜帝等人不顧混亂之都制度,先惡意殺人,後公然毀壞建築,又造成無辜人員傷亡,現已被本城主捉拿歸桉,還混亂之都一片太平!大家都散了吧!”
“來人吶,將夜帝等人壓往混亂之都大牢,著重照顧!”
韓嚴身後數十位黑甲士兵,一步跨出,押著葉晨一夥人,消失在眾人眼前。
城主府底下二層。
葉晨三人就被關押在這裡,被押進來以後,黑甲士兵就守在牢房外,一步也不曾離開。
韓嚴始終沒有露面,他口中的“著重照顧”也並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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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鏈子是什麼材質做的?根本掙脫不開,靈力被束縛,連白銀寶典都召喚不出來。”
“喂,快把們放出去,否則,我家裡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到時候整個混亂之都都會夷為平地!”
柳如畫一直都在掙扎著,大吼著,但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搭理她,牢房外的黑甲士兵就像是木頭人一樣,不為所動。
“主人,我麼該怎麼辦啊?”
陸無雙委屈巴巴的問著,眼角還有一行淚痕,顯然是剛剛哭過,也難怪一個14歲的小丫頭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
“你這個時候就別裝深沉了?說句話好不好?”
柳如畫再也忍受不了,一腳踢向了靠在牆壁上閉目養神的葉晨。
“你又要幹嘛?還要繼續謀殺親夫嗎?”
葉晨此刻心中一點兒不慌,老神在在,要是他想隨時都可以出去。
他只是想看看,馬家和城主還有什麼陰招使。
“你……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嬉皮笑臉的?”
柳如畫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都快急死了,這位可倒好,悠哉的像是個沒事人一樣,還在那裡和她打情罵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