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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三 各有各的路途,各有各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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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呢?"

定格的畫面被打破,那一瞬間的眼神交錯也只是一瞬間而已。如同兩條平行但永不相交的線條,深深地凝望著彼此,但絕對不會相交。

"叫深淵的獄火融化永恆的凍土。"

雪大將軍,說了一個和他自身屬性不相干的願望。一個雪人,想著讓深淵的獄火融化凍土...自焚麼?

或許不是自焚,興許是另有所指。這叫人猜測不透,而遺憾的是,雪大將軍顯然也沒有任何想要解釋的想法。

"凍土會被融化的,那時候深淵的獄火...或許也會熄滅吧。"許浪評價了一下,淡然但又飽含深意的看了一眼雪大將軍。

雪大將軍看著鍋裡還在翻滾的湯底,沉聲道:"如果獄火會熄滅。那時,我會隨著熄滅的獄火一起沉寂在阿比斯深淵。"

許浪點了點頭示意其他人接著說,這個並不算重要的問題暫時被放下了。

"劍道當興。"

這是小劍修,她的回答簡潔而又直白。在大事情上,她已經學會了不在咋咋呼呼囉裡囉嗦的說廢話。

"嗷嗚~"

芬里爾意義不明的吼了一聲,看了一眼死生酒,又看了看海拉和耶夢加得。

大狗還是不會說話,只是身上的傷勢已經好了很多。他有極為出色的自我恢復能力,或許只比耶夢加得差了一些。

耶夢加得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低頭思索著什麼的海拉。片刻後,海拉搖了搖頭:"不知道,沒什麼興趣。"

"如果有的話,再想些什麼小故事吧。畢竟創作是需要靈感的,這令我感到有些痛苦..."

說到這裡,一直都天真爛漫的海拉有些悶悶不樂的。而在深淵建立之初,小劍修對於許浪讓她寫書的事情也有意動,但她後來放棄了。

靈感迸發的過程是很痛苦的。新手有新手的煩悶,老司機又有老司機的痛苦,就是這麼的令人感到噁心。

沒錯,噁心。

曾經有一位作家,她在某些創作的時刻,絕望感始終相隨,數次遭遇黑暗期。她感覺自己沒有才華,從頭到尾盡是敗筆,"感覺再也沒有靈感了,寫出來的都是狗屎!"。她覺得筆下的故事時刻在脫韁的邊緣,快控制不住了。她在深夜和丈夫哭訴,難受時還會用頭撞牆。

是的,黑暗期,一個創作者必須經過的死亡隧道。你獨自走著,沒有光,沒有聲,沒有人。每一次顫慄、呼喚,如潑水於堅壁,徒添狼狽。

破解的方法或許只有兩個,一是放棄,向孤獨認慫,不再挑戰文字世界既有的秩序和飄忽不明的未來;二是死扛,窮盡個體可憐的見識、經驗和思想之流,以時間換空間,反噬黑暗,直至撥雲見日。

許浪的回應是這樣的,那是兩千年前曾有人說過的話。放在今天,放在海拉的身上,興許仍然是有用的。

"存在著兩種免遭痛苦的法子,對於許多人,第一種很容易:接受地獄,成為它的一部分,直至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第二種有風險,要求持久的警惕和學習:在地獄裡尋找非地獄的人與物,學會辨別它們,使它們存在下去,賦予他們空間。"

"但是...我更願意去毀滅那些不屬於地獄的人與物。"海拉小聲嘟囔著。

讓她去尋找地獄中不屬於地獄的人和物,並且賦予他們生存的空間?別開玩笑了!

但前者她也是不喜歡的,這兩條道路都不是屬於海拉的。許浪不再言語,這要靠她自己了。

來自深淵的救世主從來不會直接拯救,妄圖有一個救世主下凡...

那或許是就是妄想吧,能夠拯救自身的只有那個個體自己。

幻想著出現一個英雄,一個救世主來替他們幹活,他們想要自由,卻總是喜歡站隊,貼標籤,在對的那一方沾沾自喜。

他們想要公平,卻總是在競爭,在想辦法高人一等,沒辦法了,***辦法呢,誰又能想出辦法呢?

"我想要每天都能曬太陽,我討厭冬天和寒冷。"耶夢加得有些無聊的甩著尾巴,他是不喜歡冰雪的。

或許,耶夢加得不喜歡的是這幅蒼白的畫卷。而他也無力改變什麼,這是想要令人放聲大哭的殘酷事實!

"陽光也會消失的,冷血生物都是笨蛋耶。"

許浪看著一直不說話只是默默吃飯的知白,她像是一個小透明,問道:"你呢,知白?"

"找到真理。"

她給出了一個很令人詫異的答案...真理。

她的記憶一片空白,乾淨的像是天空中飄落的晶瑩雪花。她是迷茫的,也是想要尋找答案的,讓自己的心靈寧靜下來。

真理到底是什麼呢...

科學的說或許是事物中不變的規律,萬事萬物都有它的規律。或許,這就是真理吧。

又或者,知白想要尋找的只是心靈的寧靜。真理不見得是美好的,這一點,許浪深有體會。

"你可以去尋找,讓小酒保護你吧,加入劍宗成為她的弟子。"

許浪在明面上將知白規劃給了死生酒,這對於小劍修來說或許是個很麻煩的累贅...

她自然是沒有什麼異議的,就是有些心累。

"那你就做我的侍劍童子吧,我會保護好你的。"清冷劍修微微笑了笑,將一塊牌子遞給了身旁的知白。

小女孩同樣報以微笑,道了聲謝接過了死生酒遞過來的牌子。

【劍宗——侍劍童子】

像是回返了時光一樣,劍宗的典故之中也有這麼一幕。

那一代的劍宗主荊魚兒,對她的侍劍童子也是那麼說的。

"那你就做我的侍劍童子吧,我會保護好你的。"

兩個不知天高地厚又不知死活的劍修,一個在前拼殺一個在後打雜喊加油。荊魚兒信守了她的諾言,她死了,那名年幼的侍劍童子確實活了下來。

他的身份是——死生酒的師父,那個極為不正經又不靠譜的師父。

同樣,他也是劍宗的上一任宗主。兩代宗主有一個共同點,對於後生晚輩都是極為愛護,甚至有一些溺愛的意味。

這也算是劍宗的傳統吧,很美好的傳統...

"結束了,準備戰鬥吧。"

許浪踏步緩緩走了出去,吃飽喝足,該打架了。這次雪仗的勝利,也必然是屬於鹹黨的,這是不容置疑的!

鬧鬧她...也顛顛的小跑著跟了出去。要說搶佔先機,這**已經造了不少的雪人士兵了。

全是步兵,比起消耗資源更多的騎兵和弓兵節省了不少的時間。雖然步兵在騎兵面前就是個弟弟,但擋不住消耗資源最少。

人海戰術,在大多數場面下都能吃得開。雪海戰術的****,又豈是說著玩的。

接著,同是鹹黨的雪大將軍也走了出去。鹹黨的三位堅定成員都離開了,只剩下二五仔兩面派的芬里爾還在猶豫。

"我走了,不要打我!"

再接著走出去的是海拉,她是一個中立者。但是身處戰場之中,怎麼可能會有中立呢。

中立就意味著變數,變數的不確定性太大,大到堅決無法容忍的程度。兩個勢力之間的交火,怎麼能讓漁夫得利呢?

"芬里爾,不需要我多說什麼吧?什麼甜黨鹹黨,拋開這些!不要忘記,你是劍宗的守劍聖獸啊!咱們才是一夥的,你不能把我和耶夢加得給賣了啊!"

劍宗主,意味深長的拍了拍芬里爾那巨大的爪子。

芬里爾很吃這一套,他這個二五仔果斷的背叛了鹹黨。不得不說,這是鹹黨中最可恥的敗類,註定要被釘在鹹黨的恥辱柱之上!

"拋開甜黨的話,我可能會對你出手。"耶夢加得冷冷道,很顯然甜黨內部並不是那麼的和諧。

畢竟,死生酒是甜黨中的黑糖派系,而耶夢加得是甜黨中的白糖派系。雖然同處一個陣營,但甜黨還真沒鹹黨那麼一致...

讓我們再次歡呼!雞湯豆腐腦天下第一!

命運再次垂青了鹹黨的雞湯豆腐腦派系,甜黨內部不和!

"黑糖它不香麼?"死生酒站了起來,幾根細碎的金髮在她的面前不斷起伏。

她將知白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劍宗護犢子的傳統顯露的淋漓盡致!

耶夢加得冷冷道:"白糖的好喝。這次的雪仗最好聽我的命令,我可不認為一個腦仁比鵪鶉蛋大多少的人能夠指揮一場戰役!"

"殺了你哦!"小劍修怒吼,她甚至將手伸到了背後。

那把蘿北劍已經緩緩出鞘,清冷劍修是真動了殺心!玩歸玩,鬧歸鬧,別拿你劍宗主開玩笑!

雖然那並不是玩笑,是事實!哈哈哈!

知白有些茫然的看著面前的利刃,為什麼就打了起來呢?

她有著不低的智慧,低頭思考著為什麼會有這種情況發生。她想的很入神,甚至完全沒有注意到那把劍已經出鞘了。

清冷劍修散發著磅礴的殺氣,只是這些殺氣都在對著耶夢加得,沒有任何的殺氣是指向知白的。

劍修的利刃從不對著自己人,這是一項沒有明說的傳統。

"所以,證明你的腦仁比鵪鶉蛋大吧?"耶夢加得冷笑,芬里爾有些焦急的圍著他亂轉。

"殺了你哦!"

"rua!"

清冷劍修怪叫一聲,持著劍狠狠地刺向了耶夢加得。隨後,她感覺到這一劍刺在了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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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一劍差一點刺中了芬里爾,一人一狗茫然的大眼瞪小眼。

"呵呵,真是笨蛋呢。"

耶夢加得漂浮在半空中,笑罵了一句直接消失在原地。臨走前,他又扔下了一句話:"你這種笨蛋做不了甜黨的領袖,再去修煉幾年吧!"

"rua!"

清冷劍修一臉怒意,像是一頭憤怒的小獅子。這特麼有氣沒地方撒,就是自爆那也得能炸得著人家不是!

而這場戰役,從許浪出門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了。雪大將軍在門口留下了一個士兵,這名士兵很清晰的得到了甜黨內部紊亂的訊息。

甜黨已經不攻自破了,勝利必然屬於鹹黨!屬於雞湯豆腐腦!

可憐的甜黨,只剩下一人一狗...咳咳,狼!狼!

知白並不算玩家,所以她是沒有機會直接參與到這場雪仗之中的。所以,佔據甜黨大頭的還是一人一狼。

白糖派系和黑糖派系,涇渭分明吶...

白糖去單幹了,但剩下的黑糖人仍需要努力。死生酒有些抓狂的開了一瓶酒一口氣喝進了肚子,肉眼可見,她白皙的臉蛋變得紅撲撲的,像是被母親用鞋打過的臉一樣。

比喻雖然奇妙,但很符合...

芬里爾用爪子在冰面上畫了一幅畫,小心翼翼的捅了捅仍在生悶氣的死生酒。

"幹嘛?"

芬里爾指了指冰面,那是一個蜂巢。儘管畫的並不寫實,並且很有抽象派的畫風,但死生酒依然一眼看出來這就是蜂巢。

她和芬里爾太熟了,怎麼會不知道這條濃眉大眼的狼要幹什麼。這傢伙!是甜黨中的蜂蜜派系!

除了蜂巢之外,冰面上還有一頭抽象畫風的狼抱著蜂巢在向遠方走。他離開的地方,是一片同樣抽象畫風的黑糖...

"你也要走!?"清冷劍修柳眉微皺,極為不爽的看著濃眉大眼的芬里爾。

"好你個濃眉大眼的芬里爾,沒想到你也背叛了甜黨黑糖派系!"

"你忘啦誰平時最寵你的!?你都忘啦!?你個小沒良心的!!!"

"rua!"

芬里爾點了點頭,大爪子摸了摸清冷劍修的小腦袋。這表明他沒有忘,摸頭是安慰的意思。

但這個動作不可避免的弄亂了小劍修的頭髮,她鼓著嘴嘟著嘴巴,一臉不爽的瞪著芬里爾。

"你走吧,再相見時便是敵人。"

終於,她嘆了口氣。狗...咳,狼大不中留啊。

就像是自家的豬終於要出去禍害白菜了一樣,這一刻,小劍修的心情是極為複雜的。

畢竟,芬里爾是她一手投喂大的。嗯,沒錯,就是投喂。

要說感情,死生酒大概是最深的。

"嗷嗚~"

芬里爾走了,孤獨的狼王滿懷希望的帶著依戀和不捨,走向了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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