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揹著撒旦,一路狂奔著離開。他來到之前暗女帶他們訓練的地方,那裡很偏僻,適合隱藏。
他不敢帶著撒旦回到暗女那邊,因為他也有些不確定那個老頭究竟對他們是否有惡意。
雖然老頭可能隨手都能滅殺他們,但也不排除有其他一些惡趣味的存在。
"嘶啦"
柳青去尋了小木棍,又從撒旦身上扯下條條碎碎,將撒旦那扭曲的幾乎快廢掉的右手固定住,隨後又給他和自己分別清理了一下傷口。
柳青揉著腦門,很煩躁,敵友難辨。
最終,柳青起身,望了眼身後的撒旦,拔地而起,利箭般衝向遠方。
...
當柳青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時,暗女愣了下。那個被自己罵的狗血淋頭的傢伙搞得太狼狽了,身上破破爛爛,臉上還有灼傷的痕跡。
她向後望去,並未看到撒旦的身影,眉宇間卻是不著痕跡的微皺起。
"哎呦,臥槽,我當誰呢,這不是那個廢物麼?怎麼搞得這麼狼狽?"暗女對他沒有絲毫的客氣,依舊冷嘲熱諷。
"那老頭子呢?我有事要問他!"柳青無視了暗女的話,冷冰冰的詢問道。
"老頭不在,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都一樣!"暗女說道。
"呵呵..."柳青冷笑了起來,"你算哪根蔥?"
"你..."暗女大怒,"長脾氣了,敢和老孃這麼說話?"
"怎麼就不敢了?"柳青冷漠逼視,濺射出的寒光宛若要殺人一般。
"你..."
暗女還要說話,柳青握爪閃電探出。
"砰"
暗女身後的牆壁被洞穿,他冰冷的望著她,毫無情感波動的說道:"再廢話一句,信不信我殺了你!"
感受著柳青冰冷的殺意,暗女憋住了想說的話,想來和他們這次去完成的任務有關,而且還和撒旦有關。
"這事與你無關,老頭在哪?我有事想要問問他!"柳青平靜的話語下壓制著爆炸的波動。
"都說了他不在,你怎麼就聽不懂人話?"暗女雖然沒好脾氣,但語氣卻也放平緩了一些。
柳青轉身,離開這裡。
"你可以去德魯街找找看!"暗女在身後大聲說道。
"謝了!"柳青冷冰冰的回答。
"哼!我幹嘛要提醒那個傢伙!"暗女小女人般的跺了跺腳,不滿的哼了聲。
德魯街。
老者悠閒的靠在牆角,懶洋洋的曬著從天上撒下的陽光。就像一個流浪的乞丐,悠然自得,曬太陽是首要的,乞討則是次要的。
在這樣一個國度內,絕大部分人看上去猶若乞丐,所以他也並不顯得突兀,很和諧的融入這樣的景中。
老者目光望向遠處,悠悠嘆了口氣,開口道:"既然來了,為何要躲躲藏藏呢?"
柳青出現在矮房的上方,一躍而下,盯住老者,一言不發。
"你也別這麼看著我,任務失敗了?"老者好像早就知道會是這麼個情況,不以為意的詢問。
"是你搞得鬼?"柳青冷漠的問道。
"說是,也可以說不是!"老者淡淡的回應,"我不過覺得這個任務太無趣了點,給你們加了點小調料。"
老者的話是變著相告訴柳青,這確實就是他搞的鬼。
"呵呵,說的倒是輕巧。小調料?你知道你所說的小調料差點害死我們麼?"柳青暴怒,衝過去一把將老者揪住。
"年輕人,火氣不要這麼大嘛,否則又怎麼能成事呢?"老者淡然的扒開柳青的手。
"如果你們連一個執法者都搞不定,那又何談撬動整一個那個世界?要知道,執法者只是那個世界有權利的那群人中最低的那一層。"
老者淡悠悠的話語就像一把錘子砸在柳青的心頭。
是啊,他們的目的不就是掀翻那個世界的黑暗,可至今連一個執法者都幹不掉,還談何掀翻。
這一切的一切,總感覺就是一個笑話。
"呵呵,年輕人,何須太過傷心,打不過正常!"老者笑道。
"是啊,正常!所以,你這是在嘲笑我麼?"柳青苦笑道,縱使有千萬不甘,但這就是事實。
"年輕人,你這話可就小人之心了,老頭子我像是那種人麼?"老者笑眯眯的說道,但柳青看到的唯有奸詐。
"去吧,除名屠夫勢力不是你們的最終目的,那個執法者才是。"
柳青認真的點了點頭,但突然發覺有些不對。
"等等?你說執法者?哪來的執法者?"柳青有些懵圈了,說了這麼多,感情也浪費了這麼多,但結果卻發現對不上號啊!
"咦?你不是在說我把你們的行蹤透露給執法者的事情?"老者也是蒙了,說了半天,都是啥跟啥?
"等等,老頭子,什麼執法者?你跟我說清楚!"柳青的怒氣一下子都沒了,只覺得腦子很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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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老頭子乾咳了聲,哭笑不得。
"是這樣的,我給你任務的同時也聯絡了一名正在尋你們的執法者,把你們的行蹤透露給了他。而他也成功的成為了保護蒙哈的成員中的一個。"老者解釋說。
"是那個壯漢?"柳青問。
"你這不是廢話麼?另外兩個?廢物罷了!"老者評價道。
柳青扶額,他也只能和其中一人打個平手,要是說對方是個廢物,那他豈不是更加廢物?
"呵呵!"老者笑笑,拍了拍柳青,道"去吧,任務還在繼續,在此之前,我會把你們的行蹤隨時透露給對方。也就是說你們將受到無盡的追殺。"
"好痛苦!"柳青無奈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