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安卡呢?”
安妮絲從外面買了一大兜的菜品,械狼連忙上前接了過來。
“他啊,走了!”械狼回答。
“怎麼可以這樣?我都留他下來吃飯了,那我買這麼多菜怎麼辦?”安妮絲抱怨道。
“傻丫頭,不是有冰箱麼?”械狼提醒。
“哦,也對!話說迪安卡是不是讓你給趕走的?”安妮絲語氣不善,美目微微眯起,透著危險的氣息。
瞧見安妮絲這般維護迪安卡,械狼只能乾笑,說道:“哪能呢?是他自己說要走的。天地可鑑!”
聞言,安妮絲這才又恢復了以前的乖巧可人,說道:“迪安卡他人不錯的,在你不在的時候對我也非常照顧。一聽說你回來了,就趕緊給你恢復工作。所以你要是敢對他怎麼樣,我饒不了你。”
安妮絲有些惡狠狠的朝械狼齜牙咧嘴,但那副模樣只給械狼感覺可愛,好笑,沒有一點的威懾力。
“這傢伙能安什麼好心?”械狼嘀咕。
“你說什麼?”安妮絲不善的問道。
“沒,我說那我得好好感謝他一番,哈哈!”械狼無奈屈服,他發現這消失兩年,自己就給患上妻管嚴的毛病,而安妮絲似乎也對管自己樂此不疲。
“知道就好,明天去了部門,可要好好感謝人家。就算是為了我。”安妮絲說道。
“行啦,明白了!”械狼揉了揉她的小腦瓜子,“我替你一起做飯吧?”械狼輕鬆的將一大兜菜拎到安妮絲面前晃了晃。
“不用,你們男生哪會做飯,幫我拿到廚房內,你自己忙自己的去。”安妮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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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看我啊?”械狼故作不悅。
“是啊,乖乖的等吃飯。”
安妮絲二話不說,推著械狼往裡走。到了廚房將東西放下後,又把他推出廚房外。
械狼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等待著飯菜的出爐。
安妮絲在廚房內噼裡啪啦的忙活著,不一會兒香味就從裡面飄出來,械狼鼻子那麼一動,還真有些肚子餓了。
這會兒,他們也該吃飯了吧?械狼想著,那個大家庭的畫面,不由的又有些失落。當即甩了甩頭,不再去回想。
“來來,吃飯咯!餓了吧?”安妮絲將自己做的飯菜端了出來。
“哇,好香啊!”械狼讚美道。
“那是,嚐嚐看,是不是比以前好吃。”安妮絲好不得意。
械狼用叉子叉過一塊肉,放入口中,隨即便是一副享受的模樣,大讚:“太好吃了,五星級餐廳怎麼沒請你去當廚師?”
“少貧了!”安妮絲很開心,“喜歡就多吃點。”
“不分開麼?”械狼疑惑,和柳青待久了,他們‘幽狼’早就使用了華夏飯桌上的那一套,一群人一起吃,講的是闔家歡樂。
可這回來了,規矩自然不同了,他們國家,都是各種吃各自的,講究的卻是衛生。
“不用,就按你在‘幽狼’吃飯的那樣,一起吃!只是我這沒筷子,去華夏街買的話來回有些遠了,明天再說。”安妮絲笑道。
械狼鼻子一酸,又要落淚了,只不過這次是被感動的。有妻如此,他又何求?愛並不需要說出口,如此便夠了。
“嗯,一起吃吧!”械狼點頭。
一頓飯,械狼吃的很有味道,本來就很美味,現在就更加香美了。耳畔似乎也有著兄弟們的嬉笑聲。
“哎……”械狼在心頭悠悠長嘆。
忘不了,那份情!
如若不能得到原諒,他也就只能抱憾終身。
翌日。
“小懶豬,該上班去了!”安妮絲笑著將械狼從被子里拉出來。
“讓我再睡會兒……”一直都是睡覺睡到自然醒的械狼不太願意起來。再者,這個班其實對整個部分都是寬鬆的,愛來不來,但只要需要,你就得立馬出現。
“今天是你迴歸部門的第一天,許多人盯著你呢,快起來。”安妮絲說道,她是個聰慧的姑娘,輕重緩急分的很清楚。
械狼帶著滿身的床氣去洗漱間刷牙洗臉,又和安妮絲一起吃了個早飯,兩人就一起上班去了。
安妮絲自己有輛代步的小轎車,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部門。
國際聯合安全部門,位於H國的首都。一棟拔地而起的高樓是他們的辦公地點,與周圍的建築沒有多少區別,差的便是他上面掛著的標識,讓每一個經過的人都要抬頭露出一絲的敬畏。
械狼一陣恍惚,還是那熟悉的地方,當時第一次踏入這裡的時候,他是多麼的驕傲與自豪。
那時,他中二的認為這個世界需要他來拯救,後來才發現他搞笑了。這個世界他拯救不來,超能的蜘蛛俠都沒敢這樣豪言壯語,不還是偏安一隅。
“是不是想起了當年?”安妮絲捂著小嘴偷笑。
“是啊,有些感慨!”械狼說道,“我們進去吧!”
說著,械狼跨進了大樓內。
樓內依然沒有多大的變化,械狼輕車熟路的就往自己曾經辦公的地方找去。安妮絲則是安靜的跟在他的後面。
“呦呵,這不是那個殺人犯麼?這麼快就出獄了?”忽然有一個冷嘲熱諷的聲音在械狼耳邊響起。
他去做臥底的事情知道的人侷限於管理層以及負責‘幽狼’這一塊的部分特工,所以有人還以為他在監獄內,這並不奇怪。
械狼回首望去,適才走的匆匆,從這傢伙身邊經過,也沒注意他的存在。
那是一個有些瘦弱的小個子,鼠目般的小眼睛中不斷泛著狡黠的光芒。
“你……”安妮絲才要發火,對方的言語實在太過分了。
可械狼只是笑了笑,制止住了安妮絲。
“呵,這不是立米麼,我在監獄裡呆了這麼多年,你也終於向上爬了個位置,很不錯嘛,恭喜啊!”械狼譏誚著說道。
立米的神色青紅交加,這些話對他而言就是赤果果的嘲諷。他爬了這麼多年,才到如今這個地步,但他明白,在這個人眼中,其實什麼都不是。
“一個殺人犯,沒有資格說我。”立米嗆聲道。
“是啊,我一個殺人犯,確實沒資格說你。”械狼淡淡道嘴角微微上揚。
“媽呀……”
突然立米怪叫一聲,頭也不回的跑了。因為械狼的殺氣全部籠罩了下來,在他心中頓時出現了無盡的屍山血海,那是一種夢魘,立米永遠也不會忘記。
“你對他做了什麼?”安妮絲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可能是我氣場太足了吧!”械狼聳聳肩。
“哦!”安妮絲沒有多問。
“呼呼,太可怕了……”立米忌憚的回頭一望,見械狼沒有跟過來,這才松了口氣。
他依舊恍惚,究竟看到了什麼?連他自己都不敢確定。
“他這幾年真的是在監獄麼?”立米不由的懷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