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頭罩的聲音裡滿滿地透著自信，，他打趣的問道：“現在我來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紅頭罩的裝束仍然沒有換，深色的夾克和黑色的防彈衣，夾克下隱約能夠看見槍支彈藥之類的裝備，顯然有備而來。
“最簡單的問題，你是誰？你和蝙蝠俠有什麼關係？”
紅頭罩哈哈一笑：“有趣，你是憑什麼認為我和蝙蝠俠有關係的？就憑你的直覺？”
“你好是老實交代一下比較好。”
“得了吧，你想問的根本不是這個問題，你想問的是其他的對吧？不過這要看你的本事了！”
紅頭罩指了指自己腦袋上的頭盔，道，“如果你覺得我這麼簡單就會告訴你的話，我還戴著這玩意兒幹什麼？”
摩西哦啊差當然也不可能天真到，覺得自己開口問問紅頭罩，他就會老實交代了。
“好吧，那我只好用暴力的方式逼你了。”
話音剛落，不知何時莫小茶已經消失在原地，雙腳朝著紅頭罩飛速踹去，這一腳勢大力沉。
紅頭罩瞳孔一放，他的神經反應過來了，可是身體卻跟不上，結結實實的挨這一腳！
不過莫小茶有些驚訝，因為她發現紅頭罩衣服內有戰甲，這一腳恐怕沒能制服他。
，紅頭罩果然沒被踹暈，手槍之王沙漠之鷹發出尖銳的鳴叫，槍口的火花推送著子彈呼嘯而出，朝莫小茶射去。
易軒曾經說過，如果沒有超能力和防禦道具，人的速度很能在子彈射出後，還能做出有效規避，所以如果不想硬抗子彈，那麼躲閃子彈的機會只有在槍手的槍口瞄向你的時候。
紅頭罩手槍抬起的一刻，莫小茶就已經動了，直接閃過這一槍！
“見鬼！”嗎，紅頭罩連續開槍射擊，而莫小茶每一次都是提前預判，身體宛如快進一般，非常誇張的躲避著子彈。
看見莫小茶這種速度，紅頭罩把沙漠之鷹收了起來，好奇的問道：“你這傢伙是個怪物吧，老蝙蝠都沒這能耐一口氣閃躲那麼多的子彈，你真是厲害！”
兩人就這麼保持著對峙動作，都沒有再有所動作。
“讓我猜猜，你就是早些時候在馬爾登手下和我交手的臥底吧？你來找我不可能只是為了我，十有八九是因為企鵝人那家夥消失了，對吧？”
莫小茶默默地看著他，開口說道：“告訴我，企鵝人到底去哪裡了？”
“呵呵，企鵝人？我告訴你吧，企鵝人這個傢伙，非常聰明，他知道這座城市的末日要到了，所以他一早就卷鋪蓋走人了，他可不會留下等死。”
“因為你說過的城市自我淨化？”
“沒錯，就是自我淨化，城市之靈對這座腐朽墮落的城市已經徹底失望，物極必反，城市的靈魂將會啟動自我毀滅，很快那些妖魔就會出現，殺掉這裡的所有人，無論是好人還是壞人，無論是超級英雄還是罪犯！”
莫小茶驚奇道：“城市之靈？什麼意思？”
“你難道沒發現，貓女不見了，謎語大師不見了，其他的瘋子都不見了，小丑回來以後，他們全部消失不見了，這不奇怪嗎？他們就是一群老鼠，對這個世界上危險的感知超過所有人，明知道末日要來了，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裡？”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不走？”
“我？哈哈哈哈，我為什麼要走？我要留在這裡，見證神的奇蹟，我要看看城市之靈要用什麼方式殺掉所有人！”
莫小茶一聲冷哼，“你說的東西看起來就像是個神話故事。”
“在超人這群傢伙出現之前，人類一直覺得這種超級英雄就是科幻小說和科幻漫畫裡的角色，然而他們真的出現了，大家也都習以為常，你為什麼覺得神話中的東西不會出現呢？”
莫小茶沒法反駁，因為DC漫畫中什麼奇異的東西都會出現，不奇怪。
說到這裡，紅頭罩突然笑了起來，他指著莫小茶，諷刺道：“其實開啟了城市毀滅序曲的是你，因為你殺了小丑，所以城市之靈提前覺醒了！”
“啥？”，莫小茶愣住了，這怎麼就牽扯到自己身上了？
紅頭罩一攤手，解釋道：“小丑是人類罪犯的極致，他是罪犯的化身，只要小丑還活著，那麼他就承擔下所有的犯罪教條，極限一直都在，不會超出，可是小丑死了，他被殺之後，犯罪就會徹底失控，就像潘多拉墨盒被開啟，末日將會到來。”
“胡說八道，小丑死了，難道不是好事？”
“蠢貨，物極必反，小丑一死，他身上所封印的人類罪犯因子將會被徹底失控，小丑在，城市之靈還不會怎麼樣，小丑死，城市之靈就會認為人類的犯罪已無法約束，提前毀滅才是王道，小丑的秘密就是潘多拉的盒子，不能殺死，不能開啟！”
莫小茶聞言大驚失色，這話要是換了戈登警長來，一定會說這傢伙神經病，可是莫小茶一下子就明白了，小丑身上有那麼多的buff，其實就是城市給予小丑的極限保護，只要小丑不死，那麼城市就不會失控！
“超幻想者注意，完成第一階段主線任務，找到小丑的秘密，現在開啟第二階主線任務，拯救哥譚市，避免城市之靈毀滅所有人！”
莫小茶臉色蒼白，空間既然給了提示，那麼就沒話可說了，原來小丑的秘密就是這個，就是要自己殺了小丑，才能開啟下一階段的任務，這種任務真是可怕！
突然事件，紅頭罩敏銳地感受到了身後逼近的危險氣息，猛然一個轉身，正逮到蝙蝠俠披風如羽翼般張開朝他撲了過來。
“你……”
紅頭罩沒來得及出一句完整的話就被蝙蝠俠一頭撞在了腹部，抱著他整個人摔倒在地。
而這時紅頭罩也就更表現出了其訓練有素之處了。他倒地的一瞬間就迅速做出了應對，身子盡力一弓。雙腳併攏朝著蝙蝠俠腹部一踹，將他從身上踹開。
但這一下子也撞得他槍落了地，莫小茶處於震驚中，沒有反應，但蝙蝠俠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飛出兩枚蝙蝠鏢。自己同時也箭步衝上。
紅頭罩起身的同時躲開了一枚，另一枚則抬起胳膊擋住，飛鏢上蘊含著的巨大力道帶著它插進了紅頭罩的胳膊上。鮮血沿著漆黑的飛鏢迸出。
蝙蝠俠衝到紅頭罩面前時，開始展開攻擊，紅頭罩擁有非凡的身手，他的優秀是毫無疑問的，足以堪比蝙蝠俠，畢竟曾經是蝙蝠俠的接班人。
但蝙蝠俠的力量使得紅頭罩不敢正面交鋒對碰，同時紅頭罩不如蝙蝠俠敏捷，一下子紅頭罩竟被壓制得難以找到還手的機會。
紅頭罩一直後退、閃避，直到他後退的腳步抵在了一個垃圾箱上，動作禁不住為之一滯。
蝙蝠俠當然都不會放過這個破綻，趁機一個重拳捶在紅頭罩厚實的防護護甲的腹部，紅頭罩不由自主地身子一屈時，然後捉住了他的胳膊，過肩一摔將紅頭罩狠狠砸在了垃圾箱的蓋子上，力量之猛將蓋子砸得深陷了進去。
紅頭罩吃痛，但被摔得這樣重卻也沒能阻止他竭力向著垃圾箱的另一側翻滾，手裡一個微型的推進裝置摁在了垃圾箱的另一側，推進器火力噴射而出，將這個垃圾箱變化為了一輛橫衝直撞的裝甲車，朝著蝙蝠俠氣勢洶洶地開了過去。
莫小茶向著一側撲倒避開，垃圾箱直接撞上了莫小茶，然後彷彿如撞上一座山一般，直接停了下來，這一下子讓蝙蝠俠和紅頭罩都是目瞪口呆，臥槽，這也行？
紅頭罩要逃，蝙蝠俠試圖扯著紅頭罩的腳踝使其失去平衡仰倒，但沒想到紅頭罩的動作快到了驚人的地步，尖刀如同一抹銀光從腰間拔出，一閃而過的刀光在蝙蝠索收攏之前就將其割成了兩截。
而在斷了的蝙蝠索落地之前，紅頭罩另一只手又捏著一個像訂書機般的裝置猛地咬合了蝙蝠索的斷口，金色的電流肆虐著透過蝙蝠索向其主人爬去。
電流瞬間以蝙蝠索作為媒介吞噬了蝙蝠俠，不得已之下，蝙蝠俠只能甩開了蝙蝠索。
紅頭罩“一枚煙幕彈原地砸落，藉助煙幕的掩護退場了。
蝙蝠俠揮了揮披風，看著已經離開的紅頭罩，一時無語，他想起了莫小茶，走過去看見她一臉鬱悶的表情，問道：“你沒事吧？”
“暫且沒事，不過很快哥譚市就有事了。對啦，紅頭罩是誰？”
蝙蝠俠拿起蝙蝠飛鏢，遞給了莫小茶。
“你可以拿去驗一驗。”，說完蝙蝠俠就走了。
從那枚飛鏢上提取到了紅頭罩的血液，提取DNA後讓芭芭拉將其與GCPD資料庫中的資料進行了對照，結果顯示在螢幕上的卻是一個大大的“無匹配項”。
接著，芭芭拉又“借用”了聯邦資料庫，進行了一遍識別，結果卻仍然是“無匹配項”。
“好吧，這讓我們的神秘人看上去更神秘了。”芭芭拉有些頭疼了，“所以我們拿到了他的血，但是並沒有什麼用。”
莫小茶沉吟半晌，道：“不一定，還有一個資料庫可能會存有他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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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蝙蝠電腦。蝙蝠俠記載了許多被政府抹消的記錄，還有一些被他自己從公眾視野裡消除掉的資訊。”
“但是這樣不大好吧？我是說……蝙蝠俠畢竟給了我們那麼多的幫助，用這樣的方式去弄到他並不想要我們知道的情報……”
“那麼如果我們直接當面問他的話，你覺得他會就這麼告訴我們答案嗎？”
“……不會……你贏了。”
芭芭拉妥協了，拉伸了一下手指，重新開始了工作。
蝙蝠電腦的防火牆無疑是堅不可摧的。不說個人力量，就是世界知名的駭客團體也很難黑進去，要不留下痕跡那就更是幾乎不可能了。
但幸運的是，芭芭拉擁有“神諭”的身份，她曾經在蝙蝠洞裡幹過很長一段時間，對蝙蝠洞裡的系統瞭如指掌，甚至比蝙蝠俠本人還要瞭解得多，這為她提供了相當的便利。
“我進去了。在驚動防火牆之前我們大概有五分鐘……或者更短，不過應該夠了。”
芭芭拉說話時手指也沒停下飛速地敲擊鍵盤，螢幕上資訊如同走馬燈似的閃過，讓人眼花繚亂。
DNA匹配的紅色進度條緩緩地讀取到了盡頭。一個名字彈出到了螢幕的中央。
傑森。
看到這個名字的一瞬間，芭芭拉的瞳孔瞬間收縮，整個人都愣在那裡了，纖細靈活的手指軟軟地搭在了鍵盤上沒了動作。
莫小茶發現了她的異常：“怎麼？這個人你認識？”
芭芭拉又呆了片刻，才緩緩地退出了系統，木訥地點了點頭。
“他是誰？”
半晌的沉默後，芭芭拉開口道：“羅賓……第二代。已經死了很有一段時間了，是小丑殺了他。”
莫小茶沉吟道：“但是DNA不會說謊，你們確定他死了麼？看到了屍體嗎？”
“我親眼看到了他的屍體。我們所有人都是，你知道我幫助過我蝙蝠俠看，我看著他的棺材被釘上，埋進了土裡。而且他的屍首是被蝙蝠俠親自抱回來的，據說當時他渾身是血……”
她說到這裡，似乎說不下去了，停了下來。
“他的死對蝙蝠俠影響很大，對嗎？”
莫小茶幾乎已經能夠斷定芭芭拉就是蝙蝠女，她屬於蝙蝠家族的，自然清楚這件事情。芭芭拉也知道莫小茶這段時間早就調查了她，所以兩人心照不宣，照常合作，問答自如。
芭芭拉仰望天花板：“蝙蝠俠他知道了嗎？紅頭罩……是傑森的事。”
“或許吧。”
“當初，傑森死後。蝙蝠俠遭受了人生的陰影。”
說到此處，她站起身。道：“我們得去一個地方。直覺告訴我，我們很可能可以在那裡找到傑森。”
命運就像潮流，每一個人都沒有選擇地在水流之中沉浮、飄零。有時候，它想要跟你開玩笑了，一個巨大的浪花就從背後吞沒你，讓你無所適從。
“我一直沒有問一個問題，對於死人復生的事……你似乎並沒有應有的驚奇。你以前見過麼？”
“算是吧，我們居住的世界千奇百怪，死人復活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了，我也確實聽說過。”
“那麼就對了，有城市之靈確實也就不奇怪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