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避水訣
程雨開啟書信，上面寫著：程雨師弟，太公玉牌隨信奉還，先謝過救命之恩，三日之後，東湖相見，有要事面談，不見不散！張不凡誠請！
手握玉牌，“張不凡約我東湖見面，什麼意思？”像是自言自語，又像徵求師姐師兄意見。
“師弟，別害怕，我們陪你一起去，看看他們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邱子召安慰道。
“我不是害怕，玉牌已經回來了，我和他之間再沒瓜葛，沒有見面必要吧。”程雨心中還是猶豫。
“去吧，小師弟，武者最講信譽和豪氣，把我哥他們拉上，一起去東湖玩兒一天，放鬆放鬆。”宋天嬌極力勸說，也想借機會出去玩兒玩兒。
半夜，程雨悄悄空間穿越回家，把銀行卡放到娘的枕頭邊，未做停留，不敢驚動任何人，便又回到學校。
羅娟醒來，發現銀行卡，更加堅信男人程建國還活著。
東湖，小梁山東側一大片水域，冬季，蘆葦已經乾枯。
湖水表面結了冰，岸邊淺水區域冰面厚些，有孩子們在溜冰玩耍，也有大人們在冰上釣魚。
張不凡在湖邊等候多時，見程雨他們遠遠說笑著過來，迎了上去。
“程雨師弟！能否借一步說話？”張不凡朝其他人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兩人來到僻靜處，“張師兄，你傷勢怎麼樣了？”程雨首先問道。
“多謝師弟救命之恩。”張不凡拱手施禮，“不必擔心，已經完全好了。”
“師兄，你一個人來的？”見張不凡孤身一人，程雨便好奇問道。
“嗯，一個人。”張不凡有些悲憤。
輸了比賽，給學校造成巨大損失，好像成了歷史罪人，甚至有人冷嘲熱諷，背後議論，也受到了學校冷落。
“師弟，我今天約你來，一是要當面感謝，還有一層意思，就是還想跟你比試一翻，不知道你敢還是不敢？”
“張師兄，我這人不愛打架，這----”程雨面現難色，當面拒絕，似是不尊重對手，讓他很為難。
“師弟，自從臺上一敗，我在學校已經抬不起頭來，今天約戰，只是代表我自己，輸也要輸得心服口服。”
看來張師兄，還是輸得不服，必竟，打倒他的，是他自己，自己倒是撿了個便宜。
“那好吧，師兄，你說怎麼比？”程雨心中愧疚，答應下來。
“我的祖先，是梁山好漢，浪裡白條張順，金華將軍。”見程雨爽快答應，張不凡先說起家族傳承來。
“所以，我家最強功夫是水裡的功夫，今天，我想與你在水裡比比高低，你敢不敢？”
“不敢！”程雨回答的很乾脆，心想，本以為你張不凡是條漢子，沒想到在這兒等著我呢，你還真不傻，拿你最強的，比我不會的，虧你還好意思說出來。
“張師兄，我不會游泳，再說，這大冷天，不淹死，也得凍死。”程雨極力剋制心中不爽。
“師弟，怪我沒說清楚，我家祖先張順，水底可伏七天七夜，曾學會一門異能，歷代傳下來，避水訣。”
“這避水訣，學來簡單，僅七個字，只需在心中默唸，可在水中來去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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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程雨再說其他話語，張不凡便說出避水訣來。
“這，師兄，你家傳技法，傳給我，不好吧？”程雨心中暗罵自己小人之心。
“少囉嗦，我只是為求一戰，敢來，就隨我來！”張不凡極盡挑釁，當先向湖心掠去。
人家張師兄教我家傳技能，還不明說，這是給我留面子。如果再不應戰，就是不懂事兒了。
當即大喝一聲，“有啥不敢，我來了，師兄。”豪情大漲，向湖心追去。
湖邊的人只見兩道人影一前一後向湖心飛奔，頓時停下觀看。
“師弟，危險！”宋天嬌等人出聲喊道。
“聽王宇說過，張不凡乃梁山浪裡白條張順的後人，糊心冰薄，很危險！”邱子召說出自己的擔心。
“糟了，小師弟不會游泳。”宋天嬌急道。
“走，快過去看看。”宋天旭說完率先向湖心追去。
.......
“剛才那兩人在幹什麼？”
“好像是要打架吧。”
“後面還有一群。”
“打群架嗎？打架可以在岸邊打？為什麼去湖心，掉下去不是鬧著玩的，這麼冷的天！”
“俺看不像，是不是發現湖裡有異寶。”
“什麼異寶，沒聽說過呀！”
“夏天的時候，聽說有人曾見到湖底有閃光，潛水下去，什麼也沒發現。”
“真的嗎？我們也去看看！”
......
張不凡很快接近湖心冰薄處，腳下不斷傳來冰面斷裂聲，“咔----嚓-----嚓！”
腳下的冰面像開啟了兩扇門，向兩邊分開，張不凡飛身潛了下去。
程雨默唸避水訣隨後追了進去。
說來奇怪，那水竟像害怕程雨，向兩側避開，程雨過去後，隨即合隴。
“程雨！”
“師弟！”
耳聽得腳下，冰層還在不斷發出“咔--咔--”聲，眾人剎住身形，緊張地盯著冰面，緩慢向後退去。
“怎麼辦，哥？”天嬌緊張地問宋天旭。
“等等看，情況不對勁，按理說不會游泳，也會亂撲騰，冒個泡出來。”宋天旭沉聲安慰道。
“我們慢慢後退，先到安全地帶，小心腳下。”
張不凡來到湖底，轉身站定。
“程師弟，果然豪爽，到了水下，就是我張不凡的世界，倒要看看你是否還一樣厲害！”
程雨正細心感受這避水訣的神奇，雖然水不近身，但是這水中阻力還是無法克服，必竟深水中，水的移動緩慢，不像空氣，如想快速穿過，還是不能。
“張師兄，這避水訣真是神---唔啊！”一口水嗆進嘴裡。
原來程雨對避水訣運用不熟練，不會一心二用，說話時，忘記念動，周圍的水一下子湧過來，被突如奇來灌了一口。
趕忙繼續念動口訣，水再次分開。
“師弟，一定小心，別再喝水，師兄攻過來了！”張不凡見程雨被嗆到，不再多話，拉開了架式。
程雨只道這張師兄下面就要出手了，心中不停念訣，身上做好了防禦準備。
只見對面，張不凡瞬間被水掩蓋淹沒，不見了蹤影。
正詫異間，背後猛然中了一掌，受到偷襲，驚嚇間，又喝了一口水。
原來，這張不凡深習水性，知道在水中藉助水的力量，不僅速度更快，而且還能隱藏自己，只有在需要呼吸時，才念動避水訣，而在閉氣時，停止念訣。
程雨不明白其中道理，只是一直念著訣，倒著了張不凡的道，只能全力執行九陽戰氣，護住全身，免受傷害。
在張不凡頻頻偷襲下，程雨頻頻冷不防喝水。
冰面上，幾個人仍舊緊緊盯著湖心水面，只見水面偶爾蕩起層層漣漪，或是稍有翻湧，似是水下有大形魚類活動。
宋天旭知道，兩人在水下仍在戰鬥，心裡踏實了不少。
“哥，怎麼還不露頭，這閉氣時間有點太長了吧，十幾分鍾了。”天嬌難免擔心。
“師姐，師兄，你看這水面！”邱子召突然緊張地喊道。
“在下降，哥，水面在下降！”
身後圍觀的人群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快看，水面在降低！”
“什麼情況，難道湖底漏水了？”
......
“不好，快後撤！”宋天旭命令道，此時，不僅水面在以肉眼可見速度下降，腳下的浮冰也在下降。
身後眾人如同遇到怪獸般，轉身向岸邊逃竄。
“我的鞋掉了。”
“快跑吧，保命要緊，一會怪獸出來，就完蛋了！”
......
“哥，程雨還在水裡，這，什麼情況，難道水裡真的有怪獸？”宋天嬌邊撤邊問道，擔心和緊張溢於言表。
“別擔心，天嬌，吉人自有天相，我們先確保自身安全，程雨不會有事的，大家都快點，快速退到岸上。”宋天旭一邊安慰，一邊指揮眾人。
“師姐，一會水怪出來，你躲在我身後，我來保護你，讓他先吃我！”邱子召嘴上從來不含糊。
“你，就你這小身板，不夠水怪塞牙縫，還是把我也加上吧！”夏明不忘調侃。
“瞧你倆這點兒出息，喂個水怪，爭啥爭，說到底，還是程雨小師弟靠譜些。”林偉譏諷道。
“程雨，小師弟，你快出來呀！”宋天嬌急得快哭出聲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