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不凡,你來啦!
“怎麼?又來顯擺闊氣嗎?”
這位年輕人,大家都認識,他的話是對譚苗苗說的。
即使是李山海也沒有想到,在這裡居然遇到他,他尷尬地笑笑,“陳主任!”
來人正是陳堅,教育廳工作人員,剛剛組織完初中組奧賽活動。
他來此處,正是為協調高中組奧賽而來,只不過,他只負責後勤保障,其它事情並沒有交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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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組奧賽的組織,即使算不上一次烏龍事件,也是一次標準的自黑。
可以說,差點把省廳的威信搞砸。
之所以還讓他負責食宿保障,只能說明,這人在這種事情上,還是很會處理。
“陳堅!”譚苗苗也驚異出聲,只不過,她可不像李山海那麼客氣。
“陳主任!”服務員禮貌地打著招呼,同時也自做多情地提出個人建議,“既然你們認識,要不就讓這位女士住你們賽務組的房間,費用算你們的怎麼樣?”
服務員已經徹底想起來,這些人都是上次一起住過的。
如果是熟人朋友關係,她的這種建議不失為一個合理的解決方案。
“她!我們可招待不起,人家可是住老總套間的。”
陳堅想都不想,直接拒絕了服務員的建議,而且還說出一句極盡挖苦和諷刺的話來。
對於陳堅的挖苦,譚苗苗並未在意,而是掏出一張銀行卡,那裡面是她全部的積蓄,兩萬塊錢。
卡裡面,是她工作以來所有收入,包括爸媽給的錢。
“服務員,這張卡里,只有兩萬塊錢,老總套間住一晚,可能不夠押金,還是把這個算上吧!”
不為別的,只為爭一口氣,譚苗苗執意把太公玉牌遞到服務員手上。
“這!”
正當服務員仍在猶豫的時候,一個平靜而有力的聲音響起。
“無需任何抵押,這位女士可長期免費享用任何一間老總套房!”隨著話音一落。
人們看向步梯拐角。
一個黑衣青年,穩健的步伐中帶著飄逸感。
“張總!”“張總!”
陳堅與服務員異口同聲叫出來,語氣中能聽出恭敬。
譚苗苗眼前一亮,這位黑衣青年,她是見過的,就在程雨家裡,那個時候,他還是一位傷重未愈瀕危之人。
這才兩天不見,竟然出現在這裡。
而且還是什麼張總!
“你!”
譚苗苗剛說出一個你字,就被陳堅搶住話頭,“張總,咱可說好,這位譚老師,不是我們的人,他的費用不能從我這裡出。”
黑衣青年看向陳堅,他的表情變得冷淡,“我說過讓你出嗎?你有資格出嗎
?”
只是兩句,把陳堅遠遠拒之門外。
什麼?教育廳為教師報銷住宿費的資格都沒了嗎?這什麼邏輯?
黑衣青年,伸手接過太公玉牌,動情地撫摸著上面的小字,那是一段救命之恩的記憶。
“譚老師,您好,我叫張不凡,您以後可以叫我不凡!”
張不凡把玉牌還給譚苗苗,又轉向服務員交待道,“譚老師以後吃住都在酒店,老總套房任選,一切免費,另外,給譚老師安排車和司機,每天接送上下班,......”
一切發生的太快,只是幾句話的時間,李山海看在眼裡,如同做夢一般。
什麼時候富擁天下換主人了,原來的老闆呢?
張不凡從程雨那裡不辭而別後,直接去了那家曾經給過自己恥辱的地下拳場。
那是一個令自己失去右臂,甚至失去夢想的地方。
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來。
花家集的夜,出奇的安靜,白天市場的喧鬧似被大地吸收了一般。
只有花和尚家的院子裡,挑起高度大燈泡,徹夜通明,院裡怪叫的聲音被夜空稀釋,並不能傳出多遠,因為這裡就是小鎮的邊緣。
門口賣票的,猛然看見一身黑衣的張不凡,先是一驚,隨後換上一張笑臉,“不凡師弟,你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