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帶隊領導
程雨嘴角現出一抹好看的上翹弧度，舉手示意大家安靜。
“各位長輩，承蒙大家看的起，有句話說的好，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我想問問程大虎，如果有人想砍你的雙腿，你願意嗎？”
“他們四個想要大林叔兩條腿，其心歹毒，實難寬恕，說是十惡不赦，一點不為過，所以..”
說到這裡，程雨賣個關子。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程忠烈，程忠烈低下了頭。
“我決定，誰想要大林叔兩條腿，我就讓他先付出兩條腿的代價。”
程雨的臉上閃過一絲狠意，沒有等到大家發表意見，便直接摧動意念。
哭天搶地的慘號聲接連響起，更加濃郁的血腥瀰漫整個空間，其中夾雜著一股臊臭。
程老九看著已經倒在地下的程大虎和程歪子，結結巴巴顫抖著說道，“太，太，太，歷歷，歷......”
譁----，水聲響起的時候，才把完整句子說完，“太利尿了！”
程大虎和程歪子各自失去一條腿。
一條是左腿，一條是右腿。
程雨毫不客氣，也算是手下留了情面，把兩條腿全部收起來。
所有人全部怔在當地，目瞪口呆看著程雨，做完這一切。
程忠烈跌跌撞撞撲到程大虎身上，“大虎！你怎麼樣？”
“疼！哎呀！爹，你救救俺，送俺去醫院！”
不管怎麼說，程大虎這個兒子，比鄭昊天要強很多，程忠烈還是比較滿意的。
想到這一點，程忠烈反身撲通，給程雨跪下，“程雨，求求你，快救救大虎，把腿給他接上吧，算俺求你了，你不能這麼狠心呀！”
正在程忠烈苦苦哀求之時，突然間感覺腿下一股巨大的力量，將自己的身體託將起來，再要下跪，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做到。
“我狠心！你兒子程大虎的心不狠嗎？如果沒有我及時阻擋，大林叔的雙腿已經不在他身上！”
程雨的表情依舊陰冷。
“你不用再求了，他們的所做所為，應當受到懲罰，這裡是一百萬，算是我對他們三人失去手腳的補償，快去醫院吧。”
一張銀行卡，丟到程忠烈面前。
程雨轉回身，面向秦大林和楊曉芸，“楊老師，您現在的身體還很虛弱，可以把兩位仙姑給的仙丹服下，以證效果。”
“樹伯，大林叔，我還有要事，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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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雨沒有直接回學校，而是去了張不凡家裡。
當他再次返回學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間。
他沒有去上課，這兩天太累了。
快要放學的時候，劉春來匆匆跑來，“程雨，程雨，秦校長叫你過去！”
校長秦雅軒看上去心情不錯。
“程雨，程助理！”他對程雨的稱呼甚至帶著調侃和玩笑的意味。
程雨皺起眉頭，“校長，怎麼程助理，從你嘴裡說出來，聽著這麼彆扭，感覺像是在罵我！”
“我有嗎？我這是在讓你適應適應這種稱呼，是這樣的，情況有了新的變化，下週......”
按照原來的程序安排，全市中學生初中組奧賽在下週的週五和週六舉行。
如今的情況變化是，泰西市的奧賽不搞了，因為今年魯地省，要組織一次全省範圍內的比賽。
由於事發突然，泰西市來不及選拔，便把代表泰西市的權力，直接下放給五中。
“程雨，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學校研究決定，今年參加魯地省級初中奧賽，由你帶隊參加，你是學校的帶隊領導，校長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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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雨一臉懵逼的表情，詫異問道，“我當帶隊領導，可是我，我還是學生呀！”
“不，你做為校長助理，是真正代表校方的領導，其他地區參賽學校可能帶隊的都是副校長或者年級主任級別的領導，你和他們一樣，參加會議、抽籤...”
秦校長說的一本正經。
“可是我，不會是讓我也參加比賽吧？”
“你想什麼呢，你根本沒有資格參加這種比賽，初三學生一律不能參加，參加比賽的學生只能是初一和初二的，其實，人家肯定派出的是初二學生。”
說到這裡，秦雅軒稍微停了幾秒，“只有咱們學校，派出了初一的學生代表，我還是有些擔心，所以，這幾天，你得親自抓一抓你的三位同學。”
“不是，不是，校長，我還是有點不明白，咱們學校只有劉春來他們三人參加嗎？”
“那倒不是，每個學校可以派六人參加，算是兩隻隊伍，咱們還有三個初二的尖子生，也組成一隻隊伍。”
秦雅軒拍拍程雨腦袋，“我的程大助理，就算是你再給我打包票，我也不敢把全部的賭注押在初一學生身上呀，所以，你放心，就是讓他們三個去長長見識，今年不行，還可以為明年做準備。”
“這也不對呀，校長，你可是答應我，他們參加完就進入初三了，明年他們哪有資格參加這個？”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答應的是，他們拿到名次，然後再透過初三的期末考試，然後才...。”秦雅軒提醒著程雨，臉上表情有些得意。
程雨自然沒有忘記當初的約定，“我知道這個，校長，儘管提高級別對劉春來他們不公平，不過請放心，春來他們不會讓您失望的，還有一個問題。”
“說！”
“只有我一人帶隊嗎，那些初二的學生如果不服從管理怎麼辦？”
“初二年級物理老師譚苗苗，譚老師會作為你的助手，不過，一切行動，她要聽從你的指揮，放心吧！”
“誰？譚苗苗！”程雨此時的表情十分誇張，大張著嘴巴，能塞進一顆雞蛋。
“怎麼了，有問題嗎？”
“沒有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程雨連連搖手。
雖然沒有見過譚苗苗，也沒有因事接觸過這位美女老師。
但對這位老師的事蹟，程雨卻是有所耳聞。
譚苗苗年齡並不大，剛剛大學畢業不久，嚴格說起來，在五中時間並不長，只比程雨多一年而已。
程雨之所以聽說過她的事蹟，是因為，譚老師不僅人長得美，而且非常狂，經常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有一次期中考試結束，三天假期過後。
按照慣例，每門任課老師，會把各自的試卷通講一遍。
那一次，譚苗苗講的非常快，閒的無聊，居然把化學試卷也講了一遍。
最為關鍵的是，她講的化學試卷居然贏得所有學生一致認為，比化學老師講的還要好。
可以說，在五中，除了秦校長，沒有她服氣的人。
正當程雨心念流轉之時。
咯噔--咯噔--，一陣清脆的高根鞋落地的聲音，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