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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逆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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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惜朝不分晝夜的趕路,等終於趕到連雲寨附近時的旗亭酒肆時,已是滿臉風塵之態了。

進了酒肆,顧惜朝已是疲乏至極。懶得再想要吃些什麼,只叫掌櫃的送了酒菜來,吃完之後,便付了錢。

雖然酒肆的掌櫃獅子大開口,但顧惜朝此時也不願惹事生非,再加上做了官,有了固定的奉錄之後,手上便寬裕了許多。

更何況,此次外出算是公差,不但傅宗書給了些銀子,連雍正也是毫不吝嗇的給了顧惜朝一把的銀票。

因著附近並沒有客棧,顧惜朝在無奈之下,向著店家問了價錢――留宿一晚需要多少銀子。

因著與之前已經吃了一的酒菜不同,沒有騎虎難下之感,顧惜朝狠狠的與掌櫃的講了價,直逼的掌櫃給他打了三折之後,便安心的住了下來。

其間,又花了一貫錢,讓店家給他打了一桶水,舒舒服有的洗了一個澡。

當顧惜朝把身上的塵土洗淨之後,衝了衝身子,這才踏進了浴桶之中。

顧惜朝此時雖是到了連雲寨附近,可是要怎麼混進連雲寨,又要怎麼和戚少商相識,騙得他的信任,再謀奪其手上的逆水寒劍,還是沒有絲毫的頭緒,想出個萬全之策來,不由得很是懊惱。

索性,天隨人願。

第二日,機會便自己擺到了顧惜朝的面前。

顧惜朝吃了早飯,又磨蹭到了午飯時間,在房中開始默默的寫起自己的兵書來。

這時,卻聽得門外一陣喧譁。顧惜朝皺著眉頭,略一聽,便聽到‘九現神龍’‘戚少商’的字眼。

顧惜朝心中一動,再仔細聽下去。

原來那戚少商今兒個竟是來了旗亭酒肆,剛點了酒菜。

顧惜朝唇角微勾,便有了主意。他收起手中的紙筆,整了整衣裝便出了門,花了一兩銀子,把酒菜收到了自己的手上,端著托盤,顧惜朝便施施然的上了樓梯。

因著這裡只有戚少商一個客人,所以顧惜朝一眼就看到了那個‘俠之大義者,為國為民’的戚少商。

顧惜朝不動聲色,低著頭走到戚少商的桌前,把酒菜擺上了桌,便要走。

“這位書生倒是一表人生!”意料之外,戚少商竟是開了口。

要知道,顧惜朝本來只想來看看,能不能探到戚少商的底細的。卻沒想到他為人如此輕浮,不過初初見面,便是胡亂打起招呼來了。

顧惜朝臨危不亂,抬頭看向戚少商,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似譏似諷:“你也是一派英雄氣概!”

多年之後,戚少商每每想到他與顧惜朝相識的片段,總會有種命中註定之感,油然而生。不然,為何自己會在見到顧惜朝之後,說了這種近似調戲的話語呢。

之後,兩人由淺而深,侃侃而談之後,互相引為知音。

戚少商喜歡顧惜朝的一身才華,便道希望顧惜朝能隨他上連雲寨,做那連雲寨的大寨主。

混進連雲寨,得到戚少商的信任,然後騙取逆水寒劍本來就是顧惜朝此行的目的。戚少商一開口,顧惜朝可謂是完成了三分之二。

顧惜朝一時雲裡霧裡,覺得不像是真的。

但他畢竟是心計深沉的,雖然戚少商開了口,邀其上連雲寨,但他只是矜持的推辭了一下。後來,才在戚少商的盛情之下,難以推卻,才‘無奈’的同意了。

顧惜朝實在不懂戚少商,明明自己與他不過是第一次見面,雖然聊著確實投緣,但還不算瞭解各自的性情,怎麼戚少商就可以冒冒然的開口邀請自己去他的地盤呢?

他對他如此信任,難道真的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算計於他嗎?

要知道,如果是顧惜朝的話,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

但是,直到最後,顧惜朝都沒有問過戚少商。因為答案,那時大家早已心知肚明了!

上了連雲寨,顧惜朝便在大頂峰上與戚少商說了實話。

顧惜朝此行的目的只在奪劍,而不是爛殺無辜的。若顧惜朝仍是白身便也罷了,江湖中人本就不把人命當命看的,哪個的手上沒有血腥呢。

只是如今的顧惜朝已是朝庭命官,而且還是開封府尹,自是要依法辦法的。更何況顧惜朝深知戚少商無罪,他來此只為了藏在逆水寒劍裡的,傅宗書私通敵國,意圖造反的證據罷了。

本來在山下時,顧惜朝便可以說的,但那時是在一個酒肆之中,往來之人往多,難免人多口雜,若是被有心之人聽了去,那可就是平添了麻煩了。

所以,顧惜朝這才選擇了在連雲寨的大頂峰上說。

那是戚少商的地盤,自是能找到個清靜而不易被人打擾的地方說話的。

戚少商聽罷,眼神清亮,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顧惜朝,裡面滿滿的全是信任:“那顧兄弟收了逆水寒劍之後要怎麼做?可否讓為兄相助一二?”

顧惜朝並未多想,只道那戚少商始終還是有些不信任自己的。這句話是在試探自己,同時也是怕自己是傅宗書的人。

此乃人之常情,顧惜朝並不覺得被冒犯了!

(戚少商:冤枉啊……)

不過,說真的,顧惜朝還真有事兒要戚少商幫忙。

傅宗書不可能讓顧惜朝一個人行事,叫了冷呼兒和鮮于仇兩位將軍前來做其助手,又指派十八尊給顧惜朝助陣。

可惜傅宗書始終是棋差一著,那冷呼兒和鮮于仇兩位其實是康熙的人。

不過,在顧惜朝上大頂峰之前,冷呼兒便傳了訊息過來,說是傅宗書擔心顧惜朝人單勢薄,特特兒派了自己的外甥黃金麟前來相助顧惜朝一臂之力。

當然,這只是明面上的意思,暗地裡,誰知道傅宗書打的是什麼主意呢。

顧惜朝最討厭的便是在自己辦事時,有人來橫插一腳。

因為那意味著的,是自己不能讓人信任,是質疑自己的辦事能力,明裡暗裡的指責自己的無能,是幹不成大事的料子。

所以,顧惜朝雖然還未見著黃金麟,心中便對他有了偏見和忌諱,心中頗不待見他的。

顧惜朝把黃金麟要來邊關一事,告知了戚少商,然後勾唇淺笑,“估計了一下時間,傅宗書的外甥大概明日就要到了。到時,你我二人聯手,給他演上一出好戲!”

戚少商自無不應的。

戚少商對著顧惜朝總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情意。他不是無知的孩童,更不是不羈的少年,而是一個已經知事,能擔得起重任的男子了。

戚少商對自己的心事知之甚深。

他對顧惜朝的喜歡,可謂是一見鍾情。雖然兩人皆是男子,但戚少商並未在意這些的。

其實在戰場上,很少有女人,眾人都是刀口上舔血過來的,自是很少去在意那些世俗之中的繁文縟節。遇到喜歡的人就去愛,因為誰都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在下一個戰場上活下來。所以,即使對方同是男子,只要是喜歡上了,就勇敢的去追,勇敢的去愛。

戚少商所在的連雲寨為了抗遼,也是時常的上戰場。寨中也有好些男子這間喜結良緣的例子,有了前例可徇,顧少商哪裡還會在意自己喜歡的人是男是女呢。

所以,戚少商雖然並不清楚顧惜朝的來歷,但是還是開口請了他來連雲寨,也不過是因為戚少商看上了顧惜朝。

要知道,連雲寨以前可以打家劫舍的,看上喜歡的人,便搶回去壓寨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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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戚少商上了連雲寨後,改了規矩,這才不同了。但是,戚少商卻還是染上了些寨內的土匪之氣。

看到自己喜歡的人,雖然不能用搶的,但是拐的騙的,總能有辦法把他騙上連雲寨,再一點一點的得到他的芳心。

如今聽到顧惜朝是朝庭命官,戚少商如遭雷劈。但是,身為一個性格堅定的男性,戚少商仍然覺得男人之間也能有愛情,即使對方是官員,但是只要能讓他喜歡上自己,那麼也許兩人之間還是有可能的。

戚少商心中美滋滋的想著,心中有了想法,不太願意讓顧惜朝就這麼拿著逆水寒劍走了。他靈機一動,便起了幫助顧惜朝的念頭。

只有多多相處,才能培養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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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麟自小在母親的教導下,頗有著忠君愛國的思想。但是,母親死後,舅舅傅宗書將他接到了丞相府後,一切都變了。

舅舅剛愎自用,黃金麟隱隱察覺到他似乎有造反之意。

可是傅宗書對黃金麟確實很好,即使是親生兒子也不過這樣了。黃金麟思考良久,還是決定先規勸其一二。若能勸通,自然是好的,若是不能……

黃金麟想,少不得自己就要大義滅親了。

黃金麟也是朝中戰將,與飛星將軍龐統向來交好,經由其引薦多次見過官家,黃金麟深深為康熙的氣度所折服,也明白了傅宗書完全是不可能成功的。心想,如果自己大義滅親的話,也許還能保下傅宗書唯一的女兒傅晚晴,這也算是報了舅舅這些年來對自己的關愛之情了。

否則,等到傅宗書真的造了反,那就傾族之禍了。到時候別說保住傅晚晴的性命,便是連黃金麟自己也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可是傅宗書沒有聽黃金麟的勸,反而告訴了他一個天大的秘密――黃金麟竟然是傅宗書的兒子!

原來,當年傅宗書已然娶妻,可是妻子身體纖弱,成親幾年都沒懷過孕,便在外頭找了個女人。倒不是傅宗書不願意納妾,而是其妻劉氏是個醋罈子,最是不容人的。傅宗書想納,但當時他的地位尚低,而劉氏的孃家也是不好惹的,這才作罷,只在外面金屋藏嬌罷了。

後面,外頭的女人懷了黃金麟,傅宗書怕妻子暗害,便也沒帶回去。那時傅宗書的妹妹生的兒子夭折了,傅宗書便託了其照顧黃金麟,其中的種種內情,便不足為外人道了。

黃金麟渾渾噩噩,不知如何是好。

傅宗書一看,乾脆便派他去了邊關,協助顧惜朝。如此一來,待黃金麟知道事不可為時,自會乖乖的幫自己的。

傅宗書打著如意算盤,便將黃金麟調走了。

黃金麟不過是二十五六的年紀,雖然說是將軍,但也不過打了一兩年的仗罷了,性子說的是堅定,可是突然被打擊一時之間還未恢復過來。

胡里胡塗的帶著近百名士兵來到了邊關,黃金麟最後只能決定見機行事。

黃金麟是傅宗書的獨生子,他自然是要為其安排好的。所以,黃金麟動身之前,傅宗書便已經派人去邊關買了一座五進的房子,並服侍的僕從丫環。黃金麟來後,便直接住了進去。

而黃金麟進了大廳,正正的看到早已在那兒恭候多時的顧惜朝。

青衣,黃衫,捲髮。

早就聽聞新科探花顧惜朝是個美男子,如今一見,果然聞名不如見面。雖然只是靜靜的坐在那兒,卻讓人覺得他有著魏晉的風骨,狂生的瀟灑。

顧惜朝見到黃金麟,一挑眉,站了起來:“黃將軍,恭候多時了。”

“顧大人,累你久等,卻是我的錯處了。”黃金麟毫不在意顧惜朝口中似有若無的挑釁,一個人長得漂亮,本身就是佔了便宜了,讓人不忍責怪他。

“黃大人,我也不是個喜歡拐彎抹角的人,您來此的意思,我大概也明白了。”顧惜朝笑得慘人:“我已經得了戚少商的信任,過段時間他便要為我辦個拜香大會,正式入主連雲寨,做那大寨主的位子。既然您是傅丞相派來的,我自是該聽您的。您說吧,您想讓我怎麼做?”

黃金麟聽罷一愣,沒想到這顧惜朝的手腳如此之快。聽傅宗書所言,這顧惜朝也不過是快自己幾天來的連雲寨,便能得了戚少商的信任,其手段必是老道的。

怎麼辦?該如何告訴戚少商這顧惜朝是個危險人物?

黃金麟臉色陰沉,也不急著回答顧惜朝,只是淡淡說道:“我已經累了,便是有事,待明日再說也不遲。”

“那……”顧惜朝輕笑一聲:“黃大人便好好休息吧。我明日再來取黃大人的妙計。”

黃金麟看著顧惜朝的背影走到房門,輕輕的吐出一句自己的衷心之語:“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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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商與七位寨主正在商議要如何騙過黃金麟,卻見顧惜朝神情肅穆的進了連雲寨。

“惜朝,你怎麼了?”戚少商問道。

顧惜朝嘆道:“那黃金麟真是個心有城府的,我到現在也鬧不清他想做些什麼。”

見顧惜朝一臉為難,戚少商便想為他解憂。“所謂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又言一人計短二人計長。你不如把事情說出來,也許我……”想想自己不太靠譜,便忙把阮明正給抬了出來:“也許紅袍能幫你想想,畢竟他的名號可是寒諸葛啊。”

顧惜朝看了阮紅袍一眼,覺得這也是個辦法,便道:“戚少商,黃金麟約你明日於旗亭酒肆一見。”

“怎、怎麼?”戚少商沒想到那黃金麟初來乍到,便想與自己直接交手不成?

顧惜朝搖了搖頭,也很鬧不清楚。“我昨日本是想問那黃金麟想要怎麼做,好想個應對之策的。偏他用話打發了我,這才作罷。偏今日去他跟前討他的主意時,他卻說想與你一會。我思前想後,也鬧不清他想做些什麼。如今,我也只知他是個有主意的,我輕易動他不得,怕打草驚蛇。”

“不過是個朝庭走狗罷了。大當家的,既然那黃金麟約你去旗亭酒肆,不如我們就趁此機會,直接過去把他給宰了吧!”八當家穆鳩平向來是個急性子的,連話都沒想清,便當即嚷嚷開來。

顧惜朝聞言,臉色一黑。那黃金麟是朝庭走狗,那我又是什麼?果然是個江湖草莽,成不了大器的。

阮明正是個聰明的,也知道穆鳩平的話多有不妥,便連忙上前圓起場來。“好了好了,老八你向來是個不愛動腦子的,什麼都不知道便在那裡瞎胡鬧。要是那黃金麟是個心中藏奸的,那他約大當家的去旗亭酒肆必是有所圖謀。你就這麼帶著人闖了去,怕是還來不及接近黃金麟,便會被他的人馬給滅了的。”

“那怎麼辦?”穆鳩平聽得都愣住了。“那如果大當家的去了,中了黃金麟的埋伏,不就回不來了嗎?”

“胡說八道些什麼!”勞穴光越聽越不像,這話一出不就是在詛咒大當家嗎?當即便喝斥一聲,“老八,我們在想主意時你莫要在這插嘴搗亂。沒得讓你惹的話都說不了話了。”

勞穴光是在戚少商之前的大寨主,雖然如今已經是二寨主了,但在穆鳩平的眼裡威望不減。他一開口,穆鳩平果然就乖乖的閉了嘴,不再言語了。

顧惜朝無可無不可,繼續道:“那黃金麟那邊我已經讓人盯著了,若有異動,必會有人報於我。所以,大當家你明日還是去赴約的好,到時候我跟著,我們見機行事吧。畢竟,總是要知道他的打算,我們才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啊。”

我們……惜朝說‘我們’!

戚少商臉上帶著可疑的紅暈,點了點頭:“就依惜朝的。”

至於其他幾位寨主的話,戚少商卻是再也聽不下去了……(作者:讓我們為了這個因為愛情而變蠢的傢伙祈禱吧。)

第二日,顧惜朝便隨著戚少商去了旗亭酒肆,但也因為黃金麟並未請他前來,所以顧惜朝很是藏起了自己的行蹤,一路用輕功跟著。

戚少商很是順利的就進了旗亭酒肆,顧惜朝驚奇的發現,旗亭酒肆內外,竟然無一個埋伏之人。

顧惜朝心中難安。

看來那黃金麟的智計怕是在自己之上,自己很該要小心才對。

一時又見那戚少商上了那二樓,而黃金麟早已是等候了許久了。

戚少商本以為於黃金麟的見面必是以唇槍舌箭為開場,不歡而散為結尾,沒想到他猜到了開頭,卻沒猜對結局。

開始,戚少商對黃金麟很有些敵意,但不知為何,黃金麟很是有些言詞懇切。雖然早就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戚少商還是慢慢的開始欣賞起黃金麟來。

兩人越發相談甚歡之時,卻聽黃金麟突然開口:“聽說戚大當家與顧大人相見恨晚,要為其在連雲寨的大頂峰上舉行拜香儀式,是嗎?”

戚少商瞬間警覺起來。

只見他笑得爽朗,神情放鬆:“原來黃將軍也聽說了。正是如此!我與惜朝一見如故,對他的才華也很是欣賞。可惜他是朝堂中人,不肯入主我連雲寨,我再三延請,他才勉為其難的同意掛個名在連雲寨中。我愛惜他,不願有人壓在他的身上(除了我!包子心語),所以便想將大當家的名號給他,但他不願,只說讓人叫他做大寨主便好。”

看來那顧惜朝做的可是滴水不漏啊!黃金麟對顧惜朝越發警惕起來。

“可戚大當家你與那顧大人不過是相識了沒幾天,你就這麼信任他?”

“人與人的緣份就是這麼奇怪!”戚少商想到當初與顧惜朝初識的情景,唇角不由得勾了起來:“我與惜朝一見面,就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彷彿是遇到了命定之人一般。我覺得他是個可以信任的人。要知道,平時我為人雖然豪爽,卻也不會對一個剛認識的人推心置腹的。但是,我就是覺得惜朝是個可以信任的人。所以,我才想與他做知已好友。”

在屋簷上偷聽的顧惜朝意外的紅了臉頰。

“那……如果顧大人是故意接近你的呢?”黃金麟試探性的問。

戚少商渾身一顫,強笑道:“黃將軍是什麼意思?”

“實不相瞞!”黃金麟神色一肅,正色道:“實際上,戚大當家手上的那把逆水寒劍,藏著一個秘密。而顧大人,便是為了這個秘密而來的。”

“如果我沒說錯的話,黃將軍也是為了這個秘密而來。”戚少商手上緊握著逆水寒劍,做著隨時戰鬥的準備。

不過,顯然黃金麟並沒有與他交手的打算,“我父親想要造反,但當今天子是個聖明的人,我不願意給父親陪葬,所以,想靠你這把逆水寒劍中的秘密,向皇上投誠。”

意料之外的話語讓戚少商一愣,也讓屋簷上的顧惜朝摸不著頭腦。

是真心?還是假意?顧惜朝決定靜觀其變。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戚少商說道。

“那要怎麼樣你才會相信我呢?”黃金麟反問。

戚少商緊緊的盯著黃金麟的眼睛,黃金麟也毫不示弱的緊緊看著戚少商,兩人對視了好一會兒。戚少商輕輕的點了點頭:“我想,我可以相信你。你並不是個會耍這種陰謀詭計的人。”

“謝謝!”黃金麟松了口氣。

“不過……”戚少商話鋒一轉,“據我所知,想要造反的人是傅宗書,是你的舅舅,而你的父親早就去世了,那你為何要說謊呢?”

“我沒有說謊。”黃金麟駁道,“不管你怎麼知道的,但我既然願意與你說這件事,便也不怕你笑話了。”接著,就將自己的身世,以及傅宗書為什麼把自己派到連雲寨來的原因都說了個清楚。

其間,顧惜朝一直在觀察著黃金麟的神情,覺得差不多了,待黃金麟把話說完,他也就從竄進了灑肆內。

黃金麟瞬間警覺的拿起手中的劍,斥道:“顧大人,我不是說了不讓人進旗亭酒肆的嗎?你抗命來此,是何用意。你若是說不清楚……”後來未盡的話語,很有一種威脅的意味。

“黃大人,你在此為何,我便來此為何。”顧惜朝毫不在意的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你的話,我已經聽到了。說說你想怎麼做吧。”

黃金麟眼一眯,便想動手,卻被發覺的戚少商給攔了下來。“惜朝,你怎麼下來的?”邊說,還邊給顧惜朝衝了一杯茶。

“你都說了,黃大人是個可信之人,我當然就下來了。”顧惜朝接近,輕啜了一口:“黃大人,既然你都把你的事都說了出來,我也就不瞞你了。我是皇上的人,此次也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接近傅丞相,然後才來找的逆水寒劍。”

黃金麟聞言一嘆:“原來官家早就知道了。”

“你的事我會報於皇上,你且安心吧。”顧惜朝說道,“你還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我雖說不一定能幫你辦到,也會盡力而為的。”

“我、我只有晚晴一個親人了。只盼著皇上莫要將父親的罪怪責到晚晴的身上,便是我唯一的要求了。”黃金麟

“黃將軍真是個仁義之人啊。”

這時,一隻蒼鷹從遠方而來,徑直飛到了顧惜朝的身邊。

“微風!”顧惜朝輕喚一聲,蒼鷹微風便飛到了顧惜朝的肩上。

顧惜朝取出微風腳爪上的秘信,展開一讀,笑得嘲諷。“傅丞相決定要提前造反了,要我與黃將軍回去助他一臂之力呢。”

頓時,風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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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同上京,終是趕上了。於是,便有了集體‘背叛’傅宗書的那一幕。

只是,傅宗書畢竟是黃金麟的父親,要背叛他,黃金麟還是有很大的心理壓力的。傅宗書如今已經被關押在天牢之中,皇上已經下了決策,明日便要處斬。

這一夜,黃金麟在酒管裡喝得爛醉,被路過的公孫策帶回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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