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冉是聰明人,她太聰明了。她知道這群人裡,到底誰才是拿大主意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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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她的表現,必然招到其他人的非議,她可不能剛來,就斷送了前程。
清竹咖啡館內,朱冉約了陳逍見面。
葉子端上來兩杯咖啡後,就退到一邊去了。王東洺在櫃檯時時留心這邊,陳逍和美女單獨約會,她得給小竹子把關。可轉念一想,陳逍敢約這裡,就必然沒事。
朱冉攪了一下咖啡說道:“昨天,戲有點演過了。”
“昨天怎麼散場的?”陳逍問了一個能牽扯出很多內容的問題。
“陳總,你太看輕我了。我還沒到要為了進入豪門,抓住解決生存問題的一個機會而沒有原則。昨天只是演戲。”朱冉瞪了他一眼,“我們演完戲就散了。”
“我以為……”
“你以為什麼?”
“你們可能會一起吃宵夜呢。”陳逍笑。
“陳總,您不厚道。你想問的是早餐吧?”朱冉說道:“我知道你什麼意思。我和金博文不太可能。”
“博文會傷心的。”
“那也沒辦法。”朱冉決絕地說道:“如果談戀愛,和金博文在一起會很有意思。可結婚……”朱冉搖頭。
陳逍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說實話,站在第三人的角度,我理解蔣愛。”朱冉說道:“和金博文結婚就像過家家。你知道我這人不喜歡浪費時間,我這人談戀愛,必然奔著結婚,閃婚都行。可金博文……”
“那昨天,你為什麼要演一場戲呢?”陳逍覺得猜不透朱冉。
“昨天的那場戲,是演給別人看的。”朱冉說道:“我和金博文其實都發現了遠處有人偷拍。”
“什麼?”陳逍攪動咖啡的咖啡勺停住了。
“您沒有這種感覺很正常。”朱冉說道:“我原來在商務俱樂部時候,總有人想拍我們的門口,拍我們的客人,妄圖猜測有那些合作和併購的可能,所以我還有點本事的。而金博文,他應該長期和蔣愛在一起,對偷拍也有點直覺。”
“所以,你們兩個都在演戲?而且把我們都騙了!”陳逍覺得自己還真是自以為是,昨天還揣度兩人呢。
朱冉一笑,“能騙到陳總,真是最快樂的事了。”
“那你們這場戲演給誰?”陳逍問道。
“不知道。”朱冉說道:“這件事,肯定不是傳星傳媒的人。這可不是炒作,曝光蔣愛和徐天佑這件事對他們沒有好處,反而是拖累。這件事蘇陽也會守口如瓶,因為蔣愛有一部戲還沒有播出。鬧出這事,對形象不利。”
“陽姐不會這麼報復蔣愛的。不會是她。”陳逍瞭解蘇陽,“蔣愛的敵人,可能性大。”
“Bingo。”朱冉打了一個響指,“昨天如果拍到金博文失魂落魄的醜態,也就是間接證明了蔣愛甩了金博文,攀上徐天佑,那麼我猜是對付蔣愛的。”
“蔣愛這幾年,除了影片的事,算順風順水了。眼紅的人不少。”
“但您要關心的是金博文。”朱冉說道。
“對呀。我視他為兄弟。”
晚上,陳逍和葉阮竹一起來看金博文,兩人對於昨天那麼猜度金博文表示不好意思。
金博文開了臥室的門,兩隻眼睛腫得像個桃。
“對不起啊。”陳逍直接開門見山的道歉。
“博文……”葉阮竹不好意思。“昨天我還說你‘薄情寡義’,還說你難堪大任。是我不對。”
“這‘難堪大任’呢,我同意,事實已經證明了。‘薄情寡義’我不接受。”金博文眨眨“桃眼”。“我每段感情都很認真的。只是可能段數比較多一點。”
金博文讓兩人進屋,他自己坐在床上嘆氣,“也怪我,浪蕩公子的形象深入人心了。你看我這眼睛……”
“恩。”葉阮竹盡力讓自己表現的同情一些,可看看金博文的“桃眼”就是特別喜感。
“不是,”金博文不滿地說道:“就許你們女的失戀哭空一紙抽,我就不行啊?”
“行,行。”陳逍眼看快憋不住了。
“滾滾滾。”金博文揮手,讓兩人消失。
“我們就當你原諒我們了。”陳逍拉著葉阮竹準備下樓。
“陳逍!”金博文叫住陳逍,“咱倆是‘異父異母’把兄弟,但我拿你當我親兄弟。”
陳逍點頭,“一樣。”
“所以你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你老婆……”金博文瞬間感覺到兩雙殺人的眼睛,“就是我弟妹。我都原諒。”
“說話小心哦。”陳逍說道。
“你妹的。”金博文擦擦汗,“頭一次看見道歉的,還這麼‘豪橫’的。”
“走吧。這麼墨跡呢。”陳逍一把就把金博文從屋裡拉了出來。“你這種人,在屋子裡要發黴的。”
“我就不能宅幾天?”
“你問問她們信嗎?”陳逍一抬下巴。
金博文順著方向一看,“呦,都是美女啊。”
樓下的沙發上,甄婧玉、蘭蘭、張可兒、孫茵和朱冉都在那裡。
“看到你們我心裡舒服多了。”金博文飽含感情地說出了這句話。
“因為友誼的感動?”蘭蘭問。
“因為一幫剩女和離異的。”金博文眨眼變臉,“大家半斤八兩,誰笑話誰啊?”
“金博文……”
除了孫茵怕傷到寶寶,其餘四位直接將金博文按在地上,鎖喉的鎖喉,反關節的反關節。
金博文一陣鬼哭狼嚎,“救命啊!救我……”。
陳逍拉著葉阮竹坐到沙發上吃水果,“老公,今天這個山竹不錯。”
“恩,我給你扒開。”陳逍將山竹扒開了給葉阮竹吃。
孫茵坐在沙發上看著地板上的武打戲,看看沙發上的愛情戲。她只是悠閒的嗑瓜子看戲。
“要死了!我錯了!”金博文求饒了。“我再也不敢了。”
這四位姑奶奶才放開。“服不服?”
蘭蘭說道:“剛才還覺得我昨天說錯你,而感覺愧疚呢。現在倒好,惹我生一肚子氣。”
“我服了。”金博文搖頭苦笑,“但謝謝你們。”
蘭蘭拉起了金博文,“別整這些沒用的,我們認識二十年了。”
“還真是。”金博文嘆口氣,挺感慨,“有多少人能認識二十年,還能鎖喉的啊?認識二十年還認為我無情無義?”
“我這不是‘小人’嗎?度你之腹,不好意思啊!”蘭蘭摟著金博文的肩膀,對著金博文耳邊大喊。
“我去,快聾了!和你玩玩鬧鬧很多年了。知道你是‘傻蘭’,不和你見識。”金博文說道:“其實咱倆不一樣嗎?哪次都認真,哪次都遇人不淑。結果把我們的形象搞成渣男渣女了。”
“唉!你算說句人話。”蘭蘭嘆氣,但是轉而一笑,“姐這次成了,有萌醬。”
“行,祝你幸福。”金博文也摟住了蘭蘭的肩膀。
朱冉靠過來,對著陳逍小聲說道:“現在,還不知道是誰打擊蔣愛呢?”
“也許這件事不是針對蔣愛!我猜到一個人。”陳逍說道:“張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