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箐就是這麼有魔法。而且她說到做到。她只是傳了一句話:槍打出頭鳥。
這幾個天都的股東全部老實了,而且彷彿啞巴了一樣,天天窩在家裡,什麼都不管了。即使股價上漲和下跌,他們也不聞不問。彷彿這些股份是別人的一樣。
殷萌的車行駛在城市快道上,此刻他一臉憂鬱。
“這幾個人怎麼就老實了?”副駕駛上的蘭蘭氣得嘴都歪了,“萌醬,他們被威脅了?”
殷萌也沒想明白,“這些人能有多少把柄抓在沙家手裡呢?我覺得不太現實。”
“叮。”殷萌開啟了藍芽耳機。
“喂!陳逍。正在開車呢,我和蘭蘭在路上了。”
“好的,一會見!”
蘭蘭捧著懷裡的金蘋果,“陳逍和小竹子新公司開業,乾兒子和乾女兒又過生日,大家還是應該快樂點的。”
“現在,這兩個小家夥就是開心果。”殷萌也露出了微笑。
今天是陳逍和葉阮竹投資的有機無汙染的蔬菜公司開業的慶祝宴會,同時也是陳軒詩和陳軒羽四歲的生日宴。陳逍夫婦投資的這個公司,其種植的蔬菜和水果將打包成小包裝,進入麗人精品店,方便都市女性食用。
青嶽龍豪的酒店裡比較大的幾個包廂都已經滿了,可還有幾個包廂空著。陳逍的家人,還有葉阮竹的家人坐一桌,甄正、金宏生和齊天民和孩子們他們坐一桌。另兩個包間裡全是客戶和朋友。
陳逍原本是並不想辦成這樣,但金宏生和甄正同時提議,他們勸陳逍:這是你一次展示實力的機會,同時也是看一下,身邊哪些人開始“搖擺不定”。
芸沙和正融的爭鬥,肯定會有人夾在中間。他們要麼作壁上觀,要麼會不聞不問。
不聞不問的人還好,起碼他過自己的日子。
作壁上觀的人此刻是在看著,可是他既然有想看的想法,想知道誰獲勝,也就有想撿便宜的想法。若是那方敗了,另一方乘勝追擊時候,這群人就有可能加入,“痛打落水狗”。
這次的生日宴特別有意思。
正融系的人就不說了,必須得來。而陳逍原來的一些朋友,很多都沒有來,只是帶來了問候和禮物,甚至孫國強和吳鵬都沒出現。
葉阮竹這邊也就是幾個合作方來了人。朋友到的不多。
嶽志輝坐在了蘭蘭和甄婧玉這桌,她可是受邀了之後,非常高興地過來的,她給陳逍帶來了自己和羅伯特的禮物。
“今天看來不熱鬧啊。”嶽志輝說道。
“世態炎涼唄。”甄婧玉無奈道:“這就是兩軍大戰,無關的人全都躲開,以免誤傷。”
葉阮竹走過來和大家打招呼。
“小竹子……”蘭蘭看看周圍。
“是我們硬逼著人家站隊,不來沒關係的。你們吃好喝好。”葉阮竹笑笑,一副淡然的模樣。
葉阮竹正說著話,陳飛鵬來到這邊在葉阮竹耳邊說道:“嫂子,芸沙來人了。哥讓你過去。”
“誰啊?”
“柳若箐和沙天禧。”
“真是重量級啊。”葉阮竹一笑,“你們我就不招待了,來了‘貴客’。”葉阮竹忙轉身出去了。
“還有比我們貴的?”甄婧玉說道:“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
“甄姐。柳若箐和沙天禧來了。”陳飛鵬小聲地在甄婧玉和蘭蘭旁邊說道。
“精彩啊,前男友來了。”蘭蘭拐了一下甄婧玉的手臂。
“閉嘴。”甄婧玉起身,“走啊,湊個熱鬧。”
甄婧玉和蘭蘭,硬拉著嶽志輝一起出來了。她們三人來到走廊一看,一片自然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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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箐在祝福著葉阮竹,葉阮竹滿臉笑意地和柳若箐聊著天。沙天禧和陳逍互相之間在說著恭維話。
“現在這麼和諧嗎?”蘭蘭奇怪地問。
“這才是不和諧。”嶽志輝說道:“所有人都在虛假的笑著。”她這個心理學和微表情專家,一切都看透了。
柳若箐和葉阮竹在如貴婦們互相的支援一下。沙天禧和陳逍,表面是在恭維,實則暗潮洶湧。只是柳若箐看向陳逍的表情,讓嶽志輝不安,那個眼神很熟悉,是羅伯特看她的眼神。
是師父對徒弟欣賞的眼神。
三人回來後,金宏生和甄正在說著話。
“這柳若箐和沙天禧來幹嘛的?”甄婧玉坐下問父親甄正,“送了大禮,是來顯示自己的?”
“除了顯示人家的大家風範以外,她也是來探路的。”金宏生說道。
“探路?”
“探陳逍的路。”甄正喝了一口茶。
“什麼意思?”蘭蘭一臉疑惑,“你們大人說話能不能不說半句話?”
“蘭蘭永遠是小孩。”嶽志輝一笑。
“如潔,你又明白了?”蘭蘭眼神帶有挑釁。
“蘭蘭……”嶽志輝一沉臉,眉目一抬,氣場徒增八米。
“我錯了。”蘭蘭當時就慫了。
“嶽侄女肯定能懂的。”甄正說道:“柳若箐的意思都寫在臉上了。”
“是嗎?”甄婧玉想了想,“她要幹嘛?”
“收編。”金宏生說道。
甄婧玉和蘭蘭都蒙了,“她要幹嘛?”
這個“她要幹嘛?”和前一個“她要幹嘛?”完全不同,甄婧玉和蘭蘭特別驚訝,她們驚訝於柳若箐竟然“天真”到還想收編陳逍。
“陳逍現在什麼年紀?”金宏生說道:“他還可以更上一層樓。”
“沙家為什麼志在正融?”甄正說道:“只有吃下我們正融,他們也跟著更上一個臺階。”
“他們……”甄婧玉很茫然。
“芸沙集團,有意衝出國門,成為大型跨國公司。”金宏生說道。
“可是,和我們正融……”甄婧玉想了想,“就為了要‘體積’?要‘龐大’?國外不吃這一套吧。”
“芸沙是衝著正融的資產,同時也衝著‘人’來的。”嶽志輝覺得老人們解釋的太慢了,她忍不住了。“剛才我看了柳若箐的表情,她對陳逍這個徒弟的喜愛完全藏不住,她就是衝著陳逍來的。”
“說我老公幹嘛?”葉阮竹面有憂色地走進來了,“誰敢衝著他來。”
“護夫狂魔!”嶽志輝說:“我說柳若箐是衝著陳逍來的。”
“是唄。”葉阮竹找了個凳子坐下。
“陳逍還招呼他們呢?”
“沙天禧我給安排這桌了,他認識你們,特別是婧玉。”葉阮竹趁機喝了一口水。
“我願意換座位。”坐在甄婧玉旁邊的蘭蘭舉手。
“蘭蘭。我看你今天是找死。”甄婧玉掐得蘭蘭大叫。
“柳若箐呢?”蘭蘭揉著胳膊說道。
“我老公和柳若箐,天台談話去了。”葉阮竹指指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