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日子依舊繼續著。時間不斷向前,推著每個人都不能停下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生活的軌跡,在各自的軌跡上,你只能不停的向前,沒有退路。
陳逍、陸婉和李學良,帶著幾個人組了一個團隊,去考察外地另一個小鎮。鎮裡也非常歡迎正大的投資。青龍山生態小鎮的成功,讓這個鎮對經濟發展有了新的想法,力邀正大地產去調研、考察,看看是否有合作的可能。
周昊和司馬笑帶著團隊也出發了,他們要去調研三家上市公司,參加兩場擬上市公司的路演,參與一個金融高峰論壇。陳逍和周昊最少也需要一個禮拜才能回來。
“玉蘭竹輝”四個人經常聚會,嶽志輝偶爾也會去蹦迪,放縱一下自己,緩解一下壓力。她們四個在一起,隨時夠人可以打麻將,而且她們現在正在打麻將。
“東風。”甄婧玉扔出了東風。
“碰。”嶽志輝碰走。“暗槓,聽牌。”嶽志輝扣下了四張一樣的麻將牌,然後從尾部摸起一張牌。
“你還能胡啊?”蘭蘭不服氣道。
“胡。”嶽志輝攤牌,四個一萬的暗槓、三個三條、三個五餅、碰了東風、單吊發財。
“蘭蘭,你嘴開光了吧?”甄婧玉伸手要撕蘭蘭的嘴。
“去。”蘭蘭懊惱的推了牌,“這什麼啊?玩不了啊。嶽大姐的莊,她一把牌就要命啊。”
“我們怎麼可能玩的過志輝?她可是投資高手!怎麼胡快,怎麼能賺更多,她絕對計算過了。”葉阮竹說道,儘管她也輸錢了不開心。
嶽志輝是什麼人?起牌的一瞬間就計算了好幾種快速胡牌的方法,打幾圈之後,就知道你手裡大致有什麼牌,缺什麼牌。和這樣的人玩?怎麼玩?而且,嶽志輝昨天才學了麻將,新手手裡好牌特別多。
“人比人,氣死人。”甄婧玉說道,“好傢伙,這兩天輸的。我對麻將有陰影了。”
“休息一下吧。”嶽志輝沒有趁勝追擊。通常贏了的,是不能主動說停的,但是這次特例,再玩,玉蘭竹還得輸。
周何花和周嫂帶著陳軒羽和陳軒詩回來。今天晚上兩個孩子有擊劍課。兩個孩子回來後,就跑向別墅的地下一層找媽媽。孩子們邊跑,邊互相比劃。陳軒詩大叫:“實戰姿勢,準備。”陳軒羽馬上進入實戰姿勢,而且有模有樣。“扎扎扎。”陳軒詩從背後給他哥哥陳軒羽好幾‘劍’。
“偷襲我?看我的,嘿。我是佐羅。”陳軒羽說道。
“佐羅是重劍,我們學的是花劍,傻哥哥。”陳軒詩伸舌頭氣陳軒羽。
“我,我這是新佐羅。”陳軒羽編著理由,找回面子。
嶽志輝看著孩子一笑,“這兩個孩子挺可愛的。”
“陳軒詩特別像陳逍。”甄婧玉指著她的乾女兒說道:“這孩子鬼精鬼精的。有一次和我上街,說想看看花白鬍子的老頭。我就奇怪了,是什麼老頭呢?跟著她走吧,直接給我帶到KFC,人家哪是看老頭?到櫃檯就說道,一樣給我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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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她買了?”
“我怎麼也比她聰明啊?說吃多了胖,不美了。我就點了兩份套餐。這小丫頭,直接說讓我少吃點,怕我胖,不美了,都給吃了。”
“哈哈,這事辦得像陳逍。”蘭蘭大笑。
葉阮竹一皺眉,“婧玉,下次不能讓她吃那麼多。我說她當時回家說‘肚肚漲’呢。”
“下次我肯定注意。”甄婧玉不好意思笑笑。
葉阮竹摸著陳軒羽的腦袋說:“我媽說陳軒羽最像小時候的老公,特別好,特別憨厚。”
“憨厚?”嶽志輝想了想,“陳逍同學,怎麼也和憨厚對不上吧?”
“真的。”葉阮竹瞪著大眼睛,一本正經地說:“四歲時候,小朋友手裡都發了餅乾,別人吃完就搶我老公手裡的,他居然就這麼讓人搶走了。”
“天,想不到。”蘭蘭皺著眉,“我想象的陳逍,要是被人搶了餅乾,絕對半夜砸他家的玻璃,給人家門口放釘子,或者下次在手裡的餅乾放辣醬油。”
“哈哈。”甄婧玉和嶽志輝忍不住笑了,這些確實像陳逍幹的出來的事。
“蘭蘭說的對。”周何花也下樓來了。
“阿姨。”
“媽。”
“後面我那壞兒子真報復人家了。”
“怎麼報復的?”
“他在麵包裡放大塊石頭,引誘那個孩子來搶,結果……”
“那很危險啊。”甄婧玉叫道。
“不會吧,孩子沒事吧?”葉阮竹緊張道。
“人沒事,就是牙被硌掉了。”周何花嘆口氣,“孩子的媽領著孩子來找我,我就和人家賠不是。陳逍倒好,他說的話能氣死人。”
“他說什麼話?媽,這事你講一半,後面沒和我說啊。我還覺得我老公小時候這麼憨厚,現在怎麼轉性了。”葉阮竹聽得津津有味。
“他說他是被搶的那個,為什麼要為搶劫那個的傷負責?”周何花很無奈,“他被國富給一頓暴打。”
“媽,老公說的對啊。”葉阮竹點頭,表示支援陳逍。
“啊?”
“陳逍手段是很危險,我不鼓勵他的行為。但是我覺得他話說的沒錯。”嶽志輝說道:“人比他大,他自然要智取。”
“可是人家孩子受傷了啊。”周何花反問道。
“阿姨,人家孩子不搶陳逍的東西就不會受傷了。”嶽志輝解釋道:“是搶了東西,他使用時受傷,而不是陳逍主動給他造成的傷害。”
“那全怪陳逍,確實有點冤。”周何花有些慚愧。
“那個孩子後來怎麼樣了?”葉阮竹好奇的問。
周何花一笑,“那孩子你們見過。”
“見過?”
陳逍他們坐飛機去考察,商務艙裡是陳逍、陸婉和李學良。飛機上商務艙的食品還行,陳逍將小麵包撕開遞給了陸婉。
陸婉拿著麵包,沒有吃。
“怎麼?婉姐牙疼了?”陳逍調笑著。
“滾,小兔崽子。”陸婉白他一眼,“叫我小乾媽,要不讓老金收拾你。”
“是,小乾媽。”陳逍點頭稱是。
“啊?是陸婉?”陳逍家裡,這幾個人都吃了一驚。
“哎,當時陸婉得十歲了。”周何花說道。
“十歲還搶小孩餅乾?陸婉真有意思。”嶽志輝都吃驚了。
“那時候,萍姐開店也沒有那麼賺錢,還欠不少錢。陸婉和假小子一樣,常常吃不飽飯。她爸的死對她影響也挺大的。性格吧……她就搶別的小朋友的吃,蘇陽當時也被她搶過。”
“想不到小乾媽有這樣的一面?”葉阮竹噘著嘴。
“陸婉那樣……當時也是我們鄰居縱容的,都可憐她。所以她受傷了,國富打陳逍打得特別狠。”
“後來呢?”
“萍姐知道事情原委後,三天沒搭理陸婉。從此陸婉變了,她愛學習了,護著弟弟妹妹,有了大姐樣子,年年三好學生,一路獎學金到博士。”
“因為什麼?”
“因為萍姐告訴她,人想要的東西,一定要靠自己的雙手去正當拿來,你努力掙來的麵包比搶了的肉包子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