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送走劉心美后,坐了回來說道:“心美姐有事先走了。我們繼續吃吧。”
“哦。”周欣沒有抬頭,她繼續吃飯,只是情緒低落了很多,覺得不開心。
謝欽關心地問她:“怎麼了?不舒服?”
“沒有,就是我說有心美姐這樣媽媽時,她為什麼把杯子掉在地上?又提前走了。”周欣很不高興,把筷子放在盤子上說道:“我就那麼差嗎?給她嚇的都走了?怕我訛上她?”
有些事,一樣的情節,再加一個條件解讀,結果竟然會截然相反。
周欣不知道,剛才劉心美非但沒有嫌棄她,反而是因為對她的愛,而不敢接近她。
陳逍他們不知道怎麼向周欣解釋,他們理解劉心美的難處,卻也責怪劉心美的冷酷。他們想,反正周欣忘性大,一會兒就忘了。
周欣真的是“忘性大”哪一類的。一會兒,她又吃得開心愉快,向椅子背後一趟就差敲著二郎腿剔牙了。“飽飽了。”周欣拍拍圓滾滾的肚子,像《甜甜私房貓》中的虎斑條紋小貓(小起)一樣,拍拍肚子,萌萌噠很可愛。
“幸福中的女人真好看。”陳逍感慨道。
“你說誰啊?”葉阮竹調皮地湊在他的面前。
“當然是我老婆,又漂亮,又聰明,又有我的愛。”陳逍揉著葉阮竹的臉。
“切,秀恩愛多少年了,也不膩。”周昊和周欣夫婦根本忍不了了,“年年狗糧吃飽,注意一下身份。你們現在亮出名片,也是有好幾排字的人了。”
陳逍和葉阮竹果然遭“報應”了。
他們倆人正在秀恩愛的時候,分別在正大地產和麗人貿易任職的男女朋友經過,看見兩位老闆的舉止,眼睛都直了。正大地產和麗人貿易因為兩個老闆的關係,會時不時的組織聯誼,讓單身男女相親。
兩個員工尷尬地和老闆打個招呼,趕緊撤。男的出了門口說道:“陳總和葉總私下這麼恩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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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跟著走出門口後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啊!是我們平時的錯覺。陳總和葉總年紀真不大啊,比我們小呢,街上接吻都沒事啊。”
男的點頭,“你說的對。我們是有錯覺了。”
“陳大逍秀恩愛讓人抓包了吧?”周欣終於逮著機會,嘲笑陳逍了。
“我們秀恩愛怎麼了?現在,我們大街上擁抱接吻,也毫無違和感吧。”
其實周昊等人和剛才的員工,大家都反應過來了,陳逍今年才28歲,葉阮竹才27歲,這個年紀是很正常的談戀愛年紀。這個年紀的男女當街親密秀恩愛的很多。
“我現在突然意識到,你只比我大一歲啊。”周欣明白了,“我怎麼感覺和你像兩代人呢。”
“黑我老公幹嘛?”“護夫狂魔”葉阮竹要收拾小姑子了。“你才老呢。”
周昊撓撓鼻子,“說真的,我都有幻覺了,覺得你應該和我一般大,沒想到你比我小五歲呢。”
陳逍和葉阮竹都身居高位,平時的氣質和私底下肯定是不同的。私底下的葉阮竹可以甜美可愛,但作為商場上的葉總,她必然得是撐得住場,手段強硬,常常讓對手知難而退。陳逍就更不用說了,不光敵人害怕他,連朋友有時候都讓他的想法嚇得一跳一跳的。
眾人散場後,葉阮竹和陳逍沒有回家,兩人手牽著手來到堤壩上散步。陳逍說要和葉阮竹找找“從前的影子。”
“從前的影子?”葉阮竹翻了一個白眼,“我們約會兩次就讓你得手,閃婚了。‘從前’在那呢?”葉阮竹嗔怒,她覺得自己在戀愛上可虧了。
“那我再追你啊?我們即使結婚了,我也可以繼續追你。”陳逍很頑皮的翹著嘴角。
“那,我可不能讓你那麼容易得手。”葉阮竹跑開了。
“叔叔,買束花吧。阿姨那麼漂亮。”一個小孩挎著一個籃子的花在叫賣。小孩穿得並不寒酸,一身上下都是童裝名牌,想來是父母在鼓勵孩子提升銷售能力。
陳逍摸摸她的頭,“你叫她漂亮姐姐,我就買兩束。”
“漂亮姐姐。”孩子叫的很甜。
“買十束。”葉阮竹很大方。“就喜歡說實話的孩子。”
陳逍沒被她氣死。
葉阮竹笑得嬌美如花,她真的越來越漂亮。生完孩子後,身材也沒變化,反而比原來的清純更多了幾分嫵媚和成熟。
陳逍單膝跪地,將花交給葉阮竹。葉阮竹微笑著拍了陳逍的手一下,拉他起來。陳逍將她拉進懷裡,葉阮竹羞澀地低頭,陳逍深情的抬起了葉阮竹的下顎,吻上她的唇。
旁邊還有人給鼓掌,叫道:“求婚,求婚。”
人們以為他們是甜蜜的男女朋友呢。誰知道這兩位都是快要五年“木婚”的“老夫妻”了。
“我去,志輝和婧玉在雷鳴打起來了。”葉阮竹感覺手機響了,拿出手機一看,是蘭蘭發的簡訊。
“志輝和婧玉打起來了?”陳逍很奇怪,“她們現在打不起來吧?”
“肯定是蘭蘭沒加標點,應該是‘志輝和婧玉在雷鳴,打起來了’。按理說,婧玉現在不會輕易動手了。”
“什麼呀,聽不懂。我們先過去看看。非常時期,別落入了什麼陷阱裡。”陳逍和葉阮竹急急忙忙打車去雷鳴CLUB。
計程車師父是個老手了,開車速度很快。陳逍和葉阮竹來到雷鳴時,嶽志輝和甄婧玉並肩坐在卡座上休息。蘭蘭正在和經理說著什麼。
陳逍走過來問道:“怎麼了?”
甄婧玉說道:“志輝想體驗蹦迪了。我就和她來了。你們忙周欣的事,沒叫你和阮竹。傻蘭兒重色輕友也不來,我不理她了。”
“你們和誰打架了?還有人敢打你呢?”陳逍很吃驚,雖然甄婧玉不常來了,但是認識她的人不少啊,真有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
“現在這幫小丫頭片子太猛了。”甄婧玉揉揉胳膊,“我原來最多拿瓶子打腦袋,現在想想都後怕。她們這些小丫頭可好,現在把瓶子敲碎,拿碎片直接劃脖子。太虎了!完全生瓜蛋子啊,這要劃大動脈上,她們都得償命。”
“沒受傷吧?”葉阮竹關切地問。
“讓人胳膊上劃了兩道。還好,志輝練過。”甄婧玉感激地對著嶽志輝笑。
今天沒有嶽志輝,她絕對扔在這了。嶽志輝學的格鬥技巧絕對是用於實戰的,跟著MMA選手的教練常年訓練,思賢又教了一招制敵,絕對是武林高手。
“這些人不對勁啊。”陳逍坐了下來,“哎,你們怎麼沒去錄筆錄啊?”
“做了,現場問了我們,已經做完了。”嶽志輝說道:“這樣的環境打架還挺刺激的。下次有‘場’叫我啊。”
陳逍捂著腦袋,眼前一陣眩暈,“志輝,你原來高高在上、一本正經,現在是毫無包袱,‘啪嗒’落入人間了。還是腦袋先著地的吧?還打?”
“實話,就你們幾個,我一個人就團滅了。國外時候,我打的架多了。兩個高大的黑人也給打倒。”嶽志輝一笑,“但和別人並肩作戰還是第一次。”
甄婧玉和嶽志輝兩人擊拳。“合作愉快。”
陳逍覺得嶽志輝畫風有點跑偏了。“和甄婧玉就瞎混吧!”
蘭蘭回來說道:“剛才問過經理了,認識她們。這幾個姑娘無業,是常年混酒喝的,都不乾淨。”
“那真的不對勁了。”葉阮竹點頭,若有所思。
“常年混夜店的,應該認識我吧?”甄婧玉皺皺眉。她起身去問經理,“你說她們總混酒喝,怎麼可能沒認出我?還故意跟我找茬。”
經理搖頭,“不知道。”
嶽志輝想了一下前因後果,“她們應該是認出了你,故意找茬,然後伺機下手。難怪陳逍進來說不對勁。”
“她們……是王天雷?”甄婧玉說道。
“王天雷不敢這麼傷你。沙天寶那,他交代不了,那不是給自己活埋了嗎?只能是沒腦子的,才能幹出來。”陳逍一笑,“又沒腦子,又能找到這些姑娘的,說動這些姑娘傷你的,估計只有一個人了。”
“我猜是方柳夢。”嶽志輝搶答。
甄婧玉和蘭蘭明白了,當時殷萌“臥底”,蘭蘭誤以為殷萌出軌時,可是扇了方柳夢一個耳光,現在人家是報仇來了。
“方柳夢。”甄婧玉像當時的蘭蘭一樣,一陣冷笑,“你就洗乾淨脖子等著被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