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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蒲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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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兀道:“劉車千南下,明裡是受了舉薦替大金出使宋廷,暗裡則是接到薛王指派,到南方去尋朱氏寶藏的下落。朱七絕的事眾說紛紜,本來誰也不知哪句是虛哪句是實,但這劉車千卻信心十足,對許多線索都瞭如指掌,只是我和他親疏有別,這些訊息從何而來,他斷然不會說給我聽。後來我明察暗訪,總算找到了些許眉目,原來數年前劉車千曾審到一人,這人與朱七絕乃是同鄉,對朱家的事所知甚多,朱氏滅門之後,這人隱姓埋名,跟蹤探訪我師祖多年,師祖被害以後,他又去到了那元兇所在的州縣居住。我思來想去,這人定然知曉我師祖因何與摯友反目成仇,否則他不會無端耗費十來年光景,周旋在二人身邊,若是能將他擒獲,問出當年事由的一二,或許能解開恩師心結。”

虞可娉心念一動,記起前時翁仁失憶,邵旭等講起翁仁好友陸廣的經歷,與阿兀提到的這人極其相似,莫非無巧不巧,便是同一個人?想到此處好奇心頓起,不禁問道:“將軍提到的這老者,可是姓陸?”

阿兀一怔,奇道:“姑娘怎生知道?”

虞可娉道:“令師祖黃琛的事,我也略有耳聞,你說的那位害他的摯友元兇,便是潛山派前掌門花鐸衝。當年你師徒二人去天柱山尋仇,本擬將潛山派徒子徒孫趕盡殺絕,卻最終仍是放過了一人,可沒錯罷?”

黃逐流當年帶領弟子將潛山派挑落,此事江湖上人盡皆知,阿兀這時聽虞可娉能夠講出,絲毫不覺奇怪,淡淡地道:“不錯,恩師被桃源觀的厲大俠相激,饒過了邵落歸的幼子。嗯,是了,那位姓婁的朋友當年也在天柱山中,這些事他自會說給你聽,只是又和姓陸的老者有何關聯?”

虞可娉道:“這姓陸的處心積慮潛伏在舒州多年,潛山派遭此大難,他豈會錯失這落井下石的大好良機?幾天後便設伏攔截厲大俠他們了,好在天佑良善,正巧被端木女俠趕上解圍,那位陸老闆偷雞不成落荒而逃,就此沒了音訊,如此看來,當是他心有餘悸,不敢留在南方,索性跑到金國避難,卻不想更入虎口,撞上了劉車千這惡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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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兀拍手道:“原來姑娘對這人所知甚多!妙極,妙極!等將姓陸的擒住,咱們嚴問厲訊,到時姑娘再旁敲側擊一番,就不怕此人不招!”

虞可娉道:“這人叫做陸廣,聽將軍語氣,似乎抓他過來還頗費手腳,這人便在京城罷?莫不是關押在薛王府中?”

阿兀道:“不錯,咱們千里迢迢從南方趕回中都,正是要來誘擒此人。當年劉車千抓到陸廣,得知其與朱七絕同鄉,且掌握諸多寶藏的線索,那自是如獲至寶,嚴刑拷問了幾年,終於問出了幾條線索,這才請旨南下。他為討好薛王,表決忠心,南下時特地譴人將陸廣秘密送往了中都薛王府中,半個月前,我得此訊息,便託必蘭校尉查察一二,如今已有了些許眉目。”

虞可娉道:“薛王府莫不是還有班房監牢?即便是有,以將軍身手,若要硬奪當也不難,想是將軍顧慮薛王權勢,怕給鄭王招惹是非,打算陰差陽錯地將陸廣偷出,再把捉到的那人作為替身放入牢中,來它個偷樑換柱,是也不是?如此一來,那位被捉的老者可是無辜至極!”

阿兀道:“姑娘放心,我豈會做殘害無辜百姓的喪良之事?個中情由容我細細講來。薛王府官面上自不會設什麼班房,但他身為皇子,乃是一方藩王,怎能沒有自己拷問敵人、關押冤家的牢獄?只是這些場所十分隱秘,外人極難得知。薛王手下有一得力干將,叫做蒲察貞贊,正是這些瑣事的總管,此人謹小慎微,又兼萬般精明狡猾,囚犯落入他的手中,那便十拿九穩,沒有半點閃失,陸廣也在其看管之下。我既要做這個案子,就不怕和薛王翻臉,陸廣在中都一事所知之人甚少,案發之後,劉車千略加推想,便會把賬算到我的頭上,鄭王和薛王早已劍拔弩張,面心俱都不和,我又何必遮遮掩掩?只是蒲察貞贊奸猾,虎琪查了十來日,仍未找到關押陸廣的所在。”

虞可娉道:“適才聽這位必蘭校尉稟報,將軍說此事已成了一半,想必如今已知道監牢的方位了?”

阿兀搖頭道:“尚未查出,我請姑娘同來,便是想求你給參詳參詳,待會虎琪將近日所得訊息詳加陳說,還請姑娘多多推演,想出法子捉到陸廣。”

虞可娉知道阿兀雖然性子淳樸,卻非迂腐直腸之人,從他佯敗夏侯南、智勝蓋氏三雄便能看出,這人臨敵時智謀百出,區區一個監牢所在,又怎會束手無策?想到此處偷偷察辨阿兀的神色,見他雖然語帶詢問,可眼中卻無絲毫迷茫之相,便知他早有計策,只是故意請自己幫忙,讓法子從自己口中說出,不禁心念一動,登時明白了他的用意,這時也不忙說破,就勢問道:“既然如此,便請必蘭校尉說說,這位蒲察貞贊有何喜好或痛腳,他的親人密友,可有什麼特別之處,足以令他分心掛懷?”

必蘭虎琪臉色一動,道:“姑娘真是一針見血,三五句話便能找到關鍵所在。蒲察貞贊本人盡忠職守,一心一意為薛王效命,沒有半點私心,外人若想尋他把柄,那真是難上加難。不過他生有三個兒子,大兒子業由果敢勇決,頗有乃父之風,貞贊為了囚押穩當,時常故布疑陣,將重要犯人轉移到不同的隱秘監牢看管,這些皆是大兒子業由統籌負責,他另外兩個兒子則很不爭氣,是十足的紈絝子弟。我奔波了半月,雖沒找出牢獄的所在,卻也查到了一件隱事,貞贊的小兒子徒單,瞞著父親與當今宰相之子合開了一家賭檔,這徒單整天吃喝玩樂,哪裡會做什麼生意,是以賬目被他搞得一塌糊塗。前時宰相之子要來核賬,徒單登時慌了手腳,好說歹說矇混了過去,將那冤家哄走,可短了的銀兩卻逃避不過。如今他大哥業由已得知此事,成天沒價地追問數落,早已把徒單逼得焦頭爛額,可這敗家子兒一無是處,父兄的重要機密,都不會讓他知道,便是把他捉來威逼利誘,也未必能套出監牢的方位。”

虞可娉道:“如此說來,關押陸廣的具體所在,都要著落在蒲察家的大兒子業由身上?”

必蘭虎琪點頭道:“正是。我曾捉到一名薛王府獄卒,據他所言,王府牢役一日三次輪班,都是蒙著眼睛被馬車拉進拉出到獄中交接,連他們自己也不知到了何處,牢獄的方位,只有蒲察貞贊和他大兒子業由知道,說不定還是業由知道的多些。”

虞可娉微一沉吟,想起虎琪適才曾說尋到一名老者和陸廣十分相似,腦中頓時轉了數轉,前後一加推演印證,對阿兀的計策已猜到了八九分,微笑道:“將軍既派必蘭校尉尋來了替身,這引蛇出洞之計想必早已盤算得當,又何必讓小女出醜,來徒費心神時光?”

阿兀道:“我雖有拙計,卻怕考慮不夠周全,是以需姑娘審度把握。何況我為人一向粗鄙,若說由我想出法子抓到陸廣,恩師斷然不肯信的。”

虞可娉早明他的心意,知道他有計策不說,故意引自己佈置出來,等真捉到陸廣,那時自己便佔首功,再去求黃逐流時,就多了幾分勝算,此刻見他已把話挑明,也便說道:“將軍好意,小女俱都明白,你的妙計我來猜上一猜,若有什麼紕漏,將軍務須及時雅正,可千萬別誤了大事。”

阿兀和必蘭虎琪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點頭道:“姑娘請說,在下洗耳恭聽。”

虞可娉道:“蒲察家的長子業由老成,幼子徒單紈絝,二人想必打小便不和睦,是也不是?”

虎琪道:“不錯,業由看不慣弟弟玩世不恭,徒單瞧不上兄長一絲不苟,兩人性子的確不合,只是業由辦事得力,深得父親喜愛,又兼長著幾歲,便時常管教兩個弟弟,是以徒單有些怕他,輕易不敢與其頂撞。”

虞可娉問道:“徒單這次虧空賬目,一共短了多少銀錢?他蒲察家填補上很費力麼?”

虎琪道:“據說短了白銀一萬六千兩!蒲察貞贊只是薛王府的一名家將,雖說家底殷實,但若填補這麼一個大窟窿,可也著實費力,何況非到萬不得已,他兄弟怎敢將這醜事稟告父親?是以貞贊此刻尚不知情。”

虞可娉道:“嗯,一萬六千兩,數目著實不小,不知你這據點中眼下可否湊得出來。”

阿兀道:“鄭王在京城怎會沒有經費?區區一萬多兩白銀,還是不在話下。”

虞可娉道:“我便知道這一出離間引蛇之計,將軍早已準備妥善了。此計的第一步,便是要想法將這一萬多兩白銀神不知鬼不覺地送到徒單的賬上。”

虎琪瞪大雙眼道:“姑娘是說要賄賂徒單?那又怎能偷偷送他銀錢?何況徒單未必知道關押點子的所在,就是問他只怕也是徒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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