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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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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凝沒想到他真個自己去了沒管她,待要再去又怕他笑話,要是不去,又覺得禮節上過不去,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他回來了。

他見她坐在窗下發呆,便走過去拾起地上的團扇給她扇了兩下,“我跟夫人說你有點不舒服,天熱頭疼,她讓你好好休息。”

顧凝頓覺自己有些不懂事,自從跟他在一起,越發沉不住氣,胸口像捂著一團點燃的棉花,看不見火頭,卻悶得要死。

他見她臉色不好,伸手試了試,關切道,“真的不舒服嗎?要叫郎中來嗎?”說著將臉貼過去,覺得她臉頰細膩涼爽,沒什麼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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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凝低下頭,淡淡道:“是你讓她來跟我解釋的?”

楚元禎詫異,“誰?”

顧凝哼了一聲,他立刻意識道,笑了笑,“董小姐不是來探望二哥的嗎?”

顧凝望定他,想起她說什麼不希望自己誤會三郎之類的話,三郎三郎,她莫名煩躁起來。楚元禎見她模樣略有不對勁,索性抱了她滾到床上去,咬著她的唇問:“想什麼?”

顧凝沒動,白了他一眼。

他又去啃她,“不許想別人!”不待她說話,便鋪天蓋地地吻她,吻得她透不過氣,理智全失,在盛夏的夜裡燃燒成一團火,任由他沉沉地壓下來,讓她從裡到外煎熬如火烤。

他的熱情從來不減,平素鍛鍊養成的強健體魄,加之從前苦行僧式禁慾讓他一旦得到解脫,激情便如乘風破浪,讓她每每都招架不住,只能隨他縱情狂歡,再無什麼剋制□□愛惜身體的念頭了。

等她回過神來,聲音綿軟沙啞,身體也如同被抽掉了骨頭懶懶地靠在他的胸前,細細地喘氣。

楚元禎摸著她細膩光滑佈滿汗水的脊背,柔聲道:“備水了嗎?”

顧凝幾乎睜不開眼,點了點頭便被他抱下床。她有一種不敢深想的懼怕,稍微觸及,便讓她極其不舒服,但是又無法遏制地去想。他這般年輕血氣方剛,最好的時光是和她分離的那幾年,他這般索取著她,不如說男人對女人的需要。她無法控制地去想,曾有個女人或者無數個女人,被他那樣需要著,畢竟他是個優秀又充滿魅力的男人,只要他願意稍微流露出一點資訊,別說青樓女子為了錢財,就算是良家女子,也未必抵擋得住那種誘惑。

沐浴的時候,她縮在他的胸口,環住他精瘦的腰肢,似是開玩笑一樣問:“三郎,你會讓清梅去給人做妾嗎?”

楚元禎蹙眉,不明白她怎麼突然有這樣的想法,感覺她的手帶著一股致命的誘惑在他脊柱上來來回回地摩挲,慢慢地在他腰下部位遊走,他不禁吸了口氣,暗啞的聲音道:“夫人,你確定這是談正事的時候?”

顧凝輕輕地咬著他的胸口,她不是不知道楚元禎對自己的心意,所以便越發困惑。既然她和楚元禎不會分開,那董璧君能圖什麼呢?只是為了錢?從京城到惠州,一個富家小姐來跟他開什麼香樓?可是若說別的,楚元禎又不會休妻也不可能納妾,再說難道董璧君會傻到甘心為妾?她家人也不可能同意。

這……

她又有點安心,覺得自己太緊張多心了。

“啊……”正胡思亂想的時候,身下的楚元禎腰身一挺,沉沉地送了進去,讓她猝不及防叫出聲來。楚元禎勾她在胸前,垂首咬她耳垂,低沉道:“夫人不覺得這個時候胡思亂想也不該嗎?”

顧凝本就累極,想推開他,卻被他纏得更緊,不由得□□出聲。

水漾的眸子半開半合,如花柔嫩的唇瓣吐出綿軟沙啞的聲音,比之從前生怕發出聲音而死死咬住牙關的她,在楚元禎眼裡簡直是帶著讓人無法抵擋的誘惑力的妖精。

“夫人這是琴瑟和諧呢,還是狐媚惑夫?”他不由得戲謔起來,聲音低沉魅惑,顧凝只得死死地貼在他的胸口,緊緊地摟著他的身體,一動不肯動。

本來還在跟楚元禎鬧彆扭,可一旦自己想通了,她又暗暗笑話自己,幸虧沒有問他什麼或者說出什麼無禮的話,否則真是叫人羞愧難當。

也許董璧君真的只當楚元禎做朋友,一個人一生中畢竟能夠交心的人並不多,雖然依然會覺得不舒服,可她相信楚元禎和董璧君沒什麼私情,而且兩人也不可能如何。況且很多事情,本來沒有的事情,被人鬧來鬧去,就容易弄假成真。所以她剋制自己,儘量不去吃什麼乾醋,畢竟說起董璧君楚元禎都是坦坦蕩蕩的,她不想因為自己再生生折騰出點事情來。

十天上,王允修實在住不下去,幾次跟六爺和楊姨太太告辭,都被老太太駁回。

老太太說:“不管如何,身體為重。若是落下什麼病根,那可如何是好!”然後又覺得王允修不習慣人來人往,便讓大家不要隨便去打擾他靜養。

王夫人聽了郎中的話也生怕兒子會因為骨頭的傷處,到時候留下什麼病根,例如駝背,高低肩等,那自是不好的,便也讓王允修放寬了心,既然老太太不嫌棄就多住些日子。

楚元禎得空會去探望他,告訴他香樓的進展,木匠坊做的風扇有了進展,但是還有幾個細節需要修繕,香樓的位置也找好了,是大家都同意的地方,南邊臨水,後面帶著花園,雖然所費不菲,但也確實值得。

王允修已經能稍微坐起來,楚元禎怕他無聊,也會拿圖稿給他看。雖然經商他未必適合,可是琴棋書畫,在惠州這裡確實無人能及,對於園林佈局,香樓裝飾,有別人不及的獨到見解,楚元禎全聽他的。

有了這些事情費腦子,王允修才又住下,也不再覺得難堪之類。

楚長卿見他好起來自然最是開心,去家廟罰跪的事情也只堅持了三天,有王允修親自求情,老太太也準了,只是規定除非王允修完全康復,讓他不許隨便出門。楚長卿心底有愧,自然不敢辯駁,一一遵從。

顧衝照顧王允修也是體貼入微,時不時地就讓顧凝親自做菜給他吃,楚元禎在的時候,便是顧凝下廚做幾個清淡小菜,給王允修特意煲湯,楚元禎和楚長卿對飲,陪王允修下下棋,彈彈琴之類。

王允修善撫琴,而楚長卿得母親薰陶卻極擅吹簫,聲音空靈而不悲凝,甚至有別人不及的清越之音,讓精通音律的王允修大為驚異,私下裡說他未經歷過傷心,所以不懂悲音。

楚長卿笑著反問:“二公子傷心太多,所以常做悲音?”他閒得無聊,求著王允修跟他合奏了一曲,能像王允修那樣將玉笛奏出悲音的也真不多見。

王允修知道他的打趣,一笑了之,不願深談。

楚元禎偶爾會應六叔之情撫琴一曲,他向來對這些並不特別上心,只是為了應酬需要也會學一些,好在聰慧絕倫,就算不用功卻也有自己的獨到之處。

他的琴聲霸氣十足,毫不掩飾自己的本心,強勢渾厚,一點不像他平日的為人處世,充滿了極強的迫力。

王允修聽得連連點頭,楚元禎也不忸怩,亦不求人點評,只說自己這些是極不擅長的,博君一笑罷了。

王允修看著他,很是誠懇地道:“三郎,人不能玩物喪志,可實際物也能陶冶心性情操。三郎聰慧絕倫,經商更是隨心所欲,幾無敵手。可自古,商不離官,若想做大,坐穩,獨善其身是不可能的!”

他這番話楚元禎倒是懂,而且也時常考慮,行商的艱險眾所周知,小的時候可能被同行吞掉,大的時候又要提防上頭官府的壓力,若是富可敵國就是罪過,不定什麼時候,便可獲罪滿門。

楚長卿見他們說得沉重,會打著哈哈讓三郎去看看自己媳婦怎麼還沒弄好小菜,酒癮又犯了。

深夜清雋,月影沉沉,下半夜的夜空墨藍濃稠,清風徐行,穿過視窗盪漾著床紗。顧凝倦極一覺醒來發現楚元禎坐在一側,屈膝支肘,託著腮似是睡著了,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脊背上髮梢輕輕飄拂。

她怕他深思中自己突然出聲會嚇到他,便假意嘟囔了一聲,翻了個身,楚元禎果然注意到她,俯身過去看她。

顧凝抬手摸他的臉,“怎麼不睡?都什麼時辰了?明日不要忙嗎?”

他笑了笑,親吻她的唇,“我小人,一心只往壞處想了!”

顧凝不明白他說什麼,舒展手臂攬著他的頸,讓他趴在自己頸窩處,笑道:“你現在君子了不成?”

他笑著輕吮她的肌膚,“在夫人面前,我可不想做君子!”

顧凝嗔了一聲,拍了他一巴掌,“睡吧!”

轉眼七月七乞巧節,王允修覺得自己身體雖然沒痊癒,可也好得差不多,能回家休養了。老太太覺得再強留也不好,只讓他過了七夕節再走,大家一處也熱鬧熱鬧。

七夕節除了乞巧之外,惠州還有人專門佈置了賞花會,男男女女可以提著花燈去花園裡賞花吃水果,無非就是為了年輕男女們提供機會,如果有人相中哪個,就可以記下對方花燈上的姓氏,再去相關人那裡打聽,回頭就可去提親。也有膽大的,會託人送個香囊扇子之類,如果對方有意,回了禮物,再互換姓名,改日提親去。

一些大戶人家的女兒也會偷偷溜出去,至少楚吟秋去過幾次,只是今年她中意的人在家裡,所以哪裡也不去,而是打扮得乖巧精美,和姐妹們一起乞巧。

董璧君因為來自京城,這裡除了楚家和王家羅家也沒有多少朋友,跟其他幾個年輕人一起受邀前來,大家一起熱鬧。

王允修已經好了很多,能撫琴作畫,方才礙於面子,只得和楚長卿合奏了一曲《風入松》。弦月優美,俊雅的男子白衫如雪,琴聲如泣如訴,撥動無數少女夢幻一樣悽美的心。

他垂眉斂眸,將眼底的黯淡深深地掩藏起來,修長的手指行雲流水般拂過琴絃,那般年少時候的心思依然遮也遮不住,隨著琴聲肆無忌憚地宣洩出來。

他暗自喟嘆,先前還提醒楚元禎,而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曲由心生,就算是悠揚清越的風入松,也能成為他心傷的宣洩,痴纏盪漾,至死方休。

等他一曲終了,才發現楚楚在一旁悄悄地擦淚,董璧君笑吟吟地看著他,神情卻是高深莫測,他陡然一驚,下意識地扭頭去看,顧凝和楚元禎呆在一旁,兩人不知道說什麼,正低低地笑。

顧凝捧著自己的盒子近前,笑道:“二哥,我抓了只能懂韻律的蜘蛛,隨著你的曲子,倒是織了張網,可全了我巧手的名聲!”

董璧君盈盈淺笑,幽幽道:“良辰美景,三郎和少奶奶恩愛無雙,倒是讓人羨慕至極!”

顧凝只得跟她寒暄。

待夜沉下來,楚元禎便說讓二哥休息,讓大家儘管散去,董璧君早就答應留下和楚吟秋住一起,聽楚元禎如此說,大家便散了。楚元禎又陪著王允修說了會話,拉著顧凝離去。

王允修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目光如同星光,被拉到極致的長度。旁邊紫薇樹後一人閃出來,在昏沉的燈光裡有一種驚人的執拗。

她收斂了那些傲氣和囂張,目光哀怨地盯著他,顫聲道:“你明明是個心軟的人,可為什麼獨獨對我那般心狠。就算是楚楚,你也可以溫言相對。”

王允修嘆了口氣,隨手甩出一串琴音,淡淡道:“四小姐,夜深了,你不該獨自來!”如今為了方便,他和六爺住在一個院子裡,雖然這裡的人謹慎本分,可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確實不便。

楚吟秋死死地盯著他,因為心事她喝了幾杯酒,如今熱血沸騰,腦子裡紛揚著唯一一個念頭,那就是她喜歡他,也狂熱地想他回應她。

她眼裡的慾望讓王允修心頭一震,下意識彈了一首清心的曲子,楚吟秋上前一步手按住了琴絃,“叮”的一聲,斷了一根,抽在王允修的手背上,劃出一道紅印子。

他想著這裡伺候的丫頭是疏柳,那丫頭明朗活潑,也很是乖巧,楚長卿雖然是長輩,可沒一點架子,想來對她不會有什麼影響。

他急忙起身,不小心帶翻了琴桌,那把焦尾琴便摔在地上,“砰”的一聲。不等他舉步,溫軟的身子帶著酒氣縱體入懷,臉頰死死地貼在他的胸口,頭上的髮簪猝不及防的在他頸上狠狠劃了一下。

王允修被她抱得緊,他卻張著手臂不知道如何是好,除了少年時候因情而幾欲痛瘋的時候,他從來沒想過要去抱哪個女子,就算那個時候,以為用女人的體溫能沉溺自己的時候,他也及時地止住,他做不到用別的女人來麻醉自己,更無法用別的女人來取代從小養成的那種習慣,釀出的那汪情殤。

他不是那種放浪的人,就算一個人孤獨至死,傷心憂鬱到死,也無法找一個人來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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