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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深情 四、遲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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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之對東晉梁祝傳說不甚了了,但越劇《梁祝》他卻,十八裡相送時祝英臺不斷用各種比喻暗示自己是個女子,但梁山伯就是不明白,木訥遲鈍真讓人替他著急——

但眼前這個敷粉香的祝英臺顯得與戲曲中的祝英臺大相徑庭,此祝英臺非彼祝英臺,而他陳操之也不是梁山伯,因為他即便知道這個祝英臺是女子,也不會想著要娶,他心裡只有6葳蕤,相較而言,他與6s戀倒很象是梁祝,6葳蕤是門閥嬌女,他是寒門庶人,若按世俗常理是絕無可能在一起的,只能以悲劇收場——

陳操之心道:“我絕不是梁山伯,我一定要娶到祝英臺,錯,一定要娶到6葳蕤,雖然很難,但並非沒有希望。”

一邊的祝英臺奇怪地問:“子重兄在想什麼,這般皺眉瞪眼的?”

陳操之道:“沒什麼,還在回味英臺兄的琴聲,好比花香,猶有餘芳。”

祝英臺一笑,梨渦再現,說道:“哪裡象你,~嘉賓都走得沒影了,才想到吹笛相送。”說罷,邁步先行。

陳操之心道:“祝英臺這般殷殷相送,莫非是對我生了情意?又或許僅僅只是惺惺相惜的友情?”陳操之不願多想,想也無益,小心應對,莫讓祝英臺產生誤會便是了。

二人一婢緩緩向前行,祝英臺談鋒甚健,說些前朝典故、音樂書畫,這讓陳操之比較放心,就怕祝英臺並指著公鵝母鵝來暗示一些什麼,不過以祝英臺之才,也不會用這般俗不可耐地比喻。

陳操之心想自己是多心了,祝英臺與他是琴棋書畫之交,祝英臺言談精妙,辯析義理絲絲入扣,陳操之也就漸漸的忘了誰是梁山伯,與祝英臺或辯難、或清談,談興愈濃,不知不覺走出了六、七里路,直到身後傳來牛車碾路聲才醒悟,回頭看,不是來德地牛車,卻是祝氏健僕駕車趕來,不禁愕然。

那祝氏健僕說道:“陳郎君,來德與冉盛還在後面。”

祝英臺道:“子重兄。我二人繼續邊走邊談。等後面兩輛牛車過來。”

看來祝英臺非得送足十八裡地了。陳操之也不多說什麼。依舊與祝英臺邊走邊談。沒過多久。祝氏地另一輛牛車和來德、冉盛駕地牛車先後趕上來了。

陳操之也不乘車。繼續步行。走得比先前快了許多。畢竟這是趕路。不是散步。嘴裡依舊引經據典與祝英臺辯難。

祝英臺喜歡辯難更甚於圍棋。辯難起來滔滔不絕。也跟著陳操之越走越快……四月下旬地天氣。紅日高照。頗為炎熱。祝英臺又哪裡有陳操之地腳力。那是每日繞湖竟逐練出來地。跟著快步走了不一會就氣喘起來。額角地汗衝得臉上地粉一道一道。敷粉就怕出汗啊。

祝英臺察覺自己出汗不雅。停下腳步道:“子重兄。我先到車上歇歇。”便上了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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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操之也上牛車坐著。三輛牛車在炎陽下趕路。中午時在路邊一家酒店用餐。歇了一會。又繼續上路。祝英臺也沒敢與陳操之負曝清談。依舊坐在車裡。偶爾與陳操之說一句《焦氏易林》裡地卦變之辭。

這日黃昏,陳操之與祝英臺一行來到小鎮廣,那兩個祝氏健僕很能幹,又會駕車,又能交際,找了一家潔淨的小客棧,客棧裡本來有兩個客人,祝氏健僕付了他們雙倍房錢,請他們讓出,就把這家小客棧包下了。

晚飯後不久,祝英臺派一個小婢來請陳操之去圍棋。

祝英臺已經淋浴過,並未敷粉,清秀容顏顯現,雙眉如柳葉,眉梢微挑,顯得既秀美又神氣,眼睛細長有嫵媚之姿,鼻樑精緻秀挺,嘴唇輪廓鮮明,雖是男子束~巾、白絹單襦的妝扮,但若是不敷粉刻意掩飾的話,徐氏學堂絕大部分的學子都會看出祝英臺是女子,這也是祝英臺平日少與他人交往地原因。

只是今夜,祝英臺卻以素面真容面對陳操之了!

陳操之只在進房時看了祝英臺一眼,便只專注於棋,開啟棋奩,拈子在手。

祝英臺道:“這夏月敷粉真是惱人,左頰生出了兩個小紅皰——”

陳操之頭也不抬地道:“夏日出汗不暢,自然要長皰。”

祝英臺問:“那麼子重兄,我不敷粉可好?”

陳操之淡淡道:“還是敷粉吧,晚邊洗淨便是,英臺兄敷粉更有俊逸之氣。”

祝英臺便不多說什麼了,二人紋對弈,棋到中局,外面下起了暴雨,此時棋局激戰正酣,窗外的雷鳴閃電、風雨交加,棋盤上二人也是短兵相接,激烈異常。

祝英臺道:“這棋局太繁難了,子

是招招緊逼,毫不容情啊,子重兄前日容讓了我一>為從此以後與我再無對弈的機會了?”

陳操之道:“豈敢相讓,以英臺兄的棋力,我哪敢放鬆半分,既為同窗,又居同郡,日後總有相見之日,又怎麼會再無對弈的機會呢。”

祝英臺問:“在華亭渡口,子重兄一再請我不要遠送,為何後來一句也不提了,難道真要我一直送你回錢唐?”

陳操之微笑道:“自然要送我回錢唐。”

“為何這般肯定?”祝英臺傲氣上來了。

陳操之道:“因為你要順路回上虞嘛。”

“啊!”祝英臺驚道:“你又如何知道了?”

陳操之道:“哪有把婢僕全部帶上為人送行地?而且先前你的一個僕人對冉盛說過了,是回上虞,冉盛告訴了我。”

祝英臺細長嫵媚的眼睛盯著陳操之,問:“這麼說子重兄是認為我並無誠意,是欺騙你了,根本就不是特意為你送行?”

陳操之抬眼看著祝英臺,微笑道:“何必在意,能與英臺兄一路同行回鄉,是大快事。”

祝英臺悶悶不樂,又下了幾手棋,因心緒不寧,很快就輸了,收拾棋子時終於忍不住說道:“半月前英亭回會稽,不是,是回上虞,我本來是要與他一道回去地,但想著徐博士的《焦氏易林》尚未授完,就決定留下繼續聽講,而且又知道子重兄是月底前要回去地,正好一路同行,事先未明言,只是覺得這樣比較有趣而已——前日子重兄離開吳郡南城驛亭之後,我便向徐博士辭行,半路上遇到徐邈和劉尚值,說你走的是華亭這條路,我便一路趕來,一直追到華亭渡口也未見你地蹤影,問渡口?中取出一面精美銅鏡,在油燈下攬鏡自照,心道:“難道我容貌這麼似男子嗎?不敷粉陳操之竟然不覺有異,這個陳操之就琴棋書畫聰慧過人,其他的可真夠遲鈍的。”看來看去,忽將髻上~巾解下,又散開髻,讓一頭青絲披散下來,再看鏡中,宛然好女子了——

祝英臺輕嘆一聲,解衣上床,輾轉難眠。

……

次日一早,雨還在下著,陳操之顧店家挽留,冒雨上路,對祝英臺道:“這端午前的雨沒完沒了的,若要等到晴天朗日再上路,那端午節都得在路上過了。”

這雨緊一陣、慢一陣,竟然一日不停,未到傍晚,陳操之、祝英臺一行便早早投宿,免得駕車的黃牛太勞累,牲口病倒了可不妙。

這日夜裡祝英臺並未請陳操之過去清談或手談,陳操之自顧看書、習字。

四月二十六日天又放晴,這日趕了七十裡路,到了鹽官縣,明日若天氣晴好的話就能趕到餘杭。

夜裡,陳操之追思凝想,在寫《一卷冰雪文》,冉盛也在一邊笨拙地執著一支紫毫筆在寫字,嘴裡咕噥道:“沒想到筆這麼沉,沉得我使喚不動。”

來德道:“難不成比鋤頭還沉。”

冉盛道:“比鋤頭沉重十倍,我提筆寫了一會就手都酸了!”

祝英臺在外叩門道:“子重兄——”

陳操之道:“英臺兄請進。”

冉盛便去開門,祝英自一人進來,跪坐到几案前,看了看,問道:“子重兄寫的什麼,可肯讓我一觀?”

陳操之便將一疊紙遞與祝英臺,說道:“閒來無事,追憶父祖及先賢往事,以及平日道聽途說,仿前漢劉向《世說》寫一些筆記體小短章,待寫成後,取名《一卷冰雪文》。”

祝英臺看了兩則,喜道:“妙文,容我抄錄一份。”略坐一會,便帶著這一疊書稿回房抄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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