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網->科幻->上古泰皇->章節

卷5:第八十六章:生死相隨

熱門推薦: 諸天新時代 都市國術女神 宇宙級寵愛 我有一座天地當鋪 食物鏈頂端的猛獸 女配她天生好命 劍仙三千萬 我真不是魔神 從嚮往開始制霸娛樂圈 特種兵之戰狼崛起

韓啟章與魏駒聽得目光灼灼。在智疾的講解下,他二人總算是看清了棐林之戰,趙軍取勝的真正原因。

其實可歸納為兩點。其一,趙鞅利用了聯軍的聲勢誤導叛軍。致使叛軍做出錯誤的決定,失去了兵力上的絕對優勢。其二,叛軍太依託防禦工事。一心防守卻不敢正面出擊。如此一來,叛軍的戰車完全淪為擺設,衝鋒破陣的優勢蕩然無存。

難怪趙鞅會成為晉侯與智瑤忌憚的對手。這等城府與才智若非智疾老將軍點破,他們根本看不出其中的奧妙。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韓啟章想了想,稱讚道:

“真是厲害。難怪家父曾言,‘天下敢與孫武子對陣之人非趙簡子莫屬’。可惜!黃池會盟之時,孫武子已棄南王而去。不然真想看看二人孰強孰弱?”

魏駒笑笑。

“呵呵。又說胡話。孫武子提兵三萬可滅強楚。而我晉國與楚蠻爭霸已久,尚需聯合諸國之力伐之。孰強孰弱,一看便知。在我看來,趙簡子不過如此。我晉人本就強於衛人。與一幫叛軍賤奴對戰。趙軍並非以八萬對五萬,而是以八萬對兩萬五。若是不敵,那才是丟了我晉國的顏面。”

在他看來,五萬衛軍幾乎沒有戰力。百年來,衛人羸弱不堪。晉國虐菜,從無敗績。

隨後,魏駒與韓啟章又開始聒噪起來。智疾面色沉重,握了握拳,眺望著戚城的方向。

他已年邁,枯瘦的臉上滿是歲月的滄桑。或許這將是他人生中的最後一戰。如同趙鞅一般,在垂暮之年能有幸指揮大軍為國征戰,對於久經沙場的老將而言乃是無上的榮光。

智疾思考著兩位世子方才的戲言。戰車顛簸著緩緩前行。

趙鞅不敵孫武,這無需比較。而他亦不是趙鞅的敵手。然而,趙鞅即便有心超越孫武已然苦無機會。而他若想向世人證明自己的軍事才華遠勝過趙鞅,眼下便有這樣的機會。只要先趙鞅一步攻克戚城,便是最好的證明。

智疾想抓住這難得的機會,哪怕最終的結果是不敵對方。至少能公平的與之站在同一舞臺,一同較量。如此華麗的落幕方式,讓他既滿足又期待。他回頭眺望,蜿蜒的大軍在夕陽的映襯下是如此的壯麗與輝煌。

同一時刻,大公子姬舟在侍衛長寧長的陪同下與兩百護衛離開了戚城。王詡等人在正午時分便到達了戚城。一路急趕,初次騎馬的姬章叫苦不迭。且不說旅途顛簸,姬章一把老骨頭險些散架。加之,老人以穿胡服為恥,一路的疼痛難以言語。

他們抵達戚城後,本以為是虛驚一場。卻不想昨日少司馬府派出的斥候,已經在他們趕來前發現了敵軍的異動。北戍軍一直都在防備朝歌叛軍的動向,沒想到叛軍沒等來,竟是等來了晉國平亂的軍隊。

倉促之下,姬章只得急召軍中將領在府中議事。這位暴脾氣的老人此刻病懨懨的,毫無精神。王詡只好出面主持大局。他的官職與姬舟一樣,同為少司馬。雖說王詡在北戍軍內沒有威信,但大公子的託付以及大司馬的倚重,諸人皆是看在眼裡。他們靜靜地聆聽這少年人的安排。

“最遲一日,晉軍便可抵達。後日圍城之勢必然可成。如今有幾件事情,請諸君著手去辦。我等僅有一日做最後的準備,所以一定要快。今夜怕是不眠了。”

議事廳中的諸人倒是對加班沒有什麼抵觸情緒。畢竟是邊軍,常年受晉人襲擾已經見怪不怪了。由於不清楚這些軍官的具體職務,王詡只是下達軍令,而大司馬則從旁排程。

不一會兒,凌亂而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座城市的寧靜。街道上隨處可見兵馬調動的跡象。戰爭帶來的緊張情緒迅速的蔓延開來。

夜幕降臨。議事廳內,王詡仍在井然有序的安排著工作。

“將城中尚未撤離的諸國商賈以及他們的僕婢護衛悉數驅逐。記得扣押其隨行貨物、牲畜、兵刃、糧草...”

王詡滔滔不絕的說著。剩餘的幾名軍官面色不禁凝重起來。如此粗暴的解決方法勢必會引發國際糾紛。面色稍顯好轉的姬章不禁出言相勸:

“詡司馬不可魯莽。好言相勸,勒令其離開即可。扣其財貨,恐有不妥。”

“衛詡亦知此事不妥,然非常之時必行非常之手段。商賈漁利,我能理解。但是戰事將近,他們不惜命而留在城中,其目的便不止是漁利。萬一有晉國間人混入,對我軍守城便頗為不利。衛詡不得不防,亦是無奈之舉。望大司馬見諒。”

由於戚城在衛國經濟上的特殊性,長期在這裡經營的外國商人根基深厚。他們不僅有獨立的館驛,更是豢養了多支商隊。且每支商隊的配置皆在百人上下,馬車、僕從、護衛等一應俱全。實力不容小覷。

姬章擺了擺手,示意他無需多禮。隨後,笑道:

“呵呵。既然公子已經言明,兵事交由老夫,內事交由詡司馬。老夫自當遵從。來啊逐客!”

任務太過艱鉅。此時又是傍晚,無奈之下姬章只得派出一師的人馬。他清楚這樣的逐客方式基本與打劫無異。發生些摩擦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隨後,王詡又安排了一大堆的體力活。聽得眾人頭皮發麻。比如在城池周圍挖掘三條壕溝。他要求壕溝必須繞戚城一圈,並且每一圈至少相隔五十米。姬章也被他的胡鬧給嚇住了。

“你小子瘋了吧?戚城六裡,老夫若是依了你,北戍軍全去挖壕,何人來守城啊?”

“城中尚有兩萬百姓,可與士卒分為兩波,晝夜輪番挖掘。若是快的話,明日午時便可完成此事。”

王詡給出了方法,姬章只得照做。一幫軍官皆是一副怕被老師點名的模樣,縮著頭,左顧右盼起來。誰都不願接這苦差事。

當被點到的軍官垂頭喪氣的離開議事廳後,尚有兩名師一級的軍官還未安排到工作。他們甚是慶幸。不料,王詡下面的任務更加可怕。

“將戚城方圓一里內的樹木悉數砍伐,運回城中。”

餘下的兩位師帥差點沒吐出血來。被分派到任務的倒黴軍官急忙抱拳說道:

“詡司馬!若城中僅留一師兵馬防守,恐有不妥。”

王詡以為對方擔心運送木料太過勞累,於是笑著解釋道:

“噢!你且放心。待到徵用完諸國商賈的車馬再行此事。今夜你部兵馬暫做修整,養好精神。”

軍官並非此意。外國的商人被驅趕出城後,至少要忙到明日早晨。這幫人執行完任務後肯定睏倦不堪。以疲兵守城委實危險。

不等他開口提醒,大司馬滿是惡意的眼神便向他投去。軍官一個哆嗦,領命告退。最後,獨留下那名叫衛厲的師帥。他頓時心中竊喜。自覺運氣不是一般的好。然而,下一秒便傻眼了。

“你命人連夜將東門外的會盟臺推倒。”

會盟臺是戚城的地標建築,高三丈,長寬各一百步,由土石夯築而成。不僅僅是用於諸侯會盟,還是戚城舉辦盛大慶典與祭祀活動的場所。

會盟臺無論是在國際上,還是在衛人心目中都有著象徵意義。王詡推倒的不是一座土臺,而是聯合國的會議室。戚城百姓的精神寄託。

姬章立時色變。他知道自己說不過王詡的歪理,只好以戚城的安危說事。

“不可。城中屯糧之地需重兵把守。厲師帥的兵馬不能動。”

戚城囤積的糧草足夠北戍軍支用一年。守城在於城堅糧足。糧食就是堅守的時間。王詡的做法確實影響到了糧草的安全。他意識到了這點,不過還是將心中的顧慮說了出來。

“會盟臺距東城不過三百步之遙,若晉人居高眺望我軍城防,於守城不利。”

王詡的顧慮讓姬章不禁失笑出聲:

“呵呵。戚城城牆亦是三丈高,晉人若想窺探我軍,需加築會盟臺。運送土石頗為不易,晉人又豈會做此等蠢事?”

畢竟,這時沒有起重機之類的東西。若是想加蓋會盟臺,單靠堆土是做不到的。一場大雨過後,也只是白忙活。

經姬章這麼一說,王詡也未再堅持。畢竟,他不懂兵事,只是嚴格按照孫武守城方要上列舉的重點,再加以自己的理解將一切威脅到守城的因素排除而已。

厲師帥聽著二人的對話,心情猶如過山車一般。雖說沒有領到變態的苦活,但他已不似之前那般慶幸。

這位新來的少司馬不好惹。比姬章與姬舟加起來還要麻煩。他如此想著離開了議事廳。

第二日,全城軍民為抵禦晉人的入侵爭分奪秒的幹活。戚城內外皆是一片繁忙的景象,煙塵滾滾,揮汗如雨。

原本王詡還擔心會有畏戰的士卒與百姓趁機逃跑。事實卻讓他很是意外。三萬餘人空前的團結且無人退卻。

人們似乎都清楚外面如今是個什麼景象。數十萬的饑民仍在增長,被波及的區域仍在擴大。如果逃不到黃河以南,基本是沒有活路的。比起在逃難途中死亡的風險,留在被困的戚城似乎多了一絲存活的希望。或許是這樣的威脅使得他們的反抗意志十分堅決。

戚城西門外,運送木料的車隊連綿不絕的延伸至城中。方圓一裡,如今只有這裡尚有一片樹林。挖壕的士卒聚集在此處,等待車隊透過將三條壕溝連線,完成最後的工作。

這時有一輛空置的馬車擠在隊伍中。駕車的是兩位年輕的男子,一大一小。馬車上只放著一口木箱與三個包袱,空出偌大的地方。前後的車輛都在運送木料,他們的出現著實有些乍眼,立時便引來了周圍士卒的警覺。

坐在馭手一側,年齡稍小的男子,叫嚷道:

“喂!前面的。你走快點啊。會不會御車啊?”

被他催促的男子回過頭來,瞥了那少年一眼笑道:

“呵呵。這位小兄弟,我這是牛車。自然不比您的馬車。您多擔待嘍。”

隨後,不屑的將手中拿著的乾草向後一甩。他驅趕著的老牛同時“哞”了一聲。這可把那少年給氣壞了。少年站在車上指著對方吼道:

“哼!耽誤了我家夫人與大人見面。打斷你的腿。”

圍過來的士卒聽得一頭霧水。那趕著牛車的小哥更是不解,回頭看了看少年身旁之人,戲謔的說道:

“夫人?讓你家夫人御車,你這家僕才該打斷腿吧?”

“算了。元兒。還是等等吧。”

那馭手一說話,周圍的人瞬間明白了,紛紛向她看去。果不其然駕車的是個女子,五官深邃且俊俏。

同樣女扮男裝的姬元被眾人這麼一看,對身旁的女子急著說道:

“哎呀!阿季姐姐。你要學著元兒這樣,壓低嗓音。裝男人才像呢。”

姬元似乎是沒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些大。隨後,引來一通嘲笑。女孩羞紅著臉,怒視人群。

“笑什麼笑?沒見過女人嗎?我家夫人乃詡司馬正妻王氏。再笑打爛你們的嘴巴。”

來到二人身側的幾名士卒立時駭然,不禁上下打量著駕車的女子。他們本打算扣押這輛馬車的。其中一人試探的問著姬元。

“這位...姑娘,您說的可是真的?”

“那當然啦!本公...本女官何時撒過謊?”

習慣自稱“本公子”的姬元,連忙改口。然而,女官除了管理妓院,便是服務宗室。少司馬即便身份尊貴也不可能享受到女官服侍的待遇。她明顯就是在撒謊。

不等士卒質疑,耿直的阿季便拆穿了姬元的謊言。

“你不是邑主大人的侍女嗎?怎麼會是女官呢?”

諸人有種被耍的感覺,完全笑不出來。女孩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圓謊。只是傻笑:

“呃...嘿嘿。”

阿季拉了拉姬元的衣角,女孩尷尬的坐了下來。隨後,阿季從包袱內取出一件王詡的衣服,對著問話的士卒說道:

“這位大哥。家中小妹不懂事,並非有意冒犯。此乃我夫君的官衣,”

先前還是半信半疑的士卒,此刻大驚失色,連忙呵斥前方的牛車讓道。那頭老黃牛也是固執,慢吞吞的任憑馭者怎麼鞭打也不加快速度。

這時的牛比較尊貴,沒有被殘忍的套上鼻環。無奈之下,幾名士卒只得在後方推車,馭者則在前方牽著牛走。

相關推薦:伴生系統之極品星玄師玄天冥使系統上古仙魔傳奇上古神皇網遊之上古遺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