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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6:第二百零六章:衝西施發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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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經孫氏同意,王詡斷不會強行帶走孫武的屍骸。孫武畢竟是孫氏中輩分最高的長者。雖從未執掌家族,但亦是名義上的宗主。

然而孫武是為救他而死。死得又是不明不白。王詡心中有愧,可在大周的地界上,沒有找尋到關於阿季身份的線索之前,他是不會捨近求遠,直接奔赴希臘城邦為孫武達成夙願。於是他給自己定下了一個期限。

“我若百年不死,必踐昔日諾言。”

一百年聽上去很誇張。可他要做的事情很多,而去的地方是希臘城邦中的雅典又不是西域。即便是張騫出使西域,那也是三百年後的事情。

王詡這大懶貨希望在抵達希臘前,沿途搜刮各國的知識。東亞諸國尚且不論。比如,去古印度提前取經,看看初建的佛教到底有多少經書。再比如騎著大象在波斯帝國繞上一圈,一邊見識拜火教是怎麼燒錢的,一邊學習御獸的知識。

光是古印度就四個國家,波斯又坐擁1800萬人口,橫跨三片大陸。沒個一二十年他根本走不出亞洲的版圖。所以他希望在下次進化身體後,再去遠行。

見識過老者的三次絕技過後,回去的路上,施悝平不停的諂媚。

“你回句話呀,到底教不教嘛?本姑娘以後認你做阿翁,好好孝敬您老人家。”

王詡無奈道:“老夫的武藝乃武子所傳。你那麼恨他,也肯學嗎?”

小小的糾結了一下,施悝平放緩了車速,回道:“人有善惡之分,而劍不分善惡。武藝也是一樣嘛。我恨他又不代表討厭習武。說不定以後還是本姑娘將這劍術發揚光大的呢。對了,你那斬酒的劍術叫做什麼名堂?”

“沒名堂。”

施悝平完全不信這麼拉風的劍法會沒有名字。

“孫武那麼無趣的人,可以為了修著一部兵書隱姓埋名幾十年。豈會不給自己的武藝編個好名字?我不信。”

馬車已臨近城門。行車的方向稍稍偏斜,似乎不久之後會將前面的菜攤撞翻。

“看著路,別撞到人。”

教不教王詡倒不甚在意,反正吸人靈魂的方法必須保密。

“他只教過我吐納之法。你年紀太大,五臟早已成型,現在學,為時已晚。”

施悝平面露疑惑,待馬車入城後,她才問道:“你與孫武莫非自幼便相識?那你是不是跟他一樣也欺負過我們越人?”

審訊犯人一樣的態度令得心情不佳的王詡,不禁哼了一聲,回道:

“你們越人那麼厲害,吳國都亡了,老夫敢欺負誰?倒是被那豫讓經常欺負。”

“你還認識豫讓?他可是我爹手下最得意的門人。莫非我爹你也認識?”

話題似乎扯遠了。王詡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加之此刻的心情也不是很好。腦袋暈沉沉的,不願施悝平繼續煩他。於是提了個條件,準備結束對話。

“老夫可以答應教你,不過你得幫我洗衣服。”

施悝平聽到這話,心花怒放。回頭衝王詡拱手。

“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我這就去準備拜師禮。”

回到家中,王詡拎著徒弟在附近閭里買的幾條臘肉心中凌亂。徒弟這麼草率,或許當師傅的就該順手買把薤白,炒個臘肉,全當是蒜薹炒臘肉。

西施將二人迎入家中,當聞到他們身上的酒氣,便責怪了王詡幾句。顯然是不想女兒跟著學壞。

莫名其妙?自己又沒勸她喝酒,反倒被人埋怨。

孫武的死讓王詡內心憋屈。他不是鐵人,偶爾也想找個人哭訴一番。可面前這兩貨顯然不是哭訴的物件。算了,忍一時風平浪靜,犯不著跟女人一般見識。

之後一股燒焦的味道飄來,王詡就知道今日的午飯還需自己動手。拎著臘肉急忙跑入廚房,灶臺上冒著火苗。用來炒菜的羊脂此刻已煉成了羊油。一股刺鼻的羊羶味,夾雜著烤肉的焦糊味令人作嘔。

西施舉著鍋蓋擋在自己身前,緊張不已的說道:“怎麼辦?怎麼辦?澆水嗎?呃,不對。被濺到會很疼的。要不拿點土來?可之後還怎麼做飯呀...”

感覺對方分明就很懂這些。可為什麼解決的方法明明在手中,就是不用呢?

一把奪過那木質的鍋蓋,直接扣在大鍋上。瀰漫的煙霧終於得到控制,之後王詡一手捂著自己的面具,一手指著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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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讓我靜靜。”

或許再這麼下去,就連鋪床疊被的工作也要全部包辦。

心很涼。正事一籌莫展,雜事每天都在發生。

隨後,打水、刷鍋、買菜、洗菜、切菜、做飯...

辛苦了半個時辰,好不容易做完晚飯。兩頭搶食的餓狼如風捲殘雲般洗劫了大部分的菜餚,王詡卻只能吃些殘羹剩飯。

他板著張臉,夾了塊老薑放入口中。

嚼呀嚼,始終嚼不爛。悲苦的情緒湧上心頭,唏噓自己竟淪落到吃調味品的地步。雖是三人一同吃飯,但總覺得自己像個孤家寡人。孤寡老人更是貼切。不禁又回憶妻子的好。

曾幾何時,與阿季一同吃飯,妻子總會謙讓著他,把最好吃的留給王詡。而今看到面前這對母女只覺她們就是披著人皮的餓狼。

艱難的將姜塊嚥下,冷笑連連。內心的怒火已然抑制不住。筷子拍在矮几上,目視著西施,語氣陰沉至極。

“你故意的吧?一定是故意的。為了逃避做飯,故意做的這麼難吃。假裝什麼都不懂。我若是沒有猜錯,屋子裡依舊沒有打掃。就算昨日請來木匠,做好了床榻,上面甚至仍未鋪好被褥。對吧?我就知道。一定是這樣子的。”

或許是祭拜孫武時,多喝了些酒,加之心情低落,早飯就沒吃飽,此刻又餓著肚子。脾氣很大,言語又惡毒。

聽得西施訝然,愣愣的看著他。也不知為何,見王詡起身,緩步行至院中的馬車附近,隨即便躺在了上面,西施立時啜泣出聲。

心情煩躁,王詡撇過身子,背對著那對母女。就那麼斜斜的躺著竟睡了過去。

睡醒後已經是第二日的早晨。聞著淡淡的香味,睜開眼睛。身下是柔軟的床褥,如紗布一般的觸感。王詡意外的摸了摸,坐起身來。

或許是太累了,就連如何被人搬到床上亦是沒有察覺。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回憶起昨日說過的話,此刻稍有一些愧疚。

何必發那麼大的火?明明是自己諸事不順卻要遷怒旁人,未免太過小人。

低下頭,身上是白色的裡衣。一旁整齊疊放著一件玄色的袍子。仔細又看了看房間。窗明几淨,就連周遭的青銅擺件也變成了暗金色。

愧疚的情緒又加重了幾分。趕忙穿戴好衣物,走出房間。迎面就看到西施正在屋外的小几上擺放著碗筷。

見他過來,婦人微微頷首,露出個赧然的笑容。

“起來了?洗把臉,快吃飯吧。”

王詡站在那裡支支吾吾了一會兒,愣是沒說出一句話。西施忙完,便去了主屋旁的廂房。緊接著施悝平的抱怨聲便從那邊傳了過來。

不久後,女子披著一頭蓬亂的長髮也來洗漱。見到王詡早已打好了水,便省去了不少麻煩,她開心不已。

“師傅早!”

“早。”

洗漱完畢,王詡將毛巾搭在竹竿上晾曬。此時施悝平將腦袋從很深的木盆中探出,爽快的呻吟了一聲。髮梢上的水珠,滴答滴答的拍打在地上。

“你娘還好吧?”

“師傅何時教我武藝?”

兩人幾乎是同時發問。四目相對了一會兒,施悝平衝屋簷下的西施招手,喊了一聲。

“娘!師傅問你,還好嗎?”

就沒見過這麼不懂事的孩子,王詡尷尬的轉身。西施端坐在那裡,歪著頭,遲疑的回道:“嗯,很好。”

“用完飯,師傅便教徒兒如何?”

王詡眯眼冷笑:“為師就沒見過你這麼沒眼色的徒弟。”

聲音倒是很輕。施悝平正拿著根小毛竹刷牙,含糊不清的說道:

“徒兒哪有那麼不堪。昨日還將師傅抬回房間了呢。”

一臉假的不能再假的委屈表情。

回憶起醒來時,外袍與鞋襪皆已退去。王詡尷尬的輕聲問道:“那個,誰幫我脫得衣服?”

呼嚕嚕的吐出一口水,施悝平拍著胸脯,大不咧咧的說道:“還能有誰?當然是徒兒啦。”

王詡撥出一口長氣。這動作看在施悝平眼中,那就是對自己魅力的懷疑。她氣道:“我說...你...你什麼意思?我好歹也是天下第一美人西施的女兒,在你眼中就那麼不堪嘛?”

這是個什麼邏輯?搞得他半天沒反應過來。

“老夫還是天下第一兵聖的徒弟,天下第一墨者的好友,這不還是寂寂無名的小人物。拜託!你娘天下第一,你就得天下第二?這有毛線關係?”

還想問問墨者是個啥玩意,王詡就走了。

一頓早飯吃得是死氣沉沉,除了施悝平偶爾詢問學藝的事情。西施幾乎沒有說話。收拾了碗筷,婦人便去了廂房。

這叫什麼事?主屋讓給他住。母女卻擠在客房。王詡尷尬至極,感覺自己好像欺負了人家。在喂馬的時候,施悝平跑了過來。

“你跟你娘說說,一會兒就搬回去。我睡客房。”

“我娘說了師傅年紀大,理應讓給你住。昨日徒兒把咱們去看孫武的事告訴了她。我娘哭了好久呢,說師傅太可憐了。”

不顧馬兒搶食,王詡把草料一丟:“誰可憐?我需要你們來同情?可笑。”

然後繼續說道:“一會兒你去司空府再找個木匠來。在這兒搭個草棚。我擔心這幾日會下雨,別把馬給淋壞了。”

“師傅的那點錢也快花光了。反正家裡又不大,養三匹馬太多了,不如先賣掉一匹。”

這三日又是裝修又是換傢俱,生活用品買了一大堆,還囤積了不少昂貴的絲線等著來織布。書不讓賣,門客當不成,日子馬上便要青黃不接。

王詡把心一橫,乾脆做個青俠拉倒。電腦在手,天下我有,還怕掙不到錢?

之後與施悝平一起先去到司士府辦理了齊國的戶籍,正式有了雙重國籍。緊接著又去司徒府消掉農籍。表示一輩子不種地,做個無業遊民不給國家納稅,轉為光榮的齊國技擊。

在辦理手續的時候,王詡幾乎是捂著臉走完了全部的流程。胥吏亦是沒見過如此年邁的老頭不回家養老帶孩子,竟願意過刀口舔血的日子。總之全程都在好心的勸阻。

辦完這些,二人馬不停蹄的跑去太宰府外領懸賞任務。一看告示牆,心涼了半截。上面全是關於徵兵打仗的任務。

報酬很豐厚,不過總不能離開臨淄,再回衛國去打仗吧?

王詡啞然無語,就在這時幾個同行也在他們身後看懸賞。一行六人皆是武士打扮,懷抱短劍。也就看了一會兒功夫,那領頭的年輕武士說道:“沒啥好看的,走吧,我等去城衛官署碰碰運氣。”

聽著語氣,顯然是個老鳥。之前便聽施悝平說過,要加個幫派,跟個大俠才會有好的資源。於是他轉過身,很有禮貌的向那人求教:“這位壯士!老朽與徒兒剛入青俠這行不久,不知哪裡可接到臨淄附近的懸賞?”

見到問話之人竟是個老頭,旁邊還跟著個長相不錯的妹子。那人本想發笑,卻見那妹子委實美貌,忍著笑意回道:“原來是同道之人。幸會。太宰府一般釋出的懸賞皆是與國有關的要事與要案。需要不少人手齊力完成,故而需一方大俠作保。若是零散的懸賞,可去城衛官署。那裡多是緝捕盜匪,捉拿逃奴的懸賞。若是護送護衛之類的懸賞,倒可以去館驛看看。許多商賈與氏族常會釋出。”

新手上路,如果能有個老手帶帶,那將省去不少麻煩。而這位好心的青俠能到太宰府外看懸賞任務,顯而易見是個大俠。王詡萌生出先加個幫派的想法。於是拱手說道:

“多謝壯士相告。老朽與徒兒武藝倒也不差,可否投入壯士門下。”

那人終於是忍不住了,笑得前仰後合。

“老丈真會說笑。若是在下敢將爾等收入門下,那我家大俠豈不成為各方笑柄。聽在下一勸,像您這把年紀還是別湊青俠的熱鬧。趕緊回家去,舒舒服服的養老,多好的日子,何必打打殺殺呢。”

想象著老頭提劍砍人時的模樣,六人皆是雙手叉腰,笑得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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