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王握住小芸端酒杯的細嫩的手，並拿著她的的另一只手託著酒杯，伸直了，說：“張隊長，小芸敬你的酒！”
張隊長看著寨王，不知道說什麼好。
寨王放開小芸的手，你就這樣先敬張隊長的酒，我接連喝了十多杯了。
小芸看著寨王笑了笑，說：“張隊長，我敬你的酒。”
張隊長反應過來，說，“好好，我們先喝兩杯。然後我敬寨王。”說著，他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張隊長跟小芸喝了兩杯後，敬了寨王兩杯。小芸只是微笑著看著他們。
“好了。小芸，該你敬寨王了。你姿勢要標準些。”張隊長說。
小芸一手端著酒杯，一手託著杯底，雙手伸直，說：“寨王，我敬你酒了。”
“好！喝。”寨王端起杯子，小芸一口喝乾了，倒了一下杯子。
寨王笑起來，張隊長也笑了起來。
小芸敬了兩杯，張隊長又要敬寨王的，寨王說有些醉了，不能喝了。張隊長卻不依，說：“寨王，過些日子我們就要分別了，今天一定要喝酒盡興。”
“我真有些醉了。雲雀，不，小芸，你陪張隊長喝酒。”寨王說。
“好，我跟小芸先喝，喝完後跟你喝。”張隊長說完拿起杯子喝乾，倒給寨王看了看。
小芸見張隊長喝乾了，拿起杯子也喝幹了。
又是幾輪後，寨王用手捂著酒杯：“這，這酒，我，我真不能喝了。我，我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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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王，你酒量很不錯的，怎麼會醉了？”張隊長說。
“雲雀，不，小芸，你說，我，我跟工作人員，幾個？六個，還是七個？反正，我，我比張，張隊長多喝了十多杯，酒，是不是？我醉了。”寨王口齒不清，說話結巴了。
“好，不喝了。吃飯。小芸，去給寨王舀飯。”張隊長說。
“我，我不吃飯了。我，我先休息。”寨王說著搖了搖手，把手上的酒杯搖到了地上。
“寨王，你真有些醉了。我扶你去小房間休息會兒。小芸，你給寨王倒茶。”張隊長說著扶著寨王進了小房間，把他扶到了。
小芸給寨王倒了茶放在凳子上，微笑著對寨王說：“寨王，茶太熱，待會兒再喝吧。”
“好，好，你陪我說話，別走，雲雀。”寨王說。
小芸不解地看看張隊長。
張隊長說：“你陪寨王說說話。你不是一直很崇拜寨王嗎？陪著他好好聊聊天。知道嗎？”
“嗯。”小芸答應一聲。
“雲雀，你不能走。陪我說話，過來。”寨王指指一邊。
張隊長朝小芸點點頭，自個兒出去了，他出的時候，順手帶上了門。
小芸坐在上面，看著寨王：“寨王，你怎麼喝醉了？醉得不認識我了？”
“我認識你，雲雀。來，坐。不！你去把門栓……插上，免得人進來……打攪……雲雀，去關門。”寨王斷斷續續地說。
小芸看看寨王，離開床去插上了門栓。
門外的張隊長輕手輕腳地走了。
小芸走到這邊，說：“寨王，你難受嗎？”
“我難受！雲雀。我，我喝茶。”寨王指著茶杯。
小芸端起茶，吹了吹，遞給寨王。
寨王接過杯子，喝了一小口，然後又喝了一大口，把杯子給了小芸。
“雲雀，你在這裡，張隊長，他，他對好麼？”寨王看著小芸問。
“好。他對我很好。”小芸說。
“哦，很好，就好。雲雀，你很機靈，張隊長肯定很喜歡你。你，你喜歡他麼？你給我說真話。”寨王把一隻手搭在了小芸的肩膀上。
“寨王，你，你喝醉了。張隊長，他對我很好。”小芸說著把寨王的手拿開了。
“你喜歡張隊長，不喜歡我，是不是？”寨王問。
“不是。我喜歡張隊長，更喜歡你。我認識你很久了，一直崇拜你。”小芸看著寨王笑著說。
“你，你騙我。你喜歡我，為什麼不讓我，讓我的手搭在肩膀上？”寨王看著小芸的眼睛。
“我，我……你喝醉了。你不知道我是誰。”小芸說。
“我知道。怎麼會不知道你雲雀是誰？你不喜歡我，我走了。”寨王說著搖晃著下來。
“寨王，我喜歡你。我是小芸，不是雲雀。雲雀走了。”小芸說著，拉住寨王的手，“你喜歡放我肩膀上就放吧！”
寨王的手又搭在了小芸的肩膀上，“什麼小芸？雲雀和小芸一樣的，都是你。”寨王說著另一只手也放在小芸的肩膀上，把小芸扳了過來：“你看著我的眼睛，我問你，你喜歡我不？”
“喜歡。”小芸說著低了頭。
“雲雀，你去看看張隊長，我，我有事問他。快去快回。”寨王說。
“嗯。”小芸下了，開門走出去。
寨王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
小芸在門前看看，沒有看見張隊長，她走到工棚看了看，也沒見著張隊長，其他的工作人員早上班去了。
小芸回到小屋，把門關好，插上了門栓，說：“寨王，我沒看到張隊長，工棚裡也沒有。其他工作人員都上班去了。”
“哦，張隊長不在，是不是？不在算了，你過來，坐在我身邊。”寨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木板。
小芸走過去坐下，看到茶杯裡沒茶了，又站起，“寨王，我給倒茶。”說著，她倒好茶，又回到寨王身邊坐下。
“雲雀，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寨王的手又搭到了小芸的肩膀上。
“寨王，我真的喜歡你。但是，我真不是雲雀。雲雀被張隊長打發回去了。寨王，你真的很醉了麼？你難受不？”小芸看著他說。
“我，我，有些醉了。但是，我，我知道你是雲雀。”寨王看著小芸，“雲雀，張隊長真的對你非常好？是不是？”
“是。他對我很好。”小芸說。
“他，你，你們睡過沒有？你跟我說真話。”寨王看著小芸的眼睛。
“睡，睡過。他對我好，我跟他睡過，寨王。”小芸說。
“你喜歡他？自願的？”
“嗯。我喜歡他，自願的。”小芹說。
“你喜歡他，怎麼還說，還說喜歡我？”寨王問。
“我更喜歡你。但是，我沒機會跟你一起。”小芸看著寨王的眼睛說。
“好，好。你喜歡我，你在這個小房間等我。我出去方便一下，你等我回來，好不？你別開門給別人看見，知道麼？”寨王說著下了，歪斜著朝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