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王被秦婉吵醒,看見她對自己撒嬌,他一時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秦婉說著掀開被子,岔開腿將寨王夾在中間,跪在上,雙手撐著,彎下,身子在寨王的臉上親起來,還將自己的兩個*子若有若無地在寨王身上晃著。
寨王心想,這個可愛的秦婉,又來那個,要不是連戰兩場,非讓她跟她姐姐一樣不可。寨王想到秦薇,又想到了卿素。他在感嘆卿素家族女人的共性的同時,也在自責自己竟然做出如此傷風敗俗的事來。
但是,寨王還是自我安慰,她們娘三兒都是自個兒送上門來的,後來的一個個比前面的年輕風*可愛,我不是聖人,怎麼能抵擋住美女的誘?
寨王畢竟是連戰兩場,而且每戰都是使勁了渾身解數,自己雖然練過功夫,但是,這美妙的事兒也是傷,精氣神的事兒,做多了畢竟要大傷元氣的。她既然還不滿足,我也只能消極應對,不能再逞強了。
寨王這樣想著,便閉上了眼睛,任由秦婉動作。他想,你秦婉有激情有能耐你自個兒動吧!我這次不那個你了。
秦婉見寨王閉目養神,心裡暗笑,你寨王想坐享其成,以逸待勞,我先讓你,過會兒我不信你還這樣消停。我開始不也跟你一樣,剋制著自己,任你挑,可結果怎麼樣?還不是被你挑得求饒了?
秦婉主意已定,便開始了步步深入,她在寨王身上親吻著,不時用那個在他身上滑動輕拍著。
秦婉比寨王挑自己時還有耐心,她幾乎吻了寨王的全身,她發現寨王的身體時不時地緊縮一下,知道寨王被調動起來了,只是他像自己第一次那樣在努力控制著自己。
秦婉見寨王的刀槍豎立斜指天空,笑傲江湖的時候,自己也已經是火中燒了。但是,她並沒有猛攻,也沒有求寨王要她。
秦婉攏好頭髮,將手上的花繩將頭髮紮成了一把馬尾巴,低頭拿著馬尾巴在寨王的胸前掃了幾下,然後頭一拋,頭髮到了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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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的動作讓寨王想起了雪兒的髮絲,她的這個掃動跟雪兒的髮絲撫摸是不同的,雪兒的髮絲尖是細膩,似螞蟻爬行,她這個似電流,讓人快樂。
寨王正想著雪兒的髮絲,用雪兒的髮絲跟秦婉的馬尾巴比較的時候,秦婉已經組織新的進攻了。
秦婉的水井已經溢位來,井壁光滑無比,她用細嫩的玉手輕輕地拿著槍管對著自己溢水的井口慢慢地下坐著。
槍管剛被淹沒槍頭的時候,秦婉卻停住不動,自己撫摸著*子,低聲呻*起來,寨王心裡一怔,覺得槍頭剛好被滋潤,槍身自然想跟入,她卻停住了動作,這是他以往從來沒有遇到過得,這種感受,就像大人拿著紙糖,剝開那麼一丁點兒,將糖放在小孩的嘴邊,讓小孩的舌尖觸及著糖粒兒。
舌尖觸及到糖粒兒,嘗到了甜頭,卻不能將糖含在嘴裡,那種迫於吃糖的心情,讓寨王睜開了眼睛。
秦婉邊撫摸自己邊呻*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寨王,薄薄的嘴唇因為呻*微微顫動,她臉上表現出的嫵媚,任憑你是柳下惠,可能也會亂了心,何況是情場上的聖手寨王?
寨王早把修身養性丟到了爪哇國去了,他雙手拿開秦婉的手,看著還顫動著的*子和粉紅的*頭,早控制不了自己,坐起來一手抓著秦婉的*子將*頭含在嘴裡吸起來,一手攬著她的腰,將她按了下去。
“寨王,你躺好別動嘛,我再讓你慢慢享受下嘛。”秦婉滿目含情,嬌滴滴地說,雙手又把寨王推到在上面,寨王吃著她的那個頭,沒有吐出,她也順著撲向寨王。
“你吐出珍珠來,躺著別動,我讓你享受下再動,好不好?”秦婉撲在寨王身上對著他的耳朵溫柔的說。
寨王吐出了珍珠,放開了秦婉,閉著眼,想,我倒要你怎麼調兒。
秦婉直起身子,完全吞沒了寨王的槍管,她跪著,雙手撐著,慢慢地朝上,槍管兒慢慢地滑了出來。
秦婉雙手撐著又慢慢地坐下,槍管沒淹沒一半的時候,她停了一秒鐘,然後突然快速下坐,他發現寨王的手抓了。
秦婉又緩緩地起身,槍管出來一半的時候,秦婉又停止了動作。一會兒,秦婉雙手撐著慢慢轉了身,寨王感覺被淹沒的一半槍管像電鑽一樣轉動著,不過是滑滑的,舒服極了,而外面的一半槍管卻擦著柔軟的毛兒。
寨王忍不住又睜開了眼睛,他看見秦婉白花花的P股正翹對著自己,他正想雙手按秦婉的白花花的P股,不想秦婉卻朝著他的腳撲下去了。
秦婉撲下去的同時,將寨王的整個都吞沒了,她的身體卻並沒有都放在寨王的腿上,而是讓兩個*子在他的膝蓋上晃動著,纖纖玉手卻在他的腳心寫著什麼。
寨王的全身都有想抽筋的感覺,他想坐起來發起總攻,卻又不捨正在享受的極度快樂。可是,快樂的刺激又讓他控制不住自己了。寨王在欲罷不能的矛盾中感受著巨大快樂,接受著挑戰。
寨王內心的衝突達到極點的時候,秦婉卻又坐直了身體,然後慢慢上升。上升到槍頭剛出來的時候突然快速下沉。
寨王的心被秦婉身體的升降控制著,他的心似乎被一根繩子繫著,時而提起,時而放下。
寨王不由感嘆,我的媽啊!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神奇而美妙的感覺,秦婉這個小妖精難道真是九尾狐轉世?難怪那麼帝王為了女人竟然連江山都不顧了!
秦婉不僅用身體誘著寨王,讓細嫩的肉刺激著寨王,她還不時發出嬌羞的呻*聲,偶爾還說出野性的話兒刺激著寨王,寨王的心被秦婉掌控得恰到好處。
寨王每次控制不住想發起攻擊的時候,秦王都剛好輕輕地停止動作,讓他的心迴歸到了原處,他剛鬆懈的時候,心尖上的細線卻又被拉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