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醫三懶的腦袋頓時犯了懵逼,怔怔地望著床上正痴迷地望著他的劉媛媛,喃喃問道:“怎麼會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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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媛媛餘光瞥見許一多和陳曉蘭出現在臥室門口,故意裝出很享受的樣子,道:“三懶哥哥,你好棒哦!”
許一多和陳曉蘭全怔在了門口,呆呆地望著不著一縷的不醫三懶和迅速扯毛巾被蓋住身體的劉媛媛。
許一多見不醫三懶還沒發現他和陳曉蘭正站在門口,擔心不醫三懶說出他所不希望聽到的話,立即重重咳了一聲。
咳聲驚到了不醫三懶,他急回身望向陳曉蘭,異常吃驚地結結巴巴道:“曉蘭,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要相信我!”
咳聲也將犯懵逼狀態中的陳曉蘭給驚得緩過神來,冷冷地瞅一眼床上裹著毛巾被的劉媛媛,道:“再見!祝福你們!”
陳曉蘭悲憤之下,連什麼也沒帶就衝下了山丘。
不醫三懶見陳曉蘭哭著跑了,立即追上去,卻被許一多給橫身攔住了:“三懶,你還沒穿衣服啊!”
不醫三懶迅速穿上衣褲,不顧一切地追下山丘,跑到村口時卻已經沒了陳曉蘭的蹤影。
發瘋似的攔了輛車子,不醫三懶連夜進城裡,到陳曉蘭家一問,陳茂俊和李秀婷都說陳曉蘭沒有回來。
待問明情況,二老也全驚呆了。
中午還恩恩愛愛、親親密密的去登記結婚,到了晚上就生出這等變故來,這到底是哪跟哪的事情呀!
見李秀婷掏手機要撥給陳曉蘭,不醫三懶輕聲道:“她關機了!”
李秀婷打手機叫來溫兆年,讓他陪不醫三懶一塊去找陳曉蘭。
溫兆年心思敏捷,知道舅母是讓他仔細瞭解不醫三懶和表姐陳曉蘭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誤會了。
都是年輕人,下樓後不醫三懶就將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溫兆年聽了立馬道:“這是安排好的,是個陰謀!是許一多跟劉媛媛設下的陷阱!”
這的確是許一多和劉媛媛密謀後設下的陷阱。
原來,跟村支書和村長一塊到鄉里轉好賬,辦好土地使用權轉移手續回到村委時,許一多就聽說了不醫三懶和陳曉蘭來開結婚證明的事情。
許一多一聽心頭暗吃一大驚,要是不醫三懶和陳曉蘭辦下結婚證來,那不醫三懶就離劉媛媛遙不可及了啊!
心想得想個辦法阻止不醫三懶和陳曉蘭去辦結婚證才行!
找到劉媛媛,許一多如此這般地將他想出來的辦法說了一遍,兩人便分工協作分頭行動去了。
許一多不聲不響的找了一遍,才在稻田裡遠遠看到不醫三懶在挖稻根。
眼看著天色就要暗下來了,許一多急步走回去,要劉媛媛趁著他將陳曉蘭誆到二進他的房間,立即潛進不醫三懶和陳曉蘭的臥室按計劃行事。
許一多將陳曉蘭請到他的房間,商量起如何規劃土地的使用,才能讓佳一公司和陳曉蘭的餐館、肉店等更契合的問題。
事情大部分都按許一多的設想發展著,但他沒有想到的是,被門所阻的不醫三懶,竟然會立即退出。
當許一多的手機來了簡訊的聲音傳來,他抓起手機一看,是事先跟劉媛媛約定好的短信內容時,立即扭頭望了望天井,道:“唉呀,這一說天都完全暗下來了,你快去給不醫三懶做晚餐吧!”
陳曉蘭心裡已經這麼想了,聽了立即站起身來道:“好,你跟三懶繼續商量去吧,工地上的事情大多是他在管著呢。”
廚房在最邊上,從二進出來,不醫三懶和陳曉蘭的臥室先到。
不醫三懶當時只想著去叫醒陳曉蘭,連房門都沒掩上。
誤以為床上的是陳曉蘭,被抓玩之下也忘記去關門了。
就在許一多和陳曉蘭剛好走到臥室門口之時,臥室裡的燈被不醫三懶拉亮了。
一切就這麼一覽無餘地呈現在許一多和陳曉蘭的眼前。
聽溫兆年說這是許一多和劉媛媛設下的陷阱,不醫三懶將事件從頭到尾想了一遍,便知道是村委裡的人將他和陳曉蘭去開結婚證明的事情,說給了許一多。
許一多這才設下如此惡毒的陷阱,以造成不醫三懶與劉媛媛生米已經煮成熟飯的事實,且讓陳曉蘭親眼見到了。
溫兆年安慰不醫三懶道:“三懶,你別急,我會跟表姐幫你解釋這是個陰謀的!”
不醫三懶哪能不急?
手足無措地望著溫兆年,不醫三懶道:“可我擔心曉蘭會做傻事啊!”
溫兆年知道發生這樣的事情,全得怪許一多和劉媛媛設下了無恥的陷阱,半點不能怪到不醫三懶的頭上來。
一個遇阻就立即退出來的男人,當然不能被責怪了。
溫兆年也擔心表姐會出事,可他也不知道表姐跑到哪裡去了呀?
兩人回到西河街道169號三十七幢10室陳家,溫兆年輕聲對李秀婷道:“是別人設下的陷阱,表姐和三懶全被算計了,不能怪三懶!”
既然不能怪不醫三懶什麼事情,陳茂俊和李秀婷夫婦倆,依舊做了好吃的給不醫三懶和溫兆年。
見不醫三懶沒有食慾,李秀婷安慰道:“三懶,吃飽了才有車管所去找曉蘭啊!”
溫兆年突然問:“表姐會不會跑去成都找表哥表嫂?”
這很有可能!
陳曉蘭知道不醫三懶會上鍾原城她的家裡找,肯定不會在短時間裡回家來的,那她能去的地方、能去找的人,便只有身在成都的哥哥陳劍波和嫂子倪香君了。
但陳曉蘭手機關了機,誰也不能確定她真去成都找哥哥去了。
溫兆年帶著不醫三懶,駕著他的車子在鍾原城裡不停地兜圈尋找著陳曉蘭,直找到第二天拂曉也沒見到陳曉蘭的蹤影。
不醫三懶說要去成都,溫兆年不得不陪著他去高鐵車站,寄好的車子去買了兩張去成都的車票,一大早就坐上了去成都的高鐵。
快十二點的時候,不醫三懶和溫兆年來到倪家,一問之下才知道陳曉蘭並沒有來過。
這下不醫三懶真傻眼了!
陳劍波聽完溫兆年的介紹,才知道不醫三懶和妹妹,全被那個許一多和不要臉的劉媛媛給算計了,恨不得馬上要去買高鐵票到上堯村找許一多和劉媛媛算賬去。
四人商量了許久,又給陳茂俊打了手機,確認陳曉蘭沒有回家後,倪香君才說起網站上有一個男作家,一直在追求陳曉蘭。
她找出這名男作家的手機號碼撥打過去,對方卻說陳曉蘭根本就沒有去大理,連電話也沒打給他過。
平白冒出一個情敵,陳曉蘭情緒又處於這麼不穩定之下,不醫三懶擔心負氣而去的陳曉蘭,一氣之地答應了那位男作家的求婚。
不顧倪香君的勸阻,不醫三懶執意要去大理找陳曉蘭。
沒有辦法的溫兆年,只得向倪香君要了那位男作家的手機號碼存好後,陪著不醫三懶踏上南下大理的行程。
兩人在大理由那位男作家陪著瘋狂找了三天,依舊沒有陳曉蘭的訊息。
溫兆年央求那位男作家,一有陳曉蘭的訊息就打電話告訴他。
留下他的手機號碼給那位男作家後,精疲力盡的溫兆年不得不陪著瘦了一大圈的不醫三懶返回鍾原城。
在回鍾原城的高鐵上,神情極為疲憊的不醫三懶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依稀彷彿間,他看到陳曉蘭正在上堯村裡奔跑著,奔跑的方向不是去村口,而是去堯山南麓。
不醫三懶怎麼也追不上氣瘋了的陳曉蘭,直追著她翻越堯山進入去到縣城的長途車站。
一路跟著陳曉蘭的不醫三懶,彷彿來到了廣州。
陳曉蘭佇立在一座大橋的人行道扶欄邊,不言不語地眺望著波濤滾滾的江水。
不醫三懶不敢靠近去,只站在遠遠的一直解釋著。
突然,陳曉蘭縱身越過扶欄,向滾滾的江水落了下去。
不醫三懶唬得狂叫起來:“不要啊!”
整個車廂的乘客,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不醫三懶。
溫兆年也被不醫三懶的狂叫聲踢了一大跳,連忙問:“三懶,做惡夢了吧?”
不醫三懶喘著粗氣,定了定神才道:“我夢見曉蘭從廣州的一座大橋上跳河了!兆年,我們去廣州吧!”
溫兆年重重嘆了口氣,道:“三懶,你只是做了個夢,表姐不可能去廣州的呀!我們家沒有親戚朋友在廣州啊!”
“不,兆年,我要去廣州找曉蘭!”不醫三懶執拗道。
毫無辦法的溫兆年只好答應了,道:“那我們在下一站下車,轉去廣州的高鐵吧!”
兩人到了廣州,找了一個星期的時間,連陳曉蘭的影子也沒見到。
幾近崩潰的不醫三懶,不得不聽從溫兆年的勸,踏上返回鍾原城的高鐵。
陳茂俊和李秀婷一句也沒有埋汰不醫三懶,還讓溫兆年開車送不醫三懶返回上堯村,說一有陳曉蘭的訊息,保證在第一時間就打電話告訴他。
溫兆年開車送不醫三懶剛進村口,就被一名村民給攔了下來。
不醫三懶被告知,佳一公司要停工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