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周步春這樣詫異著,想不到在譚湘蓮在心中,這麼維護陳葫蘆。
於是他,玩味的聳聳肩,竟然一言不發。
好在這時,陳葫蘆急吼吼的走過來。
見兩人站在商務賓館大門口,一直喋喋不休的爭論。
拋給周步春一個笑臉後,竟牽起譚湘蓮的小手手。
禮貌的說:“周老闆,麗紅姐看你與譚書記,兩位在賓館的門前打嘴仗,便要我把譚書記接回會議室,趕巧丘老闆也在這裡,按照麗紅姐的意思,我們幾個人碰個面,這次的質詢會就算過去啦!”
“這很好呀,我本來就反對搞這個質詢的會議,說柳灣村現在,可謂一片光明,假如這質詢會議認真起來,你們要是坐地起價,我們還無可奈何!”
“咋可能,我們鄉下人講話,吐個吐沫就是釘,何況在白紙黑字的合同書上,還蓋著鮮紅的列印!”他這樣說著,把譚湘蓮朝身邊一拽。
譚湘蓮便像個溫順的小羊羔,緊緊地依偎在陳葫蘆的身旁。
周步春見了,可謂心在滴血。
見陳葫蘆拉著譚湘蓮,在前面埋著碎步走。
立刻追上來問:“少村長,我求求你,你可能別對譚湘蓮這麼好,可知你越對她好,我便越是沒有希望!”
“你說啥?”陳葫蘆聽了,立刻扭過頭。
兇巴巴的喊:“周步春,我警告你,我們譚書記,可不是賣房子的售樓小姐,賣出去一套房子,還把自己當成了禮品,實話告訴你,我本來想成全你與譚書記好,可我見譚書記不樂意,是特意給她解圍的,從此時此刻起,你要是再敢喊我們譚書記叫湘蓮妹妹,我一板腳給你踹到黃浦江去,你可信?”
“好好……”譚湘蓮聽了,喜笑顏開的叫。
不僅是叫,還拍起小巴掌。
周步春聽了? 臉上掛不住。
埋汰的喊:“少村長? 看你這兇巴巴的樣子? 可是委屈死我,我老實告訴你,我沒有刁難你的譚書記,你要是不信,你問問譚書記可好?”
“那你好自為之? 別搞得向護花使者似的? 整天圍著譚書記轉? 可知譚書記,對你有意有的是機會,如果譚書記對你沒好感? 你最好就此打住,可好?”
“好好……,我謹記教誨,可行?”周步春這樣說著? 還一個勁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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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湘蓮見了? 造作的笑。
邊笑邊喊:“周老闆? 那你就等到太陽從西邊升起的那天,我再答應做你女朋友,可好?”
而且她這樣喊著,還把自己的細胳膊,麻利地插在陳葫蘆的胳膊灣中。
不僅洋洋得意,還一蹦三跳起來。
周步春見了,才知自己用力過猛。
不僅沒有得到譚湘蓮的好感,反倒讓她嫌棄自己來。
看來,要想俘獲這個小美人的心,還得有點耐心。
比如她現在,一邊挎著陳葫蘆,一邊蹦蹦跳跳的走路。
要把陳葫蘆換成自己,還不美死?
他這樣想著,不僅偷偷笑,還真把前面的陳葫蘆,當成了自己……
可陳葫蘆與譚湘蓮,並不知這個周步春,竟如此的變態。
所以,當薛麗紅與丘如誠,從鯨瞄大廈迎出來,三個人寒敘一番。
薛麗紅單刀直入的問:“陳葫蘆,你在玩啥迷魂陣,說你把譚書記帶過來,還有理由扯,我問你,你把柳福水與唐槐花兩口子帶到上海來,到底是啥意圖?”
“啥意圖?”陳葫蘆這樣反問著,逗比的笑。
笑過後,不安的說:“麗紅姐,是這樣子,這個叫唐槐花的女人,她好比是我的養母,在我傻了這幾年,要不是她每頓給自己兩個饅頭,我差不多見閻王啦!”
“嗯,算你小子有良心,曉得知恩圖報,那我問你,你把他們兩口子帶來,是不是要他倆在大上海玩個痛快?”薛麗紅美滋滋的問。
“哪有……”陳葫蘆這樣說著,竟搞出神秘秘的樣子。
壓低聲音說:“麗紅姐,是這樣子,因為我槐花嬸子,與福水叔結婚這麼多年,到現在也沒懷上孩子,所以我就把他倆帶到上海,主要是想請你給他們兩口子找個名師,想方設法讓我槐花嬸子的肚皮鼓起了!”
“哦!”薛麗紅聽了,詫異的朝他望。
怎麼也想不到,面前這個憨憨的大男孩,竟長著一顆菩薩心。
而譚湘蓮聽了,更是詫異萬分。
說自己,一直在給柳灣村人宣講,啥叫和諧啥叫關愛。
可唐槐花的事,自己咋就想不起來?
這份和諧與關愛,自己卻視而不見,
卻讓一個十八九歲的大男孩,搶了自己風頭。
何況陳葫蘆,那饅頭也不是白吃的,不僅要幫柳福水家放牛,還要給唐槐花砍柴火。
可即使是這樣,陳葫蘆對於給他饅頭吃的人,還是這麼的在意。
那你想想看,這樣的男人,天下能找到幾個?
這種事,別說譚湘蓮想不到。
連柳灣村的老頭老太太,要講風涼話,那是一抓一大把。
可有幾個人,在真心實意為唐槐花解憂愁。
要是柳灣村人,聽到陳葫蘆這份熱心腸,還不慚愧死?
所以,此刻的譚湘蓮,望著陳葫蘆平靜的一張臉。
霎時間,不僅眼眶中有了霧氣,小鼻子還哆嗦個不停。
柔聲的問:“死葫蘆,看你這能豆子的樣子,把這件事做的多周到,要是你槐花嬸子聽了,還不激動死?”
“有啥好激動的,說我槐花嬸子,就因為這肚皮無法鼓起來,她兩口辛辛苦苦這麼多年,差不多把錢都用在看病上?”
薛麗紅聽了,眼圈也微微泛紅。
走過來,一把抱著陳葫蘆。
感嘆的說:“死葫蘆,說你重要的人,那個女人不喜歡,可惜我薛麗紅,這輩子沒有這個福分啦,可儘管這樣,你這個幹弟弟我算認定啦,你可不許說不同意!”
“我咋不同意!”陳葫蘆這樣說著,竟然拍怕薛麗紅的後背。
一旁的丘如誠見了,不僅沒有生氣。
反是大度的說:“陳葫蘆,這件事你別瞎操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可好?”
“當真?”陳葫蘆聽了,可謂激動不已。
忙推開薛麗紅,抓住丘如誠的手。
激動的說:“丘老闆,你要有法子,把我槐花嬸子的肚皮鼓起來,我可得好好的謝你!”